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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少了你(高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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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开饭喽!午饭时间,嫩蘑菇滴干活=3=
☆、鞭策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在半个多月来一直保持阴冷不变的十一月,是难得可以享受阳光的一天。
苏以坐在客厅一隅的落地窗前细细的读手里的孕育书籍。紫藤摇椅摇啊摇,洒进来的阳光也跟着摇晃。自美国回来她便一直呆在爷爷奶奶这儿,手机索性关机,乐得没人来打扰。读书,听轻音乐,晒太阳,也会在午后正温暖的时候帮张嫂修剪一下生长在阳光房里的花花草草。生活安之若素,抛却烦忧,正惬意。
“来,喝点儿奶茶,别总盯着书看,别累着眼睛了。”
苏以接过奶茶,一脸舒适的样子,“没事,刚看了没一会儿。”
“眼睛涩了就站起来往远处看看。”张嫂挠挠头发,“我记着人家都这么说来着。”
苏以一口气喝下了半杯的奶茶,可以感觉到温温的液体顺着身体流淌进胃里,就像杯口氤氲的浓浓热气,融化了寒冰,暖进心底。
她浅笑,把杯子放到一旁的矮几上,“嗯,是这样,可以缓解眼疲劳,唔,预防近视。”
张嫂佯怒,“还笑,笑话我没文化是吧?”
“哪有。”苏以站起来挽住她的胳膊,“我这是开心呢。再说了,您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呢,没文化的是我才对。”
张嫂终于憋不住笑出来,手指敲敲她的小鼻子,“你呀,从小就这么古灵精怪,嘴甜着呢,可会讨人欢心。”
苏以眉眼弯弯,瞥见张嫂手里的挎包,“要出门?”
“嗯,准备去超市买些蔬菜,家里的冰箱都快空了。”
“我陪您去,反正爷爷奶奶都不在家,闷死了。”
*
两人在超市里购置了各色蔬菜,购物车里一片鲜嫩嫩的花花绿绿,看了忍不住眼前一亮。选好了蔬菜又添了些日常杂物。说说笑笑间已经满载而归,刚回到车上家里的电话就来了。
奶奶很焦急,“小以你去哪儿了?快回来,你爷爷这会儿正忙着拿鞭子抽段小子呢,拦都拦不住。”
苏以眼皮一跳,“奶奶你别急,我马上回家。”
“家里怎么了?”张嫂不明所以。
苏以挂断电话,“爷爷跟林段在家里碰上了,正闹呢。”接着转头对着驾驶位,“小李,开车回家。”
*
这会儿的苏宅里弥漫着浓浓的戾气。客厅里,苏老司令手里拿着根辫子粗的粗鞭子,胳膊微微发着颤,再看看他紧抿着的嘴巴,明显是气得不轻。想当年跟着毛主席打拼天下,男子的热血气概终将伴终生,纵然年纪大了,威严还是有的,“报纸上写的那些个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跪在地上的林段开了口,样子甚是狼狈,身上穿的手工制作绝版Armani西装已经破了好几道口子,白色的衬衣从缝隙里挤出来,没流血就算老爷子手下留情了。清醒了这几天,本想来找小以解释清楚,正碰上苏爷爷苏奶奶外出参加宴会归来,这顿打,他也没想躲过去。
林段抿了抿唇,低而笃定,“我害小以难过,我该打”话没说完一鞭子又上了背,苏民正刚才的问话分明是给他台阶下,解释得合情合理,安了老爷子的心,再说几句好话就罢了,可他偏偏不顺着台阶下,这无疑是给老爷子的怒火添了汽油,怒火中烧。
一鞭子一鞭子的落下来,苗家淑在旁边看着直揪心,“我说老头子你行了吧,打几下消消气就可以了。”
苏民正在气头上,一挥鞭子差点甩到她,声音大如雷,“别在这儿碍事!”
这老头子,年轻起便如此,生了气就六亲不认了,事事都是公私分明,明明是顽固得很,自己却总也不承认。苗家淑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她就从没劝得动他过。
*
苏以刚下车就听到爷爷的怒吼,急忙开门进屋子。林段正跪在爷爷面前,背上的衣服已经裂了好几道口子,接触到林段投来的目光,她急急忙撇开视线,落到爷爷身上。
苏民正向来是受不了小孙女儿水灵灵冒着晶莹的眼睛的,手一扬,鞭子一挥,赶在前面开口,“你去沙发上坐着。”
苏以轻轻“哦”了一声,乖乖走到沙发上坐好,刚好背靠着这边。
孙女儿如此乖顺,苏民正倒是诧异了,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的,搞不好自个儿得败下阵来,这又是怎么个情况?如此倒也甚好,没人妨碍他教训这臭小子。
随后赶来的张嫂虽早有心理准备,见到这场面还是吓了一跳,被苗家淑召到了厨房里。
又抽了几鞭子,大概是顺够了气,苏民正把鞭子一节一节的叠起来,拿在手里,愤愤转身,“跟我来书房。”
林段猛地站起身来,扯到了背部的伤口,顿时疼得呲牙咧嘴直吸气,却也不敢弄出大的声响来。他侧头看看沙发上的背影,只看得到半个后脑勺,动都没动一下,看样子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些什么。林段扯扯嘴角苦笑,拖着麻木了的双腿往楼上书房走。
*
书房的门虚掩着,林段走进去,苏民正已经坐在办公桌后,头一扬,“关门。”
林段依言关紧门,走到桌前低头立定站。
苏民正倒也不急,不紧不慢的摩挲着桌子上纹理绮丽的上好端砚,徐徐过了一分钟,这才发了话,淡而沉,“林段啊林段,哼。”声音骤然增高,“你干的好事儿!”随即迎头而来的是一沓厚厚的报纸,砸在脑袋上不疼,却划伤了额角,林段眉都没皱一下,静候下文。
苏民正又“哼”了一声,平和了不少,还是怒,“你林段干的好事,还要扯上我们小以。这些个照片你知道多少家报社在日载吗?你们林家丢得起这个脸,我们老苏家丢不起!这些暂且不提,先说说你统共让小以哭了多少次!”
“爷爷,我知道,从小我便总惹她哭。这次这事儿闹得够大。我今天来,就没想逃过您的鞭子,就是来赔罪。”顿了顿,“今后,我定会护她周全。”
苏民正看着眼前的人,什么时候都长成这么俊的大小伙了呀,孩子们可不是都长大了,想他们小的时候这俩孩子就整天一块儿玩,小手牵着就是不撒手,他可是没少把段小子当自个儿的孙女婿啊,还不是一样的手心手背的肉。他啊,老喽,不中用啦。
*
书房门开了,林段一个人从里面出来,呲着嘴,肩膀也垮了下来,斜着眼从客厅路过,果不其然,苏以的声音传了过来,“林段。”
他走过去,苏以示意他坐,他便坐;苏以示意他脱衣服,他便脱。
苏以拿了药水给他上药,疼得他嗷嗷叫,却也不敢大声。苏以微微皱眉,淡淡道:“闭嘴。”
林段乖乖闭嘴。其实也不是很疼,他就是故意的
药上完了,苏以拿起手边的一件衬衣递给他。林段边穿衬衣边说话,“这件衣服是我什么时候落这儿的?你还留着?”
苏以不说话。
林段继续道:“这几天怎么样,小小苏好不好?”
苏以敛眉,摆弄着手里的手机,“挺好。”
林段刚要开口,门板一声响,苏民正从书房出来了,鞭子还拿在手上,“你可以走了。”
林段悻悻闭嘴,起身,出门。苏老司令的指令,逆不得。
*
晚饭后苏以便回了房,有些撑,也很累。自她回来补品便没少吃,爷爷奶奶对于小小苏没做责怪,只叮嘱她各种注意事项,特别小心的呵护她的身子,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对于重外孙的到来,老爷子还是很开心的,乐呵呵的连带着周围别墅里的老领导人们都笑成了花儿。
苏以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一口气没吁完便听到了手机铃声。
是林段。
果断挂断。
又响。
挂断。
又响。
苏以索性关机。
房间霎时暗了许多,只有床头的壁灯泛着幽静的光。她懒懒的翻了个身,睡意慢慢袭来,自有了小小苏,便是好吃好睡。
朦胧间听到门响,奶奶开门进来,声音有些急,“你快去看看,小段又想干嘛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更。
☆、念忘
睡意顿时消了,苏以慌慌张张坐起来穿拖鞋,“怎么了?”
“慢着点儿,”苗家淑忙过去扶她,“不用这样急。”
刚要出门,却被奶奶拦住,苏以疑惑。
苗家淑面含小神秘,声音也降了下来,“你爷爷不知道,我们轻点儿声。”
苏以疑惑更甚,却也没有多问,尾随着苗家淑走出房间。在别墅背面的露天阳台停住脚,苗家淑抬手指指前面,“过去吧。”见苏以一脸疑团也不多说,只给她披上了自己身上的棉毛睡衣外套便转身回屋了。
苏以挑挑眉,不自觉的跟某人挑眉时的动作神似极了。她走到阳台边缘,风很凉,吹在脸颊上有些疼。手搭在汉白玉石的栏杆上,低头看去。楼下的男人只穿了薄薄的一件白衬衣,袖子挽起来,在寒风里毫不自知。
“你在这里干嘛?怎么还没走?”
听闻呼声,林段抬头,笑容刹那溢了满面,“不敢违抗爷爷的旨意,只能偷偷来了。”
“这么晚了,快回去吧。”
林段又把袖子往上撸了撸,眼睛不曾离开楼上的她,低低开口,“来了就没想回去。”
苏以一时没听清,“什么?”
林段却不说话了,只冲她挑了挑眉,往后退了几步,猛地一个冲力,人已经攀到了一楼的窗顶,没等苏以惊呼,他一手抓住旁边光秃秃的柳树枝条,另一只手攀住窗框,身形矫捷的攀爬跳跃,不过几秒钟,人已经到了面前。
“喂,你”苏以还未消化完整个场面,话没说完整便被扯进了一个宽广的怀抱,不温暖,凉气让苏以一颤。脖颈间浓重的呼吸好像把寒冷都驱散了去,怔忪了没一会儿便开始挣扎。头顶的熟悉男声响起,“好久没这么抱你了,宝贝。”
她死死掐住他的胳膊,“抱也抱了,可以走了吧?”
“想你。”
只这两个字,苏以的指甲愈陷愈深,眼前朦胧又潮湿,纵然努力睁大眼睛,还是有滚烫的泪珠流出来。
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林端稍稍松开她,“先回屋。”看到眼前泪珠怜落的小脸儿,心一紧,手忙脚乱的抬起胳膊拿半挽起来的袖子给她擦眼泪。
苏以嘟哝着不知说了句什么,夹杂在呼呼的风声中,还是入了他的耳。
她说:“也想你。”
*
房间里暖风很足,苏以推他去洗澡,他赖在床上不肯动,怀里抱着她。
“喂,可以了吧。你身上冷死了。”拿手推他,推不动。
约莫过了一刻钟,林段终于舍得松了松手,神情还是懒懒的,“那个高莉娜。”紧跟着他嗤了一声,“骚得无与伦比,贱得无可救药。”见苏以皱眉,连忙说下边的话慵懒不减,“那些照片,都是安眠药惹的祸,丫真狠,不知道给我吃了几瓶呢。往水里一放,就把我给骗着喝下去了。”
他细细的呢喃,娓娓道:“宝贝放心,那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嗯,我也放心。”他把手放到苏以愈张的嘴巴上,“什么都别问了,这事儿已经处理妥当了,绝对妥当。”
苏以拿开他的手,“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我是要问你有没有被她占了便宜。”
林段呵呵笑出声来,“你老公如此英勇神武,怎么可能被压在身下?”
苏以微微笑,“少贫了,真没有?”
“真没有。”林段突然一本正经起来,一手托着她,一手举到耳侧,“我发誓,我决没有跟除苏以小姐以外的人发生过不良关系。”
“嗯”苏以窝进他的怀里,蹭了蹭,“林段,我们结婚吧。”
林段愣住,半天没声音,苏以的话,轻轻柔扫进他的心里,他傻愣愣的顺口接话,“明天?”
苏以低低的笑,“才不,”声音糯糯,“你都没求婚。”
“那我现在就求。”
“我不愿意。”
林段一副了然的样子,“嗯哼,宝贝等着瞧。”
苏以斜睨他,“话说完了吧?快去洗澡。都快把我身上的热气吸光了。”
林段这次很听话,把她放进暖烘烘的被窝里,不忘掖掖被角,嘴巴轻柔的扫过她的额头,“不然,”声音在这一刻有些小性感,“一起洗?”
苏以瞪他,终于把他瞪进了浴室。
看着某人故意虚掩着的门,床上被温暖包围的女人扬了嘴角,在爷爷奶奶这儿呆的这几天,安静又惬意,她也想了许多,每一天,她无时无刻的感受到小小苏的成长,好像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跳动的脉搏,鲜活的动在心里,不只是身为妈妈的责任,还为自己的心。林段,这只吃人的妖孽,早早的就把她的心吃了呢。
磕磕绊绊这么多年走来,总也闹够了,既知相爱,何必顾及其他。
我爱你,你爱我,还有亲朋好友的祝福,足矣。
*
林段冲完热乎乎的澡出来,苏以还没有睡着。他有些意外,掀开被子一角也钻进去,舒舒服服的把苏以捞进怀里,顿了顿,才说:“睡不着?”
“等你。”
他低眉笑,苏以的手突然附上他的眉,“这里怎么搞的?”
林段就着她的手也摸了摸那里,“哦”了一声,“在书房被爷爷用报纸扔的。”
苏以嘟嘴,“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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