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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君莫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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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肺像要炸开,闭上的眼里开始窜出红色的火花,她头晕脑胀,终于禁不住,嘴巴一张——呜,小鹏,娘死了之后变肿尸,你也不要害怕地逃命去啊。
    有气从嘴里灌进,她愣了愣,张开眼,瞧见几乎贴上她脸的俊美脸庞那双眼,仍是目不转睛地注视她。
    她心里漏跳了数拍,发现他不再以嘴渡气,反而很过分地吻起她来!
    他的吻像火,既陌生又贪婪,完全脱离了她对莫遥生曾有过的记忆。火焰从唇间点起,一点一滴烧到她四肢百骸,烧得空气全无
    她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缺了氧,还是被他吻到神志不清,只知在残存的意识中,好像被他拉上河面,拖进一艘小舟里。
    “公子爷儿,我在这里可等你很久啦!一、两个月前,也是有这么一对公子掉下河,就是被捞上我这船的。公子爷儿,您是要顺河而下呢?还是就近靠岸?”
     
   
第三章


    
    鸟叫声有些近,连风也吹得她脸颊有些发冷,让她不由得从睡梦中暗暗清醒过来。
    长年养出的警觉之心,让她继续装睡,纷乱的脑袋里首先想到的是小鹏在何处?
    她在凤鸣祥她义爹面前扮演着离不开小孩的软弱娘亲,就连睡觉也跟小孩同睡一床。她的手指稍挪动了下,发现自己竟身处野外,身下躺的是野草。难怪鸟啼如此近身那小鹏在哪里?
    她思绪一时转不过来,直觉反应这是凤鸣祥她义爹搞的鬼。后来又想起她义爹早在三年多前就死了,自然再也伤害不了小鹏——
    思及此,不禁想要苦笑起来。就算她最大的恐惧已离世,这三年多来仍是频频错觉,以为鸣祥她义爹之死是在梦中而非现实。
    放松之后,极香的肉味钻进她的味觉里,她心里正疑,忽而这几日的记忆一一回到脑中,从离家出走到她落河装作昏迷——她低呼一声,连忙张开眼眸。
    装昏迷,装昏迷,她倒真的迷倒在他怀里,真是个没有用的人。
    “你醒来了?”莫遥生正坐在她的身边,朝她露出惊喜的笑颜来。
    他的笑,一直让她很迷恋。当年她“年少无知”,吸引住她的第一眼,不是因为他俊美的外貌,也不是因为他谈吐极佳,而是他的笑、他的眼。
    他的笑,总让她无法抗拒地贪恋着,直到成亲之后,她才了解到他的“男色”对她而言,就像是毒素般的可怕——
    她一时恍神,直到鸟又叫,她神智一回,赶紧撇开视线,不再瞧他的笑颜,也才注意到四周的景色。
    “这是哪里?”像在野林之中。
    他不答,反而笑道:
    “你饿了吧?”
    她不由得看向他,瞧见他正在临时搭起的火架子上熏烧着野鸡,她咽了咽口水,顿觉自己肚子在抗议了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形上。
    “你你的外衣呢?”风一吹,她身子微冷,低头一看,自己竟只着葱绿的抹胸,其余的肌肤全露个光光。她惊喘出声,双手赶紧遮住不算丰满的胸部,颤声道:“你脱了我的衣服?”
    “你湿了一身,不换下,会着凉的。”他柔声说道。
    她心一动,暗暗咬住牙,不敢再直望着他多情的眼。
    这人,简直是她命中的克星!
    “你饿了吧?这鸡再弄一下便熟了。”
    “你要我怎么吃?”她恼道。袒胸露背地去吃吗?
    他微微一笑,道:
    “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关系呢?”
    “我我跟你可没有任何关系!”
    他闻言,眼中一闪而过某种情绪,随即笑道:
    “非君,你我是夫妻关系,自不是外人。”
    “你没瞧见你我外表岁数差距极大吗?”这人真是石头脑,听不懂她的话吗?
    “你的外貌本就老成,我一点也不介意。”
    这人就算是实话实说,也不用说得如此白吧?沈非君心中有恼,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看来你好像娶了一个老妻。”
    莫遥生仿佛没有看见她的恼容,颇为同意地点了点头,自烤架上撕了半只鸡腿,对她笑道:
    “可以吃了。”
    她避开他的笑眼,看着他故意晃动烤熟的鸡腿,让香味迎面而来,好香肚子咕噜噜地叫,让她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公子,麻烦你将奴家的衣服取来”“衣服都还湿着,你会着凉。”
    她估量了下,须绕过他才能取回衣服,心知他存心的成分居多,只好细声说:
    “衣服湿不湿都无妨,公子不给衣,奴家如何能用食?”
    莫遥生摇摇头,认真说道:
    “我是你的相公,你何必做这多余的介意?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瞧过、没摸过——”
    她问言,秀脸胀个通红。
    “我叫绣娘,并非你嘴里的非君!你这石头脑,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信咦咦,你站起来做什么?别靠近我!别再走近了!”她护着胸,连连往后移,直到背贴上了树,才发现退无可退。
    她暗暗叫恼,心跳如鼓地撇开视线,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就近喷在她脸上。
    “淫魔。”她喃喃道。
    “谁是淫魔?”他柔声问道,声音近到酥了她的身。“非君,为什么不看我?”
    因为一看,她就迷糊了,他分明是故意的!可恶!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请自重。”她可怜兮兮地细声道。他身上的气味几乎打乱了她可怜的理智。
    “夫妻之间还要谈授受不亲吗?非君,你当更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苦?
    我以为我真以为”
    他的声音忽地有些轻哑,让她心中一跳,以为他男儿有泪轻弹出来,不由得转回视线,瞧向那一双能勾她魂的眼眸。
    他的目光极柔,柔中又有些令人难解的谜雾。她还记得,以前的莫遥生是一个温柔又豪气的人,虽是大户人家出身,却无大户人家的老气与墨守成规的作法。她知这是因为他由自幼因多病而以一袋黄金拜师,一学学了十年之故;武功是没她好,但他年少气度与处事的态度,却是她远远不及。
    是她把回忆美化得太过火了吗?怎么她老觉得自大云楼相遇后,他似乎与她记忆中的莫遥生有些分离了?
    被他赤裸裸的情意迷到有些晕头转向,等到她惊觉时,他已经吻上她的唇瓣,而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与他唇舌交缠起来。她脑中浑沌一片,难作思考,模糊的意念中知自己该用力推开他,偏偏手软脚软,连火烧的身子也软摊在他怀里
    “你的脸,是非君的,你的声音,是非君的;你的身子,是非君的;连你的吻,都是非君的。”吮吸着她的唇,他喃喃道:“十年来,我不曾忘,不敢忘,不能忘,为什么你要骗我你不是非君?不,非君不会骗我,那就是你失了记忆吗?所以十年来你没有回来过,连见着我了也认不出来?”
    他的语气充满伤痛,她张口欲言,却被他再度吻上,吻得她意乱情迷。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利用她的弱点吻得她理智全失可恶!可恶!偏自己完全无力抵抗他——
    真孬!
    她才是那淫魔吧!
    “我对你,永远不变,所以,你不要怕我,好吗?”
    恍惚间,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他温柔的低语。不变、不变,这两个字像催命符一样不停地钻进她的脑中,不停地重复,像是魔音穿脑,让她从情欲中慢慢地挣扎。
    他的吻,落在她的颊上、她的颈间,像一点一滴的情累积起来;她的胸好像一阵凉意——
    她低叫出声,用力推开他,及时拉住往下掉的抹胸。她满面通红,又恼又恨地结巴道:“你——你——你简直是,是”
    见他又要靠近自己,她直觉双掌推出,将毫不设防的他打离自己,随即飞快地奔到晒衣之处,抓了自己的衣服披上。
    “非君!”她那一掌打得虽不致重伤,却让他一时难以爬起。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叫道:
    “我不再是沈非君了!”
    “你不是,天底下就没有第二个沈非君了!”见她无情要离,他心急,喊道:“你真要我心碎地再寻你一个十年吗?你忍心吗?!忍心吗?”
    原本要逃去的沈非君闻言,停了脚步,低语:
    “没有人要你找的。找了又如何?就算你找着了,还会是那个你心目中的沈非君吗?”
    莫遥生武功虽没有她好,也停置了十年不曾练过,但眼力与耳力却是天生的好,他微微错愕,尚未理解她言下之意,就见她飞快地奔离这野地。
    “别走!”他惊慌喊道,一见她失了影,就算那一掌让他咳得难受,他也硬是狼狈地站起来。
    他怎能让她再从他眼里消失?
    脚步声又近。他抬头,瞧见她跑了回来,心里万分惊喜。
    沈非君默然地看了他一眼,奔到烤架前,毫不留情地拿了烤鸡后,又跑了。
    “非”他楞了下,一时回不过神来,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尚在窜火的火堆。
    林间的脚步声再起。他又见她二度转了回来,动作极快地抄起他的衣物,瞪他一眼,细声说道:
    “可别再来追我了!我不是沈非君,你再追,就休怪我无情了!”语毕,她抱着他的外衣钻进林间。
    莫遥生心里惊讶之甚,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她”竟玩起这种下流招数来?非君为人正直、讲究公平,对于下三流的招数从不屑为之,她真的是非君吗?“她是!绝对是非君!”他心里甚为清楚:“就算非君有双生姊妹,我也能分得出来,何况她的味道、她的身子,我怎会错认?”
    她的师父一生只收一徒,她的武功招数他又怎会认不出来?
    只是,她似乎变了,变得连他都觉得好陌生。
    “就算陌生又如何?她没死,我已是谢天谢地。”莫遥生双手遮掩俊美的脸庞,喃喃低语:“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就算老天爷折磨了他内心十年,他也心甘情愿,只要她活着,还管她变不变!
    他虽不知非君为何要说这种一戳就破的可笑谎言,但他心里的喜悦,始终是不变的。
    “真怪,我在大云楼找着她,心里又惊又喜,却仿佛雾里看花,落不真实。我怕她从我眼里消失,要舟夫告诉我这少见人烟之地,我看着她在我眼前睡着,却仍踏不着地,恍恍惚惚,生怕只是一场梦”
    现在她逃了、跑了,他才慢慢接受这是真实;一点一滴的喜悦之情,开始淹没了他
    “老天爷!”双掌仍是盖着脸,他倒卧在地,轻笑出声,笑声不断。
    她没死,她一直活着!
    就算因此而让他再绝望个十年,他也心甘情愿!只要她没死,只要她安然无恙,只要她在这世间活着,老天爷要怎么待他,他都不再诅咒老天。
    他仍在笑,笑难抑,遮脸的双掌下慢慢地滑出泪水来。
    笑声停了。林间只剩下鸟叫声,风吹来,吹不干他直流的泪。
    良久,他才哑声说道:
    “老天爷,谢谢你,我不再怨天尤人。”
    
    这是哪儿?
    在野林间走了一阵,都吃饱喝足了,还找不著有人烟的地方。
    “是我迷路了吗?”沈非君微恼:“我这么不济事?连个小林子都会迷路,若让小鹏知道了,岂不是丢尽了我这个当娘的脸吗?”
    可是
    “可是,我怎么不记得刚才有走过这些路子?”真的迷路了吗?还是他特意将她带到没有人迹的野林之中?
    这不是淫魔恶贼在掳人时才会做的事吗?
    “不,一定是我多想了。”她摇摇头,否决自己的疑心。“他性子极为光明正大,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我的多疑不该用在他身上。”
    走了一个多时辰,仍是找不着出口,她的双腿发软,又怕他找到了她丢在半途的衣物,紧追上来。
    “呜小鹏,快来救娘,娘真的迷路了啦”小鹏不知想不想她这个娘?有鸣祥跟余沧元在,他应该不会花大多时间来思念他这个流浪在外的娘亲吧?但她好想他啊,每天晚上睡觉没有抱着他的小身体睡,她就像是失了枕头,难以成眠。
    如果她现在很落魄地回去,小鹏会不会笑她?她想着想着,忽觉自己来到了林间的尽头。
    “怎么有点眼熟?”
    这尽头像是断崖的下方为何给她一种眼熟之感?她在天水庄十年,没有来过像这种人烟稀少之地啊!当年由北往南,她也不曾在南方的哪里停留过,只除了在进天水庄的前一天
    “啊!是这里!”她讶道。想起了她与凤鸣祥的结缘之地。
    当年她怀着身孕,并无特定的去处,走到哪儿就算到哪儿。她一路往南,一直走了三个多月才发现自己肚中有了娃娃,当时她身上盘缠不多,又找不着安身之处,只好专捡偏僻之路而行,直到数月后走到此处被盗贼所追,不慎落崖后遭鸣祥所救,从此定居在天水庄,改变了她与小鹏的一生。
    她与鸣祥的缘分由此开始,她也以为与他的缘分就此断了,没有料到十年之后,竟然又来到了这里。
    这表示了什么?重系缘分吗?
    她摇摇头,摇去自己的痴心梦想,喃道:
    “难怪这里没有人烟,原来有盗贼横行于此。”她的心有点痒痒的,手也有点痒。“这就是师父所说的铲好除恶吧?”
    她自小常听师父提他的英雄事迹,让她百般羡慕。她一直以为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跟师父一样,在江湖上大显神威,但从她嫁人莫家到后来在天水庄十年的闭塞生活,让她以为这一辈子是只能当井中之蛙了,现在,好像是一个机会——
    “我身上没有钱,反正到了有人的地方,又得去做洗碗工,跟我想像完全不一样,不如不如
    “跟师父一样铲好除恶,顺便搜刮点不义之财,就不必再到处应征工作还被人嫌她老了她愈想愈兴奋,一时忘了还有人正追着她。
    她估量要如何找到那些盗贼之际,忽地听见有人声,她大喜,拉起裙摆立刻跑上前
    “娘!娘——小心!”沈小鹏双眼忽地一张,惊慌地爬起身来。
    夜色里,在密林的遮掩下,几乎看不见天上的星星,伸手也不见自己五指,只能从前头微弱的火光瞧见余叔叔模糊的身影。
    是了,他想起来了。
    他可恶的娘亲离家出走,害他夜不成眠,紧张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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