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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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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啸天留下一队士兵,看着城隍庙烧成灰烬才准离开。
他们折回去,看到刚才那群狼都被射死了,尸体躺了一条街,那些士兵都按随军太医教的方法,捂着口鼻,手上裹了厚厚的布条,把那些狼尸拉到一起焚烧。
浓重的肉臭味飘荡在城镇的上空,久久不散,蔚明珠都嗅麻木了,回到住处,除了喝水,她什么都没吃。
白蘋把孩子抱去清洗,蔚明珠呆了半天才想起老人送给自己的包袱,让燕子拿过来打开一看,她怔住了。
里面有本发黄的书,还粘了不少血迹,书面有两个字,一个已经被血污了,看不清是什么字,一个字是‘经’。
《医经》?《毒经》?她浮想联翩,却不敢妄动,找了快帕子,撩起一页,看到什么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药材的毒性。
蔚明珠大致翻了一下,前面都是药材的说明,后面则是一些炼制毒物的方法,还有施蛊的方法。
她看着冷汗就下来了,这些蛊术怎么都是鬼姑用在宗政墨身上的,什么取心头血,什么炼制血婴,还有怎么计算生辰让孩子出生,什么把动物的肢体接到人身上,五花八门,看着匪夷所思又很歹毒。
这书难道是鬼姑的?那怎么落到老头身上呢?
而且那些狼还有老头身上的浓疙瘩都是中毒的表现,城隍庙里无数腐烂的尸体,这都说明什么呢?
难道是鬼姑的余孽试图炼制毒药,卷土重来吗?
蔚明珠越想越心慌,一个鬼姑就弄得他们焦头烂额,要是再多几个这样的敌人,那他们都不要活了!
不行,这本书不能留了,蔚明珠让侍卫端来火盆,就要把书丢进去烧毁,想了想,又觉得前面的那些药材的毒性很多都是世人不知道的,要是留着,对大夫研究解毒方法也有用,她想了想,扯下前面的,把后面关于蛊术的那些全烧了。
白蘋把孩子洗好,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抱来,蔚明珠才发现这小孩才三、四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蔚明珠端详着他,第一感觉就是有点面熟。
“娘娘,也不知道谁那么狠心,把他的舌头剪了,我也是刚给他洗澡才发现的!”白蘋在一边叹道。
“啊”蔚明珠下意识地抬起他的下颚,小家伙怯怯地看着她缩了缩。
“乖,张嘴姐姐看看!”蔚明珠哄道。
小家伙勉强地张开了嘴,蔚明珠看到他的舌头齐齐整整地被剪断了,看伤口都长齐了,应该是早就剪断的。
她愕然,那老头临死还护着这小家伙,看得出是真心疼爱他的,他一定舍不得剪断他的舌头吧,那是谁这么狠心呢!
“娘娘,对了,我在他身上还发现了这个”
白蘋递过来一块玉佩,蔚明珠接过来,看到玉佩是圆的,通体透亮,上面雕了一龙一凤,她翻过来一看,玉佩上刻了一个“莫”字。
莫?难道这小家伙姓莫?那他和莫行风有什么关系呢?
蔚明珠回过头来继续端详小家伙,发现他和莫行风长得有几分神似,特别是眼睛,难怪她一看他就觉得面熟。
“韶光,去,通知韶于,让他把莫行风找来!就说我给他找到了弟弟,让他来见见!”
莫行风自以为躲开了就能和他们没瓜葛吗?她没马上把他揪出来只是想给他点时间,让他消消怒气,可不是让他躲一辈子的。
韶光答应着走了,白蘋端了吃的来喂小家伙,边对蔚明珠说:“娘娘,你觉得奇怪吗?那个老头全身都是浓疙瘩,我给莫小风洗澡时却发现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按理他们两生活在一起,他怎么也该沾上点啊!”
莫小风蔚明珠瞟了一眼那小孩,却见他瞳孔猛地一缩,一巴掌打在了碗上,拔腿就往外跑。
“抓住他”
白蘋被他这一推就跌在地上,蔚明珠一见身形一晃,在小孩冲出房间前抓住了他的衣领。
那小孩反应也快,回头就抓住蔚明珠的手咬了下去,蔚明珠一痛,就下意识地放开了他,小孩头一矮,就从她胳膊下钻了出去
“快拦住他”白蘋爬起来就直着嗓子叫喊起来。
门口的侍卫听到冲了过来,拦住了小孩。
蔚明珠没顾上看他们抓到小孩没有,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剧痛,低头一看,被小孩咬到的手腕上有两个细小的伤口,伤口周围全发黑了,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
“有毒”她摇晃了一下,抬手就迅速点了自己手腕旁的穴道,边回头叫道:“白蘋,赶紧给我把晏启找来!”
她话才落音,外面就传来几声惨叫,蔚明珠顾不上头晕,冲了出去,就见小孩咬住一个侍卫的脖子,其他几个侍卫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抽搐着,脸也迅速发黑了。
“莫小风,你怎么那么歹毒,我们娘娘好心救你,你啊”白蘋一声惊叫,捂住了嘴。
蔚明珠看到那小孩骑在侍卫脖子上,正对她们亮了亮一口白净的牙几乎在同时,蔚明珠看到他断舌处缩回一个什么东西,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
“唆”小孩从侍卫肩膀上跳下来,像猴子一样几下窜上了树,蔚明珠抬头,就看到他以极快的速度手脚并用,爬到了树梢,抓住树枝,一弹,就飞进了黑暗中。
“那是什么”跟着燕子飞跑进来的晏启只看到一个黑影消失不见,下意识地问道。
蔚明珠转头,摇晃了一下就滑坐在了地上。
“娘娘”白蘋、晏启冲过来,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进了屋,晏启一看蔚明珠的手就惊叫起来:“娘娘,你被毒蛇咬了?”
白蘋这才注意蔚明珠的整只手都变成了黑色,她想起了什么,跑出去一看,倒在地上的几个侍卫脸发黑,已经没气了。
“那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他还是人吗?怎么那么毒,一咬到人,人就死了!”
她惊慌地叫着往回跑,就见晏启拿刀划开了蔚明珠的手,用刀背驱赶着血管里的毒血往外流,血落到床榻盘的木板上,瞬间就变成了黑色。
蔚明珠手臂都麻木了,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脑子却清醒着,想起了那本诡异的书后面记录的事,她一阵懊悔,刚才怎么那么冲动就把书烧了,留下来现在翻翻,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吗?
“娘娘这伤口真是那小孩咬的吗?”晏启清理了黑血,又给蔚明珠喂了解毒的药,才转头给她处理伤口,可是看着那两小黑点,他越看越疑惑,忍不住问道。
白蘋在一边说:“不是小孩咬的会是谁,你出去看看那些侍卫的伤口就知道了,和娘娘一模一样!”
晏启把药粉撒在蔚明珠手上,就真的跑出去查看,魏星正打算让人把尸体拖出去埋了,晏启拦住,从一个侍卫手中取过火把凑近伤口。
一看之下,他倒吸了口冷气,这伤口都已经冷凝了,所以不像蔚明珠那么迷糊,清清楚楚印着两个小点,就像被大号的针对穿过去,镶的很深。
“娘娘,白蘋,你们亲眼看到那小孩咬人,可看见其他东西吗?”晏启跑进来追问道。
蔚明珠想了想说:“好像看到什么东西往他嘴里缩了回去。”
她一提,白蘋也想起来了,捂着胸膛叫道:“娘娘你也看到了吗?我还以为我眼花了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他嘴里有什么,对了,就像蛇的信子咬人后缩了回去天哪,难道那小孩不是舌头被人剪断,而是他根本长的就是蛇信子,卷在一起,我们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他的舌头被人剪断了”
被她这样一说,蔚明珠想起了刚才自己还抬着他的下颚看,他那时要是发怒,一口咬在自己脸上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转头问晏启:“这世间有这样的人吗?”
晏启被她问的一脸茫然:“怎么可能,要是真长了蛇的信子,那还是人吗?”
“那要是把蛇的信子接在他舌头上呢?”蔚明珠固执地问道,她想起那本莫名其妙的书上写的东西,既然写出来,是不是就证明真有人这样做过呢!
“娘娘先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讨论!”
晏启心想她是不是中毒引起幻觉,这时和她讨论无异对牛弹琴,碍于她的身份只好婉言相劝。
蔚明珠想了想,也觉得如果自己再坚持这个想法说不定会引起恐慌,也不和晏启争论,闭目躺下了。
一会,欧啸天来禀告,说在周围都没搜到那小孩,请示蔚明珠该怎么办。
“派人去城隍庙那边看看,别进去,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动静就来禀告。”
蔚明珠觉得既然那小孩是从城隍庙跑出来的,身上又有剧毒,说不定那里面死的人都和他有关系,既然如此,他一定会回去的。
欧啸天一听,也觉得蹊跷,他点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侍卫,跟着自己去城隍庙巡视
废黜宗政墨
更新时间:2014…7…29 12:05:15 本章字数:4442
蔚明珠累了一天,又失了血,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事,不一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朦胧中似乎听到外面有噪杂声,只一会又没了。
她想睁开眼,却只是蹙了蹙眉,又继续睡钡。
过了好一会,门轻轻被推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就着昏暗的光线看清床的方向,就走了过来,他撩开床幔,看到缩在床上的女人,唇角就掠过一抹笑,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就躺在她身边。
蔚明珠虽然昏睡,却很警觉,人才一躺下去,她就醒了,反应极快地伸手就往男人喉间招呼。
“呃珠儿是我!”宗政墨没想到自己已经够小心了还会惊醒她,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就轻声表明身份。
“阿墨”蔚明珠呆住了,宗政墨不是失踪了吗?怎么突然出现,难道是自己在做梦铩?
可是手间的触感如此清晰,那温暖干燥的大掌包裹着她,除了宗政墨,谁也不会给她这样的感觉!
“是我”宗政墨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话,蔚明珠才放松了身体,这是她和宗政墨约定的暗语,除了宗政墨,谁也不知道,他说对了,他就是真的宗政墨。
“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你跑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她娇嗔道。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宗政墨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事发突然,我也来不及和魏星他们说明,就先离开了,今日是看到城里的火光,以为出了什么事才赶回来看看,没想到你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尸体是谁弄出来的?”蔚明珠蹙眉:“鬼姑不会又给我们制造了一个敌人吧?”
宗政墨冷冷一笑:“何止一个,是一队,她死了都不肯放过我,这次我一定要把她的根全部拔起,否则我们永无宁日。”
“一队?”蔚明珠想到那么多的尸体,不寒而颤,忍不住抓紧了宗政墨的手臂,低声说:“那你离开就是为了这事?”
宗政墨点点头:“我手下就有她的人,一时半会清不完,索性就将计就计,让他们都以为我出事了,这不,你看就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这才是开始,不把我的名声彻底弄臭,他们不会罢休的”
蔚明珠想到三皇子,再听宗政墨的语气,就提醒道:“你有没有怀疑过你三哥啊我觉得这后面都有他的影子,你想,我们都能暗中赚了那么多钱,连宗政飏那大大咧咧的人都有小心思,他毫无动静本身就值得怀疑,生在你们皇家的人,真能那么干净?”
她不能明着提醒宗政墨,上辈子三皇子就反过宗政麟,只能暗示。
宗政墨握着她的手一紧,笑了:“果然是我的小狐狸,连我都是最近才怀疑他的,珠儿就想的这么深,为夫深感欣慰。”
蔚明珠听他的语气充满了调侃,有几分气恼地在他手上挠了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该怀疑他吗?”
“该怎么不该!”宗政墨一笑,语气一转,带了几分自嘲地说:“尸体越来越多,反我的人也越来越多,如果再传出我容不下三哥和七弟,我就真完了珠儿,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蔚明珠一怔,脑子就转开了,前世宗政麟杀了几个皇子,又杀了那些有功的臣子,也没见他有任何不安,宗政墨却背了这样的心理负担,这就是他和宗政麟的区别吧!
只是,宗政墨也不是迂腐之人,如何取舍,他心里自有主意,这样说,只不过是需要一点支持吧!
她想到了当年宗政墨杀狼取崽之事,忽地就明白了,他这是需要自己的宽容和支持。
“阿墨,大丈夫存活于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你觉得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又何必怕人说呢!”
蔚明珠冷冷一笑:“那些狼都能为保护自己的狼崽一战,你为我们一战又何必顾及那些虚名呢,难道你放了手,就对得起真正需要你的人吗?”
宗政墨笑了,又将她拥到了怀中,云淡风轻地说道:“那些虚名我自是不在意,我只怕惹恼了你,你这丫头心眼小,我怕我将要做的事又让你患得患失,一会以为我会对付你蔚家,一会又怕我把你打入冷宫你能站在我这边,那就算让我背负天下骂名,我也不惧!”
简单的一句话就注定了一场杀戮,蔚明珠不敢去想后面的腥风血雨,只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承诺般地说:“我保证一直站在你身边,决不后退”
宗政墨笑了,额抵住她的额:“这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好处?珠儿,我懂了这一生,除了你,只怕没任何女子会让我心动她们或者能和我共享富贵,却决不会像你一样如此贴心!”
蔚明珠被他的情话说的面红耳赤,刚想为自己解释几句,宗政墨唇覆了上来,低声道:“这是给你的奖励我们还要有些日子不能见面,这也是给你的念想”
念想什么?蔚明珠莫名其妙,宗政墨却不再说,吻的她意乱情迷,大手毫不客气地给她宽衣解带
一夜纠缠,蔚明珠直累得腰酸背痛,却一直清醒着,临天明,被宗政墨拥在怀中,咬着耳朵说了一大堆,她只有听的份,把他吩咐的事一一记在心上。
那人吃饱喝足,起身穿衣离去,蔚明珠对着被揉得乱成一团的被褥,哭笑不得,这怎么就变成了偷偷摸摸的模式呢,那人的念想就是指这个?
没等蔚明珠想出个所以然,外面传来白蘋的声音:“娘娘醒了吗?欧将军有事情要向娘娘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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