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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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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干什么?好好的动什么刀子。韩淳,把刀子给你。当年那事,又怎么能怪了你?”
赵萍芳扑过来想把刀子给抢了去。
韩淳没给,还喝了一声:
“妈,您起开,这事,您别管今天姐若真捅了我,那也是我活该”
“闭嘴,什么活不活该的,把刀子给我”
赵萍芳紧张的一夺,到底还是夺了过去。
宁敏的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以至于这个韩淳甘愿以死谢罪?
想要知道那件事的内幕,现在就得和他们搞好关系。
她琢磨着,又瞄了他们一眼,终于换了一种口吻:
“行了,有什么事要我帮你们,就直接说吧”
母子三人交换了眼色,知道事情有转机了,终于不再拐弯抹角,由赵萍芳道出了他们目的所在: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阿淳在外头作生意,亏了,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他们讨的厉害,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那些人说了,只要把你带过去见一见面,就免了阿淳欠下的那些钱。”
嗯?
什么?
见个面,就免欠款?
宁敏极警的马上反问:
“欠了多少?”
赵萍芳迟了一下没说,看向了儿子。
韩淳咬了咬牙,闷闷道了出来:“本来不算多,就四十万我店里进货急用,妈没钱,二姐手上也没这么现金,所以我就向地下钱庄借了一笔”
“然后呢?”
她继续问。
“然后,那批货没转手出去,利滚利,四十万没半个月就变成了四百万”
最后三个字,他的声音蓦的就轻了下去。
“什么?四百万?你们借着给爸过阴寿,把我骗出去,这是想拿我抵债,好让佟家给你们还高利贷?你们还真行啊你们”
宁敏冷声寒叱,心里那个气啊,韩婧怎么就遇上这么几个娘家人啊!
“我们哪有拿你去抵债的意思?”
陆璐马上叫屈。
“还没有吗?四百万见个面就能免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抱歉,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们”
她一口拒绝,调头就想离开,不愿在这里听他们再唠叨。没有任何意义。
韩璐连忙拦了上去:
“这件事,你不能不管,你要是不管,我们一家三口就得横尸街头!
“韩婧,看在咱爸的份上,这一次,你一定得帮帮我们
“那些都是混混,他们说了,今天我们交不出钱,他们又见不到你的面,只要我们走出佟家大门,就会有人来打爆我们的头。
“那些人真的是说是出做得到的。你是有所不知,咱家这几天天天被人泼狗血,我在公司,那也是成天成天接到恐吓电话,妈呢,已经被他们吓过好几回,就连外公外婆也受到了警告,你忍心让这么多人因此过不得舒坦日子吗?
“韩婧,如果你不肯帮我们,那我们就只能找老爷子去我就不信这么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子会看着我们去死”
这番话,软硬皆施!
“既然你们存的是这么一份心,为什么刚刚老爷子在的时候,没提”
宁敏停下脚步,原是问的随意,等发现他们的表情有异才感觉这当中好像另有内幕。
赵萍芳很无奈的道:
“你以为我们不想么,那个人,指名道姓想见你说了,除非把你弄出去见个面,否则,这钱,只会一天一天滚上去!婧婧啊,这一次,他们要的不是钱,而是想见到你本人。所以,我们才选了今天这个日子,过来想带你去祭坟,顺道在餐厅吃顿饭,让他们见见你。”
这母子三人,果然都包藏祸心。
宁敏怒极而笑:
“你们这是想把我以四百万的价码给卖了?”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哦,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张他们签下的承诺书,上头明确写明了:只要见到你,这笔钱就一笔勾消。”
赵萍芳连忙从包包内取出了一张折的方方正正的A4纸递上,宁敏根本没接,但等瞄到上面的字之后,她却不由自主就把字据给收了回来,手微微抖了一下,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眼底所看到的。
这只是一张寻常的字据,但那绢秀的字迹,她很熟悉很熟悉——
她没想到她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啊!
她在心里反复的念着这一句,久久后,脱口了一句:
“好,我跟你们一去!你们等着,我去换件衣裳立刻就走!。”
她把字条递回。
面对这样一个变化,韩家三母子始料未及,他们原以为这女人如今生了铁石心肠,想要说服她帮他们这个忙,肯定还得大费唇舌,谁想,她的态度会来了这么一个大转变。
赵萍芳呆了一下,看着韩婧急急往外走,儿子跟着站了起来。
“等一下,姐,我还有一个请求你能不能让我们见见我们的外甥自打你去了华州,我们就再没有机会见到他这一次,我还给他买了礼物瞧瞧,这是最新版的变形金刚模型”
韩淳突然从抓起边上的一个大礼盒,很殷殷然的跑到她面前,一脸期待着。
宁敏审视了一下:
“佟麒陪她小姑奶奶出去逛街了。没在家里。礼物你收回,佟家不缺这种东西!”
韩淳连忙叫道“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你们不要来打扰他的生活,就是你们能给予的最大的心意!”
这话令韩淳沉默,他狠狠捏着那个礼盒,神情说不出有多么的失落,强自笑了一个后,遂又道:
“我知道我不该见,但我想看看他长什么样了你当真不能安排让我见上一见吗?阿婧,你别这么残忍好不好”
这话,越听越不是味儿
她皱起眉:
“韩淳,你觉得当真有这个必要吗?见了又如何?”
一字一顿的语气,令韩淳顿时脸色一僵,低头无话。
宁敏绕过他,离开。
走出去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韩淳为什么想要见佟麒,仅仅是一个舅舅想见外甥的心情吗?
赵萍芳和韩璐的眼神也有点奇怪?
啧,这里到底藏着怎样一个内幕?
她想了很
久,解答不出。
离去的宁敏并不知道,佟庭烽也来到了临波小筑,但他并没客厅,而是上了楼,在楼上监控室内,他开启监控摄像头,将他们的交谈一一尽纳于眼。
在这个过程里,佟庭烽一直在观察这个丫头。
她的随机应变,她的冷静睿智,叫他惊叹,并且打心里喜欢——
作为一个旁观者,在看到她如此和人激辩时,会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只是,他纳闷,为什么她最后还是妥协答应了下来,那张字据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令她改变了想法?
当然,他也有听到韩淳的话,并有看到他的情绪变化。
摸着下巴,他一脸沉沉的想着:
也许,挑个时间,他是该和韩淳好好见个面了。
二
佟庭烽回到主屋三楼时,宁敏换了一身毛衣长裤,手上抓了一个包包,正急匆匆赶出来。
“去哪?”
他不动声色的问,想看她怎么应付自己。
“我要跟赵萍芳他们出去一趟。”
她站定说。
至于为什么,她没说。
她的思绪,全被那字据填的满满当当的了。
她要马上去确定一个事实,恨不能立刻飞去:
“佟庭烽,如果你不放心,大可以派人跟着我我会回来的,你放心。”
佟庭烽的脸线很柔软,只为她说的那句话,她会回来。
这个人不是那种轻易许诺的人,一旦许下,一定执行。
“你就不怕有危险吗?脚还受着伤!”
他并不太赞成她出去。
“我会小心的!”
她执意。
“那好,我安排两个人跟着送你们过去,没着看着你的意思,只是想护好你。我不希望你再出事。还有,记得早点回家!”
他走过来,替她把围巾给围围好。
“回家”两字,令宁敏微微一怔,而他的亲呢举动,则令她小小别扭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
“行,你安排!”
“另外,把这个带上!”
佟庭烽忽然人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白色手机,机身上还苍兰花的磨砂花纹,塞进了她手里:
“号码是新的,电话薄里现在只存了一个号码。我的!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手机是国产特制机,大屏,很漂亮,宁敏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屏幕,突然,似笑非笑侧目而睇:
“有没有像我的耳钉一样,被动过手脚?”
佟庭烽一愣,回过神来时,用手指弹了她一下:
“小没良心的,怎么这么记仇?也不想想,当初你那身份不明不白的,要是不在你身上动手脚,我敢让你和我儿子走的那么近吗?再说,那次还亏得我动了的手脚,要不然,你这小命,早没了!放心,这手机,我没动手脚拿着用去,省得我想要找你都没地方找!”
宁敏微微笑了一个,用手轻轻打掉了那只欺负她的手:
“所以他们会说无奸不商。你就一奸商。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
“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吧”
“成成成,就当是我招惹的你好不好!手机拿着用了,看上去挺合我心意的走了”
她挥挥手离开,显得轻快,走的飞快。
佟庭烽目送她离开,若有所思,纳闷她这是急巴巴想要去见谁?
以至于心情变的这么好?
也许,他该跟过去一起瞅瞅。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跟过去,雍和公馆有客来访,他去会客了。
然后,在傍晚大约四点的时候,佟庭烽在公馆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保镖阿灿打来的,急声急色汇报了一句:
“先生,出事了,太太被车撞飞后让几个来历不明的人给劫走了
我们,我们把太太跟丢了”
九月任务:抹煞了她对霍启航的爱情
在宁敏的人生当,有过一份铭心刻骨的爱情,这段爱情,曾经给过她一段平静温馨的美丽光阴,也带给了她六年后这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早知道认识霍启航,会造成如今这样一个结果,也许当日,她就不该去和那个男人有那样一场纠缠。如此,她的人生轨迹就不会改变弛。
至少她还能留在父母身边,在退役下来之后,做一份简简单单的工作,寻一个和自己志趣相投的男人,组织一个小小的家庭,就这样每日朝九晚五的生活,而不会经历如今种种的担惊受怕,以及因为死亡而带来的悲伤。
她曾深爱,可现实是那样的残忍,权位之上的人,容不得感情用事,当大我和小我,发生矛盾,必须舍其一时,往往是小我成全大我——因为尽忠报国,是每个国民的责任。
如果这底下没有阴谋,没有丑闻,即便真的尽忠,那倒也青史留名了嗄。
但如果,有人借着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名头,实为借刀杀人,斩草除根,那样的死亡,谁能甘心?
前去陵园的路上,宁敏一直闭着眼,脑海里,一个个队员的音容笑容,无比清晰的在脑海里掠过,那些曾经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已经深深烙在一张名叫生命的白纸上。它生动的描绘着那些年少时的人生经历。
曾经,他们欢闹在一起,像亲密的一家人,一起训练,一起切磋,一起研究对策,一起分享喜怒哀乐。
曾经,他们并肩作战过,在一次次高危险的任务中,彼此照顾,彼此配合,以求出色的完成任务。
曾经,他们一身黑衣,手持白菊,一起追悼不幸离世的伙伴,送他们最后一程,只愿他们一路走好。
可悲的是,事到如今,除了她,他们都已不在,一个拯救任务,令他们一个个付出了年轻而宝贵的生命。
车轮在飞速的往前滚动着,宁敏靠在椅背上,在心里念着他们的名字:
展初一,男,三十一岁,擅长爆破,拆弹,身手灵活,为救组员,他被炸了一个粉身碎骨——亲眼目睹那场景的人,都会泪流满面,尸骨无存,那就是他可悲的归宿。
至今,她都没有勇气在清醒的时候回忆那满地碎尸的场面。因为,太让人痛断肠。
董成方,男,三十二岁,擅狙击,精于改装枪械,曾是散打能手,为救组员,他被活擒,为逼走组员逃离,他跳进了硫酸池,惨遭碳化。
至今,她都没办法想像,那活生生被腐蚀的滋味,那得有多可怕。
张家仪,男,三十五岁,组中最最年长的组员,才新婚没多久,正打算退役,听说她回来,他舍下新婚妻子归队,说要跟着她再合作一回。结果,为救组员,他被机枪射成了马蜂窝,死后还被他们分尸,东一块,西一块,惨绝人寰
想到他家里还有娇妻,妻子腹中还有孩子,她就会忍不住簌簌落泪,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活生生被拆散了,这个责任该由谁承担?
周物,男,三十岁,精通多种语言,别看他个头小,枪法之精准,腿上功夫之强悍,绝对叫人惊叹。曾经,他是队里的开心果,可从今往后,她再也听不到他爽朗的大笑。九月任何,他被活活吊死,死的时候,还面带微笑,那个乐观豁达的大男生啊,如今已经消逝再不能重现。
衡薇,女,三十岁,并不是医生,却精于各种伤口的急救和处理,平时沉寂如水,不爱说话,最喜找个角落将自己深藏。为救周物,她的男人,被擒,而后,被人从十楼之上扔下,摔成了肉泥
曾经,周物说过,衡薇的笑容很迷人,里面透着某种忧郁,浑身散发着一种罂栗般的惑人气息,可她不爱笑,而周物闲来没事就喜欢逗她。他们是情人搭档。可如今,那样一份美丽,就此成为了记忆中一抹永远的伤。
和平,男,三十二岁,精于狙击,擅于博击,自幼习武,是全队中身手最了得的一个,脑袋瓜子很好使,曾是她的最佳搭档。
六年前,她离开时,和平接手成为猎风行动组组长,她归队,他让出组长之位,甘愿成为她的副手,却在这次行动中,为了救她,被死神夺走了的生命。
整个行动组,原本有十四名组员,七年前,在营救第一少时,折损了四员,余下还有十名,之后她离队,另有三名陆续转队退役,今年,倒是新进了六名,但由于那次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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