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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皇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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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连城的目光一直在我们身上游移,那噬血残酷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这才是真正的他吗?一触及他的目光,我就回避着不敢看他。
“如果我不放呢?”他丝毫不畏惧他的目光,反而笑的越发狂妄。
“你走吧,我真的不能同你回去!”我低声细语的说,头也越垂越低。
“听见了吧?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否则我的大军一到,你定然死无全尸。”他冷冷的出声警告。
连城最终还是离去了,我自始至终都没看他的神情,我想那一定是谴责、失望、伤心吧。我原本想进开封城里休息,可是听祈星说城门已经关闭了整整三日,里面的百姓出不来,外面的军队也进不去,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军队一直驻扎在开封城外五里地,准备攻城。我没办法,只好紧随其后,我只能依靠他来回亓国,他即没赶我离开,也未同意我跟随,我就当他是默认了。
我一直在问他为什么放弃了抓卞国丞相这么个大好机会,他不回答我。直到我随他回到军营才找到答案。
他的部下们根本不晓他偷偷从军营里跑出去,直到我们两走进军营,将士们才一个个傻眼,我倒是很佩服他,方才若只要他稍乱一点阵脚,就会被连城看出端倪,被俘虏的那就会是我们两了。看他好象大大咧咧的样子,还真不负战神这个称号。
亓国的十二万精锐驻扎在城外五里地,地势空旷占了很大的优势,只要一有伏兵闯入皆清晰可见,更重要的是四面长满了鲜嫩的野草,马匹可有充足的体力补充,这小子还挺有头脑的。
我与他一进入军中,将士们就一片哗然,历来的规矩,女子不得入军营。而我现在却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军营,他们当然不能接受。
“王爷,你擅离军中之事暂且不与你论,可是你怎能随便带个女子进来,你就不怕动摇军心?”说话的是位威武英气,满脸胡腮的中年将军。
“苏大将军!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而这位姑娘”他突然很悲伤的望了我一眼,我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只见他长叹一声继而说出令我傻眼的话。
“这位姑娘本是苏州两将盐运使之女,可就在一次踏青途中被两个人肉贩子绑去,卖给卞国的一位富家老头做小妾,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头简直就丧心病狂,每日变了法的将她打到遍体鳞伤,有苦难言。你们说说,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受的了这般折磨,在林中见她想上吊自尽,当然要救她一命,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看见周围看热闹的士兵皆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我低头双肩耸动,强忍住想大笑的冲动,这个晋南王竟比我还能编,这么俗的故事也亏了他想的出来。
而那位被他称做“苏大将军”的想必是苏姚的父亲苏景宏将军了,他见我双肩耸动以为我正在哭泣,口气也由最初的强硬渐而软化“姑娘,并不是本将军无情,而是这军中确实不能留女子!”
“将军,小女子已经无家可归了,只盼得亓军能够攻克开封,这样小女子就能回到亓国,我想爹爹,想姐姐,想娘”我用力挤出几滴眼泪,陪着祈星将这个戏演完。
苏景宏沉付了好久,终于还是同意留下我了,但是只有一个条件,我必须换上男装。
穿着厚重的盔甲呆在军中一晚,吃了我一生中吃过最难以下咽的晚膳,一口大锅,将饭与菜一股脑的倒进去闷煮,这就是全军将士的伙食。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吃的伙食竟然如此不堪下咽,我向军中士兵打听了苏将军与王爷吃的是什么,他们竟然回答“与咱们吃的一样”。我更加佩服起苏将军与祈星了,他们在朝中地位是多么无尚,可是却随军队吃住都一样,是很难能可贵的。所以,我决定今天他们的早膳由我亲自下厨做给他们吃。
我端着刚煮好香喷喷的米粥与煎的烧饼跑进军帐,递给为商量如何攻城整整一夜未休息的苏将军与晋南王,可是苏将军一见到我给他们做的早膳就变了脸色。也不顾我是女子,当面就训斥起我来。“姑娘你可知你为我们做的这一餐早饭,换在以前可以让军中十二人填饱肚子!”
“苏将军”晋南王想劝他消气,却被他打断。
“作为一军统帅,就该与兵同患难共甘苦,难道一军统帅身份就高人一等?这里所有的兵,有谁不是爹娘的宝,他们甘愿来此为国出力,我若不能一视同仁,就根本不配坐上一军统帅的位置。”
我脸色苍白的望着苏将军的脸好久好久,终于还是离开了军帐,晋南王追了出来,他说苏将军就是心直口快,要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很用力的摇头,扯出勉强的一笑说“我终于明白,为何独独亓国为三国最强,原来有这样一位能同士兵同甘苦共患难的,苏景宏大将军。”
朝他露以飘渺一笑,我看见他眼中有着惊奇,也没去猜测他的惊奇所为何事,悠然离开的主帐。烟蔼朦胧,黄沙滚滚,苍鹰啼嘶。望着漫舞的黄沙席卷着四处,似乎就要有一场大雨要从天而降。可我心中却是五味参杂,如果父皇的手下能有像苏将军这样一心只为国的将军,或许夏国就不会易主。
我再次回到灶房,学着昨夜的大杂烩,将所有的饭菜丢在锅里一起煮,我虽然不能改善他们的伙食,但我能让这些饭菜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当我在次端着食物走进主帐时,苏将军与祈星用奇怪的目光盯着我,我露出淡淡的笑颜。
“将军,王爷,你们放心,这些东西是与士兵们所食一样,你们一夜未眠,还是先填饱肚子才能有更好的精神想着如何攻克开封。”我将一碗盛满饭菜的大碗递到苏将军面前。
他望了我许久才接下它,叹一声“方才是我太过于苛刻,你只是位姑娘,这军中之事你又能懂多少!”
我即刻摇头表示自己的不认同“将军你说错了,不是所有女子的眼中只有浮华名利,红尘琐事,如果将军看的起潘玉,且听我一言。”
苏将军别有深意的打量了我一阵,才点头让我说下去,而祈星则一边狼吞虎咽的扒饭,一边好以闲暇的看着我,似乎很期待我会说些什么。
“听王爷说,十二万大军已在城外驻扎五日之久,却迟迟不能攻克开封。”
苏将军凝重的点点头“开封的守卫如铜墙铁壁,我军曾几度欲将其一举拿下,却伤亡惨重。”
“我相信将军与王爷早就分析出问题所在,一是开封兵力强盛,地势位置位居上游,居高而临下阻防我军很有占优势。二是民心所向,开封百姓誓与城共存亡。”我娓娓道来,苏将军与祈星的表情微微一变,我知道自己分析对了,于是继续往下说“虽说开封一直紧闭城门没有粮食来源,他们仅存的粮食持续不下多久,但是我军的粮食也因驻扎多日,即将耗尽,攻城迫在眉睫。所以现在只有一个方法能够攻克开封!”
“什么方法?”祈星突然从椅子上弹坐而起,手中还捧着那碗才吃了一半的饭,样子很是滑稽,我看不出他哪点像身份尊贵的王爷。
“水源,今早提水时发现半里外那条河是直通开封的,如若我们毁了河坝,攻克之日指日可待。”
“你所说的方法我们早就想到,可这条河坝不止是开封唯一的水源,也是我军唯一的水源,所以”苏将军立刻接下我的话,捋着胡须摇头,他的“所以”二字还未落音,就被我接了下。
“所以才有了昨日王爷擅离军营。”我把目光放转至祈星,他先是一僵,继而赞赏的冲我轻笑,我也回以一笑,脑中浮现出的竟然是他站在水中一丝不挂的样子,双颊微微发热,甩去脑海里凌乱的思绪,接道“他就是为再寻找一条水源,很幸运的被他找到了。一里外的南郊有着一条清澈干净的小溪可供给全军作为水源。”
我将所有的话都说完,却未见苏将军与祈星有任何反映,安静中藏着一丝诡异的气氛,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又或者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苏将军突然一阵大笑,随后走到我面前用力拍拍我已经被沉重盔甲压的疼痛的肩膀,力气大的惊人,脚下一软差点没站住,幸好我用力顶撑着。
“好一个聪明过人的潘玉,才来军营一夜就将所有的的形势摸透彻,甚至还想到应对的方法,难得难得”他仿佛看见天人般,笑意源源不断的在脸上泛开,望着他,仿佛看到父皇,他也有着一脸慈祥和蔼的笑容,开心之时也是拍拍我的肩膀。
祈星也上前来,一手将瘦小的我朝他胳膊湾里带“依你之见,该如何?”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语音方落,一阵雷鸣在头顶“轰隆隆”的贯彻绝响,我与祈星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东风来了!”
苏将军兴冲冲的跑出营帐将数千名士兵聚集起来,威信十足的说“众将士听令,朝半里外的河坝出发,以最短最快的速度将其毁坏。”
望着数万位士兵随着苏将军气势磅礴的依序渐进,我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想随着他们一起而去,却被祈星拽住了“大雨将至,你要去哪?”
“与他们一起毁堤坝啊!”只要堤坝毁了,大雨就会将岸上的泥沙全数冲进河水中,河水一被污染变的混浊也就自然而然断了他们的水源,开封一攻克我就能回苏州了。
“你去凑什么热闹,不准去!”然后硬将我拖至右侧的椅子上将我按坐下,然后他与我并排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说“陪我坐会!”
我们两就这样一直坐着,他也不说话,我看看他闷闷不乐的表情,再望望他深琐不放的眉头,甚为惊奇的问“这开封即将攻克,王爷怎么好象不开心?”
“母妃为我选了个王妃,杨太师侄女!”带着点讽刺,他笑了。
“王爷早已成年,成家立室必然!”我理说应当的笑道,祥装看不见他眼底那千万般个不愿意。
他嗤之以鼻“堂堂王爷,连婚姻大事都不能做主,说出去不成笑话!”
或许很不应该,但就是抑制不住,笑了出声“王爷,问您个问题,能如实回答?”
见他应允点头,我以无比清脆的嗓音问“皇位,您想要吗?”
五日后,开封城不攻自破,早已饥肠辘辘的士兵与百姓弃械开城投降,开封正式归属亓国,同时邯郸也传来捷报,大胜,归亓,举国欢腾,普天同庆。而祈星硬是要将我送回苏州城,于是大军分为两批,一批由苏将军带回金陵,祈星则领着数千名将士一路将我送回苏州。
祈星说的好听是要送我回苏州,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他是为了逃避大婚,他根本不愿意回朝见明贵人为他所选的王妃。
还记得那日我问他想不想要皇位,他竟然斩钉截铁的回了一个铿锵有力的“想”字。
他说,从小母妃就对我说,这个皇位并不是太子的,而是有能者居之,那时年幼还不懂母妃之意,直到十六岁封王那日,父皇予我兵权让我出征。在战场上哪一次不是提着命在与敌人浴血奋战,而他纳兰祈皓凭什么坐享其成?难道只因他是嫡长子?
我是该庆幸他能毫不掩饰的在我面前将心里话合盘拖出,还是该为他有这样一个硬是要将他推向绝路的母亲而心疼?历来哪代皇帝的宝座不是用亲兄弟的血堆砌成的?又有多少英雄为那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白白送去了性命,可是依旧有一批一批执迷不悟的人在苟延残喘的争夺着。
那时的我只问了他一句话,你有信心能做一位名垂千古的好皇帝?又或是只会逞匹夫之勇?
天高云阔,月白风清,杨花纷纷渐折,黄莺声声犹嫩,秋香未浓,闲门落叶,愁思黯然,疏桐落。润秋已近。
不曾想到我在卞国一呆就是两个多月,如今中秋佳节已近,我站在苏州城的潘府外徘徊良久,却终究未跨门而入。而祈星并问询问我原因,正如他未询问我与连城的关系一样。他就这样静静的陪我站着,身后数千名士兵也就这样站着,苏州最繁华的大街被我们堵的水泄不通。
祈星的到来还惊动周边县郡的官员,知县、总兵、通判、千总大大小小数十位官员带着大礼来到潘府外拜见祈星,却被他怒斥一顿赶了回去。
“丫头,你都站了近一个时辰,还不进去?”他终于忍耐不住,强压抑心下的躁动问我。
“想。”只是一个字肯定了我真实的想法,我想母后、父皇而潘家人对我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他们对我的好全出于想对祈佑的讨好,我厌恶潘家所有人那一张张虚伪的嘴脸。
“姑娘!?”一声兴奋、惊疑、欢愉的尖叫自身后传来,才待我转身,一个娇弱的人影撞进我怀中,胸口一阵闷疼。可现在的我已经全然顾不得胸口的疼痛,只是怜惜的搂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云珠。
“您可知那日你失踪后,我有多着急主子知道这件事发了疯的去找寻你,甚至连太子大婚都未去参加,可仍旧找不着您。我还以为以为”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已经泣不成声,语无伦次。
我无奈中带着轻笑,原来云珠是这么担心我,而祈佑发了疯的找我是怕计划因我的失踪而不得不放弃吗?我想出声安慰,却正对上祈星那对探究的目光,心下一凛,我完全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将一直站在我身边的祈星给忽略了,他一定听见云珠那句“连太子大婚都未去参加”!
为避免云珠继续说下去会将祈佑的身份暴露,我轻轻将她从我怀中拉开一些,指着祈星说“云珠,快见过晋南王!”
云珠的哭声嘎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祈星,一脸慌乱,竟连行礼都忘记。我轻轻推她,试图让她回神,不要失态。
“云珠见过王爷。”她一回神,慌忙伏跪在地上。
而祈星则是带着别有深意的谑笑叫云珠不必多礼,可他的视线却始终保持徘徊在我的脸上,变得更加深沉,多了种含而不露的威严。脑子有些混乱,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吗?
“王爷大驾光临,卑职有失远迎,望恕罪!”潘仁,我现在的父亲兴冲冲的领着母亲张忧兰、姐姐潘琳出府跪迎。
“不必多礼,令二千金已安然送回,我也该返朝了。”他一脸和煦认真的笑让我觉得怪怪的,却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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