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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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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盛谨萱提起明天要去云南的事儿,“妈,喻枫他表哥结婚,我们明天要飞云南!”
听到‘云南’两个字,一旁的盛谨枭神色微动,妈的,他已经两天联系不上那妮子了。
齐喻枫眼睛一直注意着他,见他如此神色,想来,他还不知道颜妮要嫁人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的讥屑,笑的唯恐天下不乱。
这男人,他是有多失败啊?
不过,他更期待那场婚礼,他想,绝对够精彩。
“其实大哥也是可以去玩玩的,大家毕竟是熟人!”
齐喻枫优雅地啜了口茶,如是说道。
盛谨枭明显从他这话中听出一丝不明意味,他眉心脏狠狠一跳,面上却是波澜不惊,“这话怎么说?”
“呵呵,新娘啊,可是你的老朋友!”
盛谨枭眉目一凛,心里那股窒闷感这一刻越发的严重,他想到颜妮两天没跟他联系,电话也不通,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脑中隐约有个答案,然而,他却不敢去想象。
齐喻枫丢下炸弹,便施施然离开了。
待盛谨枭完全消化他的话,他人已经出了盛家门。
盛谨枭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他大步追了出去,齐喻枫正准备上车,突然衣领被人给擒住,盛谨枭抓着他,一双寒眸闪烁着刺骨的寒光与暴戾,“话给爷说清楚,新娘是谁?”
齐喻枫笑,他低眸看了眼被他抓起的衣领,狭长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鸷的幽光。
他凑近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就像是情人间的亲昵呢喃,“盛谨枭,你做男人真他么的失败,你做颜妮的男人,更是失败中失败,真搞不懂,她当初怎么会犯贱地爱上你!”
盛谨萱已经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她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的场面,心下微紧,“大哥,喻枫,怎么了?”
齐喻枫拂开盛谨枭的手,邪邪地笑了笑,不发一语地上了车,他见盛谨萱不上来,眉宇闪过一丝不耐,“你走不走?”
盛谨萱担忧地看了眼盛谨枭,“大哥,你……”
盛谨枭敛了敛神色,冲她摆摆手,“走你的!”
夜沉如墨,空寂的书房,独独办公桌上亮着一盏台灯,显得有些昏暗,男人坐在舒适的皮椅上,仰头合目,手中的香烟燃尽,烫到了手指而不自知,或许知道,只是不去理会而已。
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文件,右上角的方格处,赫然贴着颜妮的相片。
男人霍地睁眸,一双眼,寒光凛凛,他灭了手中的烟头,丢进烟灰缸,同时亦将桌上的文件丢进了一旁的粉碎机。
这是他第二次查那个女人,第一次是在他回来的时候,他得到的答案只是缪缪数语。
高中毕业,遵从家里的安排出国留学,至于国外的一切,也只是如很多留学生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三年前来京城旅游,不幸发生车祸,半年后再次回到M国继续读书。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没什么特别之处,没想到这次一查,居然会有那么多漏洞。
六年前,段家明明帮她安排的是芬兰,最后她却是在M国?
另外,那段时间并没有她的出境记录,她又是怎么去的?
她在M国入校时间与她实际出国时间相差了八个多月,这段时间她又去了哪里?
所有的一切似乎是个谜,谜底揭开了,也便真相大白。
冥冥之中似乎有双推手在操纵着一切,他如今所查到的,也只是背后那人故意透露给他的。
不然,第一次,他为什么就查不出来?
他可不相信,他手底下的人会如此无用。
只是,那人是谁?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盛谨枭脑子如同一台精密仪器,将所有的事情一件件分析理顺,不过,目前当务之急,是将自己的老婆给抢回来。
妈的,居然不声不响地给他扔个红色炸弹,有她这样玩人的吗?
她要是早说她是回去结个什么捞子婚,打死他,他也不让她回去。
段家
喜事将近,整个段家出于一片忙碌喜庆之中,崭新的大红灯笼高挂,四处都贴满了喜字。
段云桀是段家长孙,段阳这个嫡子无儿,所以,他在段家的地位,仅次于他的父亲段霖,他的婚事,其气派程度,可想而知了,更何况,他娶的人是拥有段家将近一半财产继承权的颜妮。
颜妮从医院回来,刚入门,佣人小丽便迎了上来,“小姐,桀少爷让您回来去试试婚服,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可以让师傅改!”
卧室里,一套艳红的民族风婚服摆在床上,繁琐的做工,华丽的刺绣,精致的流苏配置,颜妮素白的手指滑过,那柔软的面料,透着一股沁心的寒意。
纤细的腰肢被人从身后搂住,男人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去试试!”
颜妮皱眉,身子挣开,“我要的东西,你什么时候给我?”
段云桀清冷地笑了笑,他拉过她,重新将她纳入怀中,“不急,新婚夜,我将它当做新婚礼物送你!”
颜妮抿着唇没说话。
段云桀凑上去,想要吻她。
“哎呦,二位可真是浓情蜜意啊!”
邪魅的声音突然乍响,段云桀浅褐色的眸子霍然一冷,却转瞬即逝,他抬头看向门口的人时,已然恢复了他一贯的清冷淡漠,“我记得并没有邀请你来!”
------题外话------
咳咳,本来准备一次性写好这个情节的,昨晚老公朋友在家喝酒,吵得木法写~(^o^)/~
☆、第六十七章抢婚
段云桀讨厌齐喻枫,从小就讨厌。
而对于段云桀,齐喻枫亦然。
两人天生就像是隔世的仇人一般,谁看谁都不爽。
齐喻枫无视他的不友好,径直走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着床上精致繁琐的婚服,狭长的眸子晦暗深幽。
“可真美,不过,我觉得你穿婚纱应该更好看!”
段云桀浓眉微皱,眼神不悦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段家人,必须要依照传统的婚俗举行婚礼,由于两人身份特殊,很多细节方面都已经精简,只是,主要的礼节和规矩,一样都不能少。
“呵,其实,我想说,你这婚,结不成!”
齐喻枫笑得戏谑。
段云桀眉目一沉,淡漠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我劝你最好是老实点,这里是我的地盘!”
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然而,那种轻飘飘的语气,却无端地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颜妮淡淡地瞧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争锋,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郁,“都给我滚出去!”
段家是守旧的家族,婚礼必须要依照传统的婚俗举行,由于两人身份特殊,很多繁琐的细节方面都已经精简,只是,主要的礼节和规矩,一样都不能少。
从开始到结束,接连三天,前前后后都是婚宴举行的日子,一月六号是婚礼的正喜日,距离这日子还有两天,颜妮在四号一大早便被送入了段家早已收拾妥当的别院,到时候从这里出嫁。
一辆军绿色的悍马驶进XX军队驻地,停在一座四合院式的房屋前,门口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小跑过来,车窗下滑,露出里面男人那张阳刚冷峻的脸庞。
“我找何穆!”
士兵见他身上的军装,立马敬了一个礼,“您等等,我……”
没等他说完,一袭迷彩服的何穆已经出来了,“墨迹什么,开门!”
比较硬朗话的书房里,何穆将一叠资料丢到盛谨枭面前,“哝,这是你让我弄来的!”
盛谨枭翻开,里面是一份段家的资料,从他们的家庭背景到家庭成员,包括各种利益关系与恩怨,事无巨细。
甚至连颜妮从什么时候进段家,拥有段家几近一半的产权继承都一一展现在这里,所有的事情在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截然而止。
盛谨枭不是莽莽撞撞的小伙子,他的战略,奉行稳,狠,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才能攻它七寸。
尽管他那颗心火烧火燎的,然而,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颜妮,而是先摸清一切。
“枭子,这事儿有点棘手,段家在这里,可是一等一的贵族,这当地的居民,几乎全靠他们段家的茶田过日子,其威信与势力,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撼动的,另外,你那女人,几乎霸着段家的半壁江山,他们又岂会轻易放她。”
盛谨枭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话语一如既往的狂傲阴妄,“不放也得放,那什么捞子半壁江山,我们不稀罕!”
何穆抽了一支烟丢给他,他自己也点燃了一支,笑的戏谑道,“段家的半壁江山,她几辈子都挥霍不完,你确定她舍得?她在段家,以后可是当家主母,相当于皇后的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坐拥半壁江山的皇后,你确定她放得下这样的尊荣?”
连续两个“你确定”,将盛谨枭给问住了。
以前将他当成全部的颜妮,他能确定她不会在乎这些,可是现在,心思深沉得连他都看不透的颜妮,说实话,他不那么确定。
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能感觉到她的若即若离,就算同睡一张床,他抱着她的身子,占有着她的一切,他亦是感觉她的心离得好远。
他一直以为是六年的分离造就了他们的生疏,是她的失忆导致了她对他的忘情,他在努力拉近两人的距离,也让老陈帮她针灸的时候,试着帮她恢复记忆,可是他忽略了,时隔六年,她的心,是否如他一般,依旧如初?
她差点跟白浩步入礼堂,她曾是谨伟的女朋友,六年间,她的身边经过形形色色男人,那颗爱他的心,似乎早已变了质。
是他总是抱着过往的回忆过日子,单方面认为,她爱他依旧如初,抱着非他不嫁的誓言,他忽略她的感受,忽略她的情绪化,却不知道,不知不觉间,她已走远。
那天她说,她等他到两点,想来是给他最后的机会。
只是那时候,他忽略了,只认为她是因为齐家的事儿跟他闹脾气。
他说谨伟不懂她,不了解她,其实,他和谨伟也是半斤八两,他也不懂,或者说,他懂的,只是六年前那个简单得一目了然的颜妮。
寒戾的眸子霍然不睁开,“我得见见她!”
何穆优哉游哉地吸了口烟,“有点难,她现在被段家的保镖层层保护,生人勿近!”
“妈的,保护个屁,我看就是囚禁逼婚!”
“呵,别忘了,是她自己回来的,这样的情况,她应该早就知道才对,也就是说,这场婚礼,是她乐意的!”
何穆这人有点贱,他喜欢热闹,特别是眼前这位的热闹,泰山压顶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铁汉,他倒要看看,为个女人,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这货对女人这玩意儿,可是避如蛇蝎,敬谢不敏的。
让他们一众兄弟都觉得他丫的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生理有毛病。
盛谨枭寒眸闪过一丝懊恼,“这是我的问题,当初她让我跟她一起回来,那天正是谨萱订婚,我没答应!”
何穆扶额嗤笑,很不厚道地说了句,“我能说你丫的活该女友结婚,新郎却不是你吗?”
“操,滚犊子!”
夜风凛冽,窗外的芭蕉被风吹的呼呼作响。
明天就是正喜日,颜妮早早便上床入睡,对于这场婚礼,她显得很泰然,该睡的睡,该吃的吃,就如一个局外人一般,什么事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外面有说话声传来,没多久,外间的房门被人从打开。
颜妮很好奇这种时候谁会来,遂披了件外套,从床上坐起,点了一支烟,静候着。
“叩叩叩,颜妮,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颜妮勾唇笑了笑,“进来!”
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五官和段云桀有几分相似,只是相较于段云桀的冷漠,他气质比较温和雅致,此人正是段家老二段毅的儿子段云书。
他看着颜妮,见她抽着烟,神色不见半分讶异,脸上漾着温和好看的笑,“哟,这么早就睡了!”
“云书哥找我有事儿?”
颜妮话虽是对他说的,可那双迷雾般的眸子却是看着他身后的人。
段云书笑了笑,“是他找你有点事儿,这人你应该不陌生才对,你也知道,云桀将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都不让一切雄性与你接触,我一个朋友托我带他来见见你,有什么话,你们好好说说,我去外间等!”
段家没一个简单的人物,段云书的心思,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然而,他脸上的雅致温和的笑容,那坦坦荡荡的眼神,却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卧室的门合上,颜妮眼神转向他,一身当地民族风的服饰,头上戴着帽子,见惯了他一成不变军装的样子,这会儿看他穿着这个,怎么看都觉得滑稽。
唇瓣儿一勾,斯文却异常淡漠的笑容出现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婚礼是明天,你来跟我说恭喜,有些早了!”
盛谨枭烦躁地取下了帽子,上前一把抽掉她的香烟,语气冷戾,“结婚?别做梦了,你的新郎只能是我!”
颜妮笑,媚眸透着一股邪气,“你?你确定你要得起吗?”
盛谨枭看着她,深邃的墨眸闪过一丝隐痛,他现在才知道,她离他好远,那段时间的甜蜜,只是他一个人的戏,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入戏。
这场婚礼,无论他怎么阻止,如果她要嫁,那一切都是扯淡。
敛了敛神,他伸臂将她揽入怀里,斩钉截铁道,“我要得起,我会给你想要的,免你苦,免你忧,许你一世安好,我会摆正自己的姿态,接受你心里还没爱上我的事实,努力让你重新爱上我,前提是,你得再给我一次机会。”
颜妮久久没有言语。
盛谨枭心里慌乱,他端起她的下巴,宽厚的双掌捧着她的脸颊,语气强势,“妮妮,我不准你嫁给别人,你是我的!”
炙热的唇覆上,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发了狠似的吻着她,这些天来的焦躁,心慌,全都诠释在这一吻中。
他不惧段家,但他害怕这个女人不愿意跟他一起应对,六年的分隔,他已经不确定她对他的感情了。
颜妮推搡着,男人身子下压,抓住她的手,箍制在头顶,“妮儿,再给我一次机会,跟我走!”
“我不……”
似是害怕她拒绝的话语,男人再一次倾身吻住了她的唇,炙热的唇瓣碾转往下,神情透着一股豁出去一切的痴狂,“不准说不,颜妮,我不准你说不!”
嘭——
卧室的门被人强势推开,大批的保镖破门而入,两人唇瓣分开,
尊贵如神祗般的段云桀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来,那双褐色的眸子淡漠冷鸷,“废了他!”
他的声音清冷淡漠,然而,说出的话,却是残忍异常。
“云桀,他是……”
段云书想说什么,段云桀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闭嘴,我不管他是谁,我的地盘,搞我老婆,就是找死,还有你,这次的事,我段云桀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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