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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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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紫丫一松手,坑里的男人赶紧把衣服披在黄名花身上,又提起剩馀的衣服遮住自己的下半身,站在黄名花身前,替她遮挡坑外人们的视线,自己也乘机胡乱把腿伸进裤袋,用一只手提着,另一手胡乱地在地上抓裤头带。
「小妹,怎麽了,谁欺负你啦?」黄大河领着小马仔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二十斤的娘和村长大叔在坑里搂着睡觉觉。」紫丫满脸悲切,端着小指头引领着黄大河和几个小马仔的视线,朝坑里指去。
「你说啥?」黄大河以为她说笑,好奇心促使他望紫丫身前靠了靠,等黄大河走到草坑前,紫丫回神时,坑里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色。村长大人已经穿上了一条女人的衬裤,赤裸着上身;黄名花已经穿了一件男人长袍,空着双腿,头发凌乱。这一切就在紫丫回头那一瞬,别提多神速了。可是俗话说乱中出错,两个人也想不到对方会穿上自己的衣服,搞得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惨景,但是胜过於一不遮体的好。
「黄皮大叔丶名花婶子你们也在?」黄大河和小马仔们没有想到一过来遇上这幅好戏,但是看见是村长黄皮,都齐刷刷地低下头,促立不安地打了个招呼。
「哼小子们,你们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你们最好一个字都别说出去,不然有你们好看!」眼看人越堆越多,还好都是些屁大的孩子,黄皮刚才的惊慌所措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张野狼脸,眼里射出蓝光盯着带头的黄大河厉声逼道。
「紫丫,我们回去吧。」等了一会,黄大河只顾低头向紫丫摸过去,想把她从坑里拖出来,一抓住紫丫的小手腕,黄大河赶紧朝坑里的人低头哈着腰说:「黄皮大叔,名花嫂子,我们什麽都没有看见,什麽都不会说我们这就走。」
「对,对,对!我们什麽都没有看见,什麽都不会说。」身後的小马仔们也赶紧垂头哈腰齐声说道,好像犯错的是他们,是他们长了一双雪亮的眼睛。
黄大河和几个小马子为什麽这麽善变,主要还是因为黄皮早以心肠歹毒而臭名远扬。平时仗着自身家族强大,在村上胡作非为,专以欺负弱小村民为乐。
那他为什麽盯上了和他同姓的黄名花,一是黄皮因自身外在条件不好(又矮又丑)娶了一个神经不太发达的内人,後来因他自己能写能说,加上家族背景,谋上了村长位置,就开始对家里那位看不上眼,加上他时时又要出去应付各种场合,窥看各色娇娘,小肚肠当然欲火过旺;二是因为黄名花家里没有一个可以说得起话的男人,偏偏自己又长了一副清秀的皮囊,黄皮有时候对她家的地税动点手脚,让她只敢心怒不敢口言,在黄皮一来二去威逼利诱下,黄名花本人只好投怀送抱,再多次尝到拥有一个有一定地位男人的好处後,黄名花沉陷这种不堪情中无法自拔,才想出了让黑布彻底消失的歹念。
而在黑布命贱未死之後,黄名花碍於群众眼睛,一直未敢抛头露面,後黄皮又捎信到镇上述说思念,两人才偷偷到山上来打野战。
「大哥,我不走,我就是看见他们没有穿衣服,还搂在一起了。二十斤也看见了,对不对,二十斤?」紫丫附体她的萝莉身段,伸出手指坚毅地指着坑里的两个人奶声说道。
她不想说黑布也看见了,本来坑里的两个人对他就嫉恶如仇,万一,把他拉出来当证人,一定死得连渣都看不见,再说,一个疯子的话,谁信?就目前,让二十斤站出来指证比什麽都有效果,小孩不会撒谎,再说儿子怎麽会冤枉亲娘呢。今天可是个好机会,以前书上对不忠的女人是怎麽惩罚的?浸猪笼?哈哈哈,就弄她去浸猪笼,臭三八,想弄死我的黑布,看我怎麽弄死你,哼!黑布就要摆脱这歹毒的女人,获得自由啦,哦耶!紫丫在心里窃喜。
可是,紫丫忘记了自己大哥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和一个拥有权位的人相比较,谁胜谁负,刚才不是已经见了分晓了吗,紫丫,你还在想啥,就凭人多嘴杂想翻天?
紫丫一直等二十斤的呼应,竖了半天耳朵,一看二十斤楞在坑边一直没有反应,才明白他这个年龄的小孩哪懂得他娘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赶紧偷偷在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个180°的大圆圈。二十斤被紫丫掐得够狠,以为她是对自己引蜜蜂蛰她的事打击报复,一想到是自己的错,又不敢反驳,只得拚命扯开嘴巴,哇啦哇啦大哭起来,让一旁进退两难的人看了都心生悲凉。
「二十斤,你到底看见没有?」紫丫又掐了一下他的小屁股。
「呜呜呜我也看见娘和黄皮大伯搂在一起了。」二十斤怕紫丫继续掐自己小屁屁,赶紧扯开喉咙,用最大的声音力证道。
「二十斤,你怎麽不乖了,也学会说谎话了,大伯刚才明明就是给你娘治病啊。你娘从山上摔下来,衣服又破了,大伯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你娘穿,穿之前是不是要看看你娘背上的伤口啊。你看,大伯是十分关心你娘的,明白吗?」黄皮一双厉眼变成了鼠眼,闪着灵光逗骗着二十斤。
「啊,娘,你受伤啦,快让我看看。」二十斤是个极端保护自己爹娘的孩子,一听见黄皮这样说,赶紧朝他娘扑了上去。
「没事,二十斤,只要不把娘受伤的事情和黄皮大伯给我治病的事情给别人说,娘就好的更快了。」黄名花燥着脸,和着黄皮一起哄骗着二十斤。
「娘,二十斤保证不说,二十斤希望娘快快好起来。」二十斤听话地搂着黄名花的细腰,把脸靠近她的怀里。
「紫丫,你也知道了吧,黄皮大叔是给名花嫂子治病呢,所以你也不能说,知道吗?」黄大河对黄皮没有任何道理的解释在心里鄙夷万分,但是为了一家人安安康康,他也蹲下身来给紫丫黑白颠倒地解释道。
「哦,那我也不说。」紫丫抿着小嘴无公害地甜笑道。
「哼,黄皮丶黄名花,你们竟然以为我黄紫丫是二十斤那种低能儿童,那你们就太小看我了,等着,有你们好看的!」紫丫在心里念小咒语。竟然二十斤都被收买了,自己孤掌难鸣,只好见好就收。本来想借这个机会,让黄名花死翘翘,黑布获得自由的,看来敌人还是太狡猾,只有等机会下次再说了。
第十章 峡谷,才是你的归宿?
更新时间2013…1…27 17:58:16 字数:2200
突然,一直没有做声在旁边当透明人的黑布,扯破喉咙像只疯狗一样狂吠起来:「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我娘子和村长搂在一起,我娘子和村长搂在一起!」说完撒腿就顺山路往山下疾跑去,粗狂的声音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黑布!你去哪,别跑?!」紫丫也挣脱黄大河的手,提着受伤的屁股摔着短腿追了下去。
「阿爹!」二十斤也不忘记作为一个当盲犬的职责。
「紫丫,跑慢点。」黄大河和马仔们也去追紫丫。
「这这怎麽办?他这下去一唱,一会所有人都会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你说怎麽办啊,以後我还有脸活吗?」黄名花听着远处山谷中黑布越来越远的疯言疯语,心里焦急不安,只好捶打着黄皮的胸膛。
「他一个疯子的话,谁信?!」黄皮不屑道,不过想起刚才堆积在这的其他几个见证者,心里还是有点莫名紧张,就算其他人不说,黑布唱出去,就算他疯言疯语,但是无风不起浪,总会破坏自己在村名中的良好印象,那以後免费的酒肉岂不是将和自己无缘了?他越想越不放心,越想会後悔自己忽略了黑布这个见证人,拧紧黄名花捶打在自己胸口的粉拳,眼里露出寒光,说:「他既然不仁,就不怪我不义!」
「你那你愣着干嘛,赶紧追啊!」黄名花听完黄皮这句话,明白他想对黑布下毒手,小小吃惊外还是赶紧想到了怎麽护全自己的脸面最重要,又赶紧提脚在黑布的脚上轻轻踩了一下。
「那你收拾妥当,赶紧回镇去,别再露面。」黄皮说完就钻进丛林,打算抄小道拦截黑布。
「哎,我的裤子」黄名花翻出洒脱在地上的衣物,开始收拾,完了想提腿迈出草坑,突觉下身凉飕飕,才发现没有穿衬裤,一拍脑袋,才想起裤子应该被黄皮穿错了,这下慌了神,万一他下山被人发现穿了一条女人的衬裤,那岂不是自我招供嘛,她又只好躲躲闪闪钻进丛林去追黄皮。
黑布那句「我娘子和村长睡了。」的嚎叫声从林子的各个间隙清晰地传去,有的被山谷荡回了山顶,让在山上劳作的人们放下工具,屏息细听;有的轻轻飘到了山下,让躲在房屋里的村民蹿了出来,争先想往山上拥以便一探究竟。
而黄皮穿梭在丛林间,他被黑布那张狂的疯喊弄得更加力大无穷丶身轻如燕,三下两下就找准了黑布的方向,算准时机和地点,奔到了黑布必经之路前头,等黑布一出现,黄皮就立马跳在路中央拦住他的去路,扑上去拦腰抱住黑布,一手扯着他的衣裳,一只手压住他的嘴,红着眼说道:「好侄子,别嚷嚷,听大叔说,你误会了,我和你娘子根本没有那回事啊!是你误会我了,大叔真的是帮你娘子治病啊」
黑布感觉到反压在自己嘴和鼻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而且还有一股眩晕感,自己这幅身体虽然是男儿身体,但是因以前酗酒过度,肝肺受损过多,又加上跑的太急,此刻竟然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得憋红了脸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而追着黑布的紫丫丶二十斤丶黄大河等看见黑布不知道怎麽被黄皮拦住了,抱着一脸真诚地求饶,都放了心,站在安全距离内一脸漠视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紫丫以为黑布毕竟年轻力大,会借助疯头摔拳狠狠教训黄皮,也落在一旁看热闹,但是看了半天,只看见黄皮脸色由红色变为绛紫色,而一双眼睛只是愣愣地向她投来,才发觉哪儿有点不对,但是这种不对又马上被黄皮遮挡住黑布的脑袋弄得转瞬即逝,让她抓不住一点尾巴。
但是黄皮挡住了黑布的脑袋,遮挡不住他乱舞的手脚,黑布已经被他捂得头昏脑胀,一只手从黄皮身後伸去,想要抓住什麽,紫丫从他弯曲成爪的手掌拍醒了,她明白了黑布一定遭遇了什麽,赶紧朝两个纠缠的人跑去,大声叫道:「你放开黑布!」
黄皮一听见紫丫的声音,赶紧送了拽在黑布衣裳的手,放在黑布的腰间,重重一推。紫丫只听见黑布一声惊恐的「啊」,跌下了路边的峡谷。
「黑布!!!不要啊!」紫丫还是晚了一步。就算快一步,那黑布也只是被更早的推了下去。
「贤侄啊,我给你说了,我错了,你干嘛还想不开要跳下去啊!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拉住你」黄皮软塌塌地跪在峡谷边,捶胸假嚎。
「阿爹!!」二十斤後知後觉地也趴在路边往峡谷哭喊道。
後面几个小伙对这突发事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这条小路紧挨着几十米深的陡峭峡谷,峡谷内乱石嶙峋,深不可见。只要摔下去的人,大部分都是有去无归。
「你你为什麽不拉住他!」紫丫悲痛欲绝,指着黄皮哇哇大哭起来。她扑上来的时候分明看见了黄皮压在黑布身後的那双魔掌,本来她想说的是你为什麽要推他,但是一想到黄皮那歹毒心肠,此刻自己站出来指证,难免也会被他推下峡谷,再说,黑布在峡谷内是死是活还不得而知,先想办法救他起来再说。
而刚才黄皮推黑布那一幕,被追着衬裤来的黄名花在丛林里看了个一清二楚,不过,她没有紫丫的半点悲痛,相反,她的嘴角堆上了幸福的微笑。
「侄女啊,我也尽力了啊,我一直在劝他,不是我一直抱着他,他早就跳下去了啊,我年纪大了不如他年轻人啊,总有力尽的时候,他就滚了下去了,这个娃啊,太不爱惜自己那条命了!」黄皮继续演戏。
「大伯,那赶快叫人下去找他吧。」紫丫不想去追究他的漫天瞎话,自己力气小,还得依靠这个有权利的贱男。
「哎,看我这脑袋,还不如一个丫头醒事,你们几个娃,快下山叫人去谷里找人。哎,这个造孽的娃,怕我们找到也晚了,怕是没命了」黄皮一脸惋惜。
「哼,拜你所赐,你就猫哭耗子吧,这笔账我会给黑布记下的。」紫丫盯着没有任何人迹的峡谷,咬牙心里默誓。
第十一章 做贼,在光天化日!
更新时间2013…1…28 21:53:31 字数:3175
紫丫端着小板凳,弯着小蛮腰帮花秀兰择韭菜,她认真地一根菜一根菜挑去枯叶丶污泥,然後均匀地分成一小捆,让花秀兰用稻草扎好,整齐地码在箩筐里,第二天浇点清水让黄字挑上街去卖。
黄木家里除了沟地里有块田外,还有三块地,山腰上有两块,沙地有一块。田里只有种点稻谷和油菜,山上的地种麦子和红薯,沙地种蔬菜和花生,除了自身吃外,其他粮食都拉去卖,平时主要靠卖沙地里的蔬菜去换点零用钱,一家人生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勉强能过活。
以前黄木把菜砍回来後,就那样头尾乱放地散装在箩筐里,第二天一早挑到镇上去卖就是,加上邻里去镇上卖菜的增多,他一般要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才挑着担子疲倦地回来,而且箩筐里总是还剩好多菜,又因为菜不能久放,只好自家炒了吃,银子当然开始缩水。
自从紫丫给他想出蔬菜扎捆卖这个办法後,黄木每天中午就回来了,腰包比以前鼓了不少。因为买菜的人看见黄木的菜比别人的择乾净,一捆一捆摆着让人错以为份量很足捡了便宜,加上一捆价格又很便宜,就宁愿买扎捆的不愿买散的。
紫丫一听见院子门吱呀一响,知道是黄大河回来了,就飞奔着跑过去抱着他的腿,急切地问道:「大哥,找到黑布了吗?」都三天了,村里的壮男都出动了,还是没有找到黑布一点踪迹,哪怕是一丝碎布,一双破鞋,都没有留下。
「还是没有。」黄大河放下绳索,摇头走进堂屋,坐下大口喝着紫丫早已给他凉好的水。
「还是没有找到啊大哥,那明天你们还继续找不?」紫丫失望地端着小板凳,边择菜边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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