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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囧史(原名:紫苏) 荆棘皇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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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么说起名权算是交到我手上了?我皱眉想了一阵,忽然灵光一闪,开心的说:“叫紫苏吧!”
“……”夕晖默然无语的看看锅里上下翻滚的鱼和草,半晌暴起的开口:“明明是根绿草为何不叫绿苏非要叫紫苏?”
……绿苏,我抽搐了,亏他想得出来。
“因为我喜欢紫苏这个名字!”我认真的说:“要不是红莲这名字是应龙起的,我倒挺想自己叫紫苏的,紫苏!”香味越来越浓,我吞吞口水:“多好的名字啊!我都不嫌吃亏了,你嫌个甚?”
“好歹这是我创出来的吧!”夕晖不服。
“可是你叫我爱叫什么叫什么的啊!”我提醒他。
“……不,叫绿萝!”夕晖挣扎。
给草起个名字都要跟我争!我气得只想敲他一顿:“要么紫苏,要么‘那根杂草’!”
……夕晖瞪我一眼,我再接再厉:“而且这草的颜色是能改的嘛!紫色多好看!”我摇着他的肩膀:“紫苏,就紫苏吧!”
汤扑了出来,夕晖吓一跳,赶紧将锅端离炉火。
嗳哟!瞧这贤惠的小媳妇样!
“……好吧,紫苏便紫苏。”夕晖舀了一碗汤递给我:“尝尝!”
虽然闻着挺香,真要喝还得要点勇气。我把碗端近鼻子使劲儿嗅嗅,伸出舌头沾了一点。
浓稠的汤汁,鲜嫩的鱼肉。
“夕晖!”我激动的看着他:“战争结束以后你将它发扬光大吧!妖族一绝啊这是!”
夕晖露出要死人的表情,凶巴巴的吼回来:“这种事情我不做第二次!待会你自己给我学会了!”
嘁!我无趣的摸摸鼻子,男人的自尊心!嘁!
后来夕晖果然真的教我煮汤,用的还是棍棒底下出人才的方法。几个时辰下来我几欲一头撞死在墙上。
早知道一开始便装仍不好吃不就完了?人说为五斗米折腰,举世共鄙弃之;我倒好,为一碗汤折腰,脸都丢光了。
夕晖的教育方式虽然落后,可是影响却不可谓不深远;万年后我在钟山茅屋醒来,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唯一记得的,便是当年夕晖教的紫苏煮鱼。
“这草若管用,我得闲了多种一些。”夕晖若有所思的盯着怀里绿油油的紫苏,似乎很是认真。
“一定要紫的!”我慌忙高呼。
“我喜欢绿的!”
“紫的!”
“绿的!”
“紫的!”
……
“紫苏初生为绿,渐而慢慢染上紫色;待得它茎叶尽紫便是成熟,采下来入药也可,煮鱼也可……垫龟壳也可。”数万年后,老乌龟眯着眼睛,手里拿了一根刚刚转紫的紫苏对我谆谆教诲。
我坐在门槛上兴趣缺缺,闻言翻了个白眼不满道:“为何要我以紫苏为名,以后每次煮鱼汤都觉着好像自己煮自己……”
老乌龟呵呵一笑,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初时我以为他是老糊涂了前言不搭后语,可是实际上,他那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他说:“天作孽,犹可脱;自作孽,不可活。”
夕晖怀揣着两根紫苏走出门去,我便在后头颠颠的跟着,一边鸡生蛋蛋生鸡的乱想,兴奋得团团转:“等你有空了,把这片、这片、还有这片,全都种上紫苏,将来一片紫色多好看!”
我指着荷塘四周一片亭台楼阁激动得说个不停,夕晖抽着眼角问:“那你的莲花呢?”
“不动,紫苏种在周围,”我兴奋的筹划,好像战争已然结束,光明就在前方:“中间是莲花,四周种紫苏!”
夕晖长叹一口气,似是对我的脑子完全死心了。
我仍然喜滋滋的,好像看见大片的紫苏长在荷塘四周,我再将人世的鱼放入荷塘,要吃时捞出一条,随手采一把紫苏,就近拿去熬汤……
美啊!
“在乐呵什么?”
我谄媚的冲过去冲帝俊笑:“帝俊,来尝尝夕晖弄的新鲜玩意儿!”
“鱼汤?”帝俊略有些诧异:“你不是讨厌鱼么?”
我略微尴尬道:“夕晖做的很好吃,不讨厌!”
帝俊满含深意的看了夕晖一眼,舀了一勺汤。
我比夕晖还紧张,看着帝俊喝下去以后巴巴的问:“如何?”
“……”帝俊做思考状。
我的心提起来了。
“好喝。”
……我为何这样替人紧张?
因为发现了新的可吃之物,是以我没怎么注意夕晖从回来后一直没有掐我的脸。反而一直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我是根骨头,而他是遭到抢劫的狗。
唔,我又拐弯骂他是狗了,积习难改,唉!
“对了!”我忽然想起团子的事情,遂热情的说:“我做了草团子,拿来给你吃?”
夕晖好像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愣了一会神才反应过来说好。
我以为他是累了,便让他早些休息;毕竟伏羲未死,保不准他会再动干戈。
夕晖又盯着我看,脸色有些发青。这下连帝俊也瞧出不妥,奇怪的问他:“夕晖,做什么老是盯着红莲看?”
“有么?”夕晖迅速的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快速的说:“我只是在想,她能吃又能睡;饭量是别人的几倍,却一点肉都没看见,平日吃的那些东西都到哪去了?”
我狠狠的后退几步,捂着心脏对他控诉:“不带你这样的!我又哪里惹你了?”
“你的存在就是对我耐心的挑战。”夕晖好整以暇的说,随即干脆不理我,转过头对帝俊说:“我有事要同你说,你去书房么?”
帝俊颌首,夕晖便转身凶巴巴的命令:“等下团子端到书房里来!”
“你当我是女侍呢!”我喊回去,夕晖却已经甩下我自顾自的往书房那边走去了。
我一边在心里诋毁他变来变去的态度,一边还是悻悻的从坛子里掏出团子上火蒸热,重新摘了荷叶与花瓣铺在一边准备着。一时又瞥见那碗鱼汤,伸头出去唤来一个女侍命道:“将这汤送去与钦锫大人、鼓大人。”女士领命刚要走,我想了一想,又喊道:“等等,顺便帮我带句话过去吧。”
女侍垂首听候吩咐,我捧着下巴眼睛转一圈,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好干巴巴的说:“就说,让钦锫大人莫要浪费了别人的心。”
那女侍一听脸一红,犹豫的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终究还是端汤去了。
我开始想不明白她脸红什么,后来想清楚了,我也有点尴尬。
其实我想说的是,颛臾宁死也不愿继续依从伏羲之命是为什么……所谓不要浪费了别人的心,其实意思是不要浪费颛臾的心。
我眼巴巴的帮人打算替人操心,却没注意到夕晖此次回来是奇怪的态度。转身捧起团子刚迈出门,一眼却看见钦锫卸了铠甲正站在荷塘边,银色的月华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我出门时弄出些响动,他回过头来,脸上的伤口以薄薄的结了层痂,那长长一道伤痕贯穿整个左脸,好似刻在最好的刀上。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进退两难,他却忽然开口:“我和颛臾,都见过帝俊。”
“呃?”
钦锫自顾自的说下去:“那时我们还都未长成,有一次惹了事情,是帝俊做的仲裁才免去了麻烦。”钦佩的眼神飘忽起来,他在回顾着过去的岁月:“是以颛臾一直很崇拜帝俊。将他视为神明。”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帝俊本来就是神。”
钦锫莞尔一笑并不以为意,忽然开口道:“你是应龙之后,我是应龙部属,照理,我们应该有些共鸣才是。”
话题转得忒快,我还未来得及反应,眼前雾气弥漫开来。
“就当是做个测试好了,”钦锫淡淡的说:“若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是下一任应龙才是。”
……我本来就是龙女呀。
“找到了!”突兀的声音划破浓雾,一个孩子拍着手跑过来,稍远处还有一个孩子紧紧跟着,跑到跟前一看是鼓;气喘吁吁的鼓来不及平复自己的呼吸,便上前拉着一个白衣少年的袖子,敦厚的蓝眼睛里盛满焦急:“你做什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叫我们好找!”先头的那个孩子两手交叠在脑后,带着不在乎的表情道:“你不要在乎那个老家伙的话啦!他一个人类懂什么!”白衣少年只是紧闭着薄唇一声不吭,那少年看鼓急得好象眼泪都要出来了,搔着头为难的说:“你不要再别扭了,呐,你问鼓,我是不是把那老头的铺盖卷都烧掉了!明天我们大家都不去他那里,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玩一场怎么样?”鼓在一旁拼命点头附和,又拉少年的衣袖:“走吧,回去啦,在这里呆久了会被说的!”风卷起地上落叶,隆冬的季节里,这少年只穿着一件单衣。
风吹过,三个少年齐齐站在一处宽阔的大厅。
“那么,是谁干的?”
口气虽然很严肃,但是表情却十分柔和;我睁大眼睛拼命的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人。应龙站在大厅中央,正好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寒冷,大家注意身体不要感冒哟!
= =JJ差点把我抽成罪人!
76
“是……”鼓刚刚颤巍巍的开口,一边头发像被火烧过的一个老人忽然怒气冲冲的指着白衣少年怒道:“绝对是他!钦锫!我训斥了他,他怀恨在心!”
吓……我后退两步,眼前的少年神色阴沉,一点都不像厚脸皮的钦锫。
“昨天的火是我放的,东西是我烧的!不要冤枉人……”
“颛臾!”钦锫忽然提高声音打断激动的少年,脸色阴沉却倔强: “事情都是我做的。对,我就是认为他对我不公平,他是对我不公平,我做的没错!”一边的老人气得胡子一根根竖起,忽然激动的转向应龙:“看见了吧!他当着您的面都敢如此放肆!我要求惩罚他!按照伏羲制定的规则惩罚他!”老头的目光充满了嗜血的红色,应龙不觉皱了皱眉头,仍然平和的说:“如果他确实有错,那么必定 要受到惩罚;不过他还是个孩子,也按照伏羲的规定未免太严了些!”
“可是他是神族!他早已超过了人类年纪更大的范围!”老头仍激动的指着钦锫,后者鄙夷的扫过他,仍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好象同他对话是对自己的侮辱;握着颛臾的手不断的用力,他正拼命的制止激动的颛臾说话。
应龙正准备开口,背后侍立的人群忽然齐齐向大厅后方施礼。空气中微微有些波动,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道:“到底是谁负责仲裁,伏羲还是我?或者是……”帝俊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大厅,目光森冷刮过老者:“……你呢?”
我算是明白大神为何是大神了,凡大神者,需有气魄也。
气魄者,概能吓人至魂不附体之气也。
钦锫还没什么表示,少年版颛臾对帝俊已经就差跪地膜拜了。
唔,我也觉着帝俊这身气势挺像模像样来着。
大厅的地板忽然开裂,应龙、帝俊、年幼的钦锫、颛臾和鼓连同大厅裂成一片片碎片飞散开来,我一脚踩空,脚下的地板消失,一条深蓝的长龙咆哮着冲了过来。
吓,这下是怎么回事?
我站在荷塘边一头冷汗,清冷的月光迎头洒下,寒意沁入心脾。
钦锫站在我身边,我才发现自己刚刚一阵迷糊,若不是他扶着,只怕早已一脚踩到荷塘里,不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淹死的龙族。
“呃,谢谢。”他一手托着我的腰,被碰到的地方非常扎人,我一下跳开,尴尬的说。
钦锫摊摊手,厚脸皮的说:“客气,其实应该是我说谢谢。”然后语调一转,忽道:“今夜月光慑人,似乎是不祥之兆呢!”
我一手敲下去:“呸呸,少乌鸦嘴!”
“我不是乌鸦,勉强算是雕……”钦锫继续厚颜道:“你没注意到夕晖今日的表情么?”
我一愣:“表情?”
“对。”钦锫沉思着说:“凯旋而归,他却一丝喜色也没有。”
怎么没有,还有闲心去弄那些闲花野草呢!
“但愿是我多虑了。”钦锫忽然开口:“方才我试着能否与你共鸣结果……”
我弹弹耳朵:“结果?”
钦锫深深的看过来,似乎有些困惑的说:“你同应龙并不完全相似。你……身上似乎有伏羲的……”钦锫皱眉困惑的说:“某些部分。”
“唉唉。”我老实点头。我出生的事情应龙曾同我提起过,基本上,我就是个,七拼八凑的东西。我捡起一边的团子,朝钦锫说:“没事的话,我把东西拿过去,先走了!”
顺便看看夕晖脸上到底什么表情!
钦锫摆摆手,脸上已经看不大出颛臾之死对他的冲击。
除了那黯淡的目光,他看起来仍是一如既往的嘻嘻哈哈。说实话,那天以后,我还真再没见过他露出以前那种利得像刀一样的目光。给那目光一扫的人,身上好像给热情的刀刮过。
他的目光有时仍然像刀,但是不复热情。
一手推开帝俊书房的门,一只像是燃烧着的缩小的凤凰一般奇异的鸟儿落在夕晖的左臂上,远远看不真切的,还以为是夕晖的左手烧了起来。夕晖阴沉的脸色和鸟儿明艳的色泽形成奇异的对照,说不出来的诡异的交相辉映的美丽。
房里除了夕晖帝俊,蓝姬、绿珠、甚至舞鹤同无风竟然都在。
我赶紧将团子一把藏到身后。
用凤凰做使令,这种华丽却浪费的事情的,我想的出来的只有一个人。
西王母。
她不是女娲的手帕交么,怎么会遣使令到帝俊这来?
使魔带来的消息一经公布,舞鹤、鼓、蓝姬等人倒没说什么,钦锫一贯的按着下巴赞赏似的“唔唔”着,众人也是一贯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因为他一贯这样,众人也就一贯不在意。倒是帝俊,向来是最漠然似的,今天却难得开口了:“西王母么,没事搅进这么趟混水,倒不是她一贯的作风。”
夕晖撇撇嘴,不屑似的说:“那倒未必,你看不出这里面的奥妙,别人却不定看出了旁的好处。”顿了一顿道:“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无欲无求,自然也就看不见这些了。”几句话好象便概括了帝俊和西王母两个人。帝俊冷笑道:“哦?你倒了解我。”随即用恶毒的口吻道:“不过管她打着什么好主意,这趟怕是只有赔了!”夕晖听了这话,莫名其妙的抬眼睃过帝俊,眉头皱起,像是想说什么,又没说。
我抱着脑袋蹲到一边,越来越迷糊了:“西王母说女娲遣她来助帝俊?”一下子激动起来,我扯着帝俊的衣袖颤抖道:“帝俊,她不是来做暗桩的罢?!”
“……”帝俊和颜悦色的说:“她还没来呢。”
我讪讪滚到夕晖身边,被他一眼瞟见身后的团子。我拼命将指头竖着示意他噤声。生怕他一个奔放的邀约,这几个小团子连塞牙缝都不够。
夕晖眼睛一亮,刷的一爪子抓过来,一整个荷叶包就到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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