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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前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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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她身子一软,再也没有开口的力气。
“小东西,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秦昊的声音里布满了**和诱惑,他以成熟男人的呼唤和抚摸对安好进行催眠。
他的手指像是水一般漫过她的身子,由下而上,不断的上涨长腿腰肢,她听见了遥远的海浪涌动的声音,那种声音昭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安好被动承受着,也享受着。
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迷离的呼喊着他的名字:“秦昊。”
“我问过医生,今天是你的排卵期,我这几天一直按耐着,就等着这一天,安好,让我做爸爸吧。”
他温情的话语,湿了安好的眼眶。
“恩。”
她点头,身子被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他却没有立刻覆上身来,他有洁癖,在外面穿了一天的衣服,是不会就这样往床上躺的,即便,**发酵到了顶点,贲张的**让他疼痛。
“等我,不许把这衣服脱掉,我喜欢看你想尽办法勾引我的样子。”
安好面色酡红,娇羞的点了下头。
秦昊进了浴室,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安好觉得,从来没有一个等待如此漫长过。
她的身子和她的心,居然是如此急迫的渴望着他,难怪方海珠提议她去买情趣内衣的时候,她虽然嘴巴上说才不,可是一下班,人却已经站在了情趣内衣门口。
原来,她是如此的想要。
她们之间,禁欲也实在太久了。
十分钟后,秦昊洗完澡出来,这也是秦昊有史以来洗的最快的一个澡,几乎只有三个步骤,打湿上洗发水冲干净,打湿上沐浴露冲干净。
他连擦都来不及擦,迫切的心,和眼底的**融汇到一起,滚烫的落在安好的皮肤上。
他再度附身上来,没有多余的言语,一只手和安好十指相扣,另一手从安好的腰际线向上攀爬,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的兵分五路,以一种辐射的形态,占据了安好所有的美好。
“安好,我爱你。”
那个醇厚的声音向安好展开了一湾温柔的海域,她仿佛看到了微微起伏的海水和轻轻荡漾的小船。
海天之间,闲闲的海鸥闲闲的飞,天很蓝海水也很懒,远远的,从心底里传来了潮水涌动的声音。
他的唇落了上来,就像是一只苍黑的蝴蝶,灼热滚烫了她的唇。
安好一声嘤咛,只感觉身子软软绵绵,像是那一湾波涛起伏的海水,而秦昊无疑是海中的鱼,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撩拨阵阵波浪。或者说秦昊是海,安好才是那条鱼,在他营造的温柔海洋中,沉沦享受。
这片海域,在他进来的那刻涌起了汹涌波涛,冲击了安好所有神经,除了忘情的娇喊,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海面上,雨水瓢泼,那是两人淋漓的汗水交织而成。
沉沦,蚀骨,缠绵。
这是一场疯狂的爱。
云收雨散之际,两人都累到精疲力竭。
他的手,却始终不肯放开她,将她揽在胸膛,侧头亲吻她汗湿的发心。
彼此没有言语,安好睡衣早已经变成了布片,方海珠之前就说过让她买那种一下就能撕碎的衣服,男人其实很享受撕裂女人衣服的感觉。
她自认没挑选一个那么变态的,但是不可否认,衣服的最终结局,还是被撕烂了。
羽毛散了一地,几百块钱买来的东西,就这样化成了布片儿。
她翻身压在了秦昊身上:“赔我衣服,下午才买的,才穿了一次。”
“恩。”
面对她此刻的无理取闹,他只给了她一个宠溺的笑。
安好翻身下去,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你说,会怀上吗?”
“孩子?”
“恩。”
“不然,我们再努力一次。”
这次,换成他覆在她身上,安好刚刚从疲倦中恢复过来,还没来得及喘息上两口,他居然已经非人类的恢复了战斗力。
安好连连抗拒:“不要,累的差点晕过去。”
“真是累的晕过去,不是舒服到晕过去?”
他邪魅的眼神,透着一股子挑逗,落在她的脸上。
安好羞红了面孔,嗔了一句:“洗澡去,都是汗,我换床单。”
他却死皮赖脸:“就再来一次吧。”
“不要。”
“那半次。”
安好不知道,这种东西还有半次的。
不过半次也不行,他惊人的折腾力,不是她的小身板所承受得了的。
“不行。”
“那么,十分之一次。”
安好咋舌,半次她已觉稀奇,十分之一次,又是个什么概念。
一旦其了好奇心,安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了。
她倒是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十分之一次。
“那好。”
她怎知道,这种事情,开了头,哪里还能刹得住。
所谓的十分之一次,不过就是一个引诱她上钩的幌子而已。
而他真正想要的是,一次又一次。
*
安好请假了,上班才没十天,她就迟到了一天,请假了一天。
迟到那次她不是故意的,因为她压根就不知道那天要去学校报到。
而请假的这次,她是不得已。
如果不是下不来床,她也不会请假。
整整一晚,他用超人类的折腾力告诉她,他有多强大。
先是她引诱了他一次,然后是他骗了她一次,再是趁着她睡着强了她一次,三次折腾下来,安好只觉得两条腿发软,就连下床走路都有困难,更别说去学校了。
所以,她请假了。
至于那个害她下不来床的罪魁祸首,一大早就起床上班了,这让安好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体构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去注射过什么强身剂。
看着空落落的床,想到昨天一夜的疯狂,安好心里有甜也有怨。
他是几百年没有迟到荤食的狼,怎可以这样折腾人。
哎,如果今天晚上再这样来一通,她估计得请上好几天的假。
下了床,提拉着拖鞋,她的整条腿都是酸涩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拧开盖子坐到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开了电视机。
A市电视台,放着本地新闻。
“钉子户抗议强拆,爬上顶楼吞药自杀,现已被送去医院,截止本台报道期间,人还在抢救中,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服药者的家属,小朋友,小朋友”
“滚。”
“大姐,请你说说看今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刘先生会忽然情绪激动服农药自杀。”
“千杀的拆迁办,你们要问就去问他们去。”
镜头很晃动,一个女人不停的拿手推尽头,还有个女孩蒙着脸上来拉女人。
就算是那样晃动的镜头,安好还是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
是她姑姑,亲姑姑。
她坐直了身体,眉心紧拧。
她去过你家姑姑所在的老城区,那一片算是城中村,但是因为在城郊,所以土地价值不高,安好之前就听人说过那片要被政府低价征用,修建成飞机场,安好没想到,居然真的开始强拆了。
心里沉沉的,或许是因为那一抹的血缘联系。
她给方海珠拨打了电话。
“海珠,来接我,和我去个地方。”
她今天无法驾车,只能由方海珠代驾。
方海珠来的快,也就二十多分钟,安好穿了一条长裙,罩了一件米色的针织外套下了楼,进了车,方海珠见她心事重重,脱口问道:“怎么了,和你家秦昊吵架了?”
“不是,和我去个地方吧。”
“哪里?”
安好报了地址,方海珠用车载导航做定了那条路,开车出发。
“怎么要去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姑姑一家遇到了一点麻烦。”
“姑姑?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亲姑姑?”方海珠吃惊道。
“恩。”
毕竟血浓于水,而且安好父亲生病期间,也都仰赖安好姑姑的照顾。
安好对这位姑姑,是欠着人情的。
方海珠却不这么认为:“你去趟这趟浑水干嘛,不是我势利刻薄,让你和你家里那些人划清界限,但是现在的事实就是这样,你已经是豪门阔太太了,娘家的那些事情牵扯进来,对你不好,而且这不是什么好事,你要真想帮忙,你回家,我帮你搞定。”
“海珠,你不懂。”
什么豪门阔太太和娘家穷亲戚的戏码,安好知道,但是她并不避讳,她唯独有些忌惮的,是怕秦昊奶奶知道她心里还系挂着娘家的亲戚,对这些人不利。
不过现在都闹出人命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何况秦昊奶奶当时用她娘家人威胁她,无非也是因为她不肯成为她的赚钱机器,现在她乖乖听话了,她也该心满意足了。
方海珠见安好的眼神是坚决的,只叹了一口气:“你啊,真是替你觉得不值,她们压根就认婗安雅这么一个侄女,当时做节目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去请了你姑姑,都不肯出来给你的说两句话,就算是说一句是婗安雅和她妈妈鸠占鹊巢这样的事实,她们都不肯。还是亲姑姑,我就不知道哪里亲了,和我那舅舅有的一拼。”
安好知道方海珠家的情况,方海珠自幼就是孤儿,放在舅舅舅妈家养,结果一样大就把她卖了,卖给一个老头子当续弦,收了重金彩礼,还把方海珠用安眠药放倒送到了对方家里。
好在那个老头不能人事,人也不错,知道方海珠是被迫后把她当作了义女抚养,供她念英语学校,送她出国,培养她成才。
因为有这样一个童年,所以方海珠对于所谓的亲人,都埋着一种浓浓的恨意。
这种恨意也同样的,蔓延到对安好姑姑的态度上来。
她觉得,当时安好江华大肆冤枉诬陷,如果安好的亲姑姑能出来说两句话,那就是对江华强而有力的打击,可是她亲自去请的,安好亲姑姑却推脱再三,最后索性避而不见。
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不能释然。
先在安好居然要去帮人家,她真觉得安好圣母玛利亚的心,让人既是心疼又是恨啊。
“海珠,当时她有自己的难处,对她来说,如果帮了我,就是伤害了婗安雅。”
方海珠有些生气,没说话。
车子还是往安好说的地方开去的。
安好也知道方海珠对所谓的娘家亲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排斥和憎恶,多说无益,她和她姑姑接触过一次,知道那是个朴实又善良的妇女。
车子到了目的地,场面已经冷清下来,到处可见强拆后的狼藉和莽荒。
原本那有条巷子进安好姑姑家,可是因为强拆四处都是砖瓦,巷子早就被淹没了。
从倒塌的房子里,安好远远看到有几个人走了另一条路进巷子深处,安好也绕了过去,才发现那些远远看到的人,是记者。
方海珠是机敏的,知道安好这样的面孔出现在这种地方会引来多大的轰动,挺身站在了安好前面,挡住了安好。
不时,她转头低声对安好道:“一会儿进去之后,你找个地方先躲一躲,我去看看情况,如果让人拍到你,明天你又要上新闻。豪门阔太和娘家穷亲戚,你相信我肯定不会出来什么好新闻,对你不好,对你姑姑家也不好。”
“知道了。”
安好这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走的时候也一直再刻意压低头。
好在场面比较混乱,拆迁户还在那抗议,摄像机也忙着捕捉那些抗议的拆迁户激愤的表情,没有人顾及到身后跟着个大画家。
安好进了巷子后就躲到了一家便利店的小院子里。
安好没想到,真就这么巧,婗家姑姑和她的表妹刘晓艳,也会在这家便利店的小院子里。
刘晓艳看到安好的那一刻,傻眼了,用胳膊肘推了推她哭泣着的妈妈。
“妈,那是不是我安好姐姐?”
这句安好姐姐,听在安好耳朵里很窝心。
刘晓艳能这样叫她,也便想得到平常刘家夫妻是怎么教她的,她们,并没有把安好当作外人。
婗家姑姑摸着眼泪抬起头来,看到安好的时候,也吃了一大惊。
这样认亲的场面,其实颇为尴尬,不过看到婗家姑姑手腕上的血是,尴尬就化作了心疼。
“姑姑,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听到安好的关怀,婗家姑姑忙摆手:“没事没事,就是拆房子的时候我上去拦,被那个大机器打了一下。”
刘晓艳却对着安好委屈的哭诉起来:“安好姐姐,他们根本是故意的,我妈妈就站在那里,活生生一个人,他们的推土机就下来了,如果不是我拉了我妈妈一下,我妈妈肯定整个人都给铲子敲死了。”
安好听的愤怒,看那伤口,着实不浅,想到她姑父,她焦急问道:“姑父人呢,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安好姐姐,他们可能会把我爸爸弄死。我听我同学说的,他们村强拆的时候有个人就喝药了,结果被送去医院后没有抢救,拆迁办的人把尸体藏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还给他们。姐姐,你救救我爸爸吧。”
居然有这种事。
安好听了也害怕,打电话给了方海珠:“海珠,你现在过来一下。”
方海珠到前面去探情况,听了一些消息过来,原来这次拆迁建造机场的工程,虽然是政府出资,但是包给了建筑大队,这个建筑大队老板居然以他们这一片陈旧败落为由,串通了拆迁办,给她们这一片的征地赔偿款定的非常低,比周围其他地方低了3000多一个平米,所以这一片的居民情绪激愤,拒绝拆迁。
方海珠接到安好的电话,就回来了。
一进来就看到了安好的姑姑,之前因为安好接受采访的事情她来拜访过安好姑姑,打过几次交道所以并不陌生。
当时对安好姑姑心有不满,可现在看到对方灰头土脸,身上脸上都挂了彩,眼泪涟涟的样子,却也心有不忍。
“怎么弄成这样,婗姑姑,谁打了你?”
“别说了,先把人送去医院。”
当务之急,先包扎伤口再说,然后就是找到婗家姑父,房子的事情可以再说,人要先保证安全。
“那你们显出来,记者们都进最里面去了,好像有个人开煤气要自杀,你们赶紧过来,我先去开车。”
“恩。”安好点头,转身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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