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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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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随便什么鱼都行,我有那么挑吗?我只是植物而已。”懒懒慢吞吞斜睨。
丑门海得令,欢天喜地去准备了,来了个好伺候的!不愧是植物!
半小时后,她把一盆水煮小鲜鱼端到懒懒面前,又夹起其中一条鱼恭恭敬敬地放在懒懒摊开的爪子上,懒懒拎着鱼送到嘴边——后面发生的事情,就连丑门海也觉得目瞪口呆!她目睹了一场非常激烈的光合作用!
让光(反应)引领希望,让暗(反应)葬送灵魂,
当光(反应)与暗(反应)这两个极端结合在一起,
混沌之光(合作用)带来众神的黄昏,将吞噬一切!
她终于明白,为何在光合作用的公式里,所谓中间环节是无法描述的!
【丑门海很高兴,植物的光反应、暗反应什么的——时隔多年,自己竟然还能记得。】
看着懒懒吃饱喝足,丑门海还站在原地,她傻乎乎地等着懒懒生成氧气。
懒懒没有,它只是萎靡地打了个嗝,而且闻起来似乎不是氧气。
懒懒顿了顿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就是这样的植物。”
“别忘了。光合作用分为产氧光合,还有不产氧光合。”前一段时间小秋带自己参观实验室的时候似乎提醒过自己:“科学就是力量,不许没有常识。”
丑门海彻底释然了。植物猫懒懒就是科学的完美诠释啊!
融洽的光合作用之后,看起来更大的懒懒梗着脖子在盆里打盹。
“吃饱了吗?我替你擦擦嘴。”丑门海殷勤地照顾着因为饱食而抬不动爪子的猫咪。
“我长得真快,”懒懒满意抖了抖胡须:“很快就能换个更大的盆子了。”
“既然是植物”丑门海想了想,忽然道:“我也有些特别的植物,你们一定能好好交流。”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顶着眼球的芦苇。那是丑门海圣雁医院的旅游纪念品。
眼球芦苇随着丑门海的动作小幅度震颤。
在一阵轻轻的摇晃中,懒懒下意识地探出爪子站起身去够芦苇,半个身子冒出了花盆——花盆倒了。
“对不起嘿!”丑门海吃力地帮助懒懒回到花盆里,那种苦力不啻于给饮水机换水桶。
把懒懒恢复原位之后,她疲劳地趴在花盆旁的沙发上看着懒懒。
“”懒懒没有发表任何感激的言论,也不再说话了——倒不是生气了,只是刚才动了两下,实在太累了。
看着看着,丑门海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一个毛茸茸的大爪子推了推自己,只得揉揉眼睛爬起来,看植物懒懒有什么新吩咐。
“植物懒懒想上厕所了。”懒懒骄傲地吩咐道。
丑门海从善如流地寻找各种物件,准备给懒懒布置华丽的洗手间。
在搜寻材料时,她惊喜地发现,当年给大花用的玉雕猫砂盘还在。那是她当年找天界的能工巧匠做给大花用的,后来大花长得太大了,就只能闲置了。她先把猫砂铺好,再把懒懒从盆子里抱出来——说实话,她差点闪了腰。
“挺漂亮。”懒懒稳稳着陆在大盘子里,它满意地摸了摸猫砂盘上的高山流水,然后慢吞吞抬起尾巴,开始努力。
懒懒努力成功了。
“亲爱的植物懒懒,这又是什么?”丑门海指着砂盘上小山似的、刚才还不存在现在却多出来的物体,她弱弱地问:“有机物和氧气吗?”
懒懒不说话。它上厕所用了太多的力气,连开口都没劲了。
“帮我回到盆里行吗?”大肥猫的眼神似乎在这么说着。
丑门海只得再度付出巨大劳力。
忙活完一切,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倒在榻上了。
丑门海皱着眉头揉腰,果然肌肉拉伤了。懒懒一脸爱莫能助地看着她。
“大灰”她唤着大灰的名字,堪堪扭头寻觅着好朋友的踪迹。
“别叫它了,我给你揉揉。”瞳雪及时地出现在丑门海身边,说着就腻了上来,把人压在长椅上亲亲蹭蹭,扣住她的手,一边揩油一边替她放松腰侧的肌肉。
瞳雪忙了半晌,丑门海才觉得略感轻缓。
“这种事情以后叫我做就行了。”瞳雪温声道。
丑门海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你为我做的太多了。”
瞳雪沉默了。
凝视着丑门海,他笑笑说:“两个人在一起,总需要有些分工。”
男人缓缓抚摸着丑门海的头发,低喃道:
“我负责给你买饭,
“揉肚子,
“陪你演戏,陪你逃命,
“做你的同事,守着这个两个人的公司,
“在你下海的时候变成小号原身驮着你,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永远会在你身边,
“在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永远等待你下一次需要我”
“太多了”丑门海刚刚开口,已经被瞳雪的食指按住双唇。
瞳雪俯身,把唇贴在她的耳边,说出只属于两人的低语:
“你所需要做的,只有一条。”
“回应我的感情。”
一道泪水从丑门海眼角滑下。
“别哭。”瞳雪轻声安抚,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
“真的只有这一条?”丑门海仰视着男人,眼中带了几分触动,几分炽热。
“真的,不骗你。”瞳雪用手指描绘着丑门海的嘴唇,轻轻覆了上去。
“太好了,”一吻结束,丑门海哽咽着说:“原来和你(哗)这种事情不在我的义务里面。”
瞳雪的翅膀瞬间把天花板扫塌了。
“喂,瞳雪唔。”所有的抗议都被纳入唇中,丑门海呜呜了半天,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扯离,她已接近赤_裸,只得顺服,以免造成对瞳雪更多的刺激。
然而瞳雪却保持着极端的亢奋。
瞳雪大口喘气,似乎是因为动情太过激烈的原因,连手指都痉挛起来。
男人的原身渐渐消失了,皮肤上崩裂出数道裂痕,血珠顺着毛孔往外冒。
丑门海觉出不对劲了,压在身上的瞳雪开始剧烈地喘息,继而抽搐,从俯视着丑门海的姿势跌滚到地上。
男人落地,发出重重的撞击声,却连闷哼都没有,想必痛到了极致,昏过去了。
“瞳雪!”丑门海慌乱地扯过衣物,想要查看对方的状况。
她在下地的一刻,又退缩回塌的里侧,防备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廖千秋双手抄在裤袋里,悠然踱进室内。
“这天巫御蛊阵,就连万蛊之皇也抵抗不了吧?”廖千秋扶扶眼镜,用脚尖把丑门海尚未穿戴的衣物踩在脚下。
像是印证这句话般,瞳雪在地上痛苦得双肩不断抖动。
顺便调整了一下自己趴着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懒懒的主人。。懒懒很传神。。
☆、屈辱
第八章屈辱
“丑门海。”甫进门的男子唇角带笑;目光灼灼;把她的无措尽收眼底。
因为失去了堕神的时间片段;又被新的因果填补;廖千秋在记忆中没有正面见过丑门海,丑门海却是见过他的。
看似善意的笑容让丑门海又后退了几步。
“廖廖千秋!”
她慌乱地看了一眼瞳雪;地上的男人痛苦地蜷做一团,再无往日的镇定淡然。
她惊恐不定的目光又转向廖千秋。
男人穿着整齐的中古黑色外套;头发一丝不乱,手上还带着白色的手套,神情儒雅得像一个绅士。
相比之下;丑门海衣衫不整的景象太过难堪——□在外的肌肤上,瞳雪留下的暗色痕迹尚未消褪;新覆上的一层更加刺眼。
廖千秋每走一步都踩着丑门海散落在地的衣物上,不消上前几步,他的手工皮鞋已经踩在榻沿上,轻而易举把丑门海堵在床榻内侧。
“青山,没想到我们是这样见面的。”他扯住她的手腕,恶意地嘲讽:“我真没想到,你在业界的种种威望,不过是依仗雌伏于万古之皇倒也不错,各种问题和鬼怪都可以迎刃而解,是不是?”
说话间男人手腕残虐地施力,把衣着单薄的女孩从榻上拖拽下来,强势地一提一带,已是轻松反制着她被错骨的手臂,自己则大开大合地坐在榻上,一脚踩在扶手上——那模样像极了披着儒商外衣的军_阀。
是了,那就是廖千秋的过往,霸占着武力与政治地位,再攫取经济命脉——这也是为什么,连当年真正的凤千久也畏惧他三分了。
“你放开她!”
“你怎么知道瞳雪是万蛊之皇!”
两种声音同时从瞳雪和丑门海口中发出。
廖千秋发出一阵绝不可能是善意的笑容,回答了丑门海的问题:“能不受同心蛊所控制的,不是万蛊之皇又是什么?”
他一字一字咬出:“比同心蛊还厉害的,唯有蛊皇!”
廖千秋手劲不断收紧,指下的皮肉红紫一片,痛得丑门海大口喘气。
“小海,你不必管我,快跑快跑”瞳雪被克制得也是剧痛万分,几乎要脱力,只能微弱地催促着。
丑门海摇头,眼泪顺着面颊滚滚滑落。
她断断续续哭诉着、哀声恳求说:“我不能走瞳雪,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要自爆在与你定契的之前,我便知道,万蛊之皇都会以自爆作为最后的绝路我不能走,不能”
“啊。”
瞳雪的表情空白了两秒。
皮肤出血可以轻易仿造,在时间停顿的瞬间涂点人造血浆就可以了;炸得七零八落似乎有点难度吧?
那边厢,丑门海蒙着一层咸涩的泪,对瞳雪的回应望眼欲穿了。
瞳雪决定挑战极限,勇攀苦情新高峰!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自爆!”瞳雪咬牙承认了自己的计划,几番挣扎着想要暴起,顿时房间内煞气翻腾,相应的,阵法压制更盛,把男人皮肤上划出支离破碎的红痕。
指甲因痛苦深深陷入地面,把坚硬的地面刨得纵横交错。
“你难道没发现吗?我的血已经变成红色的了!你肯定这意味着什么,对不对?”瞳雪又道。
“啊。”
丑门海的表情空白了两秒。
瞳雪,你真小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宁肯自己不知道啊!为什么是红色的,哈哈!瞳雪!你的血竟然红了竟然红了!”丑门海说得断断续续,声嘶力竭,表情似哭似笑,用一种痛苦的情态把这个话题遮过去了。
两人目光交汇,带着凄婉决绝的死别之感。
“你可不能逃走,带我去找不老方,我就放他一条活路。”廖千秋邪笑道:“再有个一时三刻,你可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你给我走!离开这里!!”瞳雪狂怒地大声吼叫,往昔的冷静全无。
丑门海犹豫起来,矛盾挣扎的神色正好落在瞳雪眼里。
“你不走,难道还要妥协吗?”男人勉强抬着头,恨声催促:“你再不走,我真的连你也一起毁掉!”
“哼,没想到一个连畜生都不是的存在也能动真情。”廖千秋不为所动,反而饶有兴味地欣赏两人的痛苦。
“瞳雪有你们没有的长情和专情,仅仅这一点也比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强多了!”丑门海喑哑道。
“专情?只是契约的效力罢了。”廖千秋嗤笑指出:“他会忠诚于任何与其定契的人,与这人究竟是谁无关。”
“你又没有经历过世间情爱,怎会区分契约和情意?廖千秋,你才是个残忍冷血的怪物。”丑门海扬起下巴,带着认命的味道开始和廖千秋呛声——反正已经被逼到绝路,再怎样也无妨了,至多与瞳雪共死。
廖千秋把人转过头来拘着,以便他欣赏那份哀恸凄然的痛苦,然而他没看到。
丑门海扬起嘴角,原本清澈淡然的眼神被黯色蒙成一片灰芒。
她似乎透过廖千秋的镜片的反射望向瞳雪,又好像哪里也没有看,只是怔怔地睁着双眼。
绝望,是那么痛苦的感觉;而这种死路般的境地里,还有隐约的解脱
瞳雪,你别再挪窝了,再挪就看出来了
“也许你说的没错,人类,少有那长情的”廖千秋拿出一个联络器吩咐道:“可以进来了。”
陈灵推门而入,径直跨过瞳雪,负手站在廖千秋身旁,得意洋洋地看着面前的生死离别。
“他中毒了,这就是蔑视廖家的代价。”廖千秋用下巴示意瞳雪的方向,问陈灵:“如何?比使用雇佣军方便多了吧?”
“还是廖总棋高一着。”陈灵笑着恭维。
丑门海扯出一个悲伤的笑容。她低下头,不去看陈灵的嘴脸。
陈灵与廖千秋衣冠楚楚,好端端站着,睥睨傲然;而自己和瞳雪一个衣不蔽体,另一个浑身血污。
孰高孰下,一目了然。
躺在污泥里,站在九天之上,褪掉一切形容,一切描绘,一切标签,也只是同一个存在。
她被万物肆意凌驾,却又压制了瞳雪。
只是,绕过一个轮回,谁又俯视了谁?
“故友重逢,不聊点什么吗?”廖千秋钳制着丑门海看向陈灵,而她又把头低下去。
“陈灵,你会有你的报应——还是趁早离开吧。”她半垂着头,低徊地说。
陈灵不以为意,冷笑一声嘲弄道:“丑门海,凤千久也不要你了,这人也护不得你了,看你还狂妄到何时?”
“到何时?”丑门海的嗓音已经沙哑得变了声,连笑意也模糊不清。
“不管经历了多少事,我仍是丑门海,你却早已不是陈灵。”
“你当你是谁?不过是死缠着凤千久的贱货!”陈灵的口气隐隐带了怒意,当年订婚宴的羞辱他还历历在目。
瞳雪双眼变成一片虚无,用冷质的神色扫向这口出狂言的男人。
“是了,我弟弟也喜欢过她”廖千秋的神情莫测,伸手要去碰女孩的脸。
男人惑人心神地低语:“丑门海,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让我瞧瞧”
廖千秋扯掉一只手套,露出许久不见阳光的手,用苍白得不似人类的手指去触碰自己钳制着的人。
“你敢!!”瞳雪挣扎着阻拦,只能挪动分毫,并带来更大的痛苦——丑门海的距离,远若天涯。
由于太接近外域世界,瞳雪的禁制效果略薄弱。
失去了手套的阻隔,廖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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