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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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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着急了:“爷爷那么喜欢扶疏,一定不会反对的。那你要怎么跟凤栖梧说?”
“凤栖梧?你还喜欢凤栖梧?你要一个颛臾扶疏还不够,你还要一个凤栖梧?看来我真是对你疏于管教,按辈分,你可得尊他一声‘姑父’的。”叶桐雨眉毛微竖,教训他道。
叶知秋猛地闭上眼睛,像是在忍耐什么,过了一会才睁开。
“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这是闭眼算算你的命格,算到你红鸾星动了。哎,姑姑你误会了。我跟扶疏不是你想得那样,更没有对凤栖梧有分毫想法。走吧,扶疏,果真是晚了,而且完了,造化弄死人啦。”叶知秋拉着颛臾扶疏就往外走,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大半夜的你去作甚?”叶桐雨朝着他们的背影喊道。
“借酒消愁!”叶知秋回了四个字,真是莫名其妙,叶桐雨也就没把刚才听到的当回事。
回了房间,凤栖梧已经在了,见她回来便问道:“去哪了?”
“跟我侄子说了几句话。你跟那个琴川说完了?”
“嗯,说完了。雨儿,你讨厌她,她与我走得近,你可是在吃醋?”
“才不是,反正我一见到她就不喜欢她。”叶桐雨立刻回道,说着又倚在窗台上看看月亮。
“我也恨她。”凤栖梧怅然道。她惊异地回过头看着他。
“你每晚就这样看着夜空,不单调吗?”凤栖梧向她问道。
“我听闻月亮的光是白天的太阳给的。白天我不能晒到阳光,夜晚晒晒月亮也是不错的。”
他合衣躺倒床里侧,开口道:“雨儿,过来。”她便像被催眠了一般径直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但她的意识十分清楚并未有丝毫模糊。他又坐起来一把将她带到他胸膛前靠着躺下,一手扯起被子盖住。
“那便陪我躺一会。抱着你,我才觉得你真的回来了。”叶桐雨不抗拒他的怀抱,反而有点喜欢,很熟悉的感觉。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他一动不动,感觉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019情真情假
天渐渐亮了,叶桐雨就靠在凤栖梧的肩膀上眼睛闭了一夜,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渗透到屋内,一片亮堂。她抬起头,他还睡着。黑如浓墨的剑眉平添了几分英气,长长的睫毛却不弯卷,直直地垂着,投射出一片阴影。他的五官生的立体,鼻梁尤其好看,侧面是一个坚毅的轮廓。他下巴往里收,却不像颛臾扶疏的那样尖。
叶桐雨认为他在装睡,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稍过须臾,他侧了侧头,轻哼了一声,双手搂过她抱得紧紧的,睁开了眼睛。原来他是真睡着,叶桐雨这才发现他的瞳仁漆黑如夜,深邃迷人。
“睡得好吗?”她向他笑笑。他把头跟她靠得更近一些,闭上眼睛,用鼻子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鼻子:“有你在,我睡得特别安心。”
“栖梧哥哥有你找你!”门一下子被推开,季夏清脆的嗓音喊道。
“啊!”然后清脆的嗓音变成一道高分贝的尖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床上相拥着的那两人正好被她发现了,好羞涩。但季夏更羞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叶桐雨走到她面前:“季夏你捂着眼睛做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穿衣服。”
季夏缓缓移开双手,小脸烧得通红:“傅晚栀想见栖梧哥哥,说有事相求。”说完就飞快地跑出去了。
“清早的便有美人找你,是你魅力太大么。”
“你这是醋着?”凤栖梧带着玩味地笑。
“对,我就是吃醋了怎的,一大清早就让我不得安生。”叶桐雨白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间,忽略房间内传来的笑声。
在二楼的走廊上向下望去,傅晚栀毕恭毕敬地守候在大厅内。过了片刻凤栖梧也出了门,他该是洗漱好了,原本凌乱的头发已束好,衣服也换好了,依旧是红色系。
“你爱穿红色的衣服。”叶桐雨对着迎面而来的他说道。
“自我们成亲那日之后我便一直穿红色衣服,为的是哪天你回来了,穿上嫁衣,我们就能继续未完成的婚礼。”
叶桐雨心头一热:“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凤栖梧若有所思地一笑,便转身下了楼。呃,他可能把这个“人家”理解成叶桐雨的自称了。
距离太远叶桐雨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她的眼力是极好的。只见说着说着傅晚栀便向凤栖梧下跪,一面说着一面眼泪流了下来。凤栖梧又说了些什么,傅晚栀点点头,起了身说了什么,朝他行了个礼就退了下去。
叶桐雨下了楼,坐到凤栖梧身边:“她来找你谈什么事?”
“下月的科举,她想向我讨个人情,帮她弟弟一把。”
“哦,那你的官可够大的呀,你是什么职位?”她撑着下巴问道。
他稍稍一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你怎么跟她说的?”她继续问道。
“是人才当然不会埋没他的。”他倒了杯茶,浅浅抿了一口。
叶知秋他们也陆续下来用早点了,只是氛围稍稍有点怪异。颛臾扶疏看了叶桐雨一眼,便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像是在躲避她的目光。叶知秋则坐在季夏身旁,一个劲地给她夹这个夹那个,说季夏太瘦,吃胖点才好。琴川则一直默默地吃着,没有只言片语。
叶桐雨轻声对凤栖梧说道:“我们何日启程,这样要到何时才能集满有情泪啊。”
“我倒觉得我们有必要再留几日,傅晚栀一定有什么故事。说不定你还能集到几颗有情泪。”
“何以见得?”
“那一日我们跟着她,她明明对傅浥尘的才能很有自信,今日还要来求我,略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兴许是人家太在意她的弟弟了,况且只有他弟弟能够改变她家的状况。”
“你见过像她这般丝毫不为自己做打算的人吗,为尧弈也是,为傅浥尘也是,甚至对她的娘,那般待她的娘都能以德报怨。这是圣人。”叶桐雨低下了头,人心那么叵测么,如果是,那么傅晚栀的演技着实高超。
“你们两在嘀嘀咕咕什么?”叶知秋看着正商谈的俩人两问道。
“在商量一会去哪里逛逛,安城这么繁荣,总要多看看才是。”叶桐雨答道。
“我也要去!季夏,一起去吧?”叶知秋似乎很喜欢季夏,看来叶桐雨昨天的确误会她和颛臾扶疏了。
“我想和哥哥一起。”
“扶疏,一起去吧?”叶知秋很是期盼地看着他。
颛臾扶疏看都不看他一眼,斯文地用着早点,慢慢吞下:“我不去,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带着季夏去就好。”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这书里写的巧合总是很多的。
安城四周青山环抱,建筑很有特色,不像凤城那般一律的白墙黑瓦,这里的房屋多是用淡黄色的木构成,两排相对着形成巷道,门窗也是一个颜色,多姿多彩的民族风,设计精巧、工艺精湛。沿途还有些许卖各式各样小吃的店,就修在这些房子的底层。季夏十分喜欢这里,几乎每家店都拉着大家去吃一遍,叶桐雨自然是看着他们吃的。
往深处走着,前方出现一个十字叉口。两个熟悉的人影相互依着从他们面前经过,不过那两人没看见他们,他们竖着,那两人横着。那可不是傅晚栀和傅浥尘么,叶桐雨和凤栖梧对视了一眼,正准备跟上去,却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一行人赶紧追了上去。
是三个持刀的黑衣人,他们一见人多便转头撤了。“跑得到快。”叶知秋不平地说道。只见傅浥尘左手握着右手,右臂上被砍了一刀,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灰色衣衫被血渗红了半条。傅晚栀在一旁巴巴地掉着泪:“浥尘,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疼?”
“不要废话了赶紧找辆马车送他去医馆吧!”叶知秋一向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凤栖梧转身就去找马车了。
傅浥尘在里面被医治,傅晚栀则向我们道明当时的情况:“我与浥尘正走着,那三个黑衣人突然出现,说是要我们交出钱财。浥尘身上从来不携带分文,而我是要把钱交给娘的,我们不给,他们就用刀砍向我们。浥尘为了保护我,将我护在他手臂下,结果他的右臂就被砍伤,你们就出现了。”她时不时地用帕子试着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不要太担心,你弟弟不会有事的。”叶桐雨安慰道。
这时医师从布帘后走了出来。“大夫,我弟弟的伤怎么样?”傅晚栀迫切地问道。
“伤口深可见骨,我已帮他细致处理缝好,切记好好静养,恐怕要一阵子不能动这只手了。”大夫说完就去开药方抓药了。
傅晚栀的眼泪又簌簌地落了下来:“浥尘下月就要去参加科举考试了,这可如何是好,我要怎么跟娘交代。”
“姐”里面传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呼喊,傅晚栀马上走了进去,一行人也跟着她。
“浥尘,疼不疼?都是姐姐不好约你出来,才害你受伤。”
“姐,别哭,我没事。”
“可是大夫说你的手这段时期内不能动,你下月的科举考试怎么办呀。”
“科举考试,这次不去,还有下次。若伤着你了,我可只有你一个姐姐。”
“浥尘”傅晚栀抱着他,低低地抽泣。过了好一会儿,叶知秋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提醒道:“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吧?”凤栖梧帮着付了诊费与药钱,却始终没说一句话。
020一吻天荒
翌日清晨,叶桐雨还是趴在凤栖梧肩头看着他的睡颜,一看就是一整夜,他的长相真是十分耐看。这一日,他醒的格外早。“你今日怎么不多睡会儿?”他起身准备洗漱:“我想着昨日那三个黑衣人该好好调查一番。”
“那我替你去备下早点。”说着,叶桐雨便下了楼去。
与客栈的厨子打了个招呼,她便可以自由使用厨下的东西了,这里倒是有很多的原料。她简单地做了莲花卷和莲子膳粥,莲花卷并非用莲花制成,它是用肥面制作,是一道层次清楚,成型如莲花,软绵回甜的面食。将碗筷摆好,凤栖梧正好下来。可巧的是,颛臾扶疏也正好出现,他望了叶桐雨一眼,又抬眼看见眼前的吃食,明眸瞬间黯淡。
“扶疏,一起吃吧,我做了很多。”她心里像住了只猫,它在用爪子挠她。
颛臾扶疏看了一眼凤栖梧,凤栖梧朝他点了点头。“好,那便多谢了。”
“我们不是真朋友么。”她向他一笑,帮他摆了副碗筷。
凤栖梧的吃相也优雅得很,他与颛臾扶疏倒是般配。呃,是很和谐的一对朋友。但气氛微微有些诡异。
还是凤栖梧开口了:“早朝时,很多官员难免要饿肚子去见皇帝。当朝宰相吴彦,一次五更时去早朝,因天气寒冷,看到一处卖蒸饼的铺子,他便叫人买饼以袍袖裹着,悄悄地在朝堂上吃,不过还是被我发现了。还有些怀揣羊肉去上朝的,我站在旁边,都闻见羊肉的味道了,哈哈,想来也是好笑。”
凤栖梧说着明眸溢彩,笑容如同三月春风拂过她的心间。
“哈哈,这么好玩。我还一直以为早朝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呢。”她双手撑着下巴,与他笑道。叶桐雨喜欢这样看着他,就算她不能吃人的食物,亲手做给他吃,也是一件快乐事。而颛臾扶疏一直不动声色地进食,从未抬头,叶桐雨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这两人用完早饭,一个出了门,一个就回屋了。这时季夏与叶知秋也相继下来了,叶桐雨招呼季夏过来,正好还有一人份的样子。
“小雨,你还真是有心,你的东西可比外头的好吃太多了。”叶知秋说着也凑过来。“不好意思,没有了。你就去厨房再找找别的吧。”叶桐雨向他灿烂一笑,便帮季夏盛好最后一碗莲子膳粥。
“亲侄子都比不上几个外人,哼。”叶知秋气呼呼地走了。
“雨儿姐姐,不如我把这莲花卷让给他吧。”
“放心,他饿不死。”
“可是”
“你喜欢他?担心他会饿死?”
“才没有!”季夏小脸一下子涨红。
“呵呵”
这是一处隐蔽的宅邸,凤栖梧在远处观望了一会,刚准备进去,却看见一个淡蓝色人影出现,怀中抱着一个褐色布袋进了门,来人正是傅晚栀。一个弱质女流只身来此回见那三个持刀伤人的歹徒,还抱着一个钱袋,看来那日的事件便是她指使的了,但她就不怕那三个歹徒对她怎么样吗?过了片刻她便出来了,嗯,也没有被伤害或是怎么样的痕迹。傅晚栀向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便飞快地走了。凤栖梧便一路跟着,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指使她既然与她弟弟感情这么好,却还要雇凶伤他,甚至让他连科举考试都参加不成。突然,傅晚栀迎面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抬头一看,竟是尧弈。
“尧弈,怎么是你?”她的眼睛又是欣喜,又是惊讶。
“我,我正好路过。你怎么会在这里?”真不知是偶遇,还是特意。
“我我出来买盒胭脂。”一个没事喜欢在荒郊野岭散步,一个喜欢来荒凉之地买胭脂,果真是十分般配。
“哦,这样,不如我送你回去吧。”傅晚栀低着头,双手绞着手中的帕子,不同意也不拒绝,那就是默认咯。尧弈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走吧。
这两人各自低着头,一语不发,各怀心事的样子。
走了片刻,到底还是尧弈没沉住气:“晚栀,我”
“怎么了?”傅晚栀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
尧弈犹豫了一会:“你真的不肯跟我走?”
傅晚栀的双眼瞬间含了点点泪光,低下了头:“尧弈,对不起,那日我已对你说过,大抵是我俩缘分不够,只能同船渡,不够共枕眠。若不是这样的身世,嫁于你我定是十分欢喜的,可天意弄人,不让我们厮守,却让我们相遇。”
尧弈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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