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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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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静眼眸一闪,脸上的冷厉也随之消失了。
原来,只是一个假设罢了!
想到这里,雅静不住嗤笑自己的紧张,原本对权易真的怒火也因此少了些许,话锋一转:“烨华要带走孩子你不管吗?还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权易真轻笑,坐了下来,伸手将雅静拉近自己的怀里,拥着想念多日的娇躯,呼吸间尽是她的清香,权易真难得好心情的没有去追究前面雅静私下去见烨华的事情,反而大发慈悲的告诉了雅静自己心中所想:“其实我早就想过孩子的问题,让烨华带孩子走确实是不错。毕竟日后也不用害怕别人抓到把柄,不过就算抓到了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就算是孩子离开了,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留下你了吗?”
雅静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权易真:“是吗?我倒是想知道堂堂的平阳公还有什么手段能够留得住我!”
权易真轻笑,嘴角有着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我已经下令在全国建造你的石像供世人膜拜,只要你一出去,就会有人认得你。到时候,就算你逃到了天涯海角,我自然可以找到你。”
雅静震惊的看着权易真,惊呼道:“你疯了!为我建造石像,供世人膜拜!天啊!这些事情只有做了丰功伟绩的人才能有资格这么做的,你你发什么神经!”
权易真莞尔:“我并没有发神经,只是陛下你不了解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罢了。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就天天呆在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干吧!”
雅静微眯起了眼,语气中带着不难察觉的寒意:“你这几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权易真听出雅静语气中的不悦和猜疑,也不气恼,只是道:“白日里司徒已经和你说了我正在铲除听雨楼的势力这件事情了吧!”
雅静一惊,但脸上却没有多少表现出来,依旧是冷清的模样,也没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对方说下去。
“其实这只是一个方面罢了!”权易真轻笑着说道:“前些日子南方洪水,我命无师天晓以女皇的名义下达拨款发梁,沿途扣杀贪官污吏二十多名,一路上百姓们可是对陛下您感恩戴德呢!再比如说半个月前,蓟州出现一窝强盗,微臣也是让人打着陛下的旗号过去的。听说那一窝强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丧尽天良,人神共愤,已经横跨两州却无人能抓得住,这不巧在半个月前那一窝流寇已经统统死在了舳舻山上了。再还有,一个月前,也就是您刚刚把我赶出皇宫的时候,微臣已经下达了命令,减免赋税三年。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足够让天下的百姓对您感恩戴德,建造石像,每日焚香吗?”
天!一个月内发生了三件大事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雅静震惊的看着抱着自己一脸笑意的男子,嘴唇颤抖了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而后瞪大了眼睛,厉声道:“你早就料到我会把孩子交给烨华,所以你早早的就下好了这一步棋了是不是!”
一个月前,就能想到一个月后会发生的事情,这个家伙
果然可怕!
权易真满意的看见雅静从吃惊道愤怒的神色,不住轻笑道:“陛下生气了吗?”
废话!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会不是生气!
若是有一个人永远能够想到你以后会做什么事情,任谁都会因为害怕而感到生气的。没有一个人喜 欢'炫。书。网'自己的思想被别人所认知,也没有一个人喜 欢'炫。书。网'自己的行为被别人给揣摩出来,这是一种极没有安全感的行为。仿佛只要对方高兴,随时都可以杀了自己一样。
雅静深吸一口气,掉转了话锋,冷声道:“权易真,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私自下达意旨,你知道该当何罪吗?在你的眼里,我雅静是皇帝,还是你才是真的皇帝?”
权易真见状,伸手安抚着雅静此时的怒火,满含笑意的说道:“皇帝,自然是你。现在是你,今后也是你。而我,将会使您嘴忠心的臣子,没有任何人能比的上我,也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我。陛下。”
诛颜 第十八章 另一原因(1)
根据听部的消息,这个屋子里放的就是静儿的孩子了吧!
烨华站在树干上,清冷的眼紧锁着眼前颇为灰败的屋子,很难想像权易真居然会把自己的孩子放在这种地方。
却也是,越是这种地方,一般人越是难以察觉。
屋子里面传来孩子的嬉笑声,乒乒乓乓似乎打翻了什么东西。
眼眸一转,细致的查探着四周的情形:若屋子里的真的是静儿的孩子,那么一定有人悄悄在暗处守着的。权易真,绝对不会把孩子轻易的放在这里而不闻不问的。只是周围的气息安静的诡异。别说是人了,就连苍蝇也没有一只。
烨华微蹙起了眉,很难相信屋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雅静的孩子。
难道权易真就不怕有人来把孩子给带走吗?还是他太过自信了?或者是,这只是障眼法,真正的孩子还在别的地方呆着。
可是消息是从听部得来的,不可能会错。
烨华的眼眸暗了暗,最终还是决定到屋子里看看再下结论。毕竟没有看过孩子,现在所想的一切都只是空想。
纵身一跃,只是在一眨眼的瞬间,白色的影子犹如闪电一般出现在了屋子门口。
宫雨柏正将坐在椅子上的小少爷打翻的茶壶捡起来的时候,正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猛然间出现在屋子门口。
也许是屋内的实现太过黑暗,也许是外面的光线太过明亮,所以雨柏根本没有看清楚来人的脸,只看见一片漆黑的投影和光与影的分界线再来人的身上打出明暗不一的线条。
“谁!”作为一名主人心腹的职业杀手,居然没有查觉出对方何时到的门口,又不知对方在外面站了多久,看来来人,不可小觑。
再看见对方的双眼那一刻,烨华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侍女,是一名得力的杀手。
在玄部的时候,那里的人,都是充满了这样的眼神。
永远藏有血腥与杀戮的眼,就算再怎么掩藏,作为杀手的本质还是掩盖不了的。
虽然他不是出身玄部,但是由于风使的身份经常出入玄部为楼主传达命令。所以在通往玄部的路上,这样的眼神他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个孩子,我要带走。”没有征询别人意见的习惯,或许是长时间贯彻了楼主传达命令的方式,烨华清冷的眸子只是漠然的看着对方,然后说出自己的来意。
虽然这样的举动在他自己心里不具备任何挑衅的意义,但是在别人的眼里这已经完全忽视了他们存在的意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比挑衅更加让人火大。
“该死的!”宫雨柏冷叱一声,从怀里抽出九节鞭,朝着白影存在的方向狠狠甩里过去。
铁制的鞭节并没有打中来人,而是狠狠的在门楣上破了一个洞,而原本站在门口的白影瞬间消失不见,等宫雨柏反映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背后。
背后是每个习武之人的空门,对敌之时最忌讳的就是背对敌人,空门大开。所以,在宫雨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做什么了。
烨华轻抬起手,看似不重的对着宫雨柏的后颈敲了一下,成功的打昏了对方。
身体因为少了意识的控制而沉重的倒在地上,激起一群在空中很难分辨的灰尘。
烨华看着昏过去的对手,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虽然是一名优秀的杀手,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太过简单了。权易真这家伙,难道只派了这一个杀手来看着这个孩子吗?这未免也太
才只有四岁的权亚楠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原本为自己捡茶壶的侍女倒在地上,然后看着一袭白衣的烨华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或许是没有意识到危险,所以亲近之人倒下的时候他也没有哭,只是呆呆的看着,什么也不懂。
直到烨华将他幼小的身躯抱在怀里时,权亚楠这才反应过来,稚嫩的声音却没有磕磕巴巴,流利的问道:“你是谁!”
烨华看着怀里的人儿,看着权亚楠这双如权易真一般漆黑如墨的双眸,淡淡地说道:“你的师父。”
“师父?”权亚楠歪着头,疑惑的看着烨华:“师父是什么?可以吃吗?”
眼神落到那张和雅静几乎一摸一样的双唇时,烨华的嘴角微微扬起:“师父,是可以保护你一辈子的人。”
才是只是四岁的孩子罢了,自然是听不懂烨华话里的意思,唯一能懂得的是,师父这样东西,其实不能吃。
“那你为什么要把姨姨放在地上?”权亚楠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宫雨柏,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侍女为什么会转眼之间倒在地上。他只知道,这个叫做“师父”的人,站在姨姨的背后,一伸手,姨姨就倒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
“因为她累了,所以将她放在地上,让她休息一下。”烨华抱着权亚楠,声音里面是对着雅静才会有的温柔。
权亚楠懵懂的点点头,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宫雨柏,似乎并没有打算叫醒“睡着”的侍女。
“那么,你愿意跟我走吗?”烨华凝视着权亚楠纯净如水的眼眸,宛若透过这双眼可以看见第一次看到雅静的那双眼。
一样的纯净,一样的不谙世事。
“跟你走,可以见到娘吗?”权亚楠惊喜的看着烨华,一双眼中藏不住的是兴奋之色。
烨华默然。
他的娘,雅静。他,也很想见到她呢!
“或许不能。”
诛颜 第十八章 另一原因(2)
炎热的天气,就算是香寒在边上为雅静不停的扇着凉风,也丝毫感觉不到一丝舒爽。黏黏腻腻的一摸,手心全都是汗。
“好了好了,别扇了!”雅静最后还是让香寒放弃这些无用功。
与其有这个力气给她扇扇子,倒不如给她去端几桶冷水来的实际。
外头的知了叫的火热,更是叫得心里的火一层层的往上冒。
香寒收了扇子,站在一边,为雅静倒了杯凉茶:“陛下,你到现在都还没有用膳,要不要”
“不用。”雅静烦躁的挥了挥手:“朕现在看到什么东西都是心烦意乱的,那有什么心情吃!而且工部上来的折子还没有批阅,户部还有事情没有处理。今日司首府内阁大学士陆爱卿给朕说的北方有些地方出现旱情朕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这么多事情,朕那有什么心思吃东西!现在看见这些奏折就上火!”
香寒听见雅静说的这些也不住蹙起了眉,没想到皇帝每天要处理这么多的事情,可是
“可是就算公务再怎么繁忙,陛下也要先吃点东西下去啊!”香寒撅着嘴,微蹙起了眉:“这几日陛下清减的厉害,再这般下去,过些日子权大人回京看了,定要生气了。”
说道权易真,雅静本来可以克制住的怒火又噌噌的冒了起来,冷喝道:“那个家伙,不在帝都好好守着,说什么裴龙余党作祟跑出去拿人了!呵,开什么玩笑!都快要一年多过去了,现在还哪有什么裴龙余孽!摆明了就是想要探听到更多听雨楼的消息,想要对付烨华罢了!说起来的道理冠冕堂皇、一套一套,背地里做的那些小动作就算是瞎子也都能看得见了!在朝廷里的朕也就不说他了,可是——可是哎!”
“陛下息怒,权大人这么做也不是为了陛下着想嘛!”香寒对此颇为无奈。
每次只要一提起权大人,陛下总是会有发泄不完的怒火。但是一旦对着那个不在眼前的人骂完了之后,就会有心情吃饭了。哎这也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吧!
话说,这几天陛下每天要忍受着朝堂里的那些老顽固,又要不停的批阅奏章,与群臣探讨国事,心里难免窝火。再加上这天气又热得很,一般人早就开始砸东西了。
如今借着权大人的名头让陛下发泄发泄怒火,其实也好。省的憋在心里,憋出什么心疾来!
果真如香寒心中所想一般,等到了最后雅静长长的吐出心里憋了良久的闷气之后,蓝蓝的对着香寒说道:“去端一碗冰镇银耳莲子汤来吧!”
“是。”香寒听了,笑眯了眼,当即朝着御膳房跑去。
果然,在这种情况之下,骂骂人,尤其是不在身边的人,是最好的发泄手段啊!
当雅静以手扶额拿着朱砂笔翻阅着奏章的时候,一个原本应该在帝都外一百多里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议政殿门口,一脸邪肆的看着那个一脸不愈的女人,嘴角弯起,低迷且充满魅惑的声音缓缓响起:“亲爱的陛下,原来每次在臣远走的时候,陛下都会在微臣的背后如此唾骂微臣。啧啧这事不知道还好,一知道还真是伤了微臣的心。原来,微臣在陛下的心里居然是这般模样啊!”
雅静一惊,诧异的抬头看向来人,手中的笔也因为太过震惊而差点落了下来,但最后好在及时的反映过来被紧捏在了手里,随即冷哼一声盖过了前面尴尬的惊讶:“权易真,据回报,你应该距离帝都一百里的断臂山上埋伏着所谓的‘裴龙余孽’的流寇吗?怎么?又乖乖回来了!”
面对雅静的冷嘲,权易真毫不在意的轻笑一声,缓步走了进来。
巨大的黑色身影犹如一张巨网一般将雅静拢在中心,一袭永不改变的黑色锦袍紧裹着矫健的身躯夹杂着独有的黑暗缓步而来,就像是相中了猎物的森林中危险的黑色野兽一般。
在雅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站在了龙椅边,伸手按住了雅静刚准备站起来的身躯,俯下身子在雅静耳边低语道:“微臣之所以会乖乖的回来,那不是因为陛下您在这里吗?不过若臣不这般出其不意的回来,又怎么能听见陛下对微臣的评价!”
雅静面色一僵,就算对方还没开口就已经有脚趾头算出对方想做什么了。
“在微臣背后如此唾骂,用来消歇陛下心中的怒火,说实在的,这个冤大头微臣看来已经是做了很长时间了呢!对于如此只知私下里骂了人不还债,偷偷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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