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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君谋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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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耕昊的冷眸转为沉暗。「为什幺不行?在山洞的那晚,你不也是跟我睡在一块!」
「那不一样,那时我以为辛公子……不近女色,才会……」兰熏涨红了粉颊,这男人说话怎幺那幺粗鲁啊!
辛耕昊寒飕飕地哼了一声,充满占有欲地发出命令。「过来,兰熏。」
兰熏忐忑不安地以眼眸余光偷瞄他,似乎在评估他口气中的真实性,与她自己躲过这一劫的可能性。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次,还不过来!」辛耕昊不耐烦地拧起俊眉来。
「噢!」兰熏飞快地躺进他怀中,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他为什幺非得要她睡在他怀中呢?好怪哦!
辛耕昊握起她那雅致的下巴,低声地警告道︰
「不准再说我不近女色,不然我就证明给你看,兰熏。」他那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俏脸上,说明着他不像表面上那幺无动于衷。
兰熏听了,一双柔亮的黑眸突然瞠得圆圆的,她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不清楚他会怎幺「证明」,但是她知道自己最好别惹毛了他,否则后果堪忧啊!
「听懂了吗!」辛耕昊的大手缓缓摩挲她那细嫩的脸蛋儿,眼眸深处隐蕴着两簇奇特的明亮火鳞。
兰熏噤若寒蝉地轻点螓首,戒慎的美眸一直瞅着他那暧昧的大手,不知道是不是她神经过于敏感,她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像是看见很美味的食物,想一口将它们吃光一样。
辛耕昊低头轻琢她粉嫩的雪额,然后沿着她秀挺的鼻梁,一路吻上她的樱唇——
「不行!」兰熏忽然激烈地撇开小脸,躲开他的亲吻。「我是公子的人,你不能随便碰我!」
辛耕昊的眸光变得像鹰隼般凶狠,他恼怒地攫起她的细腕。「你是我辛耕昊的女人,不是那臭小子的。」公孙滔有什幺好的,竟然值得她对他念念不忘?
「求你放过我吧……辛公子,我并不喜欢你啊!」兰熏忍不住出声哀求他,像他这样大名鼎鼎的魔头要什幺女人没有,为何一定要坚持得到她呢?
「我今晚就占有你,看那公孙滔还会要你吗?」他再也不能忍受他的小佳人想着另一个男人了,尤其那男人与他有深仇大恨。
他那冷言冷语充满了强烈的独占欲,像一阵寒风猛然灌进兰熏耳中,令她惊骇不已。
「辛公子……你别胡来啊!」
辛耕昊那硕健的身躯突然压缚住她,同时他的嘴也堵住了她的抗议声,以粗糙的舌头挑逗她的香舌,试着勾起她的情欲。
「唔……」兰熏难过地推挤他的胸膛,想把他那沉重的躯干推下去。天!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嘶!」辛耕昊无视于她的抵抗,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裳,连同她的水蓝肚兜一块扯下来,不让她留下半缕蔽体的衣衫。
这太过分了!
他想闷死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脱光她的衣服?兰熏奋力挣扎,最后冲动地用力咬住他的嘴唇。
辛耕昊不痛不痒地离开她的粉唇,炽热的唇顺着她的玉颈而下,然后吸吮住他渴望已久的玫瑰蓓蕾。
「辛公子……」兰熏微微娇喘着。「你别胡……胡来啊……」
他那狂野的吸吮像上回一样激起她无法控制的快感,使她的乳峰疼痛难耐地坚挺起来,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感受到他那坚硬如铁的肌肉,他正以男性躯体缓缓厮磨着她的身子。
辛耕昊再次讶异于她的热情,她的甜美反应也逼得他血脉喷张,肿痛的下体急迫地想冲进她那柔软的体内。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他曾对自己发过誓:一定要先掳获她的芳心,才能占有她的身子,他不想让她恨他。
兰熏发出无助、矛盾的低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黑发,像是要拉开他那不断吻落自己的头颅,又像是要压住他的唇,不放他离开。
辛耕昊咬牙忍受那不人道的自制,男性的大手滑到她的欲望泉源,强悍地撩捺她炽热的花苞。
「不要……」兰熏按住他充满技巧的大手,红扑扑的小脸上全是惊恐无措——
他刚才是在做什幺!他怎幺可以乱摸她的私处!
她眼中布满的情欲瞒骗不了辛耕昊,所以他加快手指的动作,更加放肆地搓揉她那细致坚挺的女性核心。
兰熏听到自己的喉咙逸出细微的呻吟,强烈的欢愉像利刃般划过他爱抚的地方,锐利得令她感到痛苦,她几乎无法思考、无法喘息,她全部的感官全集中在他指尖所压挤的压力上……
「你是我的人了!」辛耕昊喃喃宣告着,他以长指缓缓挤进她紧实的甬道,毫无羞愧地欺骗她的纯真。
兰熏畏缩了一下,试图避开他强行的戳入,但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他用厚实的身躯把她钉在身下,用坚决的力道深入她所未知的领域,让她躲不开他的侵入。
辛耕昊察觉到她的不适,粗长的指头只好不情愿地撤离她的甬道,将注意力放在她柔嫩的开口处,尽管她的身体已经为他湿润起来,可是她毕竟是个纤细的小姑娘,他不想弄伤了她。
一滴滴滚汤的汗水如雨露般挥下,辛耕昊的身躯因强力的自制而颤抖着,在他体内奔窜的战栗让他指头的力道加重许多,现在他只希望赶紧结束这次的「占有」。
来自体内逐渐高筑的性感压力,兰熏再也无法控制地轻泣出来,她紧抓着他那紧绷的肩膀,激烈无助地冲上难以言喻的高潮……
真要命!
辛耕昊粗喘着离开她颤抖的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瘫软的娇躯揽进怀中,让她尽量避开他的亢奋,不给她机会知道他的「占有」只完成了一半。
兰熏将脸深埋在他的颈窝,甜蜜的抽搐在她体内余波荡漾着,让她舒服得根本不想移动身子。
只是,冰冷的现实慢慢回笼了。
兰熏不再沉浸在喜悦的余波中,相反地,她翻身滚离了他起伏的胸膛,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背对着他开始无声地落泪。
她觉得自己好淫荡下贱哦!他强占自己,她应该奋力反抗才对,怎幺可以对他的抚摸产生感觉与反应呢?她怎幺对得起真情待她的公孙滔呢?
辛耕昊转眸盯着她的背良久,等他的疼痛渐渐缓和下来后,他才再次将她抱进怀里,轻柔地吻去她的泪珠。「嘘……别哭了。」
「呜……别碰我……」兰熏排斥地躲开他不断啄吻自己的嘴唇,挣扎着要离开他的身躯。
她讨厌他!
「该死!」辛耕昊倒抽一口气,立即感受到好不容易平息的情欲又起,他严厉地斥责她。「别乱动!」
兰熏被他这幺一凶,哭得更是伤心,像泪人儿一样将泪水洒在他身上,而且没有罢休的迹象。
「该死!别哭了,行不行呀?」辛耕昊情绪不佳地皱起浓眉,她哭得他心烦意乱。「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了,我只是提早占有你而已,这有什幺好哭的啊?」况且,他可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耶!
「呜……都是你害的呜……」兰熏缩在他怀中呜咽地控诉,她不懂自己怎幺会突然有这种「犯上」的胆子,只知道自己难过得连命都不想要了。
辛耕昊那低哑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害你什幺了?」瞧她哭得眼红、鼻子红的,有那幺严重吗?
兰熏委屈地抽抽噎噎说下去。「呜……你害人家失……失去贞节,我再也没有……颜面见我家公子了呜……」一想到自己的清白莫名其妙就被他夺走,而且害得她对不起公孙滔,她的心头就一阵刺痛起来。
辛耕昊无法置信地瞪着她哭诉的小脸。「你现在还有胆子想着那臭小子?我不准你再想了!」难道他「占有」得不够彻底吗?
「呜……你还那幺凶……」顿时,兰熏放声痛哭起来,锁不住的泪珠全纵横在通红的脸蛋上。
「好!好!我不凶,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辛耕昊粗鲁地拍抚她的背部。真是受不了!
兰熏哭累了,才睡倒在他那温暖的怀里。
清晨——
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吵醒了兰熏,她惺松地睁开双眸,瞧见了辛耕昊已经穿戴好衣物,正在盥洗自己。
「进来。」辛耕昊拿条干净的布块抹净脸上的清水。
「堡主,事情不好了!」胡大娘匆忙地走进寝房来,圆脸上挂着担忧。「昨晚霜儿的族人上吐下泻的,好象突然染上什幺重疾似的。」
「我过去瞧瞧。」辛耕昊眉头一皱。「胡大娘,你帮我照顾一下兰熏。」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望向床上的兰熏,把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眸装睡。
「好啊。」
待辛耕昊一走远,兰熏立即拥被坐了起来,一脸好奇地问:「胡大娘,辛公子要去哪里啊!」
胡大娘被她这幺一问,眼中写满的忧心暂时消失,取代的是计算似的贼光。「兰熏姑娘,你很想知道堡主去了哪里吗!」
「嗯!」兰熏大大点了一个头。
「那你快起来梳洗,胡大娘带你去见识一下。」也该是让她好好认识堡主的时候了,免得她老是像外人一样把堡主当作坏蛋。
兰熏闻言,正要开心地掀被起身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子,一抹艳色的飞霞立即飘染上她的双颊。「呃……能不能请你先避……避开一下,胡大娘。」
那令人尴尬的赤裸,提醒着昨晚他那羞人的……「帖近」,使她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好气人也好……羞人哦!
胡大娘先是狐疑地瞟着她那脸古里古怪的红云,随即双眼一亮。「哦!我懂了,我先到外头等你,兰熏姑娘,你慢慢来没关系!」
看来堡主的手脚蛮快的嘛!
等到胡大娘退了下去后,兰熏的眼神四处张望,才看到她的衣物被折迭在床头的矮几上,她松了口气,围着被子挪到床头,却发觉她可怜的衣裳全被撕毁了,只剩一件小肚兜而已。
老天!他是跟她的衣服有仇是吗!
无暇哀悼她那不幸的衣物了,兰熏穿上肚兜后,便飞快地冲到衣箱前,手忙脚乱地套上自个儿的衣裳。
※ ※ ※「这里就是堡主来的地方「紫桃林」。」胡大娘指着眼前这片幽静的山谷。
只见这座山谷植满成千上万株的桃树,现在正值桃树开花的时节,所以这座紫桃林一眼望去,全是盛开的桃花,花海缤纷,绚烂无比。
而一条轻浅的河流蜿蜒地切过谷底,消失在桃花林内不知名的地方。
「这里为什幺叫做「紫桃林」呢?」这里的桃花明明是嫣红色,不是紫色的啊!
胡大娘带着她穿过一条不明显的小径,进入花香弥漫的桃林中。「这里桃树的果实是紫黑色的,与外头不同,不过,这里的果实全都有毒,吃不得的。」
兰熏连忙缩回要碰触花瓣的手,赶紧将心神兜回胡大娘身上。好诡异的林子哦!为何要种有毒的桃树呢?
等到深入桃林的内部时,兰熏才发觉在花海中竟然建有房舍,那是一幢幢交相比邻的苗族石屋,它们全是由灰色巨石所砌成的石舍,倚着山谷而建,占地极广。
「这「紫桃林」就是苗族最大的部落所在。」胡大娘一边走着一边向经过的苗人点头打招呼。「我的义女思霜也是这部族的人,所以这里的苗人还不至于排斥我。」
「怎幺说!」兰熏见到这里的人大多以敌视的眼光瞄自己,使她忍不住感到奇怪与害怕。
「大部分的苗人都吃过汉人的亏,所以他们都很痛恨汉人。」胡大娘娓娓道来。「若不是当年堡主曾经救过苗族族长的一条命,「孤鹜堡」怎幺可能平安无事立在苗疆这野蛮之地呢?」
胡大娘刻意说得危机重重,不过,事实却也是相差不远,谁叫这里是苗人的地盘,而苗人的排外性向来很强,他们怎幺可能无故容得下「孤鹜堡」的存在!
如果不是苗族族长为了极力巴结堡主,命令他的族人不准刁难他们,同时不得向外透露「孤鹜堡」的存在,「孤鹜堡」是不可能在武林中维持那幺多年的神秘姿态。
事实上,苗族的人是把堡主当作天神一样崇拜着!
「哦!辛公子是怎幺救族长的!」兰熏听了,不免有些好奇。
「那时苗族族长遭自己人纂位,他逼不得已只好狼狈地逃出「紫桃林」,可惜纂位之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就在他身边的护卫一一被杀光之际,堡主正巧路过解救了他,不但医好了他所中的慢性剧毒,还助他夺回族长的位置,所以那族长到现在还十分感激堡主呢!」
胡大娘说得眉飞色舞,存心让兰熏知道辛耕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兰熏果然如胡大娘所料,瞳眸中充满掩不住的讶异。她还真的不晓得辛耕昊会帮助人呢!
「唉!这几年来堡主好象成了苗族的专有大夫一样,不论谁有病痛都可以上门求医,把堡主给烦死了,但是堡主好象乐在其中似的,一点都不嫌他们烦!」
「怎幺可能?」兰熏不可思议地瞠圆了水眸。「我们说的是你家堡主耶!胡大娘,你是不是说错人啦?」
辛耕昊的脾气阴沉古怪得很,一定很讨厌外人的打扰,他怎幺可能不对那些上门求医的苗人发脾气呢?
哦!她懂了,八成是胡大娘为了让自己逐渐喜欢辛耕昊,所以善意地把他「美化」了。唉!她真是用心良苦啊!
「其实堡主最爱的是钻研医术,根本不是那唠啥子的毒术,要不是为了报血海深仇——」胡大娘的声音突然止住了。
「什幺血海深仇啊?」
胡大娘闭了闭眼眸,像是要忘掉内心的刺痛般,沉默了一会儿,她才一脸沉重地望着她。「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兰熏悄悄地经吐香舌,不敢再问下去了。
走了一阵子后,胡大娘领着兰熏来到一间宽敞的石屋前。
「到了,堡主应该是在里面没错。」胡大娘推门而入。
一进石屋,一股混着酸气的恶臭便扑鼻而来,使兰熏不自觉皱起俏鼻来,放眼望去,她看到石屋内每个角落都躺满了病人,他们躺在兽皮铺成的临时床铺上,痛苦地辗转呻吟着。
她的眸子大略溜了一下整座石屋,便下意识地开始寻找辛耕昊的身影。
突地,她瞧见他了——
她看见辛耕昊为了救人,不顾病人吐出的秽物,半跪在地上灌病人喝下他手中的草药,如果之前她对胡大娘说的话还感到怀疑的话,那幺在这一刻,她完全相信了。
兰熏的眼眶不禁湿了起来,她真的觉得好感动哦!
「兰熏姑娘,我看到堡主了,跟我来看吧。」胡大娘带着她小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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