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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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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的开场吧。一些个戴着鬼神面具的男子,**着上身,叽里呱啦地又唱又跳,还点了很多火把香烛,搞得场面上乌烟瘴气的。
终于等到仪式结束了,一个看上去辈分很高的人走了出来,宣布大家可以抢孤了。说他辈分高,是因叶桐雨看着他年事已高,头发全白,胡子又长又白。所谓抢孤,就是指这项活动吧。
在高台旁还竖着八根柱子,每根柱子下有五个人,看来是八组队员了。在听到刚才那人的指令后一个个都奋不顾身地往上攀爬,时不时地掉下几个人来,然后又不要命地向上爬去。有些人看着旁边柱子上的人超过自己了,就伸手一把把对方拉下来。
叶桐雨看到广场上方聚了很多很多的鬼魂,乌压压地一大片。但是在看到这群比自己还要凶猛抢夺祭品的人时,纷纷吓得四下逃散开了,只能挑他们放在树枝桠上的食物吃了。
眼看着快有人登到高台上了,颛臾扶疏却运起轻功,在众人一片唏嘘的羡慕声中轻轻松松地就上了高台。
“没想到他身为将军,还要去跟那些百姓抢那几块金子,真是个铁公鸡,哎,交友不慎呐!”叶知秋摇摇头,无奈地感叹道。
颛臾扶疏拿了个什么东西,就下了台,直接向他们越过来。他定定地落在叶桐雨面前,伸出手,却是一个红润的苹果。“这些是在七月十四被供奉过的祭品,你是可以吃的。”
“嗨,我还以为你去捡金子了呢!小雨那日只提过一次你就记得了,果真仗义!”叶知秋赞道。
接过他手中的苹果,叶桐雨轻轻咬了一口,原来甜的滋味是这样的。她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扶疏,谢谢。”
是夜,叶桐雨听闻到一阵惆怅笛声。循着声音出去,颛臾扶疏的身影被月光拉扯地孤寂。
“你真的是战场上驰骋的将军吗?我看你倒是一副斯文的书生样。”
他收了玉笛,转过身来,眼眸如同月华:“在我上战场之前的确只是个书生。八年前的某一日战争爆发,百姓流离失所,我爹娘在带着我和妹妹逃亡的过程中,为了保护我们双双死在了铁蹄之下。我带着妹妹跑,眼看那些官兵又要出现,我将妹妹藏在树上,树叶很茂密他们看不到她,而我却来不及和他一起藏好,被那些官兵看到,将我捉去了军营。
我无牵无挂,唯独一个妹妹不知去向。我拼了命没日没夜地训练,上了战场拼了命的地厮杀,无数次地受伤,又默默忍住疼痛上药。我在军营呆了五年,逐渐战功显赫,终于得王上赏识,当上镇国将军。日后我便时常四处游走,就是想寻找妹妹的下落,也不知她是否还在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看到的表面上那样好,或许他心里已经千疮百孔。”
“令妹有你这样出色的兄长,必定福星高照,不久后的某天你一定会找到她的。”
“我吹一首曲子与你听罢,我和我妹妹小时候一直用竹叶吹的。”他解下横笛,轻轻放在嘴边。悠扬的旋律从指间溢出,她仿佛听到了他说:哥哥很思念你。
011幺幺复仇
夜色渐浓,广场上的人群逐渐散去。今晚天气不太好,偶尔能听到阵阵闷雷声。慕容夭夭应该快出现了,叶桐雨一行人也赶紧回了忻府。
忻家父子坐在厅堂中,他们回来之后,凤栖梧也带着琴川回来了。
“爹,一会儿夭夭出现了,我会想办法拖住他,你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忻华对忻崖说道。“你以为我能逃得掉吗。她既练了那种邪术,近不得她身,不畏佛法,不畏道法,直到她心愿达成。今日,只怕我忻家命数尽了。”忻崖叹了一口气。
叶桐雨冷冷说道:“你当初命人要她全家性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日?那时的她正年幼,她当时的心情可比你现在害怕多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道理。”
“对,这是报应孽障”忻崖喃喃道。雷声震震,天下起了大雨。
“呵呵,呵呵呵呵”一阵阴森的低笑声想起。她来了。
“哈哈哈哈”瞬间又转化为惊悚的大笑声,一阵劲风袭来,吹灭了厅内所有蜡烛,门砰地一声被带上。天下起了大雨,能听到雨打在屋顶上噼里啪啦的响声。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倏地照亮了屋内,却看见了一张被照得惨白的脸。“今日,便是你俩的最后期限!”一道凄厉的声音响起。
门一开一关,砰砰作响。她一步步地逼近,闪电的光打在她脸上,一会儿是生前的形态,一会儿时死时的状态交相变化,一具烧得焦黑的焦尸!所过之处,留下斑驳水印,不知是脓水还是血液。
“夭夭,不要伤我父亲。伤你的是我,杀了你的,也是我。你要寻仇便冲我一人来!”
“当时可没有人放过我慕容家上下三十口性命啊,呵呵呵”一阵从鼻腔发出的阴森笑声,带着逼人的寒意。“你和你爹,都要死。”
突然,她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出现在忻崖面前,独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忻崖的脚渐渐离开了地面,他拼死地挣扎,脸色越来越紫,口中一个字也发不出。
忻华一下站上前抓起她另一只手,“你杀了我罢!如果忻家人的血能平息你心头, 怨恨,那么你杀了我,留下我爹的性命!”他失控,对着她吼出这些话。
她丢下忻崖:“冷血如你竟有这份孝心?不过你们都要死,你既这么说了,那我就让你先死吧?”
屋外冲进来一些拿着火把的士兵,是发现屋内暗了之后赶过来的,拿了刀就往慕容夭夭身上砍,却伤不了她分毫。慕容夭夭用手抓住砍向他的臂膀,顷刻那人便全身燃起了火。那些身上着了火的士兵纷纷向外涌,企图让雨水浇灭身上火焰。叶桐雨也跟了出去,却发现那火焰一沾水,燃得更旺了。“啊!啊”疼痛让他们开始鬼哭狼嚎,不消片刻便陆续倒了地。
“我要让你们也知道我死亡时的痛苦!哈哈。”她狞笑道。
“够了!你知道你慕容家三十口人性命无辜,那这些人何尝不是无辜的?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没有参与当年的屠杀,你杀了那八个无辜的人,又伤了这么多人,你口口声声说忻家人冷血,你自己不是吗?”叶桐雨冲她喊道。
“我早已心如死灰,他人死活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要复仇,我要杀了那负心人!”她声音凄厉。
叶桐雨一把抓起她的手:“你口口声声说他不爱你,那你跟我去个地方,看看他是不是心里没有你!”我要带她去那片夹竹桃林,看看忻华为她立的碑。身后一行人也跟了上来。
大雨打落了很多的夹竹桃花,落在地上,被众人踩过,化为泥泞。爱情若没有两个人的悉心照料,最终也只能回归尘土吧。天色很黑,借着一道道闪电的光,她看清了墓碑上的字,还有墓碑后坟墓上的青苔。她纹丝不动地站在她的墓碑前,雨丝打不湿她的发,纷纷穿透她的身体落在地上。
盛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夭夭,我说过我要娶你的。那日,我以为你不会跟随我跳下火海,你爱我至此,我对你的爱也分毫不假。”忻华走到她身后深情道。
“慕容姑娘,我忻家对不住你慕容家。但我儿子真心爱你,那日你死去,他两日两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为你修了这座坟,还移植了这些夹竹桃树。华儿说你出生的时候伴着桃花开,长眠之所也要有桃花为你开放。我知我罪孽深重,你杀了我,也算报了仇了。”忻崖一副淡然模样。
“你说得没错。”慕容夭夭闪现在忻崖身前,“噗”的一声,指甲陷进了他的胸膛。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但看清之后,她并未伤他心脏。
“八年前,还是个乱世,凤国的疆域还没有现在这般大。我知道军队四处征战,若有锐利的好武器必是如虎添翼。恰巧我慕容家铸剑的本事名扬天下,不止你,甚至还有其他国家的人物也来向我家讨过秘籍。但,他们怕若是强抢,便会立刻引起同凤国的战争,也就没什么行动。倒是我自己的国家,得不到我家宝物,就将我家满门杀害,呵呵,说来也是可笑。你可知道,百姓都是厌倦了战争的,爹爹也不希望交出秘籍,带来更多的战争杀戮。现下,凤国已并了三国,百姓在凤朝阳统治下倒是过得安稳。恨只恨我生缝乱世。现下,我仇也报了,了了愿,是该走了。”抽回手,她向后退了几步。
对上忻华:“我还是没有办法向你下手。他们说得对,我杀了那么多人,却不直接找你报仇,的确是我不舍。”
忻华一手抱住她:“是我自私,一开始带着目的接近你。夭夭,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他的嘴角渗出血来。
慕容夭夭低头,看到忻华胸膛上插着一把匕首。“不!阿华!”
“华儿!”忻崖冲上去抱住倒下来的忻华:“她已原谅你,你为何不能放过自己!”
“爹,我欠她的太多了。我听说自杀的人是不能再转世投胎的,这样,我便能永远地陪着夭夭,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我死后,您要把我葬在她的身旁。爹,恕儿子不能尽孝了。”在所有人的凝神注视中,忻崖抱着忻华的尸身痛哭流涕。
忻华死了,眼角挂着泪,脸上是满足的表情。叶桐雨看着那眼泪,这必是有情的泪了吧。集中意念,忻华的眼泪浮在她的掌上,通透明亮。她拿出泪珠,眼泪穿过珠壁渗透进去。
他们在忻府逗留了两日。这两日,忻崖苍老了很多。他说,他这一生造孽太多,老天才收走了他的儿子。往后,他会把官辞了,回老家养老,乐善布施,希望能积些阴德,上天就会可怜他,让他的儿子和儿媳能转世。临别时,他们去夹竹桃林深处看了一眼。那一日天气很好,桃花开得很盛,阳光照耀下远远望去像一片延绵的红色云霞。那里静静的卧着两座坟,隐约听到传来悠扬的歌声,还有洞箫声轻轻和着。
叶桐雨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与凤栖梧还会与这二人相遇,将他们的命运逆转。
012找到季夏
回了客栈,凤栖梧就把颛臾扶疏叫了过来。
“扶疏,我得到消息,近日我们的新邻居霓国向我们讨一处地,说那本是他们的领土,希望我们君主能早日归还。而这处地原先是属于靖国的,三年前凤国才刚刚并了靖国,可能关于领域的问题没有处理得很好,所以边疆那近日时不时地会发生些暴乱什么的。我想派你去那边处理这件事。”凤栖梧端着杯茶,拿盖子轻轻拨了拨浮在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
“我明白了。明日便动身。”颛臾扶疏也是十分淡然。
看来凤栖梧的身份地位比颛臾扶疏还高,颛臾扶疏为从一品将军,那凤栖梧是正一品太师、太傅还是掌銮仪卫事大臣什么的?怎么看他也不像是正一品的官员,那么说就是皇室贵族了,但颛臾扶疏说过他跟凤朝阳没有关系,那他到底是谁?或许,颛臾扶疏在骗叶桐雨,凤栖梧根本就是与凤朝阳关系至亲的。
“我想跟扶疏一起去,再不听话,灭了他们。我听闻霓国君主一向好征战,国土不大野心不小,一直妄想着吞并周边国家。五年前他们也跟靖国要过那块地,因那块地贯穿了各国商业往来的道路,又是块训练军队,沿途埋伏,打劫开黑店的风水宝地,靖国国君到底没有同意。区区一个霓国还整天对这块地垂涎三尺,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真实写照啊。”叶知秋说完,还做了个非常嫌弃的表情。
“不能灭,君主的野心不能以牺牲百姓来满足,没人希望发生战争。最好是能想出其他办法。”叶桐雨对他说。
叶桐雨又看了一眼凤栖梧:“既然知秋都去了,那便让琴川也去吧。一路有个心细的女孩子照应,我便放心得多了。”
“那就随你说的做吧。”凤栖梧淡淡出声。
“是,主子。”琴川虽应下了,却十分不甘心地瞪了她一眼。
那天夜晚,叶桐雨听到了那日的熟悉的横笛声。这次,不是思念,仿佛在轻声诉说着告别。
一早,颛臾扶疏带着叶知秋和琴川出发了。“我们接下来往何处去?”叶桐雨向凤栖梧问道。“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是好的。”
她一阵鸡皮疙瘩。“那,黄泉路去不去?”
“去。我失去过你一次,这次,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有你在的地方就有我。”他答得斩钉截铁。
这个答案让叶桐雨有些意外,她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她看着他的眼睛,罢了,她都是死过的人了,姑且信这一次吧。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总是觉得熟悉,对他并不排斥,她并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出了凤城,又驾着马车赶了两天的路,他俩决定改走水路。凤栖梧说,他想去凤国的水乡看看。叶桐雨问他:“那边可有什么对你而言很是重要的东西?”
他摸了摸她的发,浅浅笑道:“我没有去过凤国的水乡,但我从小是跟着母亲在水边长大的。”提到母亲,他脸上的笑隐淡下去,浮上一抹淡淡的悲伤。她牵了牵他的衣角:“那我们就去寻找你年幼时美好的回忆。”
客船开到一处生长着丛丛芦苇的地方,风吹着苇叶,长长的叶子轻轻摇晃,像极了碧绿的缎带,有几只乌篷船来往穿梭划过。
“我喜欢这个地方。”“那我们便再此处停留几日吧。”下了船,凤栖梧跟客船的主人买下了一只乌篷船,带着她,桨划开水面,悠悠橹声,层层碧波,风柔柔吹着她的帷帽,阳光下点点碎金。“你划船的技艺也是不错的。”叶桐雨赞叹道。
“年少时跟母亲学的,母亲本是水乡人士。”
进入芦苇塘深处,原来此处别有洞天,远远望见前方是个村子,坐落着很多木质房子。闻见一个熟悉的旋律,是那日颛臾扶疏吹奏给叶桐雨听的那首,与他的感觉很像,但不是他的玉笛的音色。“凤栖梧,你听到声音了吗,我们去看看。”
穿过丛丛芦苇,长长的木台伸出来,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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