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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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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和皇后一次次的较量,当扁大夫死去,当皇后成功地难产,丧失了她盼望已久的那个孩子的时候



  ☆、手足之情11

  二王爷本以为,这一切都来得太过顺利了,实在是顺利得让人不安。他还以为,皇兄真的当皇帝久了,或者说,皇兄早就察觉叁王爷有什么不对劲的苗头,想借自己之手把叁王爷彻彻底底干掉了
  原来,竟然不是这样。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但死士的事情暴露了,就连醇儿的事情也暴露了或者说,这一切,原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他在设局的时候,却不料,早就掉到了别人做好的局里??
  二王爷内心的恐惧这时候才排山倒海地升起来:只要死士的面目被揭穿,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了。
  而其余的朱成许和崔真实等人,更是瞬间石化了。
  仓促之中,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诡异,相形之下,他们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反倒是皇帝站起来,很快从盛怒之中平息下来,声音异常疲倦“各位爱卿,你们说,这事情如何处理是好?”
  四周一片死寂,无人敢仓促应声。醇亲王这明显是谋逆,谋逆该当如何?
  此事攸关皇家的体面以及天下的安危,谁敢轻易发言??
  还是向无忌首先打破了沉寂,他的声音也满是沉痛:“醇亲王不念陛下恩德,被人挑唆谋逆,虽然罪无可恕,但是,念在他尚年幼,不知人间险恶,一定是受到了奸险小人的挑拨,所以,当务之急,必须立即查明背后的黑手,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江侍郎也道:“醇亲王年幼无知,而且,他是陛下唯一的儿子,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皇帝忽然提高了声音:“好,二王爷,朕就下令让你去办理这件事情,三天之内,朕务必要得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结果。”
  二王爷跪下去。
  “若是谋逆属实,一干逆贼,全部处斩,包括醇儿!”
  这一声“醇儿”是顿了顿才说出来的。那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无论他爱不爱他,无论他现在对他是什么态度,但是,他都是他的儿子。
  现在,陛下说出的话是“包括醇儿一起处斩。”



  ☆、手足之情12

  现在,陛下说出的话是“包括醇儿一起处斩。”
  所有人都心惊胆颤,包括二王爷。
  他恍恍惚惚地,以为自己听成了“包括二王爷一起处斩。”
  儿子都能杀,为何兄弟就不能杀??更何况,他和他,只是同父异母,并非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嫡亲手足。
  就算有当年的盟誓又能如何???先帝可没有说,谋逆篡位,也不能处斩兄弟!!
  二王爷的声音都在颤抖。
  “臣弟一定竭尽所能。”
  四周彻彻底底安静下来。皇帝走出去,看着这一片小雪飘忽之下的方山。和北方的肃杀之气,万物萧条不同,这里就算是冬天,也松柏长青,翠竹碧绿。尤其是那一大片在不恰当的季节里怒放的红梅更是把江山装点得分外妖娆。
  他想,难怪太后会选择这里,远远地离开了北国的列祖列宗。像她这样的人,的确是不应该和北国的君臣们安葬在一个地方的。
  事实上,和太后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总以为,太后和一干文武大臣完全是游离在外的,以前,皇帝以为这是因为她骨子里太过强悍,现在方明白,她是因为厌恶,厌恶皇权争斗,厌恶无休无止的尔虞我诈,朝堂,后宫,亲眷只要你在这个位置上,就注定了你必须付出这样的代价。
  醇儿还是一个孩子,他甚至还没有长大成人,就可以高高举起弑父的旗帜,或者说,充当别人篡权弑君的工具!
  就像太后,为了权利,为了儿子,多年对先帝的出轨装作毫不知情,被迫在他临死的时候在他面前发下毒誓
  夫妻之间,兄弟之间,谁敢说谁又是谁的劫难??
  他心如刀割,眺望着远方,竟然一点也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是觉得无比的悲哀。
  天气沉沉的,冬日天气短,刚过下午看起来就跟黄昏差不多,他听得山脚下远处有牧童的歌声传来。这样的天气,牧童还骑着一头老黄牛慢悠悠地走在方山的半山腰,那里有一片青翠的竹林,他是在那里砍下竹子的嫩叶来喂老牛的。



  ☆、手足之情13

  牧童懒洋洋的,似是不愿意干活,随意放开了牛,任凭牛自己哞哞叫着,伸长脖子吃竹叶。而他自己,则背靠着一丛竹林,懒洋洋地采一片叶子吹着不知名的调子。
  他的衣着很粗糙,外面一件极大的棉褛,看起来,不像饥寒交迫的样子,但是,也绝对谈不上富足。这些年,北国人民的生活很不错,又几次下诏减轻了赋税,人民不会穷,温饱还是可以的,所以,小小牧童长得并不算瘦弱。
  皇帝听他悠闲自得的吹曲子,心内竟然一阵羡慕。
  如果自己只得一个妻子一个儿子,妻子不担心失宠,儿子不担心地位不保是不是就不会有如此种种的背叛和成为他人利用的工具?
  他也随手捡起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吹起来,呜呜地,和着半山腰的牧童。
  太监们、侍卫们远远地站在他的身后,静静地听着,没有人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心底暗暗地担心,陛下近日憔悴得越来越厉害,好几次,老太监都催促他应该召御医看看,但是,他总是不允,说他身体非常健康,用不着御医。可是,老太监毕竟已经跟了他这么多年了,对主上的心思大体上还是能够猜个十之八九的,他悄悄地从背后看过去,但见主上拿着叶子吹奏的手竟然在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抖。当然不是因为冷,他穿得很厚,巨大的皮裘,厚重的战靴,他比最隆冬的时候都穿得厚。而且北方人向来耐寒,这样的一点儿初冬天气,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
  可是,他为何冷得这么厉害?
  就在这时,远处有一名传递消息的胥吏策马奔来。在规定的地点,他下马,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因为速度太快,他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在冬日里发出一阵淡淡的烟雾。
  “禀报陛下,最新消息传来”
  皇帝接过密函,上面写得非常清楚,醇儿一行的确已经抵达京城近郊,辅助他,随他同行的,有北疆六镇前任驻守长官的长子
  不臣之心,一目了然。



  ☆、手足之情14

  皇帝的目光落在远山,浑然不觉二王爷的奔近,他跪在地上,声音一直在颤抖:“禀报皇兄醇儿醇儿的确从封地回来,到了京城附近”
  不得应诏,私自进京,实为叛逆。
  “幕后主使人是谁?”
  沉默,死寂的沉默。二王爷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和他,岁数相差只得三岁。他是先帝背着太后,遍幸后妃所生下的产物本来,外界传闻,先帝和太后是一对模范夫妻,但是在某一年里,先帝忽然狂性大发,大肆宠幸后妃女子,几乎是来者不拒,那一年,他就生下了五六个子女奇异的是,太后一直装不知道,直到先帝驾崩。
  但是,太后最恨的便是他的母亲,一个出自豪门大家的闺秀千金,最鳝琴棋书画的风雅,据说,曾经把先帝迷恋得团团转,很长一段时间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架势,所以,才给了二王爷亲王的封号,令他的地位凌驾于叁王爷等其他兄弟之上
  所有人都知道,若不是皇太后太醋妒,心太狠,没准,先帝会立这个儿子为太子。
  就连陛下自己都知道,因为,到他懂事起,已经知道,父皇母后之间的隔阂早已无法愈合,所幸父皇死得早,才避免了一场残酷的夺嫡之争。
  二王爷虽然跪在地上,心里却那么愤怒,他抬起头,呆呆地看着皇兄平淡的面孔,他知道——统统都知道——
  他的筹划,他的野心,他的不轨举动他完全知道了,但是,却如看着一个小丑的表演,要让他自己一五一十,一点一滴,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出来
  这才知道,皇兄并不是一只孔雀,他是一只厉鹰,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死路一条了
  “回陛下,怂恿醇儿回京城的是北疆六镇前任将军宇文星,他是尚大人的嫡亲外甥,又觉得他们驻守寒冷的北疆得不到重用,所以心怀怨愤,这才打着醇儿的旗号生事请陛下看在醇儿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



  ☆、手足之情15

  说话的是朱成许。
  他的额头上一层涔涔的油汗,但是,比二王爷看起来要好得多。对于让宇文星当替死鬼,他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不若二王爷怕得那么厉害。
  而且,这个理由是合情合理的,宇文星是尚大人的外甥,是丽妃的表兄,当然和陛下已经结下了大梁子,覆巢之下无完卵,他挟持鼓动醇亲王,怎么也牵涉不到二王爷的身上去。:
  “请陛下赦免醇亲王这一次”
  皇帝慢慢地站起来,他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朱成许,你们到现在还称呼的是醇亲王?”
  朱成许一怔,立即跪下去,他和二王爷一样颤抖起来:“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是一时嘴快,习惯了以前的称呼,一时没有改得过来陛下恕罪”
  “那个孽畜是否已经抓住?”
  “我们的军队已经迅速将京城局势控制,宇文星一行,已经被一网打尽”
  皇帝并没有叫他们平身,也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天寒地冻,只是任凭他们跪在地上。此事机密,唯有这几位辅政大臣才清楚,而外面,大家还沉浸在这次莫名其妙的凯旋里,对于马上就要回到京城的事情而感到开心。
  皇帝挥手,所有人都退下去了。
  只有二王爷还跪在地上。
  皇帝依旧不开口,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二王爷伸手,从怀里摸出兵符,将帅之印,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臣弟辅政不利,对醇儿的教导也非常失败,才导致今日之种种。臣弟交出所有军马大权,自请处罚,请皇兄定罪”
  象征着他的军政大权的帅印已经放下,他的爵位,王位的印玺也已经放下这个帝国的第二号人物,终于,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无足轻重之人。
  他甚至还留恋地飞快地看了一眼那两个象征着他极大权威,也为他赢得极大的巴结,尊敬,拉帮结派的印玺就好像金玉满堂之人,忽然变成了一个穷光蛋,脸色出奇的苍白,已经麻木的双腿也在颤抖:舍弃这一切之后,是否能够全身而退?



  ☆、手足之情16

  四周只是沉默。
  许久,许久,无人出声。
  终于,二王爷忍不住了,抬起头,却没有对上皇兄的视线。那时候,皇兄已经走到了窗户边上,怔怔地看着外面的夕阳。
  那时候,黄昏已经到了。王位的印玺,他的权威,就像夕阳照射进来的飘散着尘土的光圈,在这一刻,忽然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他的嘴唇很干,想叫一声皇兄,但是,他不敢,因为,皇兄是背对着他的,对于他的这一切举措,没有感到任何的诧异,甚至没有一星半点的表态。
  最可怕的态度并不是咆哮,而是沉默。
  因为沉默,你永远不知道别人真正的心意,因为沉默,你不会知道他下一步会说出怎么样的话,走什么样的棋!!!他从来没有觉得皇兄如此的高深莫测,如此的心机深沉过。
  他不回答,只把他晾在那里。
  但是,他完全看得出,皇兄的心已经彻底乱了。他背靠着窗户的身影一直在微微颤抖,就像在打摆子似的,忽冷忽热。战争的紧张时刻,儿子的背叛,后院的起火儿子,兄弟,姐妹甚至于是夫妻轮番的打击一个接着一个。唐七郎送给他的好礼物,真不会让他失望,一定让他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受最大的折磨,最残酷的考验——
  以他的个性,他不玩深沉,行吗?
  
  直到陛下的身影彻底消失,二王爷才瘫坐地上。整个人就像经历了一场极大的战役,浑身完全虚脱了。他挥舞身上的冷汗,涔涔的,此时,才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唐七郎的消息要是来得稍稍晚一点,他真会被自己给吓死了。
  但是,现在他已经掌握了最后的一张王牌,必须好好的打出去。
  醇儿谋逆也罢,篡位也罢,皇兄能如何呢?他无非就这么一个儿子而已。真要把人给杀了,他如何面对天下??
  就算真的杀了,他一个孤家寡人,以后,连继位之人都没有!!!
  唐七郎啊唐七郎,我还真没有看错你,能有这一番胆识,何愁大事不成!



  ☆、手足之情17

  阳光灿烂,百花盛开,一夜之间,水莲误以为是春天就到了。
  时间过得非常缓慢,那时候,陛下才出征不久。
  消息回来得很少,只说在大檀国的边境陷入了战争的泥潭,如今,已经是三国彻底大决战的前夕了。
  水莲第一次走出尚善宫的时候,已经很不习惯这样明亮的阳光了。
  整整两个月,她很少出门,唯一的乐趣是看着小爱莲一点点的长大,睁开眼睛,会笑了,会做一些表情了,然后,小胳膊小腿儿能慢慢地舒展了,身上厚厚的襁褓换得薄一点儿了。
  但是,她只是个闺女。
  真恨这世界上的传统,到底是哪一个混蛋立下的命令??为什么女儿就不能继承王位????
  她摸摸自己已经彻底平坦下去的肚子,竟然没有一天是安心的。
  诺大的御花园空荡荡的,林木森森,繁花盛开,她从来也不知道秋季会有如此之多的鲜花盛开,栀子花沿着大理石铺就的跑马道延伸开去,香气馥郁;还有大颗大颗的黄葛兰,把初生的蚊虫驱赶得很远很远。
  另一条小径两边是旱水仙,开的花和冬日的水仙不同,不是白色,也没有什么香气,是红色的五瓣小花,妙的是能够在道路两旁延伸得老远老远。
  她信步走上这条开满旱水仙的小径,两边是特意栽种的金苹果树,这是北国的传统,但是,在这里生长得并不怎么好,虽然枝繁叶茂,但是结出的果实却又瘦又小。
  走了半里许路,身后的宫女宝珠低声道:“娘娘,您先歇歇”
  步撵华盖,随身携带的软垫,宫女铺在座位上,她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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