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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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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才过一半,后面漫漫岁月里,她希望能有个女人照顾他,陪伴他,就算没有爱,也会有相濡以沫,细水长流,让他不至于孤独终老。
段阳笑着,笑容宁静平和,“没什么等不等的,只是这个年纪了,又踏过鬼门关,什么都看淡了,她来,我欢喜,她不来,我也不会悲伤,现在我只期盼,她好好地……活着。”
“活着”两个字,就像是一块巨石,狠狠地压在颜妮的心里。
这个问题,她从不敢去深思,自从有记忆起,她和妈妈就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们在一个城市不会超过两年的时间,这里是她们最后呆的地方,也是在这里,她们认识了段家三少段阳。
她临走时不知用什么方法封存了她某些记忆,直到那次她差点葬身大海这才想起来,也是那些记忆让她活了下来。
从记忆里,她知道,她妈妈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后面她也证实了想法,她的名字,身份什么的,都是假的,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颜玉卿这个人,有同名同姓的,但都不是她。
一年前她也从那些各地寄过来信件中看出,她一个人依然在四处漂泊,她不相信爸爸没根据信件上的地址去找过她,可是都没找到,可想而知,她并不想他们找到她。
然而,信件在三年前就断了,如今了无音信,不知死活。
夜风寒冷,花园里盛谨枭拿着手机,听着那边的话,沉默了良久才道,“知道了,你再帮我调查一下这方面的其他专家,另外,你也可以……试着从某些特殊渠道探听。”
挂了电话,盛谨枭抬头,看了眼二楼灯光亮堂的客房,他没有立即回去,而是掏出了支烟点燃,只是抽了两口,便捻灭丢在了地上。
自从照顾颜妮后,他已经没再抽烟了,以前还不怎么觉得,如今抽起来,只觉那股味道,又苦有涩。
“什么病?”
突然响起的声音并没有让他有多意外,他转身,双手插在裤兜里,“我还在想,你要躲多久?”
“我问你,她什么病?”
段云桀坐在轮椅上,院子里昏黄的灯光笼罩了一层朦胧的雾色,映照在他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声音却是冷得可以。
盛谨枭挑了挑眉,本不想多说,想想还是将颜妮的情况告知了。
段云桀听完,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便转动着轮椅离开。
今天一整天,尽管他没来,可是对于某个女人的状况,却是一清二楚,他在书房里呆坐了一个下午,想过来,却又害怕着,至于到底在害怕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回到房间,段阳已经离开,颜妮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盛谨枭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只是懒于和他说话而已。
听力下降后,听人说话比较吃力,而她的话也渐渐变少了,有时候一天下来,和他说不到几句话,基本都是他问她答,回答也只是千篇一律地几个单音或是单字。
待身上的寒气消散,盛谨枭掀开被子上床,他俯身吻了吻颜妮的唇角,“身子有什么不适吗?”
意料中,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盛谨枭唇角勾笑,唇恶意地在她唇瓣上轻蹭流连。
颜妮眼睑颤了颤,咕哝道,“累,睡觉!”翻了个身,继续睡。
盛谨枭低低地笑出声,拉过被子,将彼此裹得严实,两人前胸贴着后背,就像是连体婴一般,贴得紧紧的。
“妮妮,咱们明天去趟庙里,嗯?”
颜妮:“……”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太累,不去!”
“我背着你。”
……
第二天,两人吃了早饭,便跟段阳辞行,段阳心里虽然不舍,但他担心颜妮的身体,也没再过多的挽留,只是告诉她,这里永远都是她的家,康复之后记得回来看看。
颜妮应着,心里却有着淡淡的伤感。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有回来的一天。
临行前,段云桀的助理来了,没找颜妮,找了盛谨枭,“盛先生,桀少请您过去趟。”
盛谨枭跟着助理来到书房,段云桀面对着窗户,视线所及,正是段阳院子里的合欢树,此时颜妮和段阳正坐在树下聊着家常。
“桀少,盛先生来了。”
静了几秒,段云桀转过椅子,拿起桌上的牛皮信封,直接丢到盛谨枭面前,“好好看看,能不能请得动他,看你本事。”
聪明人似乎不需要过多的言语,盛谨枭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也没计较他的傲慢,而是打开牛皮信封,薄薄的一张纸,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址,简单到令人莫名。
盛谨枭挑了挑眉,“你确定他行?”
段云桀冷笑一声,语气讥屑,“不确定又怎样?难道你能找到更好的?”
盛谨枭沉默。
最好的只有CAR的总部研究室,里面汇集最权威的专家和设备,只是,就算他们愿意帮她动这个手术,他也不能放心地将她交到他们手上了。
“信良浩田,毕业于加州大学,二十岁就已经拿到医学和药理学双硕士学位,二十五岁一篇《脑神经论》让他被医学界称之为鬼才,直至三十二岁,已成功完成了三百零六起脑部肿瘤手术的临床病例,凡是经他主刀的手术,无一失败。”
看到他眼底明显露出的惊喜,段云桀笑着泼他一盆冷水,“不过,在他事业最巅峰时期,他却在医学领域销声匿迹,直到三年前,有消息传出他是神奈家族的人。”
盛谨枭听到神奈家族,浓密的剑眉皱了皱,“R国的神奈家族?”
“是!”
那是一个特别神秘的家族,而他们最出名的便是忍术,其实说是一个家族,还不如说是一个杀手组织,每一个家族成员,都是一等一的杀手,外界对于他们所知的并不多,而他最开始会知道,是因为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爱上了一个女杀手。
后面他坐上了那个位置,逐渐接触到了一些核心资料,令人意外的是,那是一个女人当家的家族。
出了书房,盛谨枭便带着颜妮离开了。
看着他们相携的背影,尽管有些碍眼,可是段云桀的视线认识久久舍不得收回。
这朵馥郁芬芳的百合,他本是打算一辈子将她放在掌心中呵护,他以为没人会来跟他抢,或者就算抢,只要有他,别人也抢不走,可是却出了一个盛谨枭,在他好无所觉的情况下,悄然摘走。
他恨过,怨过,恨自己的理所当然,恨自己对她太过放任,怨她不自爱,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也因为这股怨恨,让他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地。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那时候他宽容一点,不用那种激进的方式,他们两人,是否有在一起的可能?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离开段家在,盛谨枭带着颜妮去了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般,累了,他就背着,她的眼睛看不见,他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用低沉柔和的声音一一描述给她听。
他背着她上庙里的阶梯,引领着她触摸他重新为他们挂上的姻缘香囊,带她去吃以前最喜欢的特色小吃,带她去‘看’草甸上的似锦繁花,背着她走过香格里拉的街头……
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徐绕,说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目之所及。
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描述,颜妮黑暗的世界里被填进了色彩,她好似‘看’到了蓝的天,白的云,美丽的湖泊,小鸟在天上飞,鱼儿在水中游,繁华在怒放,大地披上了绿装……
这些天来,尽管她面上不在意眼睛看不见的问题,努力保持着淡然平静,不让他们担心,可是,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当一个人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只觉世界里只剩下她一人,心底那种惊慌与彷徨无措,总是让她在夜深人静时猛然惊醒。
此时此刻,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所描述的一幕幕大自然的画面,她心里的黑暗好似被驱逐,变得明亮而美好。
其实她心底知道,不管经过多少时间,世事如何变迁,他的声音,他的气息和怀抱对她而言,都是能令她安心的存在。
她在他怀里能安然入睡,排斥男人的靠近,却对他免疫,要问她还爱不爱这个男人,大脑的第一反应是否定的,可是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矛盾纠结。
这边的高原反应不适合颜妮多呆,两人逗留了两天便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初七下午两点,两人抵达京都,许是心情舒旷,颜妮气色看起来还不错,盛谨枭让纪钒简单检查了下,结果没什么大碍便直接带着她回了华锦的别墅。
“你睡一觉,有什么叫刘嫂,我出去半点事儿,马上回来。”
颜妮有点累,轻应了声便闭眼沉沉睡去。
盛谨枭洗了个澡,换上一身精练大气的黑色西装,走到床边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这才下楼。
客厅里,刘嫂正在打扫卫生,见他下来,恭敬地出声:“盛先生,这是要出去吗?”
盛谨枭点了点头,“待会儿煮些清淡的食物,记得不要在里面放香葱和蒜,太太在睡觉,你时常上楼看看,醒了就给我打电话。”
“诶,好嘞!”
盛谨枭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在盛世大厦停下,公司高层初六就已经销假开始上班,盛谨枭出了电梯,早已得到命令的程竣与何秘书已经候在那里,“大少,夫人和各大股东已经等在会议室了!”
盛谨枭颔了颔首,“二少还没到?”
“刚刚一个小时前打电话说已经下飞机,应该快到了。”
话落,“叮”的一声,旁边的电梯门开启,一袭风尘之色的盛谨伟从电梯里出来,看到他,眸子凝了凝,“这么急着让我回来,出什么事儿了?”
盛谨伟语气很淡,两兄弟之间的疏离显而易见。
盛谨枭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进去再说。”
------题外话------
咳咳,房子装修好了,漫漫现在时间稳定下来,大结局还有一部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上传,不知道有没有亲在,不管还有多少看文的,漫漫都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愿意等,谢谢你们还放在书架上~
今年是我事情最多的一年,外婆生病去世,家里建新房子,有悲也有喜,不过现在都过去了,农历十月十二,就可以搬新家,嗯,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儿。
☆、大结局(终)
盛世集团刚上任的总裁盛谨枭卸任,由其弟盛谨伟顶上,此消息一出,整个商界又是一片哗然。
盛谨枭一直是京都的传奇人物,从刚开始的特种兵王,手握重权,到后来令人措手不及的转业担任盛世掌舵人,不论处于哪一种身份,哪一种位置,他都是如鱼得水,处事雷厉风行。
尽管他接手盛世没多久,可是,近半年来,他的所作所为,却是另大家有目共睹,如今,正是如日中天之时,他突然隐退,此举令人惊诧的同时,也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传奇人物的思想,是永远没法让人理解的。
有人说他不爱江山爱美人,隐退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能一心一意陪伴娇妻,有人说他转战M国市场,准备在那边开拓出一片天下,也有人说他是因为对弟弟盛谨伟的愧疚,这才将盛世的权力交给他……
就在一众人纷纷猜测他的动向时,在年初九的早晨,他没有向任何一个人告别,携着妻子,登上了异国的飞机。
这些天有了纪钒这个医者在一旁照料调养,颜妮精神状态还不算太坏,轰隆隆的螺旋桨声音响起,飞机逐渐飞离地面,颜妮面向窗外,脑子里不自觉地描绘着那个一出生便被父母丢下的小人儿。
雪旸说他拥有他父亲相似的眉眼,有与她相似的唇鼻,她想,小家伙长大了,定是个招女人追逐的美男子。
只可惜,她却没机会看到了。
“我妈会照顾好他的,等你身子好了,我们一家三口便再也不分开。”
盛谨枭似是知她心中所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凑在她耳边柔声安慰着。
颜妮没说话,也没有抗拒她的怀抱,顺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轻轻合上那双清亮依旧却无焦距的眼,闭目安睡。
时至今日,所有的爱恨情仇,嗔痴怒怨似乎已经成了昨日云烟。
回头看看过往的路,她痛过,怨过,也恨过,可不可否认,她曾经也欢乐幸福过,在跌入谷底之际,她遇上了能性命相交的雪旸小裸她们几个,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不一样,而这就是上天赋予她的人生,走过便过,沉浸于过去,拖住的往往是前进的步伐。
以前她看不透,这才落到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地步。
倒不是后悔,只是觉得有些不值了。
如果她不执意于报仇,也许现在,她和小裸她们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平静却不失欢乐地生活,再不济,她也不会在危险来临之际,做一个被保护的逃兵,独留他们应战。
她这一生,除了那刚出世的孩子,她唯一欠的,便是那几个挚友,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这条半废的命,来换取他们平安幸福。
盛谨枭看着怀中憔悴到不行的女人,锋利的剑眉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心疼与忧心。
从云南回来,她精神状态不错,可却变得越发的沉默寡言。
一整天下来,和他说不到两句话,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情绪的木偶,任由他摆布,不管他说什么,她不是回应嗯,就是好,对于他的一切安排,也保持不闻不问的态度。
飞机是在下午四点降落的,颜妮还没有醒来,盛谨枭也未唤醒她,直接抱着她下了飞机。
出口处,一名身着青灰色大衣的清隽男子斜靠在偌大的圆柱上,正兴致勃勃的玩着手机游戏,音量开得老大,嘭嘭嘭的机关枪声令来往的行人纷纷侧目。
盛谨枭抱着怀里的女人从出口出来,几乎不用搜寻,就看到了靠在圆柱上的男子,对方似乎有感应一般,抬眸一看,继而冲他咧开嘴,笑的露出一口炫目的白牙。
“嘿,老……”
后面的话在盛谨枭噤声的手势下吞了回去,挑了挑眉,眼神转向他怀里被包得密不透风的人,放轻了音量问:“你老婆?”
盛谨枭给了他一个废话的表情。
男子撇撇嘴,“呵,训起人来不分男女的你,居然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难得啊!”
“少废话,赶紧带路。”
……
这边的气温比较低,此时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出机场,一股冷风袭来,盛谨枭拢了拢裹在颜妮身上的毛毯,男子则小跑着从不远处的车上拿了把伞过来。
“我说老枭,你这疼老婆的程度,可真是叹为观止。”
和这位从高中便认识了,虽然这几年因为各居一国,又忙于工作,没有常联系,可是,在他的记忆里,这位仁兄可没对哪个女人这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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