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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冷千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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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哪去?”他有点急。
“睡了那么长时间,给你找点吃的去。”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发泄是发泄完了,胸口那通畅的感觉的确让人神清气爽。但刚才当着他的面那个没品的嚎法,多多少少让我有点羞愧感。找个借口,出来调整一下心情吧。其实他能醒过来,我真得挺开心的!
才一夜,帐外就积起了厚厚的雪,踩上去嘎吱嘎吱的。我一脚深一脚浅,绕开人群与落着积雪的尸体,摸索到了一个看似伙房的地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张肥胖的脸出现在眼前,酒糟鼻,厚嘴唇,狭长的三角眼闪着狡诈的光。我刚想闪开,却听见一个厉切的声音:“谁在那儿!还不给爷爷滚过来!”
看来是逃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低着头往过蹭。
“兔崽子一个人跑到这儿干什么?”他骂骂咧咧的问。
“饿,找吃的。”说随便逛逛来参观好像不太可能。
“妈的,军队就是养了你们这些饭桶,吃得比猪都多,一出去动刀动枪,就被别人捅得油肠子摊一地”他边说边用厚厚的脚板在我的小腹上猛踹一脚。我疼得捂着肚子缩在地下,又无力也不敢还手,只能抬起头,狠狠地瞪他。
不知为什么,他愣了一下,又抬起的脚忽然停在半空定住了。而后他身后又冒出了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老头。那老头的脸黄黄的像是长年的营养不良又或者是患了乙肝大三阳么小三阳,眉毛淡淡的头发也稀稀拉拉,很想让人给他推荐一下“霸王”。他的眼皮向下耷拉,不光是眼皮,而是张脸上的皮都十分的松松垮垮,但是很奇怪,他的表情却很慈祥。
老头像刀刻出来的折子往一块聚,笑着说:“天儿这么冷,年轻人总觉得饿这太正常不过了。”
什么“年轻人总觉得饿”?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几乎一个对时了,什么东西都没吃过!我心里嘀咕但嘴上却什么都不敢说,只是一个劲往后缩。
“别怕,我给你弄点吃的去”他转身回屋里。
我不时向屋里望,心里感觉还是没底。不一会儿他拎了个大食盒又出来了。当看见食盒时,我心中感慨: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年头还是好人多!
“王头,这可是为曹副将准备的。”那胖子有点犹豫。
“怕什么,东西多的是,再做一份不就是了。”黄脸老爷爷说。
“是!是!您老说的是。”看老爷爷的态度,胖子立马见风使舵,连声诺诺。
老爷爷用又干又皱的手提着食盒递到还在发愣的我的面前,他说:“傻愣着干什么呀?快拿去吃吧,记得明天把盒子给我还回来,以后饿了就来找我。”
我真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觉得天底下再没有比他更慈祥的老爷爷了。
抱着华丽的食盒又绕开人群偷偷摸回营帐,看见美人着急的望着帐门。我还就是命贱,刚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可现在剩下的委屈立刻化为了云烟。
我走到他跟前,打开食盒。呵!给副将的伙食就是不一样。猪蹄,肘子,各式饭菜还有一瓶温黄酒。我的自制力是有点差,口水都快淌到盘子里去了。
“你从哪弄来的饭菜?”美人疑惑地问。
“这你别管,没毒吃不死就行了。”我不想给他解释那么多,有时候,他们这些武林中人太敏感。
他按住我的手,轻轻嗅了嗅,把所有的菜都检查了一遍,说:“没问题,可以吃了。”
我扶他坐好,然后倒了一杯黄酒。饭菜虽好可惜只有一副碗筷,我喂他先吃。美人吃起东西来很是斯文,高雅的一点一点细细地嚼,而且吃得也不多。不一会就摇头表示他吃饱了。我又让他躺好,而后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酒喝下去后,身体果然温暖了不少。
因为只有一张床,所以我俩晚上只好挤在一起。暖和的我睡得很香,后来据他说那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几乎每晚都没有睡好。因为半夜我总是淌着口水大叫:“老板,再来十泡!五泡带走,五泡在这吃!”以后他每次问我梦里到底在吃什么,量词用的竟然是“泡”。(河马:废话,只有屎是用“泡”的!)但我看着狐狸笑得抽筋的样子,觉得这事绝对使美人杜撰的,绝对是杜撰的!
第二天我把食盒还回去的时候对着老爷爷千恩万谢,那胖子也和气了许多。他们总是留给我许多好吃的,我很快就和他们混熟了。有时候夜里还窜进伙房里偷几口酒喝,听他们讲几个黄段子。我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娱乐生活还挺丰富的。当然我也不光是为了肚子和娱乐,我还趁机打听了一下那天以后帅哥和狐狸的消息,只可惜,除了狐狸很俊,帅哥很酷之类没营养的话后也没有收集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看他们对长得好看的人那么感兴趣,我把美人在破帐里藏得严严的。美人的脸这么漂亮,还带着伤,我得尽量不让他和外人接触。所以凡是要和外界打交道的活,全由我将明亮一个人来做。直到那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老爷爷有把我让到了暖烘烘的伙房里。我喝了几口温黄酒,然后舒服得迷迷糊糊的,直到睡梦中梦到有一只大黄狗在舔我。我推它:“别闹了,我的嘴又不是肥香肠”可它还是往上啃。我用力推,怎么也推不动。 一着急,就醒了。迷糊了一会儿,发现身子是半吊在空中的,还有一张手隔着衣服在我胸口抚摸。我顿时吓了一跳,一张肥脸的大特写逼至眼前,极度的可憎可厌!
“拿开你的臭手!”我一阵反胃,破口大骂。
他顺手拿了块擦锅用的,比我奶奶的袜子还黑的抹布就塞我嘴里了。
“货色不错。”那该死的胖子在我的脸上拧了一把,一脸下作的笑意:“我那十几顿酒饭没浪费。”
突然一只干黄的手伸了过来,“啪”地拍开了胖子的肥蹄子。胖子睨着那人微微一笑,“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一扭头看见了平日里那个总是笑容可掬的老头,只道是来了救星。却看他不阴不阳地笑了笑,“这可是绝色,军营里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嫩的了,比女人的脸和身子还诱人。你又是个破瓜的,难道不该出个封头?”
“财奴,财奴!”胖子笑骂,摸出一定白花花的银子,搁在那附着层黄皮的手上“拿去吧。”
那老头呲着一口黄牙笑着“年轻人先享受,我再去叫几个看好的买主。”而后掩门出去了。
我终于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拼死挣扎起来。可惜口中堵着破布,手上吊着麻绳,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半分能挣开的痕迹。
不一会儿,七八个穿者军衣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拥了进来,个个眼里泛着饥渴的光。我绝望地闭上眼:佛祖,耶稣,圣母玛丽亚;狐狸,帅哥,还有蝙蝠侠,你们在哪呢?随便来一个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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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那胖子看来的人多了,表现欲顿时强了起来。他“嘿”地笑了一声抓住我的下巴,凑过来拿他的油嘴亲了亲,下流的说道:“多可爱的孩子呀,哥哥会疼你的。”
我一阵干呕,你那把年纪都能当我爹了,还生装“哥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这是摸你爷爷呢你知道么!
胖子看我拼命地扭着身子躲避他那像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显得益发开心。他“哧”的一声扯下我的裤子,我猛地一僵挺直了身体吊在那里,好像一只僵死的咸鱼。
他用手拍着我的臀,啧啧称赞:“长得真好,真他妈的漂亮!”然后趴在我的后面又亲又咬。我头皮一炸,汗毛都立起来了。满口发出“呜呜”的叫声,身子使劲向前弓希望能躲开他。可这根本没用,却引来了身前的一群人一阵淫笑。
我江明亮一向不懂得矜持和害羞,用我老妈的话说叫做“脸皮比西安的城墙拐角还要厚”。我也一直以自己是个男子汉而骄傲,男人么,还要什么矜持不矜持,害臊不害臊?但现在被十几个男人吊起来赏玩还真是让人万分的接受不了。随便来个谁救救我吧!楚墨然,谭天华,你们快出现呀,要不然我会恨你们一辈子的!
但是记得我的初中政治老师教过我们一条真理,马克思他老人家说过,客观事物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所以不管我现在的主观意愿是多么的强烈,现实仍没有任何改变。
胖子又绕到前头,像狗一样在我口鼻处乱舔,一阵腥臭带着腐气。我被他捏着脸,躲也躲不过去。我真地急得要呕出来,可是喉里却堵着破布,酸味只翻顶在那里。
“味道不错”他总结。胖子笑着撕开我的衣服,露出我赤裸的胸膛,我全身颤栗。
“看看,尤物啊!华丽的简直不可思议。这儿竟然还有个饰品呢!还是纯金的,奶奶的,里面嵌了个夜明珠!!!”他惊叹。然后使劲用手去抠,那锁与珠子却仿佛长在了我骨肉里,不管他用多大力,可怎么也抠不下来。
我觉得胸膛上点起了火,不停地烧着,痛到极致已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蜷起身子,泪水不知不觉地已从下巴滴到了胸前。实在太痛了,我不停的拧着身子。其他几个人涌上来帮他按住我,有手扯住我的头发;有手掐住我的腰;有手拽着我的腿;有手竟也上去帮他抠
我觉得我像是被一群饥饿的狼用锋利的牙在撕扯。他们的眼中被贪婪与情欲侵染成血红的眼神仿佛擒住小动物的鹰隼,犀利而残忍。整个小小的伙房好像正在上演着一幕精彩的戏剧,这幕剧的题目是——痛苦与兽欲。
有人在我的脸上与额头上一阵乱啃,我痛得无法做出任何大的反应。那人的牙齿撕刮着我的皮肤,竟生生将我头上的雪痂给啃了下去,然后“嘎喳嘎吱”地嚼了起来,最后“呸”的一声将满口的黑血渣滓混着吐沫啐在了肮脏的地上。
有时候真地想不通,我妈到底把我生了个什么特殊体质?自然界都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可我偏偏招惹了大群跟我一样满身臭汗的大男人。都是变态就不说了罢,素质还越来越低。
场面越是混乱,可我的思路越是清晰,好像灵魂已经抽离了那具痛苦的肉体。(河马:他这是被强奸习惯,进入化境了。强吧!)
隐约似乎有惊呼传来,热闹了两声就又静了下去。我的肉体仿佛对这变化并没有什么兴趣,而灵魂自顾向门口望去。
邪艳却又清丽的面孔,带着与之极不相称的愤怒和恐怖靠近。咦?这张脸太熟了,然而在哪里见过呢,就是一时想不起。他的脸色白得可怕,呼吸异常急促,双眼看着屋里的一幕,眼珠黑的渗人,犹如要溢出冰来,右手死死握着一把剑。他握得那么紧,以至于柔软的剑身一直在抖,衬着门外的积雪的白光,更加耀眼。
血珠正淋漓的从剑脊上向下滚落
“江明亮,你要是还活着,就答应我一声。”他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来。
我知道他是来救我的人,我很想回答他一声。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觉得自己只是一团空气。而下面那具肉体,仿佛仅仅是一具吊在那里的肉体,就像肉铺里挂的半扇猪。
余下的人回过神来,看见一个黑廋的官兵正捂着下体在地上疯狂的翻滚,血汩汩地从指头缝里往外冒。他滚到门口那人的脚下,那人一抬手,官兵的脑盖就如同一个黑乎乎的半球,“噗”地飞了出去。可能是剑太快,那没了半个头的身体仍捂着下面,像一只被甩在岸上活蹦乱跳的鱼在地上翻跃,“啪啪啪”把脑浆与稠血到处飞溅。
那来救我的人看我没有任何反应,眼光更加幽深,仿佛两簇鬼火,但嘴角竟出现一丝寒冷的笑意。剩下的众人顿时乱作一团,但为了求生拼上了当兵的最后一招:仗着自己人多,一起冲了过去。这时,只有一个肥胖的身影趁乱滚到了屋子的另一端,往破旧的纸窗上爬。
那人眼中又恢复了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情绪。黑不见底的瞳孔在微微收缩,仿佛有鬼魅在里面游荡。他又轻轻抬手,向前冲着的一人已奔出了一段距离,忽然觉得不对,低头一看,两条腿竟然没了!身下一空,上半身轰地跌倒在地,这才发出嚎叫来。
那人只是一味的重复着抬手,挥剑;再抬手,再挥剑他并不一下取人性命,而是像一位技艺高超的外科医生在进行着一场精湛的解剖表演。整个过程仿佛变成了一种高雅的享受,一场精彩的视听盛宴!
而就在此时,那个肥胖硕大的身影已从窗口滚爬而出,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看来我的魂魄虽然抽离了肉体,但却不并能离开它几米。我想告诉那人“主犯跑了!主犯跑了!”可就是力不从心。他踏着满地的鲜血来到我的身体旁,然后脱下外袍,裹住那具赤裸的身躯,把我从半空中缓缓放下,抱入怀里。他用两只手指按住我颈上的大动脉,然后又用手去摸了摸我胸口上的锁。我知道这回那儿没出血,只是淤青了一片而已,珠子被抠得卡在龙齿中,死死的不能有丝毫的滚动。
“一时大意,我二十年的心血差点就被这些小喽罗们毁于一旦”他说。
我的魂魄飘在一边,根本顾不上那家伙弄了些什么感人的台词在碎碎念的自责。我急得几乎要蹦起来,对着他耳朵喊“主犯跑了!主犯跑了!杀了他给我报仇呀,割了他的小鸡鸡给我熬汤喝!”
那家伙抱着我的身子摸着我的脸,突然露出一个绝对惊艳却有相当可怖的微笑。他说:“我的疏忽,造成了今天的这个残局,看来也只有让楚墨然来救你了。不过我答应你,凡是伤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知道你现在看得见也听得到,我这就带你去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哇靠!这家伙会不会是九七广东特异功能研究所赌圣的同届,我心里怎么想的,他都猜得出来!不过有好戏看,我也是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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