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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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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敏缓缓站了起来,用一种无比平静的眼神面对着面前这一支能夺人性命的枪。
  戴历皱眉,听出了这话里之音。
  能被派出来的人通常都不是笨蛋,不仅有头脑,而且都有较高的忠诚度。
  他们会有自己的人生信仰——这种信仰,有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也有可能是被严格的行业规定洗脑后灌输的。
  当信仰一旦形成,就会在人的大脑里建立起一个方向,人的所有行为,都会围着它转,很难去怀疑它的好与坏。
  可人又是智慧动物,有些人具备多疑的本质,当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时,善于思考的人,有时会对这个信仰提出质疑。
  无疑,戴历就是这样一种人。
  他没有开枪,而是第一时间检查子弹数量。
  李享的枪里,共配有五发子弹,在佟园,打掉了一发,另有四发,都在;他的枪里共配有二十发子弹,在佟园打掉两发,还有十八发,一颗不少,皆在药匣内。
  也就是说穿透李享大脑的子弹,来自,屋外
  根据李享跌倒的位置,他本能的逼向窗户,看到了那颗子弹射来的方向,玻璃上,有一个弹孔,有冷风正从洞中呼呼的钻进来。
  “你他妈倒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瞪着那玻璃,他的背脊上一阵阵发紧。
  是谁狙杀了李享?
  螳螂补蝉,黄雀在后——
  难道在接受任务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吗?
  “知道的更多,死的更快!就像李享!你确定你想知道吗?”
  宁敏的声音若淬过冰,又利又冷,能锋利的钻进耳膜,刺入心肌。
  戴历的心,莫名的一颤,语塞,再看这个女人,抹不开的黑暗笼罩着她,透过夜视镜,他能深刻的感受到,她浑身上下正透露着一种骇人的气势——这个女人,不简单。
  他沉默,心思直转,目光又在搭档身上瞄了一眼:
  “那我该怎么办?”
  语气缓了下来。没有人会乐意接受死亡,在死亡来临之前,谁都想奋力一搏以自救。
  “只有一个选择:换个身份活下去。”
  “你要我放弃我现在的职业!”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喜欢现在这个职业——
  曾经,她也很喜欢。
  每一个职业,都有它的意义所在。但,一个统领这种职业的领导者,会主导它的意义是好还是坏:可以是为国敬忠,也可能是为虎作伥。当他们的存在,成为棋子时。那所谓的职业操守,就完全没了意义。
  人生于尘世,在从事某个职业时,一大半是为了生计,一小半是为了兴趣。谁愿意成为任人宰割、且随时随会被推出去牺牲掉的棋子?
  “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这是必须的!狙杀了李享的那个人,就在屋外,也许一个,也许是两人。我猜,我们只要走出这屋子,就会没命”
  戴历打了一个激灵:
  “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直觉告诉她,必须离开这里。
  当即,他收拾了一下东西,还穿上了防弹衣,匆匆离开,甚至都没来得及和李享告别。
  搭档这么多年,他为他的死而难过,但他必须为自己的生路打算。
  宁敏坐在地上,守在李享身边,没打算要离开。
  此刻离开,安不安全是个问题,另外,她也无处可去。
  她想,她应该安静的想一想,接下去,她的去路,该怎么走。
  这关乎她的生死。
  砰
  寂寂的夜色里忽传来一个巨大的撞击声,紧接着轰的一声爆炸响起,如墨而沉沉的夜,被火光给抹了一个通亮。
  爆炸声,是如此的惊天动地,令宁敏整个人一惊,她迅速站起,小心戒备的冲到了窗口窥探。
  仓库外,苍茫的夜色中,刚刚载她过来的那辆吉普车翻身起火,戴历没有再从那车上下来——
  其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又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这样一个冰冷刺骨的夜里永远的消逝了。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
  刚刚,她应该阻止的。
  可她清楚,留在这间仓库绝不安全。
  她根本就不能保证,留下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就像她看过的那部好莱坞大片《海神号》,当游轮被海啸翻了一个底朝天,有人听从船长指令,等在原地救援,有人觉得那是死路,而选择往朝天的且危机四伏的船底挺进。在挺进的过程中,有些人熬不过去,被海水淹死,有些人,逃过了死神的猎杀。而那些原地待命者,无一存活。
  面对生死危机,在选择上下的决定,谁能肯定那是生机,而去强悍的主宰另一个生命体去作同样一个选择。
  人的生命只能一次,只有他本人才能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这一刻,她只能对那个人的死,感到遗憾。
  达达达
  一阵机枪射声毫无预兆的响起,耳边,玻璃噼里啪啦碎裂落地,宁敏脸色惨白的躲到墙后,脚边,玻璃碎粒四射,有几颗还钻进了她的肉里,一阵疼痛感无情袭来。
  她本能捂上去,抹到了粘稠的液体正在往外冒,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让她感觉到:死神的脚步正在一寸一寸向她逼近——
  今晚,她怕是在劫难逃了!
  她沉沉的吸着气,目光落到不远处扔在李享身侧那柄机枪上,她得去把枪抓过来,也许,她还能搏一下。只要外头布下的人不超过四人。生机还有。
  “叮铃铃叮铃铃”
  那只手机突然间响起来,声音那么响亮,对了,刚刚,她好像有听到手机里曾传出人的呼叫的声音,只是扫射声太响,她没听清楚。
  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是刚刚和李叔叔通话的老顾吗?
  也许是!
  她该把这手机拿到手上,如果能逃出去,也许还能派上用场。
  这个念头才兴起,一颗子弹打中了它,手机就此寿终正寝,铃声终止。
  几乎同一时间,窗外的扫射突然转移了方向,正西方向似乎另来了一股人马,和他们交上了火,而不得不退守反击。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撞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在渐渐向她藏身的位置在逼近。
  宁敏紧紧贴着墙壁,手摸到了一根铁条,拿着,掂量了一下,够份量,应该可以拿来作武器,然后,深吸一口气,冲那来人狠狠击了出去。
  那人反应极为的灵敏,往后一仰,避开,她第二棍紧跟而上,却被那人给牢牢抓住:
  “韩婧,是我!”
  黑漆漆的空间里,不可思议的响起了佟庭烽清冷而微带急切的声音。
  她呆了一会儿,几乎以为这是幻听。
  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来救她的吗?
  她的职业,注定会涉险,父亲曾说过,他绝不赞成她长久的做这行,即便是和平年代,危险的任务依旧存在。而她就曾瞒着他们执行过几次生死攸关的艰巨任务,因为表现出色,而被提升,加衔。父亲知道后,很是不高兴,十九岁时曾逼她签下了一份约定:再做满一年,就转文职。
  十九岁的最后一个月,她接到了营救第一少和随机人员的命令,就此和这个生命里最最重要的男人邂逅了。
  那一次,在护送第一少转移作掩护时,她受过一次重伤,腿部中过一枪。
  身陷险境时,她以为这一次小命一定玩完,没能在指定的时
  间内回到飞机接送地,她就必死无疑。
  结果,第一少不顾安危,转而带了两个组员来找她,抱着她,脱离了险境。
  如今,曾经的组员已经全部牺牲,而那个男人,远在千里之外,既不知道她的现状,更不可能来救她。一切都得靠自己。
  至于其他人,她从来不曾奢望——佟庭烽,更不是她可以巴望的人。
  在他将她和何菊华交换之后,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是狠戾的,她倒没有生怨,这毕竟是她招惹来的麻烦,可对这个男人,她已不再心存幻想。
  可他就是这么神奇的出现了。
  “发什么楞,快走。七叔他们在外头正拖着他们”
  手臂被他牢牢给抓住,一拽,身体本能的往外而去。
  “等一下,这里还有一把枪。”
  她折回,把李享的枪给扛起,又在李享身上默默注视了一眼,转身飞快的迎着那个男人走去,很快就闪出废仓库。
  “往西!”
  他低声说,两人矮着身子,往西而去。
  浓浓的夜色里,枪声你来我往,而火光在黑幕中显得特别的狰狞可怖,枪林弹雨,这绝非虚话。
  突然,她栽地,脚上中弹了,也许是被子弹擦伤了,总之,已经有人在暗中锁定了他们。
  她闷哼一声倒下,把他拽倒,子弹,就在这个时候从他们头顶飞过。下一刻,她被他紧紧抱住,一个滚地翻,那么急,刚刚他们倒下的地方,被子弹洗劫,空气中泛起浓浓的硫磺味道,烟尘漫起,而他们已经掩避到一石井后面。
  “你,受伤上了!”
  她在他左肩上抓到一些粘稠的东西,一惊而问。
  夜色太深,伸手不见五指,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无月,而阴冷刮骨,这一刻,她能吸到他身上清凉的气息,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没事。把狙击枪给我!”
  他一把将机枪抓了过去,伏于地上,架起,准确瞄准,子弹上膛,扳动机关,砰,扫射声立刻停止,转个方向,又砰了一声,掩于另一处的射击者,也顿时没了声音——这个男人的射击术,绝对厉害。那两个,十有八~九已经没命了。
  “还能走吗?”
  他低低问。
  “能!”
  “好!”
  佟庭烽一手扣住女人的手,把枪塞到她手上,手上抓着他自己那一柄,继续往西退。身后,另有两个他的人跟随了过来。
  仓库大院西边,墙断裂开,他们正是从那边钻进来的,他带来的人,有几个掩在那边几处残墙后面作掩护,两个人来到那边后,他就沉声喝了一声:“撤!”
  一行人开始撤离,大院内又有扫射声响起,但响了一会儿,忽又静止。
  静的可怕,一种死亡的气息弥散在废仓库的上空。
  佟庭烽的车子停的挺远,怕打草惊蛇。
  一刻钟后,佟庭烽坐进了自己的车。
  关上车门的这一刻,宁敏知道,她安全了,可是心跳依旧狂乱而躁动,她止不住的喘吁着,只觉浑身上下一片冰冷——
  刚刚死神来过,是他带着她躲开了。
  如果没有他及时出现,仅靠枪匣里那四发子弹,她想看到明天的太阳,真的很困难——埋伏在那边的,肯定不止四个人。
  “没事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伸过手,往她肩上拍了拍,安抚着。
  她点点头,捧着心脏,深呼吸着,一下,又一下,那么的急促,想了什么,转头问: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手上好像还沾着他的血——
  他的舍命相救,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在这世上,能共富贵,不稀罕,能共生死,就应该拿来被珍惜。
  “好像是!”
  他开的飞快,把身后两辆车甩的远远的。
  “要
  不要紧?”
  若不是他抱着她滚到了掩蔽体后,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想我得去找个医生把子弹给取出来!”
  额头上有豆大的汗在渗出来,他忍着疼,车子开的有点飘。
  她感觉到了,急忙凑上去,熟门熟路的把照明灯打开,看到他的脸色,惨白的厉害,左肩处已是一片湿印,一直在流血。
  “停车,必须止血,处理一下!”
  她叫。他们用的步枪,口径大,击中后引发的怆面也大。
  “你会?”
  简单处理,她当然会:“你车里有没有备医药箱?”
  “有!”
  “在哪?”
  “后备箱!”
  “那就让我试一下!停下,我去拿!”
  她没说她处理枪伤很在行。
  “好!”
  车子,急刹车停下。
  宁敏忍着脚上的伤,往后备箱去取,车内打着暖气,而车外,此刻的温度,大约在零下五到六度。下车那一刻,她打了一个寒颤,赤~裸在寒风里的脚,抖了抖。
  佟庭烽睇了她一眼,头靠在椅背上,瞄到她的脚上全是血,但她没有哼一声:这个女人,很坚强。
  很快,她折回,坐回座位,从医药箱内取出一把医用剪刀,果断的剪开他的衣服,血肉糊模的怆面裸露出来,伤口很严重,而且,血流不止。
  宁敏仔细查看了一下,子弹要是穿透人体,钻进去的地方弹道不会很大,出来的时候,由于爆裂,会形成一个很大的怆面。子弹直径越大,杀伤力越强。李享的后脑就是这样被爆裂的。
  “还好,离的远,是被子弹射中坚硬物反弹时打中的情况不是糟但必须得马上把子弹取出来。你这里有没有麻醉剂?”
  她往医药箱内找了找。
  “没有!”
  “能忍吗?在不上麻醉药的情况下!”
  她抬头看他,俊脸已是满头生汗,着重强调了一句:
  “佟庭烽,你很男人,很男人的男人都不会怕疼的吧!”
  若不是太疼,他真想笑,这女人,还真能给他戴高帽子。
  “可以试试!只是,我有点怀疑你有没有那本事?”
  他哼哼忍着疼。
  她斜眼,这人,小瞧她:
  “我也很怀疑你有没有那个承受力。瞧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
  “呵,你不必激!来吧!啊轻点呀,你这女人,还真是狠心”
  她下手不清,而且够狠,没等他准备好,就取了医药箱里的小刀子,往他肉里挑了进去,逼得他第一次惨叫出来,有点丢脸。额头的汗,那是滴滴的往下淌,整脸张都跟着烧了起来。
  疼痛漫天袭来的那一刻,他的大脑,呈现出短暂的空白。
  有一些浮光掠影,从记忆深处一点点漫上长,就像潮水。
  “怕不怕疼?”
  “子弹必须取出来?”
  “如果你还想保住你这只左臂的话!”
  十八年前,他和乔琛遇上过一个名叫小羽毛的女孩。
  那一次,爷爷奶奶被梆架,他和乔琛一路追查,最后,他左臂中弹,被俘,脸上还被套了一副铁面,没有眼孔,牢牢的锁在头上,这是劫匪想防止他们认出他们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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