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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登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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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听着,只觉得董事长的要求很荒唐。全毅走服装业,和圆月的食品业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若是屈湛青在受杂志记者访谈的时候,三不五时的提起圆月两个字,除了记者会听得一头雾水,读者更会有看没有懂。
或许这就是黑道人物的霸气吧,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手,不管外界的眼光与评论。
听说圆月里,不论是生产的工厂或负责行政的台北总公司,里头的员工绝大部份延揽自当年帮派里的成员。
这种黑道害怕七分,白道礼遇三分的公司组织,经营不起来才怪!
“他根本不会惦念我这个伯父,除了逢年过节回来吃顿饭外,每回只要我和他提起交接一事,就飞也似的逃开,也不想想这间公司迟早是他的,当年他父母和爷爷被人暗算死于非命,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拔长大,连老婆也没讨,现在我都快六十了,他还不打算让我退休,是不是存心想让我劳累而死?”
“董事长的身体那么健康,不会有事的。”助理硬撑着笑容,静静的听着这些他一个月至少要“温习”个四、五回的牢骚。
“对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终于换他说正事了。“我听董事长的指示到全毅走了一趟,可是这回招待我的人不是屈先生。”
“干嘛,那个臭小子连你也不见了?”屈台懋扯开了喉咙,怒冲冲的大吼。
“不是的,”助理连忙解释,“现在的全毅换回第二代作主了,靳浪韬很生气的告诉我,屈先生已经不在那儿上班了。依他的反应,好像也不知道屈先生和圆月的关系,还交代我若看到他,得通知他……”
“这是什么意思?”
“董事长,屈先生现在已和全毅毫无瓜葛了,他离开工作岗位半个月了,可是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
离开全毅了?为什么他一点消息也没听说?既然都离开外人的公司了,又为什么不回来?“那他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助理被这个问题问倒了,“因为……董事长说不要打草惊蛇,所以我不敢请征信社调查……”
屈台懋大手挥了挥,打断助理的解释,兀自沉思,“这小子又想给我耍什么花样了,他会不会又在打算进入别人的公司帮忙?帮我找公关部的卓经理过来,他会有办法的。”
“是。”
“还有,请人事部的陈小姐寄封信给阳龙帮的各个弟兄,要他们下个星期日到总部集合,就说我有事情要宣布。”假日KTV,一个可以容纳五十人的大包厢里,聚集了男男女女,长型桌上摆了两个大蛋糕、一堆各式各样的零食,当然,还有年轻人的聚会活动里,少不了的啤酒和香槟。
“真羡慕,沈蔷薇一移民美国,就不用参加大学联考了,她摆脱了梦魇,而我们却还在这边挣扎、奋斗!”方昭盼端着一个盛满香槟的纸杯,一屁股窝坐在好友的身旁。
“乐乐,我想最呕的人一定是你吧?”
“怎么说?”乐乐无精打采的就瓶喝着啤酒,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糟透了,一点也无法融入大伙儿的快乐之中。
补习班的沈蔷薇办了个PARTY,除了庆祝她的生日,顺带请朋友来为她饯别,因为她一个月后就要搬到地球的另一边——美国了。
其实她和沈蔷薇并不十分熟稔,但因为人家盛情难却,小盼也一直在旁鼓吹着一道来凑热闹,否则她真的宁愿待在家里,她现在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因为你家比沈蔷薇有钱啊!人家都说移民是有钱人的专利,可是施伯伯、施伯母却从未动过这种念头。”她自顾自的说着:“我记得你说过施伯伯不太满意台湾的杂乱,不只环境,还有人心……且施伯伯最疼你了,我本来还以为他会舍不得你准备联考的痛苦,而将你送去国外念书……”
“小盼,我爸爸很难适应新环境,我想这辈子除了台南外,他不会有第二个想定居的地方。还有,就算他再怎么疼我,也不会答应让我一个人到国外求学,想想我一个人住在台北,他们都不放心了,遑论是得坐飞机才能到达的外国。”
关于这点,乐乐很有自知之明,人家是没钱无法移民,而她则是有钱也去不得。
“哎!”方昭盼同情的叹了口气,施伯伯的索命连环电话,她也见识过其厉害,有一个这么关心女儿的老爸,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不过这样也好啦,我们两个好朋友可以一辈子不离不分!”她搂着好友的肩膀,又宣誓了一次。“对了,你的邻居打过乐乐专线了吗?”
乐乐闻言,心头一悸,“打了……”紊乱的心绪又让她的一句问话,给掀了开来。
“真的?”方昭盼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的,情绪马上被挫败给取代,“好吧,愿赌服输,我欠你一个星期的数学笔记。不过我还是想不透,他看起来真的不像会拨那种电话的男人……乐乐,你和他聊了什么?”
乐乐的双颊倏地闷烧起来,“和平常那些男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她避重就轻,草草的回答。
这回她无法将那些情色内容与好友分享,一丁点儿也没办法。
以前,她喜欢将那些男人淫色的一面说给小盼听,然后两人一起取笑男人的下流,可是这次不一样……
想起昨晚,当她喝完冰水静下心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淫荡的好事,虽然以往她也是这样招呼来电者,但她从未感觉自己下流……
比老男人更猥琐的人比比皆是,不管那些男人如何挑逗,她仍是丝毫不为所动,毫无感觉,可昨晚他却让她像是真和他发生了关系似的!
“那他有认出你的声音吗?”
乐乐心跳漏了一拍,“怎么……可能?”
前几次的见面,她总是被气得不计形象地对他大吼大叫,和昨晚的娇声软语、温柔体贴,完全无法联想在一起。
“你别忘了,以前你是班上公认真人声音和电话中一模一样的传奇人物!”传奇人物?!小女孩就是夸张渲染的本事一流。
“我和他又不熟,他不可能认得我的声音!”她不相信他会和一个邻居侃侃而谈男女性爱。
这种事情就是找陌生人才有快感,若和熟人玩,彼此都了解对方,快乐自动折半。男人的心理都隐藏着劣根性,还有一些变态的因子,喜欢透过各种方式寻求满足,于是电话交友于焉产生。
而他就是解释这些行为的最佳代言人,否则凭恃他的外表,她不相信他会找不到女朋友,就算是床伴吧,肯定一招手就跑来一堆。
这个解析后的答案,教一股酸意翻涌地跃上她的喉间。
想也不想,她拿起啤酒又往嘴里送,意图压抑莫名的酸涩。
“乐乐,你怎么了,又不是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干嘛猛灌酒?”方昭盼替她倒了杯香槟,可是她却不领情,又开了新的一罐啤酒。
“别理我,我在发泄课业压力!”她赌气似的嚷着。
“可是你又不太会喝酒,等会儿醉了怎么办?”借酒浇愁,难道是真的?这么喝,压力就能减少些吗?
“那你最好保持清醒,送我回去。”
“那我怎么办?你发泄了压力,我呢?补习费那么贵,若我明年没考上,肯定会被拖去工厂当女工了……”
“小盼,我心情不好,你不要在我耳旁NB462嗦了!”
她不要那个盘据在脑海里的影像,不要记住昨晚的交谈内容,她想喝醉,醉到把所有烦心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要陪你!”因为一句不离不分,方昭盼将香槟扔至一旁,和她一起喝着啤酒。
和那群笑闹的男女区隔开来,两个女孩坐在包厢的角落,怀着各自的心情,扫光了剩下的啤酒。
4
屈湛青的公寓大门半掩,使用免持听筒的电话功能,不停的按下重拨键,重拨着同一组号码,然而电话的那一头却始终无人接听,只传来语言讯息:“找乐乐聊天吗?对不起,我有事不在家,请您稍候再拨,或者明天再打。谢谢!”
他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又或被下了什么蛊,明明看到对面小邻居的灯是暗的,尚未回家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百,可是他就是不放弃的拨着乐乐专线。
一时颇觉荒谬,他很难想象自己竟也有神智不清的一天。就像个守门的怨妇,任由大门开着,就希望她一回来,自己马上知道……
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他的脑子不知闪过多少幻想画面,并且像钟摆一样,迅速地由欲望摆荡至否认,再由否认回到欲望之上……被她挑起的欲火,冷水怎么也浇不熄,只想赶快再听到她的声音。
说好今晚不打电话给她了,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什么担心老化,变成山上的枯树……所有的理智在看到电话、她家的大门,想起昨夜的片段、想起她的声音,全化为乌有!
“喔!干嘛锁门,开门啊……”
听到门外传来声音,屈湛青霍地站起身,步伐是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急促。
“奇怪,我的卡片呢……我的卡片怎么不见了?”乐乐被关在走道门外,从双肩背包中找着她的通行磁卡。
屈湛青一靠近她,就嗅到自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气,“你喝酒了?
“嗯!”乐乐打了个酒嗝,眼神涣散,整个人荡来晃去,连站都站不稳,“你好面熟耶,你好啊!”
她懒懒的打了个招呼,“帮我开门好不好,我找不到我的卡片……”
门一开,屈湛青一个用力,一把将她从门外狠狠的拖了进来。“你还笑得出来!”
她看不出来他在生气吗?
乐乐已经站不稳的双脚,让他这么一拉,整个人就踉跄地扑在他的身上,使得那挺直的鼻梁不得已地压在他的颈侧,喷着热呼呼的气息。
“你找不到卡片,刚才怎么坐电梯上楼?”通往住户大楼的大门,还有管理员可以帮忙打开,但他不相信管理员会那么好心的帮她刷电梯门,让她坐电梯上来。
“我爬楼梯啊,所以现在好热哦!”她并拢手指当扇子,扇着风,并不急着逃开他的怀抱。
酒精迷惑了她的神智和思绪,她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
“爬四层楼不会那么热,我看你是喝太多酒了!”屈湛青没好气的斥责,“一个女孩子喝醉酒,成何体统?”
“你很NB462嗦耶,我满十八岁了,就算去便利商店买酒,人家也会卖给我!”她的嘴贴在他的耳下继续说道:“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好……碰巧是补习班同学的生日兼送别会,多喝了点根本不过分。”
“一个年轻人谈什么心情不好?”该心情不好的人是他吧,干等了她一夜!“而且你不只多喝了一点,你是多喝了很多!”
不过幸好她醉酒,否则他们根本无法这么平心静气的交谈,她也不会泄漏这么多日常生活的琐事给他知道。
换作是清醒时候的她,一定讲没三句话就吼了起来,丝毫不将他长了她十多岁的年龄差距放在眼里。
“你不懂的啦,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她嘟哝着。
屈湛青的双手伸至她身后的背包里,替她找到了放在皮包里的磁卡,开了大门,“你喝得那么醉,没人送你回来吗?”
乐乐摇了摇头。
“你那个朋友呢?”他怀疑她怎么有办法顶着混沌不明的脑子回到家。
“你说小盼啊?”靠着他胸前的身躯因笑而频频颤动,“她比我更醉呢!嘻嘻,我们比赛看谁喝得比较多,结果我赢了。”
“我要知道你怎么回来的?”屈湛青黑着脸,沉声问道。居然向他炫耀比赛喝酒,她还真行啊!
“坐计程车啊!”乐乐回答得理所当然。
他一个动作将她拉离,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你一个人坐计程车回来?”喝醉酒会让一个机灵的女孩变笨吗?“你难道不怕被载去荒郊野外强暴?”
“不会啦,我一上车就跟司机说,我的行动电话业者有提供乘车保护功能,谅他也不敢乱来!”
“你何时变得这么天真了?”屈湛青闻言哭笑不得。她不防范陌生人,却拿他当仇人看待,多靠近一步也不行。
乐乐打了个呵欠,一双眼晴因焦距不对而笼罩着惑人的烟雾,飘忽不定的望着他,“我好爱困,我的房间在哪里?”
屈湛青呼吸一窒,“你醉得连自己的房间在哪儿都忘了?”她那双微眯带媚、令人心悸的勾魂美眸,是男人无法抵挡得住的诱惑。
“你就不要凶我了嘛,我真的好累,好想睡觉喔!”
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拒绝不了她的撒娇,“你有办法自己走吧?”
乐乐的双眼霎时燃起期待的亮光,“你抱我好不好,我好久没让人抱了。”说着,她又自动贴上了他的胸膛。
屈湛青横抱起她,走过一间书房,一间杂物间,最后进入流动着她平日散发夏日气息的房间。
他把房间扫瞄了一下,很高雅的设计。
床头正上方挂了一幅大大的绿椰子树海滩图,图框旁各挂有一盏细孔镂金的夜灯,左右两个床头柜上也都立了一具淡绿罩的台灯,每一片墙都有贴切的图画或饰物。床上铺了浅绿的床单,有幻花溅水的抽象图,配在金质床栏干旁,十分新潮。
“是这一间吧?”
当他将她放到柔软的床上,拿开她圈着他颈项的手时,她自酒意的深沉中浮了出来,睡意惺忪地对他微笑。“好软的床,这是我的床没错。”
屈湛青快速的别过脸,不让自己被她撤下心防的甜笑蛊惑。
比她美的女人很多,但她拥有一种最能抓住他的“质”。
她很娇小,但她的精神和独立形成了一种少见的组合,令他敬佩,也令她举手投足之间,展现出源自内在的性感,一种小女孩的性感——在她走路、瞥视、扬头之际,也在她修长手指的碰触……和窈窕身形的每个姿势中展现。
而最奇特的是,她对这些毫不自觉,更使它们凭添一种纯真而清雅的魅力。若要她做自我评量,她必定会自认为是自信与骄傲的人,如果她知道他正因可望而不可及而备受折磨,而且为她深深着迷,不知她会怎样的惊讶。
未满二十岁的小女孩,若他染指了,是不是会被周遭的朋友耻笑,甚至冠上一个摧残国家幼苗的讥嘲?
“我好热哦,你帮我开冷气好不好?”她软声恳求着,话语才落,马上就推翻了自己的要求,“还是不要好了,老爸不太喜欢我睡觉吹冷气,他怕我半夜会踢棉被……”
突然,她坐起了身子。
“你干什么,不是喊困吗?”
“我全身黏答答的,都是胃KTV里头的烟味,还有酒味,好难闻!”
“你也知道自己现在臭得像头猪,那还算清醒嘛!”承认自己受一个黄毛丫头吸引,仿佛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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