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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情结 作者:香奈尔19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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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父母等于没有的我,自小被她带大。
她告诉我,每个人都是天上的一颗星星,父母是孩子身边的卫星,你也是一颗星星,却因为太过明亮,父母便显得不重要。不是他们不要你,而是你不要他们……
她只是个农村来的妇女,来我家也只是为了养活他们孤儿寡母。但她却那么无私的爱着我,每天每年,直到半年前,我因为和穆焰品离婚,而让他送她回家。
就像她说的一样,我不要她了。
在自己伤心的时候,我何尝又想过她是多么的伤心。
忍不住,眼睛湿了。我发狠的掐住手臂,迫使眼泪收了回去。
我不哭!不会哭!她总没有死,没有死,我就还有机会,我要把她接回去,为她治疗,让她享福。
穆焰品把车停在一边,我疑惑的看向他。他拿出手机,向我说道:“接个电话,很快,你先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但是神志却是清醒的。这种时候,我无法睡。
“南木啊!对,她和我一起……我们正在赶去。在这个地址……你要过来?我在就可以了。她的状态不是很好。”他顿了一下,将声音压小。
“即使我们已经离婚,她依然在我生命中是最重要的女人。我们一起那么多年!我警告你,你不要去招惹她!你要是伤害她!我发誓,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你即使是连天的首席也没有用!我说到做到!”
通话声中断,我微微的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到穆焰品狠狠的捶着方向盘,脸色很狼狈!
这种神情自他成功以来,便从未出现过。
我很高兴,即使我们的爱情不再,他对我依然关心,而且不关乎爱情,只是一种长久而来亲情。
可是我无法去认同他的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没了就是没了。我很矛盾。
将眼睛闭的紧紧的,翻转身对着窗。
车子继续启动。
迷迷糊糊中,我梦见了很多东西……
大学校园中那条长长的种满法国梧桐的小道;那破旧的宿舍楼;当初,穿白衬衫,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情的穆焰品。
……时空渐转,穆焰品的头发渐短,面容越来越僵硬清瘦……我们的相处永远冷嘲热讽……我们用感情伤害彼此,直到渐渐消失。
然后离婚,后来遇见南木……我们就这样对我们的爱情诀别了!
“到了。”
我被轻轻的摇醒,怔了一下,用手抚上额头,满头的汗。
穆焰品轻皱着眉头看我。
我勉强自己对他笑笑,再转过头看窗外。
是一家农户的小院子,车子周围,围了一些孩子好奇而惊恐的看着我们。
我钻出车子,对刚出门的一个中年农民问:“请问,姆妈……”我顿了顿,发现自己不知道她的名字。
身边的穆焰品跟着说了个对我来说非常陌生的名字。
中年人点头,迎我们进去。
领着我们走进院子中顶旁边的小屋子。
我走进去,看见昏暗的屋子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板床和一个木箱子。
姆妈躺在床上,只有一丝阳光透过褪色的窗帘照在她的脸上……她满是皱纹的脸上,蜡黄蜡黄的。
看的我很心惊。
“……姆妈……”走上前坐到床沿上。
她用尽力气似的睁开眼,看着我笑起来:“小姐……姆妈总算是等到你了。姆妈以为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你……”
我抱起她,她的身上应该很久没有清洗,有股难闻的味道。可我不在乎。
“你们还在等什么?她病的这么重了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我怒吼,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
“我们是穷乡下人,没有钱去帮她治疗。”那个男人看了我们这里一眼,便要离开。
我冲上前,拦住他:“姆妈这么多年来一直省吃俭用把钱都往乡下带,这次她回来,我们也给她养老的钱!你怎么没有钱为她治疗!”
“那钱给我大儿子娶媳妇用了,再说,我帮不帮我妈治病管你什么事?现在她已经不是你们家的佣人,就算是,也轮不到你管。她给人当佣人让我们多没有面子,我们愿意收留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那男人一把把我挥开。快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气的手脚发凉。
看向姆妈,她闭上了眼睛,有泪水从紧闭的眼睛中流出来。
“姆妈……”
我上前抱住她:“没关系,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这样的儿子,不要要了。我们不要了!!”
穆焰品打了急救电话。
…………
姆妈终于还是在去医院的车上死了,只留下一句话。
她不放心我……
穆焰品在上车之前接了个电话,离开。
姆妈死的时候,刚刚赶来的南木在我身边。
那时候我终于无法忍住痛哭出声,不知道哭了多久。
然后昏睡,醒来的时候,姆妈已经安葬入土。
我在她的墓周围种了一些风信子,蓝色和白色。是她最爱的花。
这期间,穆焰品一直未再出现。
那天他带我来乡下就像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怀恋以往的梦……
原本无心
这里青山碧水,微风和煦。
在这里为姆妈安置了一块小小的墓地,生时,少年守寡,从未有家。死了巴掌大的小地……也算是有了个归宿。
……死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总算是可以休息了,为自己的儿女劳累了一生,逝去了,总算是断的干干净净,如果说是前世的债,她也已经还清。余下的请善待下一辈子的自己!
…………
“谢谢你了,南木,这些日子多亏了你。”
我转身对一直跟在身后的南木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恩,我很好!”我对他笑,自姆妈死后的第一个笑容,我并不吝啬给他。
他也笑,轻握住我的手,将我带离。
我没有再回头,希望下次见到姆妈的时候,她可以在梦中告诉我,她放心了!
…………
我还是留在了阿紫,对南木的感情并不能因此理清。
如果我从未有过穆焰品,我可能会爱他。
如果他从未有过阿紫,他也可能会爱我。
可是我们都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清涩少年的我们了。
…………
我用白色的毛巾擦透明的玻璃杯。一点点的擦去。纯净无暇。
透过杯子看南木,他的脸朦胧,眼朦胧。
“阿紫,我们在一起吧!”他说的很小声,像是怕被不知名的人听到。
我微愣了一会,并不答话。
放下擦好的杯子,同时头也垂下!然后再次拿起另一个。重复一样的动作,并不为他的话感到十分的悸动。
曾经有个人也对我这么说过,可是已经过客匆匆。
现在又有个男人对我说,可是我看不到他的心。他说我的感情束的太紧,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将桌子上的一排杯子挨个的擦好,摆放整齐。
抬头看一直等在一边的南木:“你爱我吗?”我问的无意。
“你要爱情吗?”他问的诧异。
“我为什么离婚呢?”我好笑的反问。看他渐渐思索,重重的叹气。他在爱情上并不是个老练的人。
“我以为你离婚这么久,总可以看见现实。穆焰品重新获得的爱情也不过如此!”他沉思着说,看到我询问的眼光也不隐瞒。
“我和穆焰品已经相交多年,知道点,不是问题。”
“我与穆焰品的时间更长!”我笑道:“你可能会说你看到的是女人们看不到的男人的内幕。但是我想说的是,穆焰品比你诚实,至少他对感情,不爱就不爱了,他并不强求我还待在他的身边。南木,我以为你是个懂爱的人,爱一个女孩爱的那样的深,几乎无法再去接受另一个。是什么让你改变的?”
我看了看排在那儿的玻璃杯,它们擦拭便净,人的心,痕迹就是痕迹。擦拭会越深,无法纯净。
他沉默的看着我不懂得变通。
伸出手贴在他的胸膛,触感温热坚强,心脏跳动的整齐规律。
“你看,你与一个连你的心都触摸不到的女人说在一起,是多么愚蠢的事啊!”
他也伸出手,贴在我的手上。手掌暖暖的,但是指尖微凉。
“我喜欢你……”他终于只能这样说。
“喜欢而已,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而爱情,因人而异,可能一生一个,也有可能一生数个,但是不管什么人,一个时期只有一个而已。”我摆脱他的手,他的手很好看,修长,整洁,艺术感十足,可是我不喜欢。他那样的男人,连自己的指尖都已经无法温暖了。
“你甘心吗?难道你要继续在这里仰望穆焰品?等他回心转意?”他忽然有点生气。
不懂得他生气的理由,他与穆焰品有很多地方相像,有时候分不清彼此的脾性。因为我的拒绝吗?还是因为我是穆焰品也看似保护的人,所以他要与我一起,或者是,他要得到我,也是因为穆焰品?
“我会不会等他回心转意从来都是我的事情,你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老板?朋友?”
他烦躁的拿起旁边的满满一杯的白开水,向嘴中猛灌。等气息调匀,才放下捏的死紧的杯子:“给我时间,让我理清感觉。我想你也并不愿在未清楚自己的感情下离开,放弃的对不对?”
我点头,对他冷静下来的速度表示赞赏:“你说的没错,是的,就是如此。”
…………
两个人相对着站着沉默了好一会。
他终于扬起嘴角,对我笑起,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走,我请你吃晚饭,想吃什么?”
看他一脸冤大头的样子,我故意刁难:“我想吃肉串、烤鱼、辣椒炒海瓜子、洋葱炒鱿鱼、虾籽辣面、炒牛河……”
“……”他奇异的盯着我,半晌:“那些都非常辣的样子!”
我笑,觉得我们的气氛总算是回到当初,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感情,不管他和穆焰品是有怎样的瓜葛,不管他是否别有居心。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我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让自己享受有这样的朋友的快乐。
我努力寻找快乐,长短不拘……姆妈,如果你在灵间。请你指引我的方向,也请你放心!无论爱情有否,我都可以活的很自己。
…………
很多事情尚不能理清,在把自己对姆妈逝去的伤心慢慢沉淀后,突然想起许久未见的穆焰品。
看着一脸悠闲的南木,终是未熬住。
问:“你与穆焰品是朋友?”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一脸踌躇的我:“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知道穆焰品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仔细的想了想,穆焰品那日的离开,着实可疑。
“他出不出事,与你这个前妻有何干系。”南木口气不善。
而我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说话,我没有再问,他既然这样反应,必是不肯说的了。
他见我妥协,脸色稍有改善。
“听我说,浅紫。如果你想要真的摆脱以前的生活,你只有真正的离开穆焰品。”
我站起身,看向窗外:“你根本不愿意告诉我实话对不对?他是我的前夫,他的事情与我也许是没有关系。可是在这世界上和我有联系的人也只有过他而已,也只是有过……我是个悲哀的人。自生来……你能了解吗?我只是想抓住我与这个世界的唯一的一点联系。即使我和他从此以后再无关系。”
我第一次和别人说我内心的话,却是为了一个已经和我毫无关系的人。
“你还爱他?对他报有希望?”
我冷笑,看着南木无法辨认表情的脸:“你到底在掩饰什么?我要了解他的情况并不意味着什么。你不需要一直顾左右而言它。不要惧怕我,我没有能力打扰你的计划。”
这个男人有目的,从穆焰品出现开始,他就在追求我,有目的的追求。
因为他不是对人有兴趣的那种感觉,他对我关照的像是对待客人,彬彬有礼,周到完美。一副受过良好训练的世家公子的派头。他温文的让我一度对他放心,一度对他感恩。
但是他终究是对我没有心的人,所以穆焰品在车上对他说:你要是伤害她!我就会怎样怎样。
…………
我看着他,死死的盯着,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将自己的感情当做商品一样的出售和交易?并且他对你还并不隐瞒。他。光明正大的耍弄你!
南木对我的注视总算是有了大的反应,而我选择垂下头,避开他征询的眼睛,微笑着说:“南木,你很像一个人。”
“谁?”
“我父亲,你们是同类人,对所有的评估只有是否有用,是否有利用价值。我甚至有些怀疑,那个叫阿紫的女孩,究竟有没有这样的人,因为我很难相信,像你这样心机沉沉的人,会那么爱一个洒脱到决然的女孩!”
我说了我的想法,对他略有不公,因为在他谈起那个女孩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悲伤和痛楚。但是我只有这个武器,我努力的打压他,希望有所帮助。
南木开始并没有回答,偷偷抬头看他,他斜斜的靠着窗户,表情甚至是无辜纯净的。我几乎就沉溺在他的表情里。但他显然不想再将游戏继续下去。
他快速的坐直。
“你真是聪明,洞察人心。”
伸出手抬高我的下巴:“可我总没有看错你!你缺少一般女人所拥有的激情,即使有也只是一瞬间,于是你抓不住人,穆焰品,亦或是我!就算被你短暂的迷惑,也会清醒。可惜,穆焰品用了七年,而我只用了几个星期。”
他的眼睛淡漠的像是陌生人,或许对我来说,他就是陌生人。
我不懂得他,所以有些害怕。在被我剥除面具后,底下的那个南木,如此的让人觉得威慑十足。无法接近。
下巴疼的很,他狠的施了很大的力气,对我,他已经不再留情。亦或是从来留过情,即使这样,我也找不到话语去反驳他的刺伤。
我能说什么呢?从不对自己信任,到现在也连立场都没了,只能任由嗓子干涩的停顿。
现在只能庆幸,我并没有对他产生太浓重的感情,如果爱上,只怕万劫不复。
“怎么?无话可说?那为何要问?”
我紧闭着唇,不想答话。
他不放松。
我用尽力气挣开他的掌握,冷笑着看他更木的表情:“我为何要问和你有关吗?如果你回答,便是和你有关了,而你选择不答,那我的任何理由都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就像你口中所说的那样,那你应该一视同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能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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