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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婚姻,右手爱情 作者 赫本的眼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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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找到那首儿歌,她便很有派地拿起话筒,奶声奶气地唱起来,声音很甜美娇嫩,真叫人打心眼里喜欢,她一唱完,大家都鼓掌赞扬她,大哥也很得意。大哥那个情妇便瞅着机会来讨好小丫说:“小宝贝儿唱得真好。谁教你的呀,是老师教的吗?”
我不等小丫回答就抢在头里说:“是我大嫂教的,我大嫂年轻时那叫一个多才多艺,小丫长得随妈妈,要不能长这么漂亮聪明吗?是不是小丫。”
那女人一听我这么处处找她难看,顿时脸色就变了,却不敢发作,只得在那生闷气,大哥没办法,只得好言哄她。蒋杰偷偷跟我说“差不多就行了,干吗老让她下不了台。”我横了他一眼,说:“就为大嫂头上那个包。”
我喜欢C城清澈的蓝天,也许小时候记忆里有太多时候是江南的烟雨蒙蒙,所以我很厌烦下雨,尤其是没完没了冬天的雨,所以C城的冬天是可爱的,永远阳光灿烂,天空蔚蓝,也许还积着雪,但是不影响阳光明晃晃地透过玻璃撒在你的窗台上。我的办公室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玻璃窗,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透亮,冬天加上暖气,温度会达到22度以上,在屋子里根本用不着穿外套或者毛衣,上班的时候我经常穿的是衬衫,我喜欢各式各样的衬衫,用各式各样的颜色或者花色点缀,然而我最钟情的还是白色的纯棉衬衫,有宫廷式的立领设计,配一条黑色或者藏蓝的西裤,就是我最喜欢的装扮。窗上挂着一颗吊兰,长长的垂下来,叶子永远都是绿的,被我爱护得很好,吊兰让我想起在南京时住的房子,那房子趴满了密密的常春藤。在北方温暖的冬日想起南方春天的常春藤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我很陶醉自己营造的环境。心情抑郁或者急躁的时候,呆在办公室会让我慢慢的平静。
后来我在办公室的电脑里下载了MSN,但是一直没有登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总在打开那个窗口的时候有一种犯罪感,我想如果我想继续现在的生活我就必须彻底将Michael从我的世界里闪出,然而我没有勇气将他从MSN上删除,不过我也没有勇气登陆MSN。除非有一天我决定放弃现在的生活。可是我为什么要放弃,如果蒋杰一直爱我?
过两天就是年三十,我的机票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定好了,但是母亲来电话,问我蒋杰是不是和我一起回来,我说蒋杰要和他家人团年,不能和我回去了,母亲说:“如果蒋杰不能和你一起回来,那你就等过了初三和他一起回来吧,他也好久没有到我们家来了。”
其实我知道母亲有一点怪罪的意思,我和蒋杰结婚这些年,他总共就没去过我家几次,他总是忙, 要么就是叫我把我父母接过来。我弟弟说你老是不带姐夫回来,不知道的邻居都以为你俩离婚了。基于这些原因,我便和蒋杰商量说这次我留在C城过年,但是初四那天你无论如何要和我一起回我老家去给我父母拜年,他又说初四会有很多事情,我便拉长脸说如果初四你不去我家,我明天就回老家再不回你这倒霉地儿来了,我说到做到。我家邻居都以为我俩离婚了,你掰着脚趾头算一算这些年你去过我家几次?他一听觉得理亏,再说我也作了让步,于是就答应了。我立刻打电话顶上了初四回家的机票,售票小姐说只剩下头等舱了,哪怕是黄金做的舱,我也要回家的,我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母了。其实生孩子有时候真的没有什么意义,长大了不能在跟前照顾父母给再多钱都没用。
蒋杰安排人买了年货,连小孩子玩的烟花都准备了,还特意嘱咐我别忘了准备红包。大哥和大嫂一直都没有和好,大嫂一直就住在娘家,年三十早上,蒋杰一早就张罗去他妈妈那边,我去了看到婆婆正在忙乎,保姆也回家过年了,我便拉着蒋杰去厨房帮忙,我说我洗菜,蒋杰做饭,蒋杰立刻卷起袖子准备干活。
婆婆看看了我说:“大年三十哪是爷们儿干活的时候,小三儿歇着去,我和楚颜忙乎就行了。”
蒋杰笑道:“妈,你不知道她这南蛮子到现在还不会包饺子啊,她包的饺子一下水全开口了,哪能吃。”
婆婆道:“你们年轻人就是懒,咱北方人最讲究吃饺子,嫁到东北来了,就是东北媳妇儿,哪能不会包饺子呢?”
我说:“其实理论上来说我也会包,你们要是不嫌弃,我来包饺子好了。”
蒋杰挥挥手说:“你一边儿去吧。打个电话问问老大和老二什么时候来家。”
婆婆说老二早上来过电话了,一会就能过来,给老大打个电话问他和小丫啥时候过来就行了。
我忍不住问道:“大嫂不回家吃年夜饭了啊?”
婆婆生气地拉长脸说:“她不回来更好,不孝顺的东西,就当没她这个媳妇儿。我赞成老大离婚,离了她还怕找不到更好的。”
蒋杰竟然也附和道:“对,我也赞成老大离婚。”我听了立刻狠狠地刮了他一眼。
我劝婆婆道:“妈,毕竟大嫂和大哥当初也是自由恋爱走到一起的,这么些年不容易,再说不是还有小丫吗?大过年的一家人聚一起多好。”我知道其实大嫂是舍不得这个家的,今天说不定正是一个好机会让老大接她回家。
婆婆听了我的话,可能也有些动心,便说:“好,那你给老大打电话,打通了我来跟他说几句。”
我把老大电话拨通说:“大哥,妈要找你说话,叫你把大嫂接回家过年。”
婆婆在围裙上擦擦手接过电话说:“老大呀,把你那媳妇儿接回来吧……唉,大过年的,算了……听妈话,把她接回来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邻居看了也不像话嘛……接回来。”
说完婆婆继续去厨房了,我估计婆婆已经成功地劝服了老大,向来她说话都有绝对的权威的。
果然快中午的时候,大哥就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回来了,大嫂一进屋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和我们打招呼,系上围裙上厨房忙活去了。大嫂是肯定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孩子的,可是大哥一直没有去接她,这次年三十去接她刚好她也有了台阶下,便立即回来了。我看着大嫂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暗暗叹息,中国有多少这样舍不得家舍不得孩子的妇女这样忍气吞声地活着?但是我对自己说如若是我,绝不苟且!
这一天,大家没有一个人提起大嫂挨打的事情,蒋家三兄弟举杯互敬,婆婆满意地清点年货,特特和小丫看着烟花满院子欢呼,我心不在焉地看着联欢晚会,大嫂忙乎完了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第一次在婆婆家过年,唯一的感受就是:儿媳妇在婆家永远都是局外人。我只等年初四快快到来我可以飞回家看我亲爱的爸妈,但是第二天大年初一时,婆婆在饭桌上宣布初二全家人一起乡下回老家拜年去,好好感受乡下的亲情和农村的生活,接受“下乡改造”,小孩子也必须去,不然他们不知道自己现在生活得有多幸福,一直住到初六回来。我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样我不是回不了我自己的老家了吗?我张嘴欲提出异议,蒋杰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说:“踢我干吗,踢我我也要说。”
大家都看着我,婆婆显得很惊讶,问道:“你要说什么?”
“去乡下拜年可以,但是我必须初四之前回来。”我不顾蒋杰一个劲地朝我递颜色,直截了当地说,“而且蒋杰也必须和我一起回来,我们说好初四要回我家给我爸妈拜年。”
婆婆说:“那怎么可以,初五是他大舅60大寿,小时候最疼小三的就是他大舅了,如果小三赶在初四走了你让他舅怎么寻思咱?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一边,这个礼数千万不能差了。”
“蒋杰什么时候去我家给我父母过过生日?”我不听则已,一听这话更来气,“要说礼数,他已经差了几百遍了。难道岳父母就不理当孝顺吗?”
“你少说几句。”蒋杰怒视着我,“怎么跟妈说话呢?”每次一犯到他妈,他立刻就失去理智。
“我不过是说理而已。你瞪我干什么。”我反击道。
婆婆一听蒋杰开始帮她说话,便放下碗筷,拉长了脸不吃不喝不说话光抹开眼泪了。蒋杰一看老太太这样了,立刻拍桌子朝我喊:“你要回去自己回去,没长腿吗?大年初一就把我妈气成这样,你安的什么心啊你。”
我也腾地站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蒋杰你凭什么朝我大呼小叫的,我是你家佣人还是你家保姆?”
“你给我闭嘴!”他气得头上直冒青筋。
“该闭嘴的是你!”我毫不退让,凭什么每次他都高过我的声音。
“别在这吵吵,要吵吵回去吵吵。”老大放声了,老二也附和:“就是,大年初一像什么话。”
“蒋杰,你不跟我回去没有关系。”我冷笑道,“反正我家邻居都以为我离婚了,一年到头见不到你这姑爷面。”
“你们有完没完?”婆婆骂道,“存心不让我过个好年是不是?小三,你这不孝顺的东西,以后你不要进家门了,带你媳妇走吧,别在我跟前闹心了。”
我听婆婆这话里有话,更气不过,便说:“妈,你不用赶我走,我自己长腿了约夯嶙摺!?
蒋杰气得脸色铁青说:“得,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撒泼了,你赶紧收拾收拾滚回你老家去别回来了。”
蒋杰失去理智的时候从来口不择言,我已经忍他很多次动不动就说滚,这次我终于忍不住了:“你别老说滚滚滚的,你当我稀罕嫁给你!你也不用叫我滚了,直接一拍两散,离婚好了,大家清静。”
平时吵架吵得再厉害,两人都忌讳地不提“离婚”二字,这一说出口就如泼出去的水,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蒋杰看着我足足十秒钟一言不发,尔后狠狠地说:“我早知道你嫁给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是我当初犯贱求着娶你行了吧,离吧,只要你愿意。”说罢,别过头去不再看我,我顿时控制不住泪如雨下,但我极力不哭出声来,大嫂过来扶着我,我都看不清她的表情是同情还是怜悯还是同病相怜。我推开大嫂,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膝盖撞在门框上,我也不知道疼了,我只想离开他们的世界,越快越好。
那一晚,我在电话里和苏苏哭诉 “婚姻,是女人的坟墓,所有关于浪漫的梦想与追求都在步入婚姻的那一刻开始死去。即使期间曾有过昙花一现的甜蜜瞬间,那也不过是它们自欺欺人的假象而已,终究逃不出丑陋还俗的结局。”苏苏在我耳边低声细语的安慰,我听不见,窗外烟花璀璨,我看不见,我心里只有绝望,这突如其来的伤痛推翻了曾经一切的柔情爱意。
C城的人们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时,我却跌入到了人生的又一个心灰意冷的低谷,我不想再继续爱了,因为爱到最后都是伤害。但我要怎样去承受这种孤独与无依的感觉?我的灵魂在哪里能得到慰藉?这个时候感觉自己被世界遗弃,被一个自己无限信任的人遗弃,“绝望”!是我在新年伊始时的唯一感受。为什么曾经那么疼爱我的男人会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我?他的爱还在吗?他那样口不择言地说出让我滚的时候,他的柔情还在吗?他在我耳边低语的那些誓言还在吗?
那一夜,蒋杰没有回家,我睡到第二天一早照镜子,眼睛肿成了红灯泡,爬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定机票,还剩最后一张头等舱机票,中午的飞机,我当即飞速刷牙洗脸收拾行李奔赴机场。上飞机之前,我给蒋杰发了一条短信:我走了,等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把离婚协议签好字。我在飞机上睡着了,昨夜一夜没睡好,居然这一觉一直睡到飞机着陆,我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打开,居然蒋杰一点反应都没有,叹了口气,神情落寞的往外。走得匆匆忙忙,什么都没有买,也没有心思到处逛了,大年初二出来逛街的人也很少,商场里的服务员也没什么好脸色,大过年的,谁有工夫伺候你啊,于是我在省城里的商场转了一圈,居然不知道买什么给我的父母,父母总是能准确记住我们喜欢吃喜欢穿的,而做儿女的却不知道父母的喜好,想了又想还是找了个提款机提了些钱,然后去汽车站找从省城到我们那个小城的汽车,车站挤满了人,买不到票,年初二坐汽车不挤成肉饼也能挤得你窒息,我身上揣着钱也不敢去挤,天下着毛毛细雨夹着小雪花,我穿着羊绒大衣还觉得冷,便哆哆嗦嗦地到车站的厕所里把行李箱里面的冲锋衣找出来换上了,到底感觉好多了,便去找出租车,幸好我行李少就带了随身换洗的衣服,行走起来也比较方便。车站有拖家带口的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行李的,我看着他们冻得通红的脸,觉得过这个年真是太遭罪了。拦了好几台出租车都不愿意跑远道,毕竟省城离我们家那块得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着急了,等到拦到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直接跟他说“一千块到Y城去不去?”出租车司机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下,说“一千二”。我便拉开门赶紧上了车,这要是平时顶多200多块就够了。司机看我是女性,而且到天色也还算早,便同意拉我去了,但是我告诉他路上不可以再顺道捎人了,司机乐了说“你放心吧,难得你回家乡过年,我不是那号子宰客的人。”
傍晚的时候,出租车路过我家乡的市区,突然感到有一栋建筑让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呢?摹地想起那一年Michael一路追我南下,来到我家乡这个小城市住的就是这个酒店,那曾经是一家酒店,现在已经改换了门头,但仍然是作为酒店在经营的,只是装修得更豪华了,难怪我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有一种心酸的感觉隐隐地透出来,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物是人非么?那酒店再过几条街就是我曾经与Michael互相表明心迹的小广场,车开得很快,很快就过了,此情此景,是何其的相似,Michael的脸从记忆深处浮现,越来越清晰却越来越让我心痛,一样的雪花,一样的中国新年的气氛,可那广场上相拥的恋人却已相隔天涯,这个我曾万分熟悉的城市里,不再有那一个我爱的男子在等着我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农村的灯光都比较昏黄,农人舍不得买高瓦数的灯泡,尤其是南方农村,冬天的时候家家户户都烧着火膛子,天黑了,饭一吃就围着火膛子烤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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