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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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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是昨夜我从群狼的嘴边救下的,现在一直发着高烧,这点小病对你应是不难。”见白墨染一副悠哉自得的样子,独孤无忧突然有种想上前掐死他的冲动,他算是明白了那些上门求医的人为什么各个都一副咬牙切齿的凶狠表情了。
“与我何干?在我的印象里,你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主。”
“我本也不想带着他,但是他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居然叫我爹爹。你让我怎能不理?”一想起那几声含糊不清奶声奶气的稚嫩的声音,他的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温柔起来。
“你没发烧吧,连十岁的孩子都知道刚出生的孩子是不会说话的,更别说叫你爹爹了。”
白墨染诧异的瞥了眼那个温柔的像一汪清水的男子,怕是在他心上人面前,也没这么笑过吧,委实增加了他的好奇心。
“哎,只能说有些人呢,孤陋寡闻,是真是假,你大可救活那孩子之后,一试便知。”独孤无忧挑衅的望着白墨染,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没能逃过白墨染敏锐的洞察力。
“也好,我道还真想见见你所说的奇异孩子。我既然能让他生,也就能让他死。”不管是真是假,这事已经在他死水般寂静的眸子里投掷下了一颗石子,芳草阁太静了,也许,这个孩子的到来会改变这里的死寂。
一根白绫眨眼卷起了独孤无忧怀里的孩子,下一秒,那孩子已经好好的躺在了桌子上,却见白墨染正对其上下其手,看的独孤无忧一愣一愣的。
“是个女娃哎,没想到我们最惧怕女人的无忧大哥,居然整整抱着她一夜,不但全身没起红斑,也没把这女娃丢了,怪哉啊,怪哉啊!”说完,满脸戏谑的看着独孤无忧,就差围上去扒光衣服检查下那家伙是不是已经起了反应。
“那孩子可还有救?”独孤无忧连自己也怪异,这次居然好好的,即使这一刻知道了那个娃儿是女婴的事实,他还是很想知道她的情况。
“哼,这世上还真没有我白墨染救不了的人。”对于自己的医术他一向自恃世上无人能出其右,就算是他的师兄妹,也是甘拜下风。“鬼见愁”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子虚乌有的事。
“只是偶感风寒,死不了,我已经给她服下我独门秘制的还魂丹,只需再喝几帖草药,保准还你个活泼乱跳的女娃,不过眼下你要做的是,先给孩子换身衣服。”说完又是斜睨着一脸错愕的独孤无忧,这回看你怎么办,哈哈。叫你爽约,叫你害的本公子不能睡个安稳觉,某人邪恶的小九九转啊转,甚是开心。
第五章 五个爹爹一个娃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男人要么还没出生,要么就已经作古,还有一种可能不是自己的哥哥就是自己的爹爹。瞧瞧这或坐或卧,或弹琴的,或对弈的,还有蹲在角落玩蛐蛐的,更有抓着杏林妙书独自笑的特灿烂的,正是她苏七七的五个极品爹爹。
五个爹爹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这么围在一起,共处一院,还真是赏心悦目,风景如画,看得苏七七更是时时口水横流,常常斜眼痴痴傻笑,愁的奶娘是怎么擦都擦不净那如一江春水般流淌的口水。
大爹爹独孤无忧,是五个爹爹里面苏七七最喜欢的一个,虽是男儿身,却胜女儿姿,何况他平日里最喜艳丽的服饰,尤以红色最是衬得他娇媚入骨,男人为之疯狂,女人见了不是嫉妒的抓狂,就是掩面羞愧的逃离。苏七七对他的特别情愫,还在于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私下里她是真的认了这个正当而立之年的爹爹;正沉浸在自己的一曲《玉楼春晓》中的白衣男子,正是她的二爹爹玉笙,他是最像书生的书生,简直完胜整日捧着书对月苦读的书呆子,琴棋书画,样样精绝,给人的感觉干净、透彻、不掺杂半点杂质,一颦一动都能诱发人心底最温柔的保护欲,最最值得一提的是,苏七七现在身上穿的粉色绣花小褂正是出自此人之手,由此,她亦是很喜欢这个爹爹的;三爹爹在江湖上有个霸气的称号,叫“鬼见愁”,行为怪异,全身带毒,长的道是丰神俊朗,秀色可餐,一头光泽丝滑的黑发随意的披撒在肩上,也着了件大红的的外袍,越发显得肌肤胜雪,明艳照人,不同于大爹爹的柔美,他的鬓仿若刀裁,眉如墨画,刚毅而收敛,鼻子高而直挺,嘴唇微有点厚,双目疏离而充满自信,胜似勾人心魄,却是美丽的罂粟花;四爹爹你不用猜就知道了,就那个躺在树荫下乐不可支笑的无比灿烂的家伙,草龄十七,花季少年一枚,种猪一头,先撇开他的容貌不说,就他的风流韵事竟能让说书先生不吃不喝说上个三天三夜。瞧瞧这桃花眼,这可爱的小酒窝,这白豆腐一样的皮肤,怎么看都觉得与纨绔子弟是不挂钩的,可惜人家偏就那么个嗜好,晚上逛花楼,白天揣摩chungong图,没事泡泡美女,坐观吃醋的女人们为他痴狂打架,还自备了一本个人采花录,想想就觉得这男的真是脑子和常人不同,奇异的是他在江湖上花名远播,拥有一票忠实铁杆粉丝,愿君多采撷的野花可以整整绕美人坊一圈;五爹爹更别提了,那个蹲在角落里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居然不害臊的也自称是她的小爹爹,十岁的孩子,懂个屁啊,自己都还要别人照顾,整天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原本清秀俊逸的小脸几乎没干净的时候,时不时的过来把苏七七拧的肉痛的哇哇大哭,时不时的抓只小虫子啊,小蛐蛐啊,丢到苏七七嘴边,引的苏七七又是一阵怪叫,哼,这梁子结大了,这个没节操没记性没人性没道德的娃看来以后不给点教训,真对不住现在苏七七所受的非人折磨。
苏七七暗暗发誓,等长了满嘴小乳牙了,第一个拿来狠狠磨牙的定是这个泼猴。
“你不觉得那孩子好像能听懂我们的话吗?”执白子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双眼微眯,一抹轻笑拂过唇角,这下看你怎么逃出我的层层围堵。
“你想多了,除了会叫爹爹,你可曾听那孩子说了别的?”暗暗吃惊白墨染不动声色的围攻,怕是他稍不注意,便会全军覆没。
暗叹自己今天多留了个心眼,一颗黑子稳稳的落下。
“三弟,你输了哦,东西拿来。”不理会白墨染不情愿的表情,嘴角带笑,一双素白干净的手直直伸向那个一脸阴郁的男子。
“愿赌服输。给就给!”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不大乐意,一盘棋就要了他辛苦炼制了一年的雪香丸,真是亏大了。
“多谢。”说着毫不客气的几乎是夺过了那个蓝色小瓶子。
两个绝色红衣男子,一个柔媚,一个阳刚,一个婀娜,一个挺拔,若只是背影,许以为是才子佳人,甚是般配,偏偏两个都是带把的男儿身。
独孤无忧起身朝躺着苏七七的摇篮走去,脸上带着不自知的温柔浅笑。七七是她唯一不排斥的女性,也是他现在最想好好守护的人。
自从半年前捡到她的时候,染了风寒,这孩子身体一直都不大硬朗,口水常常沾湿了小袄,奶妈是怎么擦都擦不完。眼睛好像也是斜眼的,怕是因为这个原因被父母丢弃了吧,而且好像也很容易脸颊发红,想来也是后遗症。看着她那张比他的手还小的包子小脸,常常因为偶尔的咳嗽,满脸痛苦的表情,他总觉得心疼。
那个奶妈一感觉到独孤无忧向她这边而来,立马自觉的闪出一大段安全距离,她可不想平白无故的像前几任花痴奶娘一样失了这份优渥的工作。
看也不看那个隐到暗处的女人,低头摸了摸苏七七黄黄的头发,接着准备再扯扯苏七七软绵绵的小脸蛋,结果被那娃儿不依的躲开了。
苏七七前世最讨厌别人抓她的辫子,摸她的脸,揉啊揉,结果到了这里,这两样最讨厌的事,几乎每天上演,真是防不胜防,避无可避,只盼着早早长大,恶整这些个拿她当宠物养的爹爹们。
第六章 以牙还牙(加更)
苏七七很后悔,满月的时候因为大爹爹为她单独分配了新房,而一时兴奋欢欢喜喜的叫了声爹,只这一点就引的其他几个爹爹饶是不依,一个个双眼睁的大大的,非得让她也叫他们几声爹爹听听,她愣是装傻充愣,坚决不妥协,反正她还只是婴儿,没义务听懂这些大人的话,于是,眼观鼻,鼻观心,奉送爱心口水泡泡无数。
我靠,哪个混蛋摸我屁股,苏七七恼恨自己不能转头抓住性骚扰她的淫贼,眯着小眼,暗暗琢磨这齐刷刷围在一起的五号人,除了大爹爹,嗯,全都都有作案嫌疑。
“哇——”
于是,
最后在苏七七一通不依不饶楚楚可怜的抽泣声中,罪魁祸首被众人眼神扫杀,乖乖认罪,原来是那个自打见了她后总爱揩他嫩油的小青儿,还一直自诩是她的小爹爹,不害臊啊,不害臊,不过,她成熟强大的内心从来没承认过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
这样小哭小闹的过了半年,苏七七觉得,是时候该为自己的成长计划行动起来了。
于是开始了有规律有节奏的牙牙学语,摸爬滚打,那是相当欢乐,谁又能想到这摸爬的背后是苏七七的步步为营。
待到一周岁满的时候,某女终于拥有了两颗可爱的小门牙,满地爬躲猫猫的速度简直到了奶娘一转身就找不到的境界了。
于是,接下来,
众人又为了她的名字和姓氏吵的不可开交,甚至投毒下药,美人计,苦肉计,无所不用其极。
最后众人在苏七七正儿八经咬字清晰的发音下,共同妥协,所以苏七七还是叫苏七七,不过不同的是此时的她是这个世界上崭新的独一无二的七七,姓苏,不随任何爹爹的姓。
一周半的时候,苏七七已经有了八颗长势良好的小牙,乐的她没事就举着小肥手摸呀摸,那是磨刀霍霍,以求该出手时就出手,该锋利时就锋利,时时坐等某个冤家上门供她磨牙。
她本不太爱记仇,但是这婴儿的生活委实无趣,不找点乐子乐乐,怕是要心里长毛了。
于是,
几天后,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狼嚎,惊的独孤无忧掀翻了茶盏,震的白墨染滚下了柔软的大床,爱琴如命的玉笙更是为此断了根琴弦,唯有那个花蝴蝶江景秀雷打不动的躺在紫藤架下,悠哉的翻着杏林妙书,一副关我鸟事的表情。
此事,一度引起芳草阁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高度重视和深度密集围观。
被咬的受害人杜枝青哭丧着脸捂着渗血的手臂,凉薄的小嘴虐诺着,惊恐的盯着深深的牙齿印,节节后退,一串你你你的颤音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越发觉得这肯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对,一定是这个小娃儿在报复她,呜呜,娘不在身边,男子汉大丈夫,不疼,不疼,自己先给自己呼呼先。
苏七七很快被丫鬟抱着带进了大堂,这是继她伤了巨无霸奶娘的**事件后第二次被那么严肃迅速的带进大堂。
原本一周岁的时候,苏七七就已经心里痒痒的,已经预谋伸出魔抓了,但又想到自己到时候不能言辞声辩,又恐吃了小青子的闷亏,于是只能继续忍辱吞声,卧薪尝胆,天天蹲花园里画圈圈诅咒某人,终是崖到今日,看到那小青儿清白交加的小脸,一路低头使劲的对着被咬的手臂呼气,看着看着自己倒是先咯咯的乐开了。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坐在正上方的独孤无忧很想扶额,刚刚玉笙才来他这闹了,他的宝贝绿抚因为某个娃儿的噪音刺激,生生断了一根,现在怕是正躲在屋子里暗暗落泪呢。
“肚子饿了”某女明显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着一双黑漆漆葡萄是的大眼睛说瞎话。
“胡说,你肯定是报复。”晚一步进来的杜枝青,明显沉不住气,一张小脸此刻气鼓鼓的,那样子别提有多冤屈,多愤怒了。
“咕噜噜,咕噜”某女的肚子很争气的在自己早饭坚持不吃的预谋下,很给面子的唱起了空城计。
“哈哈,我的七儿怕真是饿了,还不带小公子去吃饭?”对外独孤无忧一直声称苏七七是公子,一个是为了避嫌,因为他怕女人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不想再另外惹出枝节,一个也是希望七七以后能更好的接管他美人坊的事业。
“是,主人”
一听见吃饭,苏七七早已喜的像花一样了,一双过分灿烂的眼睛已经冒起星星点点,只恨不得此刻能下地自个飞奔了过去。
“呜呜,这不公平,我不依。”
“你是小爹爹,凡是都得忍让,儿女有再大的过错,也要宽谅。”
杜枝青见某个罪魁祸首完好无损,既没被骂的狗血淋头,也没被家法伺候,还被恩准回去吃饭,一下子失落无比,心里越发的酸酸的,她没来以前大家待自己最好,她一来大家都待她好了不说,还没人愿意逗他玩了。而且他觉得自己在大哥哥独孤无忧眼里是越发没地位了。他的所有关爱都被那丫头取代了。
不行,这怎么可以,好歹他还是他的小爹爹,娘说了,子不教父之过,哼哼,他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导教导她才行,一想到这一点,顿时神清气爽,倒也不再追究,朝着苏七七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心里的小计谋打得噼里啪啦响。
自那日之后,小青儿像只快乐的不知疲倦的小蜜蜂,往返于苏七七的院子和自己的小院子之间,虽然小小的个子每日来回奔波甚是疲惫,但是某个着了魔的娃儿已经无可救药的沉溺在其中不能自拔了。
他逮回的虫子,是一次比一次肥大,一次比一次更迥异吓人了,以前每当他拿着小毛毛虫放到她身上的时候她都会吓得哇哇大哭。他每日一睁开双眼,最关心的就是今日到哪里找虫子吓唬苏七七。
遇到路过的下人,他总会拉着他们给自己讲讲自己见过最厉害的虫子,又或者小孩子最怕什么,最后是非得拉着他们一起去找那些东西。最后,搞的下人们一见到他就早早的逃之夭夭,公子,你绕了小的们吧,整日灰头土脸的在草丛里钻来钻去,被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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