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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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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中,燕飞登上二楼,立即心中大定。

水靠一套套整齐地摊在地面,另一边放的是水里用的武器,像是在水里搏击的锋锐水刺利器、专门对付敌船的铁凿,还有长达五尺可供伸出水面换气的铜管。装备足够二百人使用。

最令他安心的是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不速之客的加入,众人各自更衣换上水靠,又戴上头罩,只露出眼、鼻和口的部分。

燕飞故意混在姜人里换装,趁没人有空注意他的当儿,把蝶恋花藏在窗台处。

换装完成后,他随着大队离开采花居穿过钟楼广场,踏足东大街,朝颖水的方向走去。他排在队尾,定神留意东大街敌人的防御部署,同时又担心会在行动前来个列队集训,那时他奸细的身分将告无所遁形。

整个边荒集像一条拉紧的弓弦,一队队的骑兵此来彼往,关卡重重,东大街的店铺门窗全被打开,屋顶屋内暂时都没有敌人驻守,燕飞可以想象当攻防战开始后,敌人会依计划针对边荒集的形势布防,重武器会推至适当的位置,石灰会送上屋顶高处,灵活应变,以最有效的方法应付己方兄弟的入侵。

穿过东大门后,来自颖水的熟悉气味传人鼻内,燕飞仔细扫视,立时倒抽一口气。只见夹岸尽是严阵以待的敌人,箭楼林立,以多座石堡、投石机和弩箭车遍布战略位置,更架起了四道浮桥,贯通两岸、如此声势,确令他看得惊心动魄。

“列队!”

众人立即分成前后几行排列。

燕飞差点想立即投进颖水来个借水遁,尤幸发觉众人只是随意排列,并无特定次序,可能是因仓促组队,训练未足,或因左有投石机,前有箭楼,右边又放置弩箭车,场地所限下,不能像平时般有足够地方排阵,所以只是作个样子。

想到要功亏一篑着实难受,燕飞只好硬着头皮,就那么站在最后一排的靠边位置。身旁的“伙伴”瞥他一眼后,再没有看他。

燕飞暗松一口气。

蹄声响起。

十多人骑马朝着他们从南面沿颖水而来,燕飞一看,立即心叫不妙,原来领头者竟是老朋友宗政良。

燕飞心中向老天爷祈求,希望宗政良只是恰好路过,可惜事与愿违,宗政良在亲卫簇拥F,驰至队伍前方,勒马停下来。

燕飞暗叹一口气,以宗政良这级数的高手,只要锐目扫过,肯定可以沙里淘金的把他识别出来,何况宗政良可能是敌人中眼力最好的人。

自己应否在离开前顺手把他干掉呢?

燕飞侧移少许,让前排的人挡着宗政良的视线,不过恐怕这花招不能起什么作用,因为宗政良是坐在马上,可把众人脸孔尽收眼底。

就在此要命的时刻,对岸远处号角声起,蹄声轰隆,显然是有数以千计的人放蹄飞驰。

敌人全露出戒备的神色,人人往对岸蹄声传来处望去。

燕飞往宗政良瞧去,他正别头看往对岸,冷哼道:“荒人送死来哩!”

又转回头来,吓得燕飞连忙曲膝下蹲,避过他锐利的目光。

宗政良被蹄声分了心神,再没心思对众人作例行检视,以汉语喝道:“一切以指示而行,你们的任务是保护拦河木栅,以免遭敌人从水里破坏,清楚了吗?”

众人大声应道:“清楚!”

宗政良喝道:“去吧!”

众人轰然答应,接着转朝南方,沿颖水向木栅的方向急步走。

燕飞暗呼谢天谢地,忙低着头跟随大队,心中却在想对岸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在如此良好的天气下,强攻东岸的防线实与送死无疑。

想之无益,当务之急,是他必须见到刘裕,告知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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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十四 卷 第 五 章 狂风雷暴



刘裕与卓狂生、宋悲风等人和负责旗号传信的女将,策马驰上东岸一处高丘,边荒集出现在上游里许处的西岸。

自接到慕容战旗开得胜的喜讯后,他们士气大盛,更抛开敌人会迎击他们夹岸推进的大军的忧虑。

只见离颖水东岸防线不远处尘土飞扬,显是拓跋仪一军正展开行动,进一步牵制敌人,令敌人对其他向逞荒集推进的荒人部队,不敢轻举妄动,致顾此失彼。

刘裕往对岸望去,心忖照计算屠奉三的先锋队伍,该已到达日标位置,只要有半个时辰,便可布成阵势,站稳阵脚,不怕敌人出击。

卓狂生望着挂在西天的太阳,点头道:“仪爷在时间上拿捏得很准确,敌人如不立即追击他们,入黑后更是无影可追,姚兴和慕容麟是绝不容他们占据上游的,否则再来个以颖水灌边荒集,如何抵挡?”

程苍古叹了一口气。

方鸿生讶道:“现在诸事顺利,有甚好叹气的?”

程苍古道:“我在担心老红的预言不兑现,那我们今晚恐怕难以入睡,整晚担心被人袭营。”

姬别苦笑道:“天气确好得离奇,半片乌云的踪影也见不到。”

红子春嗤之以鼻道:“连姬大少你都来怀疑我的看天本领?老程可以不说,因为他曾在赌桌上输我一次,心中不服,所以来泄我的气。你姬大少每次出门来问我天气,我有哪次是猜错的?”

程苍古啐啐连声哂道:“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那次我是故意输给你,好壮你脆弱的赌胆,这手法叫抛砖引玉,明白吗?”

此时众人再笑不出来。

宋悲风忍不住问道:“红老板有猜错的纪录吗?”

姬别坦然道:“大致上都是猜对的,只是有时下大雨变下毛毛雨,时间上也会有差上一天半天的。”

卓狂生头皮一紧道:“希望今次大雨不要变成毛毛细雨,时辰只差上一个半个,而非一天半天。”

红子春光火道:“操你们的奶奶,我今次怎都不会丢面子。他娘的!我保证大雨在一个时辰内倾盆倒下来,熟得这么难受,你试过吗?这不但是大雨来临的先兆,且是罕有的大暴雨。”

话犹未己,北方地平看不见的远处隐传闷雷的轰鸣,虽微不可闻,却如天籁仙乐在众人耳蜗内鸣奏。

卓狂生大喜道:“不但有大雨,且有大雷暴,今次有救哩!”

“旗号说什么?”

坐上马背的高彦,目光越过东岸的敌方箭楼,投往耸立边荒集核心的古钟楼观远台上,敌人的旗手正朝对岸打出变化不停的旗号。

三千人马在离敌人东岸战线半里外的平野排列阵势。

懂兵阵的人一看便知,这是全攻型的锥行阵式,如利锥状般的排阵,先锋军像利刃的锋尖切入敌军,然后以强大的后续部队撕开敌阵的裂口,扩大战况。

在荒人部队来说,这当然只是虚张声势,但足可镇慑敌人,令对方不会蠢得舍弃箭楼、石垒、投石机、弩箭车的强大支持,挥骑轻率出战。

高彦看得额角冒汗,骇然道:“我从未见过这种打旗号的手法。”

拓跋仪依然不露神色,点头道:“我早猜到姚兴有此一着,晓得我们可以从呼雷方处学晓看他的旗号,又知这是高台指挥的大破绽,所以临时改变旗号。”

高彦愕然道:“你明知如此还要冒这个险,现在该怎办好呢?”

拓跋仪欣然道:“你好像不知我们原本是干哪一行似的,当马贼的如果次次须看敌人的旗号,方知敌人的进退动静,多十条命也不够赔。没有文明的方法,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

接着喝道:“呼风!”

高彦瞠目道:“呼风唤雨?”

正不明其所以之际,一名拓跋鲜卑族矮瘦个子的战士,猫般灵活地跃下马背,扑往地上,把耳朵紧贴地面。

拓跋仪笑道:“呼风是个人,且是我族最善于听地的高手之一。当他举起手打手号时,如果你懂得他的手号,便可知道敌人的人数,从哪个方向来,兵分多少路。明白吗?”

高彦道:“差点把我吓个半死,何不早点说出来?我的小命是非常宝贵的,没有我,老卓肯定少赚很多金子。”

丁宣失笑道:“如果你小命不保,也代表我们完蛋了,反攻大计当然被拖垮,老卓还何来有赚多赚少的问题?根本连说书馆也没有了。”

高彦道:“我只是提醒你趁早开溜,如被敌人及时截断北遁之路,那便要呜呼哀哉。”

拓跋仪用心观察半里外的敌人防线,道:“我们必须装作在别无选择下,不得不仓猝往北遁逃的样子,敌人方会中计追来。敌人将会先切断我们返南之路,令我们没法与主力军会合,然后封锁东撤或北上之路,只有这样才可以把我们孤立。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呼风的手号。”

高彦朝呼风瞧去,这精通地听之术的高手,正举起两手,作出诸般令他难明的手势,皱眉道:“他在说什么?”

丁宣代拓跋仪答道:“他说最先抵达是敌人一支绕往我们南面,约一千五百人的骑兵队,离我们只里许远,另有两支敌队亦全速赶来,一队直扑我们后背,另一支堵住我们往北的进路。”

高彦大吃一惊道:“还不立即开溜,待在这里等死吗?”

拓跋仪笑道:“如我保不住你的小命,如何向小白雁交待。看!前面的敌人亦已准备就绪哩!”

高彦朝前方瞧去,敌阵内集结了三队骑兵,正待命出击,看得他胆怯心寒,但再不好意思催拓跋仪开溜。

左右的拓跋族战士没有人露出半分恐惧神色,人人从容冷静。

瞬间呼风从地上跳起来,飞身上马。

拓跋仪大喝道:“走!”

尖锥阵立即改变队形,变得散乱无章,然后亡命朝北方放马驰去。

南面的敌骑恰于此时现身,旋风般卷来。

敌阵号角声起,阵容整齐的三队敌骑越线而出,往他们杀来。

屠奉三立在颖水西岸,遥观东北角的天际,赞叹道:“果然是气数未尽。”

旋又向左右解释道:“这场大雷暴来早半个时辰,阴奇埋伏的人马便没法使用火器,兼之视野模糊,威力当然大减,雷雨却也是来得恰是时候,重挫敌人后,雷暴会把一切瘫痪,却又是我们破栏闯水道的天赐良机,只要撞断对方四道浮桥,我们便可以展开攻占东岸的行动,敌人纵有庞大兵力,仍只余欲哭无泪地坐看而无法插手的份儿。这叫天公造美。老红有眼光,我们是有福份。咦!”

众人随他目光往颖水瞧去,只见一道黑影破水而出,往他们投来。

左右亲兵大骇拔出兵器。

屠奉三及时制止道:“不要妄动,是自己人。”

身穿灰褐色牛皮水靠的燕飞,身上滴苦水,落在众人身前,回头瞥一眼在东北天际地干边缘处翻腾的黑云,从容道:“我有新的破敌大计。”

高彦在这样的情况下,发挥的本事是无人可比的。因他对边荒集颖水东岸地形的了如指掌,有他在最前方策骑引路,领队诈逃,每每能选择最佳的路线,却又能令左右两方拦截的追兵不得不绕路追赶,屡误时机,当荒人队伍把追兵全撇在后方,谁都晓得胜券在握,此行任务已安渡最要命的难关。

高彦领着众人亡命飞驰,穿林过野,前方乎地处忽然冒起一座小丘,林木茂密,正是阴奇和五百伏兵藏身之处。

高彦忙放缓马速,就那从山丘东面绕过去,拓跋仪等三千战士潮水般越过疏林区,追在识途老马的高彦后面。

后方三路追兵已汇合为一,正在数千步后快马加鞭赶来,另一批追兵则落后在不到半里外。蹄声震天撼地,充满战场无情杀戮的况味。

在敌人完全猝不及防下,小丘上蓦地射出数百枝火石毒烟箭,箭雨般往气势如虹的追兵投去。

拓跋仪的三干战士则一分为二,千五人绕过山丘从另一边驰回来,就在马上弯弓搭箭,朝被卷入浓重毒烟、战马惨嘶失蹄的敌骑狂射。

另一队千五战士,则收缰回马,于毒烟笼罩的安全距离外以劲箭反击敌人。

敌人惨中埋伏,立告崩溃,乱势迅速扩展,加上阴奇的埋伏兵从小丘的丛林扑出来,以强弩劲射,人仰马翻下,敌人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后至的一军,见势不妙,又弄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埋伏,忙仓皇撤走,只恨马儿跑得不够快。

“砰”!

电光撕裂天空,奔雷爆响,荒人久候的及时大雨,终于降临大地,肆虐施威。

暴风雨来得非常突然,守集的敌人固是给淋个措手不及,即使早有准备的荒人部队亦非常狼狈,中止了一切行动,躲到临时竖起的营帐上,还要和欲把帐幕掀翻的狂风搏斗拼力。

开始的时候先是一记暴雷,震得人耳欲聋,接着空气的流动像完全停止了,东北荒原上的天空,涌起一堵浓厚乌黑翻滚不休的云墙,大风则由四面八方吹来。

首先遭殃的是古钟楼上的旗帜,疯狂的拂动着,其中一枝更抵受不住风力折断。

然后风从乌云盖顶的一方吹来,忽然问天地阴暗卜去,仿如黑夜提早降临,整个天空乌云遍布,再是几道骇人的电光,破空而下,轰雷在离地面近处爆响,震得敌对两方人马人人胆颤心惊。

不论你武功如何强横,在大自然的天威下,最了得的人也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成平行条状的暴雨,风驱电扫地从东北来临,无情地向大地倾泻,抽打着昏暗迷茫的荒原和城集。

雷雨中唯一受益的,是江文清指挥的十二艘双头战舰,趁河水因雷雨暴涨前,张开风帆,调整角度以接收从东北吹来的狂风,配以从船侧探出来的船奖,人力加上巧妙地利用风力,舰队破浪前行,直朝两道拦河木闸街去;昏暗的天色、闪灭不停的雷电、倾盆而下的大雨,令人的视野在数丈外已变得模糊不清。

江文清立在指挥台上,任由风吹雨打,仍坚持到底的指挥战舰逆流挺进,借战舰不住拐往西北的动作,乘风势加速,一舰当无的朝边荒集疾街过去。尽显她老爹传授的逆水和半逆风的操舟奇技。

她再不害怕夹岸箭楼的攻击,因为大雷暴已把敌人的防御力瘫痪。在此敌我难分的情况下,敌人再没法凭火箭投石作出有效的攻击。

她更不担心能否撞破木栅。因为燕飞和包括呼雷方、程苍古、费二撇和卓狂生等在内的五十名精锐高手,已在一刻前潜达木栅的水段。凭他们的身手,可在短时间内收拾敌人在水里的守卫,同时对木栅作手脚。

蓦地木栅出现在波浪汹涌的河道前方,高出水面约半丈,两岸在滂沱大雨里迷茫一片,只隐约可见到两座石堡的轮廓。一幢幢的战楼,像在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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