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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天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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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玉珠也不敢很放肆,忙道,“奴婢听说,乾清宫那个受牵连的小宫女,竟是从侍卫们的话里找出了破绽,生生将卫小主杀人灭口的嫌疑给洗去了呢!”
“哦?她怎么说的?”梅淑仪兴致满满的问道。
“侍卫们说,之所以这样快找到尸体,乃是因着井边留下了痕迹。那林清便道,能留下痕迹,那小春只能是雨后被推下井的。而雨后她与卫小主也一路留下了痕迹,一看就知道了。自然此事就与她们无关了。”
梅淑仪微微一怔,继而若无其事的道,“真真机灵,她倒是个有福气的。”也不知说的是林清还是卫木兰。
玉珠只当她说的是林清,“主子说的是。说来,那丫头是与郑婕妤一同入宫的呢!虽然没有做主子的福分,颇受了些波折,却还是顺顺当当的进了乾清宫。”
说着忽而想起一事,又道,“前儿还是听乾清宫的人说漏了嘴,奴婢才知道,原来太后寿辰那日皇上进献的十八学士,竟是那个丫头种出来的。偏她不认识,就送去讨好魏总管,这才让皇上得了!可不就是个极有福气的人?”
梅淑仪倒没料到竟还有这样的秘事,“那丫头竟精通种花之道?”要知道培育十八学士这种名品,不知要费多少工夫,便是经年的老茶农,也未必能够种出来。不然这种花何以成为国粹,每一出现,必然引起轰动?
玉珠摇了摇头,“怕是要让娘娘失望了,那丫头不过是碰巧罢了。说来也怪,这御花园的水土,什么时候也能随便就种出这样的珍稀品种来了!”她知道自家主子也是爱茶花的,想必还打着主意呢。只是若真是这样人才,怎么会去了乾清宫还只是做个端茶送水的宫女?
不过此事还是让梅淑仪对林清印象大好,“不论如何,总是与花有缘。若我想帮帮她,你可有法子?”
这件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插手的。这时候出头帮忙,说不得还会被认为是幕后主使。梅淑仪虽然欣赏林清,也不会情愿将自己手下的人折进去。
“主子放心吧,那日朝云不是也曾路过过玉液池?正好将这事儿推到太后那边去,与咱们什么相干?”
“嗯,你去安排吧。”梅淑仪说着闭上眼睛。玉珠朝外面招了招手,就进来了一个小丫头。她将手中的扇子交到小丫头手中,让她继续扇风,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你是说,母后宫里的一个宫女那日路过玉液池,瞧见一个像是穿蜀锦的影子,但是没看清?”李怀玉抬头看着魏忠,神色未明的问道。
魏忠心中更是叫苦不迭,这事情好端端的,忽然牵扯到了太后的人,这不是让人为难么?况蜀锦是贡品,也不是什么人都穿得的,今年进的那么些,大多赏给了温美人,这宫里谁不知道?
如今这宫女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至于她是不是真的路过的玉液池,谁知道呢?那是太后的人,她既这么说了,太后信了,那就是真的。这样一来,虽然卫小主是洗清了嫌疑了,可温美人却被扯了进来。一个是皇上宠妃,一个是未来的宠妃,魏忠可着实有些为难。
“正是。她说了这话儿,太后就将人送过来了,正在外头候着呢,皇上要不要见见?”
李怀玉把玩着手中的玉纸镇,心中却是在飞快的盘算。论理这件事太后肯定早就得了消息,毕竟如今宫里是她在管事。但她当时也不过是让人过来问一声罢了,并没有要将事情接过去的意思。
而李怀玉,他自己接手此事,就是不欲让太后插手,也是想要保住卫木兰的意思。因此太后不说,他也装作不知。两人也算是达成了默契。但如今太后的人忽然站出来指证,又是什么意思呢?虽然事情的确是对卫木兰有利,却将如今自己最喜欢的妃子扯了进来。他可不信太后一点儿目的都没有。
“她只说了蜀锦,真没别的了?”他又确认了一遍。
“是这么说的。说是也就是因着没看明白,先前才不敢说出来。只是如今见死了人,事情越发大了,不敢再隐瞒,所以才说出来的。”魏忠道。
李怀玉意味不明的“唔”了一声。原来是这样,虽然是要牵扯温美人,却并没有言之凿凿,而是留下了极大的空间。毕竟蜀锦的确难得,但若有人故意陷害,处心积虑也不是弄不来一匹蜀锦的。
看样子到像是想把水搅混了,倒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这是要帮忙?可母后为何出手会帮自己?
李怀玉皱着眉,还有个想法他没说出来太后真能够想出这种办法来?这件事,自己那个好二弟又知道多少,有没有插手呢?
一件事情却越来越麻烦了。李怀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初坐上皇位时他意气风发,如今不到一年,他却已经开始觉得有些疲惫了。不管前朝后宫,那些人无时无刻不想着算计自己这个天子之尊,当他是死人么?!
“不见了,你将她也送去佳宜宫,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就先待在那里吧!”他烦躁的揉了揉额角,“再问问太医,郑婕妤的身子到底如何了?怎么不过是失血,就能昏睡这么多日子?”
魏忠答应着出去了,却没过一会儿又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皇上,佳宜宫方才来人,说是郑婕妤已经醒了!这事儿总算能了结了,皇上要不要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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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2 自己跌倒的
听闻佳宜宫郑婕妤苏醒,宫中所有嫔妃皆闻风而动,梳妆打扮前来探视。【
前几日郑婕妤先是小产,继而陷入昏迷,而此事又牵扯到秀女,嫔妃们为了避嫌,也不愿承受皇上的迁怒,所以一个个龟缩在宫里。如今郑婕妤苏醒,事情尘埃落定,自然要赶过去瞧瞧,不然皇上之后想起来秋后算账,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所以李怀玉到佳宜宫时,意外的瞧见了自己花枝招展的宫妃们。见他来了,纷纷笑着行礼,各个姿态不同,一时之间让人看花了眼。李怀玉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只随意的叫了起,就快步走进去。见林清跪在门口,忙问道,“郑婕妤醒了?太医怎么说?”
林清急忙站起身,跟在他身后往内殿走,“婕妤醒了有一会儿了,太医诊过脉,说是已经没有大碍,只要好生照料着,很快就能痊愈了。”说到这里压低声音道,“只是终究伤了身子,只怕子嗣上这话是奴婢私下里问来的,郑婕妤尚不知情。”
李怀玉不由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做得很好,郑婕妤如今最要紧的是将养身子,这些琐事不必拿来烦她。”
林清垂下头,没让他瞧见自己嘴角的那一抹冷笑。实际上郑婕妤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若非有这些仇恨支撑着,郑婕妤能不能醒来,尚未可知呢!
说来郑婕妤能够醒来,也亏得林清能够狠下心,日日在她耳畔说什么“婕妤的孩子已经没了,身子也彻底伤了,太医说再不会有孩子了。婕妤若是再不醒来,只怕那凶手就要彻底逍遥法外了”。
从心理学上来说,重病垂危的病人,能活过来往往都是靠着一股气撑着。林清这么说,就是要让郑婕妤凭着这一股恨意醒过来。只要她醒过来,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将来她怎样,与自己何干?
进了内殿,郑婕妤正脸色苍白的靠在引枕上,春雨坐在一旁为她喝粥。见李怀玉来了,急忙要起身行礼。李怀玉几步走过去压住她,“爱妃不必多礼,还要好生养着才是。”
郑婕妤自然不能在李怀玉面前吃东西,朝春雨摆了摆手,柔声问道,“皇上怎么来了?我不是吩咐了他们,说是不准打扰的吗?皇上日理万机,还要为嫔妾的事情烦心,是妾的不是了。”
林清在一旁听着,真是感慨万千。这哪里还是那个仗着得宠有孕就骄横跋扈的郑婕妤?从前她还不知死活的闯过武英殿呢,如今却知道温良恭谦了。明明是好事,林清看了却无端有些心酸。
这宫里不懂事是活不长的。可一个懵懂天真的人变得这样明事理,到底还是经了好一番波折,令人唏嘘。
果然李怀玉听了之后,目中露出一点满意来,“这是什么话?你是朕的嫔妃,有什么事情,自然是要来通知朕的。你昏睡了这几日,如今醒了,是大好事,难道还不该禀报朕?”说着又朝魏忠道,“记着厚赏那来报信的人!”
郑婕妤见此也不在坚持,只是抿着唇笑。过了一会儿才道,“皇上,嫔妾方才听着外头似乎十分热闹,可是诸位姐妹都来了?既来了,请她们也进来说话吧!免得站在外头反倒不像。”
“你身子不好,操心这些做什么?”李怀玉不赞同的道,“她们既是来探病,自然要以你为先,就在外头待着也没什么。”
好一番情深意重,若早有这样的情意,郑婕妤何至走到今日?她微微垂了头道,“纵是皇上心疼嫔妾,可嫔妾是主人,客人来了,怎可拒之门外?春雨,你去请诸位姐妹们进来吧。虽然不能说话,到底也要好生感激她们才是。”
她将那“感激”二字咬的十分重,也不知是不是有别的意味。
春雨看了看李怀玉,见他没有反对,这才出去请了众嫔妃进来。
梅淑仪因是位分最高者,便走在最前头。一见郑婕妤就笑道,“妹妹可算醒了!这几日姐姐也十分担心了。醒来就好了,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做想做的事情不是?”
郑婕妤听了这话,目光微闪。梅淑仪这话里似乎另有深意,呃不知是不是她理解的那样。罢了,若是她愿意接受自己这样一个盟友,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推脱的呢?
于是笑道,“多谢姐姐和诸位妹妹了。我身子不好,这大礼就留着吧,总有机会的。”
又寒暄了几句,守在外头的小印子却忽然进来道,“禀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话音才落,已然有人打起帘子,将太后让了进来。
见诸位嫔妃站了一地,太后面露微笑,“哟,这可真是姐妹情深呢!难得你们投契,都替郑婕妤担着心。如今她醒了,也能放心了。”
又细细看了郑婕妤的气色,安慰道,“孩子的事情,你也别往心里去,只管好生养着,将来好多着呢!哀家这里有一支参,补身子是最好的,便给你吧!”说着示意花嬷嬷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春雨。
郑婕妤又郑重谢了太后。然后太后才说起了此次的事情,“前头你昏睡着,可能不知道,因着你落水的事情,宫里着实乱了好一阵子。你如今既醒了,好生说说,到底是怎么会睡?你的宫女说,你那日竟是一个人出去的?这成什么样子?你是皇上的嫔妃,又怀着龙嗣,怎可这般大意?!”
郑婕妤连忙低头认错,又道,“是嫔妾的错。嫔妾那日只是太过惊讶,一时没有顾上。”
“惊讶?那你到底瞧见什么了?”太后厉声问道。
郑婕妤微微抬头,恰对上了太后的眼睛。那双眼中似乎有万千刀光,将她毫不留情的绞杀。郑婕妤吓了一大跳,慌忙又低下头去。“嫔妾嫔妾”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呀!”太后的声音复又恢复了柔和,拉着郑婕妤的手道,“你不知道,当日是一个秀女和一个宫女将你救起来的,若不是你醒了,只怕她二人就要代人受过了。你既然醒了,就说说到底为何要单独去那玉液池,又是被谁推进了水中?”
林清本能的觉得太后说的话有问题,但又想不明白哪里有问题,却听太后又道,“我那个宫女却是说,那日曾瞧见过穿着蜀锦的人一晃而过,只没有看清,你可也瞧见了?”
她脑中电光一闪,忽然明白什么地方有问题了。太后这种问法,分明是诱供!若是郑婕妤什么没有看到什么,说不得就跟着她的话走了。若真看到了什么太后的意思,却似不想让她说出来!
果然郑婕妤期期艾艾道,“嫔妾当时只是觉得气闷的很说来嫔妾有孕之后,情绪起伏很大,太医也说要多多散心,所以嫔妾才出门。那日就想自己走走,谁知走到玉液池附近,就下起雨来。等雨停之后,嫔妾正往回走,却只是脚步一滑,就掉进了湖里实与任何人都无关。”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神情各异。林清因断定背后主使之人就在这群人之中,因此小心的观察着。大部分人都申请尴尬,看来并不相信郑婕妤的话也是,玉液池边儿上,都是平整的石板路,她怎么就这样巧的滑倒了?
只有一个人的反应耐人寻味。那是个不怎么受宠的才人,姓蒋,她父亲也是个内务府的管事。当初她是伺候大皇子的宫女,后来大皇子年纪渐长,就做了醒事宫女。说来似乎还是李怀玉的第一个女人,虽不得宠,却也有些体面。
只是她今日瞧着怎么都不自然,一开始进门之时倒是低眉顺眼,如今也没什么大动作,只是手中的帕子扯的紧紧地,像是发狠的模样。
另一个就是温美人,听了“蜀锦”二字,微微有些发愣,但旋即就反应过来了,并没有很往心里去的样子。
也是,虽然皇上的蜀锦大多赏了她,提起蜀锦来多会想起她。但到底不是明着说是她,蜀锦虽然难得,但也不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若有心陷害,也有可能。
只有李怀玉皱着眉问道,“你是说,是你自己滑倒了,这才掉进了玉液池里,并没有人推你?”
郑婕妤话已出口,怎能更改?只咬牙道,“是。”
李怀玉似乎松了一口气,又似乎有些失望。目光在房中众人面上掠过,看到站在角落的卫木兰时,微微一顿,也就没再说什么。他查这件事,归根结底是为了给卫木兰脱罪。虽然后来发现其中水很深,但到底这个目的是达成了。
只是这屋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卫木兰之所以站在角落,本就是林清故意为之,就是为了不给她拉仇恨。谁知李怀玉这一看,大家的目光便都聚集到了她那里。
如今郑婕妤的事情差不多已经了了,如此一来,卫木兰却成了众矢之的。毕竟这一回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皇上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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