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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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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连着永远看不见尽头的黑暗。阴冷的风吹得他发丝在空中胡乱舞动。
烨华不知道自己此刻出现的是什么地方。
是去往阴间的黄泉路吗?
烨华低头看看脚下,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看不到自己的脚,看不到脚踩着的路。一片的黑,什么都看不见。
“白衣哥哥白衣哥哥救我救我”
黑暗的尽头,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呼救声。
一道血痕出现在烨华的视野中,让发愣中的烨华回过神来。
抬眼,正见自己的前方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正倒在雪地里。
是,冻死的吗?
女娃娃抬起头,脸色是苍白的可怕,就连嘴角的笑容都让烨华莫名的起了寒意。
“白衣哥哥,救我,救救我”
“啊!”烨华忍不住低呼一声,很难想象在自己面前的居然会是小时候的雅静。
静儿,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皇宫的吗?
画面徒然转变,女娃娃突然变成了一袭白衣的清丽女子,正笑看自己,同时对自己伸出手:“师父,我跟你走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漠北,一起去南漠。师父,带我走,好不好?”
好。
烨华很想这么说,很想拉住女孩的手,然后带她远走高飞。但远处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
是,夜枭。
“抛弃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在烨华抬头看向远方的时候,女子忽然疯狂地摇着头往后跑。
烨华想追上去,然后告诉她,自己没有不要她。
可是脚一点也动不了,仿佛就被固定在那里。然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倒在地上,然后也只能看着她趴在地上转过身,冷笑的看着自己:“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不愿意带我走,所以我的脚才会断。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不带我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不!不是这样的!
静儿,我没有扔下你!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
“不!”
压抑的超过了尺度,破空的嘶吼在房间里响起。
烨华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只是这个梦太过真实,太过可怕了。
当全身的疼痛都清晰地传来的时候,烨华这才反应过来,原本黑森潮湿的地牢,不知在何时居然变成了华美的屋宅。
转眸,正看见一只黑色的碧眼猫正坐在桌子上看着自己。
是它!
难道自己被救了?
记忆回放到那天的树林——
“你以为凭一只会背叛主人的鸟我就该与你们合作吗?”烨华冷声道:“这只鸟既然会背叛自己的主人,未尝不会背叛你们。就凭这些,你认为我们该合作吗?”
莫白微眯起眼,缠在腰间的鞭子也松动了些:“你的意思,是比我们出手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和他说什么废话!”话音刚落,谷山就抽出御龙刀朝烨华劈去。
烨华心知御龙刀的厉害,也知自己此刻定是敌不过。脚尖一点,往后略退四丈。
可是人还没有站定,蛟龙鞭就从后面袭来。
蛟龙鞭是为南海神龙木旁的蛟龙筋制成鞭子,世上只有两根。一根是红色,一根是白色。红色的染血不见骨,白色的见骨不染血。
而莫白使用的,就是红色的蛟龙鞭,是上代云使亲自交给她的兵器。
烨华伸手从腰间抽出,一道银白色的长龙就缠着红色的飞影。
两者相互缠绕,极大的冲击力让相互缠绕的蛟龙鞭往一边倾斜。撞击到一旁的大树上,顿时截断了整根树干。
大树轰然倒下的瞬间,二人各自抽回自己的鞭子。
莫白冷笑着看着烨华手中的另一条蛟龙鞭:“风使,你连连光都使出来了。据我所知,风使为人一向自负清高,不可善用蛟龙鞭吧!这连光,可就是你鞭子的名字?”
“既然醉月都已经出来了,连光也没有理由待着了。”烨华漠然的说道。
连光、醉月。蛟龙鞭的名字。这皆是传承与第一代主人时所取的名字。
“想不到连光、醉月都一起出来了。今天,不玩得开心点,还真有点对不起老天的安排呢!”谷山兴奋地将刀横放于前,嘴角勾着嗜血的笑容。
强欢 第四章 海棠花落(3)
烨华心中一沉,直到这时谷山准备用嗜血狂刀的起手式。
嗜血狂刀是一种极为霸道刀法。不要说是被刀砍中了,就算是擦到边,也是皮开肉绽的效果。
连光脱手甩出,在谷山没有出手之前就及时的制止他。
可是鞭子还没来得及撞到刀刃上,身侧就是破空而来的杀气。
烨华翻身上跃,躲过醉月。手中的连光依旧朝着御龙刀撞去。
就在两两相撞的那一刹那,谷山沉声大吼,四周的树木皆是希希哗哗的向后倒去。
一道金光在两者之间闪现,连光扣紧了御龙刀的刀身。
烨华使劲向后拉去,却想不到谷山将内力全都积压在刀面上,随着连光一起传了过来。
措手不及之间,烨华被血红色的强光击中。
胸口闷痛,一股血腥味翻涌而出,但却被烨华硬生生地咬住。
却想不到醉月从后面袭击,直接击中自己的后心。
“噗——”一口血从烨华口中喷出,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大片的黑暗。
而正在打斗的三人并不知晓,此刻在一旁观看的夜枭已经在不知何时朝着远方飞去,而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夜枭又缓缓飞来,最后停落在原先的树枝上。
夜枭,是一种很奇 怪{炫;书;网}的鸟。
虽然都是黑色,但却每只都不想同。
比如,有的眼睛是红色的,有的却是猩红色。有的爪子是黑色的,有的爪子是紫色之类的等等。若不仔细地看,很难发现他们的不同之处。
可是多年在听雨楼中待下来,作为云使的莫白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
只是她却不知道,楼中所有的夜枭都长得不一样,却唯有听雨楼的楼主有两只一模一样的夜枭。
所有人都以为楼主只有一只夜宵,或者是一群不一样的夜枭。但没有人知道,除了烨华之外,听雨楼楼主的夜枭,是双生的。
所以,再看见树枝上只有一只夜枭的时候,烨华就知道——这,只不过是楼主设的一个局罢了!
当烨华再次睁开眼,周围是阴冷潮湿的地牢。
手,脚,全都被铁链束缚住。
而自己的连光,也早就不知在何时被人夺走。
就这样,在地牢中被绑了三天三夜,直至后面昏死过去。
等到黑猫过来的时候,烨华已经奄奄一息了。
身上早就不是那一袭的白,取而代之的是脏、臭。头发披散的身后,纠结着就像淤泥里的水藻。
嘴唇早已干裂,双颊深陷,气息微弱,整个人完全就是被铁链掉在那里。
黑猫救回烨华,在榻上休息了整整三个多月,依旧昏迷不醒。
直至方才,那破空的嘶吼,才让他从长时间的昏睡中清醒过来。
烨华看着黑猫,声音沙哑的几乎连他自己的分辨不出:“我昏睡了多久?”
黑猫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朝着烨华走来:“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
烨华暗自心惊,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够昏睡这么长时间。
“若非每日用虚名子为你续命,此刻你早已命葬黄泉了。”黑猫跳上床榻,端坐在烨华面前。
虚名子!
“居然咳咳”
“好了,你不必多说了。”黑猫打断烨华刚想说出口的话:“你最好还是快点养好身体。别忘了你刚才做的梦,那可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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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临盆的几天,窗外的海棠花正大片大片的飘落。
怀胎十月的时间很快就要完结了,肚子大的雅静每天晚上都难以入眠。有时,白天靠在椅背上,也能偶尔打盹。
吃的东西,越来越多。身子,却也不见有所好转,依旧是很虚弱。
也自从那天之后,从寒燕再也没有找过雅静。
仿佛她就是雅静的一场梦。人醒了,梦也就散了。
“夫人,这是东晋进贡过来的芙蓉梨酥,将军特地让我拿过来给您尝尝的。”灵芸端过来一碟精致的糕点,顿时空气中香气四溢。
雅静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书册,伸手拈起一片。
“确实不错。”雅静点了点头,对于这些珍馐美味没有多少感觉。
其实并不是因为雅静太挑食,而是被某人惯出来了。
直到这几天吃不下东西,所以不停拿着进贡的珍馐给自己送来。
从南海的碧罗,到西沛的冰凌果。哪一件不是价值千万的珍贵之物。
好些东西,只怕就算得势的达官贵人也未必能够一饱口福。而权易真却天天变着花样往自己这里送,已导致后面吃得东西都已经失去了新鲜感。
最主要的一点:只要那次雅静对着样东西多吃两口,下次这样点心绝对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看的雅静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所以,对于后面灵芸问自己怎么样,雅静一概只是说“还行”。
“夫人,你就吃这么一口?”灵芸看着一碟子的芙蓉梨酥,一脸惋惜的说到:“这可是将军好不容易从东晋让人带过来的。听说就连陛下,也是一年才吃到一次。至于那些王公贵族,更加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了。”
雅静看着灵芸一脸惋惜的模样,轻笑道:“你若喜 欢'炫。书。网',你就拿去吧!”
“啊!奴婢不敢!”凌云说着就要跪倒在地。
幸好雅静及时扶住灵芸,要不然只怕这丫头一定又要说一大堆奴才主子之类的话了。
雅静张开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肚子忽然传来一股锥心的刺痛:“啊!”
“怎么了?”听到雅静的惨叫声,灵芸立即拉住雅静的手,焦急的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此刻的雅静只觉得下腹坠痛,一股热流从腿间溢出。
是羊水破了!
雅静紧扣住灵芸的手,呼吸急促,面色惨白,冷汗从额间滚落:“生要生了!”
“什什么!要要生了!”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前面还好好的说吃糕点,现在居然说要生孩子,灵芸一时反应不过来。
肚子再次传来一阵疼痛,雅静不由握紧灵芸的手。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灵芸回过了神,立即站起来对雅静说道:“夫人,你等着,奴婢这就去叫产婆过来。”
雅静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放开灵芸,狠捏着轮椅,点头。
灵芸二话不说立即跑出去找产婆。
雅静只觉得疼,就像身子要被人撕成两半,有什么东西拼命地要从自己身体里挤出去。
“啊!”雅静疼的靠在椅背上,就连呼吸都难以自持。
强欢 第四章 海棠花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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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易真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管家急急忙忙的朝自己跑来。
大管家怀萍向来是个刻板又遵守规矩的人,没有很大的事情绝对不会像这般乱了分寸。
原本在军营的时候的不安,此刻又如野兽一般在撕咬着他的心。
还没等权益者开口,怀萍就说道:“夫人夫人夫人要生了!”
要生了!
得到这个消息,权易真立即准备推开眼前的人朝着雅静的住处飞奔而去。
可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开,后面的话却让权易真忍不住僵在那里。
“大出血!”
三个字,几乎夺走了他的呼吸。
怀萍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优雅自如的将军居然有一天也会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的朝华清阁跑去。
那惨白脸,那失神的瞳孔,就像是被打入深渊没有救赎的死灵。
当权易真来到华清阁的时候,灵芸就在外面哭红了眼。
灵芸一见权易真来了,二话不说跑了过去:“大人,夫人难产大出血。大夫和产婆都说都说”
“都说什么。”
“凶多吉少”
一瞬间,权易真宛若失去了理智,一掌推开紧闭的大门。
屋子里传来产婆的尖叫声:“啊!大人,你不能进来!晦气,晦——”
产婆的花还没有说完,权易真就已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沉的是从未有过的阴暗:“你再说一遍!”
被掐住了喉咙根本吐不出一个字来,产婆只有张翕着嘴,就像是地面上的鱼。
“别别杀她!”雅静的声音低而落,断断续续的就像随时会被终止。
此刻雅静的话无疑是最好的特赦令。
权易真一把松开对方的脖子,朝着雅静大步走来。伸手紧握住雅静孱弱苍白的手,看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容,声音却是死一般的沉寂:“怎么还是这么苍白!每天让人拿过来的东西,你有吃吗?”
被温暖的手紧握在手心,雅静微微勾起唇角,点点头:“有。”
权易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低头浅吻雅静的额头:“亲爱的,会没事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别忘了,就算是要死,我也没有同意。你的灵魂,是属于我的。”
没等雅静开口,权易真扭头朝着一旁早已吓呆的大夫寒声道:“现在该怎么做!”
大夫被这样的场面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只有傻愣在原地看着权易真,全身不停的颤抖。
“如果她死了,你们全家都给我去陪葬!”权易真冷笑,声音低沉而平缓,就像在述说一个平淡的事实:“这里,所有的人。包括,你们的家人。统统,陪葬!”
听到这样话,产婆当即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紧接着就是站在一盘的侍女。
“诊脉。”权易真冷锐的看着一旁的大夫,一字一句的说道。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大夫这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走到雅静身边为雅静诊脉。
过了半晌,权易真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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