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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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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
颜妮咽了咽口水,“大哥……”
一声颤颤地‘大哥’的出口,下一秒,男人火热的唇覆上她的背脊。
颜妮身子瑟缩了下,感觉到男人的唇在背脊那片火辣辣的肌肤上游走,落下一个个轻柔怜爱的细吻。
明明是那么冷的一个人,然而,他的唇却是火热异常,那灼热之感,似乎能穿透她的肌肤,熨烫着她那颗冷冰冰的心脏。
如果这时候她提醒他,她是谨伟的女朋友,是不是有那么点儿大煞风景?
“妮儿,疼吗?”
颜妮挑了挑眉,面对他的温情很是不解风情地回了句,“我在你身上甩几棍试试?”
盛谨枭没说话,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医药箱,打开,里面各种伤药具备齐全,拿出一支软膏,他挤出一些,极其小心地往她伤处抹,那轻柔的动作,就像是他手下是一只易碎的瓷娃娃般。
很难想象,一个霸道的令人发指,拽得令人想狂扁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温柔细致的一面。
再一次,这男人戳中了颜妮心底儿处的软泡了。
抹好药,盛谨枭直接将挂在她小腿上的裤子给扯了下来,从后面拿了条军绿色的薄毯盖在她身上,“活血化瘀的,今晚别沾水!”
不用说,今晚医院是去不成了,盛谨枭让她给盛谨伟打了个电话,车子轰隆一声,便驶进了车流。
期间,盛谨枭打了两个电话,没多久,“嘟嘟”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不知他按了什么按钮,一块七八寸的液晶屏突然亮了起来,而屏幕上,是五六个男人手执棒球棍攻击着一个女人的画面,赫然是刚才那个路段的监控录像。
“身手不错!”
关了屏幕,盛谨枭来了这么一句,只是,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是青筋暴露,注视着路况的眸子冷戾而骇人。
颜妮没说话,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哧——
车子停下,颜妮迷醉的桃花眼睁开,眼前一片灯红酒绿,富丽堂皇,那五光十色的“魅色”两个字,晃得人眼疼。
“大哥,你要寻欢作乐,没必要将我这个伤者带来吧!”
“乖乖儿等着!”
妈的,他的人都敢动,活腻了!
------题外话------
呃,今天晚了点,抱歉哈~
☆、第十七章枭爷发怒
嘭——
包间的门以雷霆之势被人被踹开,里面的哄闹声有片刻地停顿,活色生香的画面定格。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众人的视线皆转向门口。
当他们看到门口犹如一尊煞神的男人时,心里咯噔一下。
乖乖,哪个吃了豹子胆儿的货惹了这位爷?
盛谨枭是谁?
京城骨灰级红色豪门盛家的长子,除了有个牛逼哄哄的爷爷外,他自己更是利箭特战队终极Boss。
战功赫赫,能力卓绝,那行事手段,更是铁血冷戾,狂霸悍然,说他是全京城最牛逼的权贵也不为过。
虽然他极少在这个圈子里走动,但是京城那些纨绔子弟兵们,没一个不知道他。
当年盛世摩天大楼遭遇一次有预谋的恐怖袭击,里面一百多个人被歹徒困住,那些特警队们都束手无策。
而他一来,一军卡的特种兵,各个扛着冲锋枪,飞檐走壁似的,潜入敌后,高技能,高效率,雷厉风行,二十分钟不到,便成功解救人质。
最后面对那些准备鱼死网破的恐怖分子,他眼睛眨也不眨地一举干掉十几个歹徒。
敌人的血溅到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前来索命的浴血修罗,那股铁血的狠劲儿,让人心惊的同时,也心惧着。
自此,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盛谨枭这个名字,更知道,那是一个不能惹的狠角儿。
众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呆着,愣着!
此时,齐飞腿上坐了个妖艳的女人,超短裙被撩到了腰上,露出一大片白花花地春光,他那双咸猪手搁在女人那对珠穆朗玛峰上,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眯着眼儿,一副享受状。
似是感觉到女人的停顿,他那双狼爪子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捏了一把,“操他妈的,给老子敬业点行不?”
啊——
女人尖叫一声,想说什么,下一秒,身子被人拽了起来,像是丢垃圾似的丢向一边儿。
“操,谁他么的坏……嗷……”
齐飞骂骂咧咧地,然而,下一瞬,一声鬼哭狼嚎地惨叫声响彻整个淫靡的包厢。
盛谨枭脚底下那锃亮厚重的军靴踩着他,而且,很无良,很黑心地踩着他还未休息的命根子。
他两指捏着他的下颚,虎口的力道加重,如狼般冷残的眸子泛着凛凛的凶光,“齐飞是吧,谁他么给你的胆儿动爷的人?嗯?”
他的话不重,甚至称得上轻,然而,听着耳里,就像是有股阴风刮过似的,冷飕飕,阴沉沉的。
随着他的话,那脚还用力地碾了两下。
很黄很暴力有木有?
齐飞很疼,鸟疼,蛋疼,下巴疼,疼得冷汗直冒,脸色青白青白的,他眼神惊惧地看着他,“枭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别说他齐飞怂,面对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煞神,他怕,那是真的怕。
枭爷,是这个圈子里给盛谨枭的称号。
在京城,他盛谨枭,就是位爷。
此时此刻,平时那些和齐飞一道儿花天酒地,胡吃海喝的狐朋狗友们,一个个儿跟孙子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盛谨枭冷笑一声,嘴角的笑容邪戾而嗜血,他没说话,抬手看了眼军用手表,没多久,一袭军装的张凛进来了,手里拧小鸡似的,拧着个人。
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
“头儿,给,你要的人!”
说着,他将人猛地甩到盛谨枭脚边儿,那人看到齐飞,眼睛一亮,然而,当他看到目前的局面时,眼底亮光瞬间褪去。
冲着盛谨枭使劲儿磕头,“大哥饶命啊,是他让我干的,跟我没关系,绕了我吧,您饶了我吧!”
盛谨枭阴鸷的眸子冷冷瞥了他一眼,想到那妮子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寒眸闪过一抹暴戾之色,抬起一脚。
嘭——
偌大的液晶电视应声而碎,男人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当场便昏了过去。
嘶——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神惊惧地瞧着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男人。
齐飞和他隔得最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瞧清了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杀气。
对,就是杀气!
虽然他不懂,但他的身体和心脏明显在畏惧着。
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也明白这位煞神为何盯上他了。
颜妮,那个给了他一酒瓶子的贱女人!
“枭……枭爷,我不知……知道她是你女人……我……”
哧——
泛着寒光的瑞士军刀没入真皮沙发内,而那凛冽锋利的刀锋与他的脖子,仅几毫米之隔,“怕?你他么干坏事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嗯?”
齐飞这会儿连话都不敢说了,一滴滴冷汗滑落,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吞咽着口水,身子抖得跟什么似的,一双眼瞧着他,眼底满是惊恐之色。
盛谨枭收回刀,嗖地一声,潇洒利落地塞进刀鞘,接着,他抬起一脚,狠戾而无情地踹向他的胯下,“给爷老实点,不该动的人别动,再有下次,爷这刀直接穿透你的脖子!”
什么叫狠?
请看枭爷是也!
什么叫嚣张?
还是请看枭爷!
绝对的狠,绝对的嚣张,这一脚下去,某人的老二也就永久性罢工了。
沙发翻了,齐飞双手捂着下身,一边痛苦的嗷叫,一边在地上打滚。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来扶一把,皆都战战兢兢地瞧着这惊悚的一幕。
这一刻,众人才真正体会到这煞神的阴狠毒辣,狂霸嚣张。
张凛目露同情地看着地上打滚的齐飞,不过,他更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引发他们头儿的雷霆之怒,要知道,这位爷虽冷,但是极少真正动怒的。
盛谨枭前脚刚走,得到消息赶来的齐喻枫便进来了,瞧着混乱的场面,他狭长的眸子微沉,“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齐飞这会儿被人扶了起来,他颤抖着身子,面容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着,“枫哥,是……盛、谨、枭!”
盛谨枭三个字,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是因疼痛而出声艰难,同时亦是因为心底那股浓烈的怒恨。
有一种人,面前是孙子,背后是豺狼,这种人简称——
小人!
而齐飞,是十足十的小人。
听到这个名字,齐喻枫眼神一冷,脸色阴郁而冷寒,“你去动颜妮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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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霸道之下的柔情
你去动颜妮了?——
六个字,他说得阴测测的,那双狭长邪肆的漂亮眸子,满是阴鸷的寒光。
齐飞这会儿疼得浑身抽搐,整个人卷缩在沙发里,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他想到那贱人让他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刚才又被盛谨枭那拽的翻天的混蛋给教训,心里就有一股怨毒的邪火,“那个臭三八,老子不会让她好过!”
咚——
一脚踹出,直逼他的胸口。
齐飞闷哼一声,而其他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愕然不已。
齐喻枫不理会众人的表情,慢条斯理的收起修长的腿,迎上他不可置信的眼神,语气轻幽幽淡淡然地道:“以后再去动他,不用姓盛的出手,我第一个废了你!”
颜妮是谁?
是他齐喻枫削想了多年的女人,他自己哪怕是捏碎她的骨,折断她的翼都成,别人却不能动她一根汗毛,就算是齐家人也不成。
“枫哥,你……”
齐喻枫没再看他,冲一旁的经理吩咐,“送四少去医院!”
深秋的夜,透着一股清冷的凉意。
盛谨枭不放心她身上的伤,又带她去医院拍了个X光片和CT,这一翻折腾,已是深夜十一点。
车子在华锦山庄半山腰的别墅停下,颜妮身上盖着薄毯,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盛谨枭瞧了眼,开关车门的动作控制了些力道,他将人打横抱起。
颜妮睡眠浅,他一动,便醒了过来,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她揉了揉太阳穴,“大哥,你这是几个意思?我这人虽说不是什么纯情小白兔,但也算是个有操守的女人,没有背着男朋友瞎搞的不良习惯!”
盛谨枭冷冷睨了她一眼,“不是嚷嚷着要给爷看病吗?爷脱了裤子让你看!”
“……”
颜妮无语噎凝,也没劲儿和他说些有的没的了。
她现在是明白了,这男人,丫的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老流氓。
被抱着进了卧室,颜妮吵嚷着要洗澡,刚刚和人动了手,她现在是浑身都不舒服,感觉有千百只虫子在身上爬似的。
不过,她自己也很奇怪,她忍受不了陌生人的肢体接触,而眼前这个男人,多次接触下来,除了第一次他在她手中喷‘牛奶’,让她恶心得想吐外,后面几次她身体居然能坦然地接受,没有任何排斥现象。
“不能洗!”
正在她满脑子跑火车时,男人冷冷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颜妮挑了挑眉,不鸟他,兀自从床上起来,一瘸一拐地向浴室走去。
然而,没走两步,手肘被人拉住,男人面色有些恼怒,他弯腰,强势地将她抱起,再次放到床上,“给爷等着!”
没多久,盛谨枭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他放下盆子,动作利落地扒了她身上的衣服。
对于他霸道粗鲁的行为,颜妮似乎已经免疫了。
这货我行我素惯了,就算她再怎么拒绝或是挣扎,那也是扯谈,到头来,吃苦头的还是她自个儿。
而且作为医生的她,对于男女之别,一向看得比较淡。
盛谨枭见她难得的乖顺,冷残的眸子闪过一丝柔光,他细致地帮她擦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抹了药的淤青伤痕,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昨晚颜妮几乎一整晚都在处理她这一个星期的摄影成果,刚睡下不久又被盛母的电话给吵醒。
这会儿难得流氓渣没有耍流氓,正儿八经地帮她擦着身子,那不轻不重的动作,就像是按摩,舒服得她直哼哼,上下眼皮直打架。
然而,本没有任何旖旎心思的盛谨枭,听着她一声比一声销魂的嘤咛,瞧着她光洁滑腻的美背,那眸色渐渐深了,呼吸也沉重了。
不过,当他看到她身上的伤,体内那股邪火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他在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语气郁闷,“留着点劲儿,等爷真枪实弹办事的时候再叫!”
颜妮眼皮掀了掀,着实没有心思和他扯那些没营养的话题,闭着眼,沉沉睡去。
也许曾经他们真的有过一段,在这男人面前,她紧绷的心神,会不自觉地放松。
这几年来,她若是不靠药物和酒精,有时候彻夜都难以入眠,更别提睡得沉。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是睡得极沉。
那毫无防备,安然恬静的睡颜,让她看起来比清醒时少了一丝清冷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凉薄,多了一股柔和娇媚。
盛谨枭瞧着她,手指轻轻地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冷眸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他的妮妮变了。
这点他能明显的感觉到。
以前的她,热情似火,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简单得让人一目了然。
现在的她,清冷淡然,看似斯文有礼,温雅大方,然而,对谁都带着一股莫名的疏离之感,那双眼眸像是隔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怎么也无法让人看透。
他不知道这几年来,她发生了什么,试图调查过,可是结果却很简单,六年前出国,一直在国外求学,生活上也是顺风顺水的。
三年前曾来过一次京城旅游,直到半年后才回美国,至于这半年发生了什么,却是一片空白,任他怎么查都查不到。
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男人将水盆端进卧室,冲了个澡,出来之时,搁在茶几是的手机响了起来,怕将人吵醒,他赶紧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电话是盛家老宅打来的,齐家大家长跟盛老头告状,说是他废了他孙子,让他盛家给个说法。
应付了几句,盛谨枭回到房间,床上的女人已经被吵醒,正睁着一双似醉非醉的勾魂眼眸瞧着他,瞳孔里还透着撩人水色。
盛谨枭此时就身下围了条浴巾,被她那双媚眼瞧着,心尖儿紧了紧,刚刚沉静下去的邪火,再次升了起来。
来到床边,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娇嫩的红唇,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妞儿,这样瞧着爷,是在表达着你的邀请吗?”
颜妮秀眉一挑,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我只是在欣赏美男!”
这男人虽然狂,霸,拽,丫的,确实有那么点儿资本,瞧这身材,着实够养眼的,如果是孟小裸那女人,恐怕早就拖上床大战三百个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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