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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相逢未嫁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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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辛头更低了:“将军!没有将军就没有吴辛,吴辛贪图富贵,竟糊里糊涂的附和怡亲王上了参劾将军的折子,事后,后悔不迭,现在这样所为,无非是想给将军提个醒,让将军有所防范。如此也算是还了将军的恩情!”
年羹尧有些感动的说:“你啊!将皇上的意图告诉了我,你怎么交差?”
吴辛仍盯着我们的鞋子说:“将军放心!皇上让我在路上趁你不备,将箱子里的东西打开然后将你人赃并获,押解回京城!”
年羹尧很平静的说:“那你准备怎样做?”
吴辛说:“将军!箱中之物断断不可曝光,我将在城外驿站处下手。只要将军你想办法让箱中的东西变成其它东西,到时我与手下之人搜捕到什么东西也就可以交差了。”
年羹尧对他挥挥手:“你下去吧!在车上呆太久手下会起疑心的。”
吴辛马上遵命下了车。
我从头到尾听在耳里,知道这关键在于后面车上的十个箱子。可惜他们不提箱中到底是何物。我偷偷看了看年羹尧,他面无表情,眼睛眯成一条缝。
吴辛一下车,马车又启动了。这次有九门提督随行,很顺利的出了城门。
年羹尧在由始至终一直一声不吭,我忍不住问:“将军,车上的箱子里装着何物?”
年羹尧回过神来,向我露出了温柔的笑:“是黄金与珍宝!”
啊?我吃惊的看着他。他问:“还想知道什么?”
我将惊讶收回到肚子里,可惜手上的脉管突突直跳。
年羹尧观察着我的神情,一双黑幽幽的眸子藏着很深很深的探究。我知道他在探究什么,他要知道我的反应。我装出漠不关心,不再搭话。我知道,一但我在和他说下去,他会把一些事情告诉我。我害怕知道他的事情,尽管我曾经无数次猜测过。若果我知道了,他原来与我的道德观相悖,我将怎样面对他?是若无其事的接受他的宠爱,还是奋起反抗?这两种方式都将使我痛苦不堪。因为我是那样的懦弱,那样的不敢面对事实,所以,我觉得我最好装聋作哑。
他看出我的逃避,显得喜忧参半。脸上阴晴不定。不一会,他叫人停车,牵他的宝贝座骑一匹白马过来,对我说:“兰,与为夫同乘一匹马可好?”
我瞄了瞄那匹高得吓人的马不禁畏缩起来:“将军,这马车宽敞舒适,我看,还是…”
他哈哈大笑:“哈哈!想不到还有怕骑马的满族人!多尔衮说你们的天下的从马背上来的,连公主皇后都是马背巾帼,我们家德兰却例外啊!”
我糗的说不出话,年羹尧收住笑,正儿八经的说:“兰儿,所谓骑射骑射,先会骑才会射,你喜欢射箭,为夫以为你一定会骑马,不料…这一路遥远,十分烦闷,不如你上马为夫教你马术。又可吸收新鲜空气,又可以学到骑马,不是一举多得?”
我不想学,尤其是在这么多侍卫家丁面前,让他们知道我这满族武将之女不识骑术已经够难堪了,若在学骑时偶尔摔一两跤这还不是谋杀了所有满族人的荣誉?不可,万万不可。我越想头摇得越勤。
年羹尧还想说什么,忽然焦美从后车下来,无限鄙视的看着我说:“娇生惯养的小姐,不以懂得而骄傲,反以不懂来邀宠!妾身与将军同骑。”说罢已经走到年羹尧面前。
年羹尧不咸不淡的对焦美说:“不嫌京郊风沙大?”
焦美夸张的东张西望了一下说:“秋高气爽,何来的风沙?”
年羹尧看看我,再看看焦美,最后对焦美说:“好,你来骑吧。”
焦美动作十分利落的跃上马背,我这才注意到焦美今天竟是一身布衣打扮。这样的她更合适骑乘了。反观我,一身华服,用金丝线精工细绣的齐耳领口,浅黄色的上等丝绸收腰裙袍,白色的绣兰花的夹心,头戴透明的紫色兰花纱网,胸前挂着名贵的蓝玉,一副旗族贵人的打扮。看起来简直就是那种十分传神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唉,就算我会骑马,这样的打扮,怎么能起到马背上去?除非把裙摆撩起,露出大腿来,唉,我想都不敢想。
结果年羹尧在焦美上马后,也跳了上去,双手一握马绳,马儿扬蹄长嘶,一下子冲了出去。一转眼将我们抛在后头老远老远。我引颈看去,两人衣裾飘飘似要绝尘而去,只给我留下马蹄下飞扬浓浓的尘土。
林都尉恭敬的问我:“夫人,我们也走吧?”
我点头,放下帘子,说:“走吧!”
林都尉有些同情的眼神令我一惊,原来,我刚才一句简单的‘走吧’竟说的无限落寞与发酸。唉,女人!臭美的动物!
“让琥珀过来陪我吧,解解闷!”我突然想起那个秀气可人的琥珀来。
林都尉很顺从,很快就将琥珀叫到我的马车上来。她行了礼后,我让她与我同座,她死活不肯,我只有让她做到旁边的硬塌上。同时,因为她的拘谨我感到有些不快,毕竟我是想叫她来陪我聊聊天,解解闷的,她这样我们怎么又话说?于是我尽量放柔和声音问起她的家人来。
一提起她的家人,她很快就露出了纯真俄思乡之情。她是云南人,早年家乡大旱,她的家人将她辗转买到了山西总兵府。说到总兵打人时,一口公子,一口大人,我不禁对这个年羹尧的儿子有些好奇。我轻声问:“年公子是将军哪位夫人的孩子?”
琥珀掩嘴一笑:“夫人,将军队夫人你的宠爱是天下少有的,没想到夫人却对将军了解不深。这公子爷是晋珍夫人的孩子。”
晋珍?什么人?我很迷茫的看着琥珀。琥珀叹着气说:“要说到将军的夫人们真是个个坎坷。晋珍夫人是将军还没大婚就先纳的侍妾。可以说是将军最早的偏房。这是年老打人作主纳进门的,当时将军才十六岁,而晋珍夫人已经双十了。将军一直不怎么待见这位夫人。纳进门当天,将军就丢下她独自去了校场练武,一直到第二天才回来。这还不算,还一连好几天都不进晋珍夫人的门。弄得这夫人不吃不喝,差点没丢了性命。后来,老大人几番苦劝,将军总算是进了晋珍夫人的门,接着晋珍夫人很快就怀了公子爷。将军后来迎了府尹之女焦美为正室,再没进过晋珍夫人的门。在后来,将军随征出战,晋珍夫人在家中因照顾得了天花的公子爷和染上了天花。结果,公子爷熬了过来,晋珍夫人却没挺住去世了。”
我听着有些出神,琥珀突然停住不说了,她好像觉得与我说这个会惹祸上身。一双大眼睛担心的看着我。我宽慰她说:“你尽管说吧,我就是叫你来聊天的。将军的事他不介意我知道,只是他没有空闲来亲自告诉我。现在,你就来替将军说说吧。”
琥珀还是有所顾忌,渐渐只说公子,不再提起年羹尧的事。我听见她说公子对她很好,常常带她出去打猎,我又些兴趣的问:“公子爷应该是个好人吧?”
她双眼发亮,手舞足蹈起来:“那当然,公子为人很正直,虽然跟将军关系很僵,但我觉得他和将军很像!都是一样的大人物!平时他在军中脾气很坏,但是回来对我们这些下人从不打骂。有一次,马夫把公子爷的马牵到马槽上,忘了加草料,第二天,公子的马饿得走不动,在兵营里险些闹出笑话来,但公子只是说了马夫一下就了事了。还有,公子很支持弱小,常常为一些平民抱打不平。帮过好多人啊!”
我赞许的说:“哦,原来公子是这样的人!”
琥珀越说越有劲,以张笑脸红扑扑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尽情的陶醉在她的爱情世界里。我忽然想到,也许,我可以送个人情给他们!既然年公子想纳琥珀,琥珀对他又又意,我可以求年羹尧许了他们。这样一来,年公子因该队我这个和他同龄的母亲不会太排斥。又可以成全他们的爱情。于是我慎重的问:“你可喜欢公子?”
她马上脸红到耳根,支吾起来。
我有把握的对她说:“我可以做主,让公子纳了你!”
她虽害羞,但欣喜之情溢表,我心想,原来,我也是那种小小的决定可以改变别人一生的人!这种感觉真好,好到我有些飘飘然。琥珀对我又跪又谢,最后流下眼泪鼻涕来。
明明这是件很小的事情,但我不知为何,竟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与成就。这样的心情很奇怪,我甚至不再因为焦美和年羹尧同乘一骑。真是奇怪!难道…这就是权力的欲望?
唉!我摇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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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茶亭遭遇
不知是何原因,年羹尧一直和焦美骑马,没有再回到我的马车上,我不禁有些焦虑。马车渐渐走上一条比较颠簸的石子路,我虽乘惯马车,但还是忍不住又些不适,可怜的琥珀已经开始脸黄气短了。
就这样走着,中途休息用餐的时候到了,马车终于停在一座茶亭前。管家进了茶亭作了些安排,我被丫鬟扶着下车进了茶亭。
茶亭比较大,有好些茶座,茶亭的主人很热情,有是招呼人,又是饮马刷马的。茶亭已经坐了下路客,都是赶路人的行头。我们一群的到来没有引起注意。我吩咐管家不要太高调,自己找了个偏角落坐下。可是,吴辛的官兵很凶悍,他们几乎都是扯高气扬的咋呼着。几个兵勇还把兵器弄得当当作响。
大概是年羹尧不在场,吴辛这人显得不是什么好人。他一坐下就喊着让茶亭主人把原来的破茶撒掉,给他们来锅好茶。茶亭主人是个小青年,他又是鞠躬又是赔笑,解释着他没有什么好茶叶。那吴辛嘴巴一撇,桌子一拍站了起来,手已经揪住了小青年的衣领,作势要打。我对林都尉说:“你去劝阻一下这个吴辛!”
林都尉向我作揖说:“夫人,这吴大人是奉旨护送我们的,我们不宜与他打交道。”
这时那小青年已经被吴辛打倒在地,额上一大块青紫,摊在地上嗷嗷叫。吴辛的手下们压住小青年,吴辛一脚踩到小青年胸上。顿时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那吴辛阴森森的笑:“怎么样还敢亏待爷不?”
我实在忍无可忍!这吴辛在年羹尧面前一只乖猫似的,和现在这副作威作福的模样实在判若两人!我离开座位,快步向吴辛走去。
“吴大人!你还是放着微笑哥为我上杯茶水吧。”我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样严肃的表情,还会有这样带有警告意味的语气。但我就是这样做了。
吴辛惊愕的看着我,片刻,他的穿着官靴的脚从小青年身上收了回去。两撇胡子一抖一抖的说:“您,就是夫人!”
这吴辛在马车上见我和年羹尧一直没敢抬起过头,现在他可能认识我的鞋子多过认识我。林都尉跟过来,对吴辛说:“吴大人,这位正是主母。我家主母一路颠簸,需要安静,大人你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高抬贵手。何必与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呢?”
林都尉说着话听起来好像很谦卑,但是他的表情却是很强硬的。吴辛连忙向我赔罪:“年夫人!下关鲁莽了!惊搅了夫人!罪该万死啊!”
他马上又恢复了原先在年羹尧面前的恭敬,我也不好说什么,尽管对他很反感,但还是见好就收:“好了!我们尽管用茶,将军骑马较快不定在前方等着我们呢。”
吴辛连声称是。
我回到了自己的插座,那小青年不敢怠慢,呼来了他的另一名青年伙伴殷勤的给我砌茶。林都尉环顾一下周围,压低声音凑近我说:“夫人,这里不对!”
我见他神情凝重,心也开始怦怦直跳起来:“怎么啦?”
他眼尾飞快的扫一周遭一眼,声音压得更低的说:“这茶亭设在这荒郊之中,我们一路走来都人迹稀少,怎么这茶亭里偏偏坐了这么多人?这些人都是青壮年,虽一副轻装匆匆,但他们的茶都还没上,主人家就先上我们的茶,他们已点催促的意思都没有。刚刚吴大人闹事,他们显得太平静。这一切说明他们都不寻常啊。”
这时小青年的同伴已经给我砌上了茶,我掩不住惊疑的看着林都尉:“那怎么办?”
林都尉按住我的茶杯说:“这茶不能喝。我们还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不要惊慌!否则反而让他们更快动手!”
吴辛与一群兵勇都喝上了茶,我一动都不敢动,琥珀叫:“夫人,你怎么不用茶?”
不知怎么的,她这一叫,我感觉到整个茶亭的人都看向我。知道这些人的视线都是个怀鬼胎的,我顿时感到背部发凉冷汗直冒。林都尉的手轻轻的碰了我的手臂一下,朗声对琥珀说:“夫人说头晕,你先扶夫人上车休息!”
琥珀如梦初醒,连忙站起来扶我。我顺势将头靠在琥珀的肩膀上,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林都尉吩咐家丁丫环们:“你们女的去给夫人找些醒神丸给夫人,男的去备马。既然夫人不舒服,我们这就走。看天黑前赶上驿站否。”
我在琥珀的搀扶之下,尽管巴不得马上飞到车上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我还是要装出不紧不慢的样子。
当我差一点就要碰到马车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声惨叫声,猛一回头,看见吴辛的兵勇包括他自己在内都在包着肚子嚎叫。接着就一个个倒地了。林都尉一个飞身将我横身抱起迅速将我和琥珀甩上马车,我的身子还没稳下来,车夫已经把马鞭甩得虎虎生风,马儿一声惊嘶,撒腿就狂奔。我在车上被车子的惯性抛的七荤八素,琥珀紧紧地抱住我叫:“夫人!坐稳!”
我仓惶中见到琥珀显得很冷静,渐渐平静了一些。可是后面的那些伪装茶客的汉子们已经各自提着明晃晃的大刀骑马追来,杀声震天。林都尉和年府的侍卫在后面骑着快马再跟着。我再也不敢回头去看。闭上眼睛祈祷。
上天怜见,浑浑沌沌中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进了一条官道,琥珀叫我:“夫人,不必害怕了。他们已经没追来了!”
我还是惊魂未定,拍拍胸脯深呼吸。琥珀给我递来手绢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没满头大汗。反观她,好整以暇!奇怪!
她看出我的疑惑,轻轻一笑说:“夫人自小尊贵,这样的险境自然不比我们。我从小就卑贱,从来都是自己求生存,像这样的事我遇过不少。不足为奇了。”
我回过头去寻找林都尉,可是之见到一小队侍卫,没有见到他的人,惊问:“都尉大人呢?”
琥珀说:“他负责断后,我们一直飞驶,他没跟上。这可能是出事了。”
出事了?我又惊又急得喝住车夫:“马上停下来!把后面的侍卫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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