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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请上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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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折了几枝桃花摆放在窗台上。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布置自己的房间,整理零碎的东西会使我的心情好起来,这时,我情不自禁地哼起歌来,“老师窗前有一盆米兰,小小的兰花”
“别忙了,过来吃饭吧。”
洗好手走到客厅,他已经把碗筷和菜摆好了,饭也盛了放在我面前。我坐下来,望着他有小许紧张的眼神。“别看了,吃吧。”他这么说着,自己却不动筷子。看着桌上红的、绿的几盘蔬菜,我胃口大开,夹了大把白菜送进嘴里。“哇塞,这么咸,烤的兔子肉已经是勉勉强强了,没想到连简单的白菜也做得这么难吃。”抬头对上他那期待的眼神,勉强吞下口中的白菜。之后又扒了一口白米饭,“天呐,居然没煮熟,兔子肉虽然有时候会烤焦,但还是熟的,这夹生的饭吃了肚子会坏吧。”我微微皱眉又吞了下去,不敢嫌弃得太明显,只好继续慢吞吞地吃下去,这顿饭是我这一辈子最漫长的一顿。
“不要吃了。”他抢下我的碗,原来我还只吃了不到小半碗,接着又递过来一盘果子。他把抢下的饭倒进自己的碗里,三两下就把一大碗米饭和两盘菜吞下肚。他洗过碗筷之后,消失在树林之中。我在房间里面坐了一会儿,又把一些装饰的“花瓶”和剪花挪了一下位置。
我顺着他去的方向,来到一片桃树林,满山的桃花像一片粉红的海洋,一阵清风吹过,一片片桃花掉落在我的头花上,落在脖颈上的桃花像一个清凉的吻,让我的心颤了一下。接着我听到挥剑的声音,我在桃树后面看到他的剑法狠辣,面目相较平时更为冷峻。他的剑碰触到的桃树,花都散落下来,那些桃花像是飞舞的蝴蝶,包围着他。他的剑忽然脱手而出,砰的一声,剑越过我的头顶,插在我身后的树干上,剑身颤抖了几下后定住了。我本能蹲了下去,抱着自己的头。他过来把剑入鞘,把我抱起,往屋里走去。
“以后不要站在树后面,要看就走出来面对着我,要学我也可以教。”萧牧轻声怒道。
“你以后可不可以不在桃树林里面练剑,在空旷的草地上炼好不?”我轻声哀求。
“为什么?”
“桃花花期很短。”
“好。”
“我可以给你一些奖励。”我忘情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什么?”他轻轻抚摸我的头。
“今晚,我做饭给你吃。”
“一个傻丫头,也会做饭?”
“比傻爹爹会好很多呢。”我磨蹭了几下,想下来自己走路,不习惯被他抱着。
他的身体突然硬了一下,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脚下也停了下来。不久,他放我下来,我跑在前面,他跟着。
我的厨艺本身算是一绝,会吃也会做,但穿越成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我还真没有多少把握会是什么结果。我们在厨房中忙碌着,萧牧像个小厮,听我使唤,拿这个拿那个的,终于,一股浓郁的饭香飘逸在房间中。我站在凳子上,灶台比我还高,菜铲也不够长,我探着身子翻滚着菜,萧牧被炉灶里面的烟呛了几次。我不禁摇摇头,他在这方面还真没有什么天赋。饭菜摆在桌上时,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也带着几分揶揄。“吃吧。”我幽幽道。他学样夹起白菜,放在嘴里停留了一下,吞了下去。我看他面无表情,慌忙也尝了一下,没有失水准,再尝了饭,也是香气四溢、甜而滑。我对着他正经的神情,大笑起来,他拿起多出的一双筷子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也轻笑出声。“不准笑,吃饭。”他屏住笑容,正色道,可嘴角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
3
3、练武 。。。
本来有六间房,我和他每人都有一间卧房,可之前在石洞习惯睡在他的怀里,而且他一时半会也只做了一张檀木床,这样一来我们还是每天相拥而眠。他的卧室和书房都在东边,书房在卧室前面,宽大的书房里面没有几本书,也没有字画什么的,我就从河边捡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和卵石放在书架上,摘些野花插在竹筒中,让书房生机勃勃。
开始几天我还非常怕那只小狗——小黑,小黑的前主人很注意它的卫生和营养,把它养得胖胖的,几个月大小,却是不轻,它的毛又黑又亮,透着光泽。只是它很讨嫌,似乎明知道我怕它,还很痴缠我,见到萧牧却躲着走,不愿他抱和亲近,想是萧牧的强大气场压得它透不过气。我也逐渐习惯它的陪伴,走哪都带上,抱在怀里很暖和。
这一天,他拿出三本书摆在桌面上,说:“左边这一本是医书,中间这一本是教各式武器,右边的是有关轻功和内功,这些是我的全部本领了,你想学哪样?”萧牧认真道。
“我想学吹箫,你的箫声很好听,等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可以自娱自乐,还有这本医书我也看看吧,能学到多少我不肯定,能救人就好。”我想到萧牧三师兄提到的大行动,还有自己闻到血腥味,我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面对的是一个流血的萧牧。
“不想学武功吗,我出门的时候,碰到野兽怎么办,还有那个石洞总不能一直要我抱你飞上飞下。”萧牧停顿了一会问。“你不想自己走出这个山谷吗?”
“那就学轻功和内功,武器的话学防身的就好,剑、刀、钩和锤这一类不要,太血腥。”
“恩,你把医书自己收好,自己看看大概,我再来讲解。今天开始,先教轻功和内功口诀,武器等我想好了再教。”
他惊讶于我超强的理解力和记忆力,我心想再怎么说也是pk掉千军万马,经过高考那座独木桥的人,这点算什么。可能是心底排斥,我的轻功和内功进展相对于医术太慢,山上受伤的各种小动物都变成我的试验品,穿针引线,包扎疗伤都是小事一桩。望闻问切这四样对着萧牧,完成没有什么试验机会,他的脸大部分时候都是冷冷的,更是不能随便问,问了也不会有答案,切倒是有可能,晚上我随便怎么玩他的手都没有关系,也切不出什么来,反正心律正常得很。我以为自己的智商会随着年龄慢慢下降,但物质决定上层建筑是对的,这个年轻的大脑,让我不觉后退反而灵活不少。
半年过去了,我的轻功和内功都不怎么长进。
“遥儿,过来坐在我的腿上。”萧牧难得有这种柔情,“我们要收拾你的东西,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石洞中去,我要出门一趟,短则十天,长则一个月,你不要吹箫,白天看看医书,晚上睡觉,有时间温习我教的武功,不要太拼命练,多多熟悉就可以。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走出那个石洞,如果我回来了,我会上去找你。”
“为什么要把我藏起来,住在这里不好吗?”
“不要问为什么,乖乖听话!”他边说边让我下来,起身去收拾我的衣裳,这时我才发现我在房间的痕迹非常少,如果不是看到我这个人,根本就不太可能推测出我的存在。碗筷不只两套,床一张,我的衣裳也收好在阁楼上,我根本不知道他把湿衣裳放在什么地方,我太依赖他,衣来伸手的日子过得太久,把自己看成一个五岁的孩子,早晨起床,他还会帮我梳头。他在做这些的时候,表情都很坦然和冷淡,以至于我觉得这些照顾都是理所当然,对他冷淡态度的补偿。
“洗澡跟喝水都是问题,我已经把水送上去了,水质不能保证一个月,我会尽量早点赶回来的。”
他将我送到一个比那个平台还高两倍的石洞,石洞没有平台,非常隐蔽。他走的那天,我抱住他的腿,默默不语,眼泪止不住地流。他弯腰轻轻拍了几下我头,推开我,一跃而下。我不敢走到悬崖边去望,只好坐倒在地上。我看着那本医书,那些专业的词汇我都问过了,没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可是一想到他可能一身鲜血回来,我就生怕遗漏了什么,一遍遍翻看,一遍遍默记。那几天我的饮食很少,一般就是打盆水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吃一些果子,看医书。有时候也看看落日,秋天的落日很美,夕阳照射着天边的云朵,五光十色,云彩一会儿聚拢成山,一会儿又飘散成棉絮。幸好有小黑,我实在无聊的时候,就跟他说说话,它眼珠转转,似乎明白我在说什么。
第六天清晨,我翻了个身,朦朦胧胧醒了,他的脸映入眼帘,我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做梦。他侧躺在我身边,洁白的衣裳上一点尘土都没有,更没有鲜血。他嘴角挂着微微的笑容,像一个做美梦的孩子。我转过身后,想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或者将这梦延长一些。他醒了,“遥儿,我们下去吧。”
“你不是说最少十日吗?”
“事情办完了就回来啊!”
他抱着我徐徐下降,我看着分层次的不同品种的树生长在岩石的狭缝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轻功。来到阔别五天的房屋,我才发现这间简陋的房子比起那个石洞来说好了太多。他从包袱中拿出一面铜镜,很精致漂亮的样子,“用完了之后把它放进书架后面的暗格内。”他叮嘱道。
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第一次这么近看自己,以前都是在河水中看自己的倒影,面貌都看得没这么清楚。也许是这里山清水秀,我的眼睛比以前更水灵了,眼珠转了转,长长的睫毛,脸也更为红润,皮肤吹弹可破,我真有点羡慕起这个身体来。
“去洗澡吧。”萧牧已经从温泉提来了温水,他只为我洗过一次澡,那一次病了,我害臊得想死。之后,别的事情他都可以帮我做,就是洗澡我坚决不让他插手。早上起床,他会帮我穿外衣,但我绝不愿袒露自己在他面前。
往后的日子,我下定决心好好学武,他去哪我都粘着,他去提水,我也用小木桶,学习少林寺和尚的练武方式,平举双手提着木桶,回到家中,通常是没有多少水了。一开始他很诧异,后来明白也说锻炼体魄是应该的,练武之人动不动感冒不太像话。
转眼间我八岁了,这三年间,他每年出门好几次,时间有长有短,每次出去都是把我藏起来,有了第一次,之后都没有那么害怕。小黑也长大了,小黑真的是条狼狗,膘肥体壮,跳起来比我还高了,它比以前更加缠我,我喜欢上它不会真的跟它生气,心底里也还有些许阴影,怕它真的疯起来。萧牧每次都是把我和小黑分开送上去,这次他又是清晨从外面回来了。我的轻功也越来越好,以前都是要他抱着我上去,这一年来我自己会用了,他一般只是牵着我的手,轻轻带着,迁就我的节奏。这天与往常一样,他牵着我的手徐徐下降,忽然,他放开我的手,跃开两步的距离,我够不着他。一失神,我忘了用轻功,直直地往下掉,我心想我要死了,心里又非常不甘心,我一咬牙,用了我已经熟透了的轻功,借助峭壁旁伸出的岩石,下降速度慢慢降下来了,落地的时候,我看到萧牧已经站在我落地的旁边,静静的看着我,我对视着他,眼睛似乎要喷出一股怒火。然后我对着在下面等候的小黑吹了一声哨子,我们一人一狗快速消失在他面前。我心里明白他是想要我学会独立,可是有这么训练人的么,在几千丈的悬崖,一声不吭就放手。我流出委屈的眼泪,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他冷淡的性子,可这一次的放手让我几年来积压的委屈都决堤而出。
我不想回到屋中面对他,夺路而走向山谷中河流的源头,这条河流的出口是我第一次见过的那个洞口。我顺着河流的干流往上走了两三里路,还没走到它的尽头,它的小支流非常多,山谷的四周的峭壁上积雪融化的雨水形成了小小的溪水。这时,我明白为什么他把房屋的住址选在那里,那个小山丘不紧挨任何峭壁,大块岩石掉落也不会砸掉屋顶,但它又是一个小山丘,雨水不会聚集在那里。渐渐河流两边的峭壁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交接在一起,河流的源头找到了,除了峭壁上积雪的融水,地底也在冒水。这时,我也发现自己快奔了三个时辰,太阳已经走到头顶。这时候我再往回走,速度肯定赶不上来时的,如果天黑之后我还没有赶回去,野兽出没,我不敢肯定以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可不可应付得了。我有点着急,吹得哨子呼呼响,赶着小黑快速往家跑。往回走了一个时辰,小黑越走越慢,我发慌了,捡起脚边的一根树枝赶着小黑往前,小黑快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它转身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我,起身一跃,向我扑来,我被小黑的动作吓坏了,匆忙躲闪,脚下踩空,跌倒在斜坡上,把脚崴了。小黑扑到在我身旁,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它围着我转了几圈,忽然快步跑走了。脚痛到眼泪直流,自己又是孤身一人,我忘记了自己是个还算不错的医生,也不管是不是野兽,趴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4
4、呵护 。。。
我在地上哭累了,才回过神来,自己在这里很不安全,起身想把自己的脚给治好,却发现“医者不自医”是如此正确,我一跛一拐走向一块岩石,坐在上面发呆,我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肯定不是野兽,也可能是吧,这几年虽然有年轻的身体,但身体和思想的矛盾让我有些疲累,他每次外出,我的担心和害怕从来都无处宣泄,小黑的回应已经满足不了我的心,我需要一个真正懂我的人来与我对话。我吹箫的技术也越来越好了,可是他外出的日子不允许吹箫。我拿出他送的箫,吹了记忆深处的那首《回家》,这个曲子本来用萨克斯来演奏更有感觉,可是箫给了它更深的忧伤和更悠长的记忆。在一首又一首忧伤的曲调中,我不再留意时间的流逝。我将箫收进怀中,躺在岩石上,天色渐渐暗了,我闭上眼睛,三年来的生活像被压缩了一般掠过我的脑海。我不敢去问自己心,他在我心里到底是谁,是我这个身体吐出的爹爹二字,还是有其他的想法。如果有其他的想法,我对不住他的疼爱和呵护,毕竟他的想法那么纯粹,他付出的感情那么干净,同时我也会对不住自己这个年轻的身体。
我感觉到后面有响动,本能地翻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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