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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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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丹好棒……啊……哦……真舒服!我要干吕丹……哦……”陈敞说。
“对……乖孩子,干死吕丹了……噢噢噢……”吕丹大声的叫喊着。做完之后,陈敞满意的吕丹的身体说:“你真厉害,真是个性爱高手呀!”
吕丹拍了一下陈敞的脸,说:“你还笑人家,真坏!”
陈敞说:“可惜女人就喜欢我的这种坏,你知道好男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吕丹说:“不知道。”
陈敞笑了,他说:“好男人就是纯洁的男孩,他们只配做处男,他们的女人会躺在别的男人床上。”
吕丹说:“你呀!真的谁的女人都敢碰吗?”
他说:“哪是当然,只要我喜欢女人我都不会让她们和我错过的。”
吕丹说:“那么多女人,你应付的来吗?你还是不要这么贪心了,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吧!”
陈敞说:“庸庸碌碌的活到八十岁,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活到三十岁好了。”这句话让吕丹很诧异,好像他这样有钱的男人也有烦恼和伤痛似的。可惜陈敞不愿意说,所以吕丹也无法多问。
我和王慧敏一起走在大街上,我不想和她一起飞驰,因为我并不爱她,我觉得不爱一个人,却和她说假话也是残忍。所以,我和她说了真话。
没想到这一下子就让她的泪水流了出来,我最害怕女人流泪了,我开始亲吻她的脸。她任由我亲吻了大概五分钟,之后挣脱了我。
她说:“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偷走我的心”
我说:“你听我解释。”她一摆手,把她的摩托车头盔狠狠地砸在我的身上,然后驾驶着摩托车一溜烟的跑了,我知道她喜欢这种生命飞驰的感觉。可是我却无法与她分享,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而发呆。
回到家里后,我倒头就睡。等第二天,我打开手机的时候,我才发觉,我手机上未接电话已经有十几个了。而且全部是杨梦宇给我打来的。我连忙回了电话,我问:“你好,有什么事呀!”
他问:“昨天爽吗?”
我说:“别提了。”
他说:“哥哥我求你一件事。”
我说:“你说。兄弟我但凡用的着的地方就说。”
他说:“我有个表弟求我找工作,你能帮忙吗?”
我说:“什么工作呀!”
他说:“就到你们公司里去就不错嘛!”
我说:“你又不是不认识香港老板,你怎么不去说?”
他说:“你面子大嘛!”
我说:“你少带高帽!我帮你问问,搞不搞的定,我可不敢打包票。”
杨梦宇说:“我的表弟叫何威利,他可是个帅小伙子,还很能干,以后你就把他当自己的弟弟看,知道吗?”
我说:“知道。”
我打开笔记本,记下了这件事,我不知道香港老板会不会答应我这件事,但我还是想试试。
第四十五章 危机四伏
何威利※※※
我叫何威利,我是杨梦宇的表弟。
其实我很不想求人,可是有时我不得不求人,我已经毕业六年了,在社会上混得还是没个人样,每次和老同学们见面我总是不好意思说我在做什么。好在在表哥的帮助下,我总算要有一份还不错的工作了。
早在1998年,我就出去闯荡过,可是那算不上冒险。据我表哥杨梦宇说,他要介绍一个真正得男子汉给我认识,其实我也尝试着做过一次男子汉虽然最后失败了。
1998年7月的一天,我有点不适应,无所事事又危机四伏的新环境,就申请去当一个押货员。,由于司机欠我家七万块钱,也就是说那辆大卡车有七成是属于我家的,所以我的要求被答应了。
毕业即是失业,这句话一点也没错,由于运气好,我在别人急得像无头苍蝇的时候,凭自己的能力赢得了一份工作,但在毕业证刚拿到手的时候,老板却炒了我的鱿鱼。没什么理由,也不需要什么理由,私企的一切都是老板说了算,所以我拿着工资走人了。当然,这点工资老板还克扣了一些,但我还是拿着它走了,薄薄的几张银纸固然太少了点,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争论又有什么用呢?
看到同学们几乎都在家里呆着,仅有的几个上班族几天后也都和我一样吃了那道不情愿的大餐,我就改变了继续在武汉死撑,祈盼有家慧眼识英雄的企业录用我的决定,回家了。在家里闲着的滋味也不好受,公司里除了一个退休的武警外,别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尽管他们可能在广东或别的地方租着所房子两眼望天,而且不得不让家里寄钱接济他们的生活,可他们毕竟在外面漂。我单独一人窝在家里不太好,退役的武警倒无所谓,可我的父亲对我要求一直很严,期望也很高,即使在严酷的现实打破了他的幻想后,他依然这样。
以前我也算是个有大志向的人,不甘心平平庸庸的过一辈子,现在倒称不上庸庸碌碌了,可惜日子过得很坎坷。我希望这是天将降大任斯人也,而不是我的理想的终结。
※※※
车子开动了,路过京山时,我还精神抖擞。我发觉京山收费站开票的小姑娘比我们市的公路收票人员漂亮多了,简直有点让人心动,不过这也没什么让人诧异的。因为咱们哪儿的收费人员构成素质低下,他们以拦农民进城的车辆为乐,这些家伙为了弄点钱不惜扣住别人熟透了的西瓜,而西瓜坏了,他们是概不负责的。懂法的农民便拨打电话给我们市的新闻节目焦点透视,另外一些有阮氏兄弟手风的便将其演变成为械斗。可惜,没有赵氏皇帝再来招安这些近代的梁山好汉了。由于关系网的缘故,我初中时有个智力有点问题的同学也进了公路局,他那时连四则运算都弄不利索。因此,在动手时,公路局的人自然吃亏了,他们兵员不精嘛。我们市区的街道经常有急红了眼的农民弄根铁棒把他们给揍了,公路局的恩想追又追不上的事发声。有次我看见我那智障同学去追哪个揍了他们一位老同事的家伙,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帮人看着我恨不得把我吃了,可他们又不敢。相信这边应该好点,没什么智障患儿混进去的丑事,可是也不尽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嘛!
进入荆门市时,我们横穿整个市区。我们哪儿的人向来不服荆门,尤其是在我们划归荆门管辖之后。可是,荆门现在的确要比我们繁华许多。据说,在民国的时候我们还比荆门繁华,因为我,我们这儿有两个码头,石碑和皇庄。石碑人的狡猾在我们全市有名,现在他们被称为豆腐镇,盖因为他们做的豆腐在全国都有名,且很多人在外省市做豆腐卖的缘故。可是,自从襄樊在解放后迅速的发展,就把这两个码头挤垮了,尽管石碑还在苟延残喘,但年景较以前差多了,皇庄则由于大桥已修好的缘故,情况还要差许多。荆门的楼房显得很老,可是这些老楼房比我们同时代修的那些要高出不少,数量也要多得多。我看到这些,不得不承认咱们自解放后确实是大大落伍了,发展是硬道理,我们市短时间内是赶不上荆门的,除非中央给什么特殊政策,然而这又没有可能。
看到荆门这个依山而建的城市居然比我们这个平原城市发达许多,我自然不服气,可是不服不行。荆门有两座铁路桥,那桥墩颇为老旧,使人疑心它要倒塌,然而却又没有。路上不时有大卡车,而且是十个轮子,两节拖箱的那种,拖着整车整车的金龙泉啤酒。我知道,这啤酒厂和江汉油田及化工厂就是荆们经济的发动机,正是有了他们,荆门这座城市才比我们钟祥气派得多。
前面那辆卡车慢慢腾腾的,他拖着整箱整箱的金龙泉啤酒在艰难的行进着。说来也怪,尽管武汉那里卡着不准喝金龙泉,我们这不准喝行吟阁,可消费者偏偏爱品尝那不易到手的啤酒,还说在市场上几乎占垄断地位的那种酒难喝。我想:这倒不是因为酒的口感问题,而是人的逆反心理在作怪。你强迫我喝,我偏偏不喝,看你奈我何?
车子快开出市区了,街道也变得漂亮可许多。街上年轻美丽的姑娘们是最美丽的风景线,其他悠闲自得的行人也给我们提了神。出城时,照例有个大转盘,转盘里种满了花草灌木,这的确很气派,修剪的也很好。但我听说。由转盘的缘故,人们不得不顺时针或逆时针的转弯,而这本是不必要的。这多烧点汽油本不要紧。可转来转去,转出了许多交通事故,实在是不必要。绿得好看,红得耀眼自然没错,但这些装饰作用的噱头却成了吞噬生命的虎口,实在让我们的官员和规划局的老爷们多加注意才行。
出了荆门,就上了国道,这下车子跑得飞快,司机邱迈强让我伸出头观察车轮胎的气是否充足。因为车子上载满了奈梨,速度又很快,很怕车子的轮胎过热而出现什么问题。老实说,把头伸出去有些危险。路上风沙很大,打在脸上都很疼,吹进眼睛里更不得了,而我这个人是最怕风沙的,而我把这一切都抛开,只注意那该死的车胎。换班司机汪海林一路上和我插科打诨,让我忘掉了少许疲劳。
国道边有很多饭馆,由于我们事跑长途的车很多,所以他们的老板就挂了钟祥饭店的牌子,招待顾客。到了湖南和广东就换成了湖北饭庄之类,不过也出现过钟祥饭店,这让我很惊奇。当然,这是以后的事了。
※※※
人饿了,就得吃饭,跑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我们也顶不住了,就找了较为干净且熟识的饭馆停车就餐。菜还可以,三菜一汤,两荤一素,份量还算充足。邱迈强忙着用水管给轮胎降温,我和汪海林坐着等老板上菜。服务员小姐给我们端来了茶水,我渴了,开始往肚子里灌,而汪海林并不着急。
显然,汪海林曾多次到这个饭馆里就餐,他和端盘子的河南小姐很熟络。因此,为排遣旅途的寂寞,他开始对河南小姐动手动脚。那女的乳房很大,这正合汪海林的胃口,他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摸她的巨乳。可是那女的一闪,他扑了个空。但是,为了让他下次还来此消费,好让这个店子的生意好起来,她也颇懂得欲擒故纵道理,那双相当粗糙的双手还是让他摸了几下。趁河南小姐不注意,那女的巨乳也让汪海林沾了沾便宜。汪海林也以此为乐,我自然不愿意和她同流合污,但也不好去劝阻,那未免有些假摸假式,还会导致在未来的日子里难以相处。
菜上来了,糖醋里脊还不错,但鸡丁就炒的一般,苦瓜则不太和我的口味。邱迈强则只顾往碗里扒饭,对汪海林在吃饭之余还不忘满足手足之欲,他不置可否,显然他也有点手动,但他却不想在我面前做出手中不合身份的举动,也许他是在故做正经。电风扇吹着,我却冒出了汗,妈的!这天气真是太热了。河南小姐在一旁伺候着,她也不望不时的给我们添茶水。
饭吃完了,我们把矿泉水瓶子拿出来,让小姐帮我们灌上凉开水。结帐后,我们就发动汽车走了,没时间休息,我们还要赶路。
这趟到广州的旅程,快则五天,慢则一个星期。我们自然是希望它快些到达了,但大家也清楚总会有不可预测的事来打断我们的旅程。路上不断有小姐伸出手来和我们打招呼,他们想拦车。这是他们招徕生意的一个手段,司机们都见怪不怪了。并没有人停下车来进她们的小饭馆,可大家还是友好的伸出手来回应她们,或者迎着她们的吆喝叫上几声。这些小姐也真够大胆的,她们有时会站到路中央拦车。这很危险,国道上的车往往都开的很快,大家要赶路嘛!而且卡车百分百会超载,五吨的车回拉上八吨货,八吨的往往会拉十几吨重的货物。要不然,货主会不高兴,司机们也会赔本,因为沿途的收费站实在是太多了。
看到那些不怕死的小姐们,汪海林来了兴致,他不断的和她们招呼着。我在旁边看得很累,就躺在车的后座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是满头的大汗,但又找不着毛巾,我拍了拍汪海林,说:“帮个忙,把毛巾拿出来,让我擦把脸。”我很不情愿麻烦他,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好在他倒挺爽快,把毛巾掏了出来。我擦了把脸,舒服了一点。但车的后座极其闷热,很快把这点快感驱散了。车外的热风不断的向里灌,真有点让人受不了。可这是刚刚开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
“司机大栳,多吃菜,少喝酒,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汪海林在向我传授着经验。我边听边点头,因为我实在是无事可做,我不可能像运电视机,冰箱或者摩托车等东西的押货员一样坐在车厢里去警惕别人是否偷东西。水果箱里的那些奈梨回腐烂,发酵,这也是我们急着赶路的原因,但这导致最重要的一个后果就是车厢里不能坐人,否则会有人晕倒。
“中国的车千坏万坏有个好处,就是发动机好。五吨的车可以拖十吨的货,你换日本车试试,准给你罢工。”汪海林在对车子评头论足了,不过他实在有资格发表议论。因为他和邱迈强等一批家伙在七十年代就在新疆当过汽车兵,后来还参加过越战,当然也只是跑跑运输罢了,并没有跟越南人真刀真枪的干过。
汪海林长得实在不像个英雄,一张椭圆形的长脸,头发足有学生用的米尺那么长,不过有些秃顶,眉眼长得像电视片里演打手的那种人。因此他倒可以镇住一批人,不过这厮开车,修车倒很卖力。所以尽管他很好色,又喜欢占些小便宜,顺点东西,他倒是经常有人请的。做为一个换班司机只要肯卖力,就有人欣赏,不愁找不到活儿干。
路上有皇冠牌的小轿车在前面跑,我觉得那黑色的油漆和丑陋的外型颇不入我的眼,但汪海林却很欣赏。他说:“要是能开一辆这样的车就好了。”邱迈强也附和着。可能开惯了大卡车的人特别崇尚那些开小车的家伙,在他们眼里这就意味着权力和地位。的确,开小车的家伙比卡车司机舒服多了。他们之间超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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