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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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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
见月姑娘每常在五爷面前打转,爱慕之心路人皆知。
也只有五爷这样于男女情事上头不大敏锐的男子。才会看不清见月的用意,一直无视人家姑娘的殷勤。
槐书虽然也还不曾娶妻,但他曾经对二奶奶梁氏院子里的二等丫头静香,有过那么种小鹿乱撞的感觉。所以,他自觉对见月的心思,十分洞悉了然。
这会儿,见月做了不该她做的事,五爷觉得莫名其妙。他却是一眼就看穿了天机。
不过,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是,他是绝对支持五奶奶的,所以,便是冒着被五爷弹脑壳的风险。他也要偷偷提醒一声。
袁五郎轻“哦”了一声,再看见月的目光就十分冰冷了。
见月引着崔翎和瑀哥儿了进了医堂的正屋,便撇下他们,快步地往袁五郎身边凑。
她泪眼婆娑地立在袁五郎身侧,一副担忧地下一秒就要昏倒过去的节奏。
见军医已经替袁五郎处理好了伤口,正要拿纱布替他缠上,她连忙接过来,柔声说道,“五将军,我来替您包扎吧!”
袁五郎咳了一声。
槐书便忙从见月手中夺过纱布,笑着说道,“这儿血腥,就不劳烦见月姑娘了,还是我来!”
袁五郎正襟危坐,一手伸过去任由槐书歪七扭八地包扎,另一手撑在木板上,尽量让自己显出一副刚强勇猛的样子。
但随即他立刻悲催地意识到,就算他此刻像个英勇无畏的战神,崔翎的目光也不会停留在他身上。
因为在她心里,旁边躺着的九王,才是她“认为”的袁五郎!
果然,崔翎的脚步停留在九王身侧,她垂头看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男子,见他虽看着伤重,鼻尖却还在均匀地呼吸,便松了口气。
她见有军医已经处理完九王的伤口,便小声问道,“将军的伤势如何?”
那军医不认得崔翎是谁,但见她气度不一般,也就答了,“将军胸口出中了一箭,好在箭扎得不深,位置也偏了几寸,只是伤到了皮肉,并不曾动及筋骨。”
他也舒了口气,“养上些时日,便会好的。”
九王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几次他都想借着昏睡过去的名义不要清醒。
但,他不能。
先前袁五嫂错认他是五郎,他着实惊愕了好久。
不过细细一想,却又替她觉得哀伤。
拜过堂的夫妇呢,只见过一面就匆忙分别,再相聚时竟连自己的丈夫都没能认出来。
这与其说是个笑话,倒不如说,其实是她的悲哀。
他原本是想当即就澄清这个误会的,但思来想去,又觉得这是他们夫妇之间的事,他一个外人不幸被搅在其间已经够不该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多掺合一脚。
所以,他才会请袁五哥自己送袁五嫂去雅情小筑的。
九王以为,他们夫妻,一定是趁着这机会将误会解开了。
但这会见袁五嫂仍以为他是袁五郎,他便只好暗自揣测,莫非袁五哥觉得颜面受损,实在不甘心遭此对待,所以还在生气之中?
男人嘛,平心而论,若是他自己遇到这样的事,生气烦闷那是一定的。
只是小两口闹别扭,还是要关起门来比较合适,说不定床头吵架床位合,误会消弭于无形不说,还能成就一桩美事呢。
可这里是医堂,受伤而躺着的将士不说,便是来来往往的军医和帮忙的人都不知凡几。
若是袁五嫂在众目睽睽之下叫错了人
九王想,他自己名声差得紧,若是叫袁五嫂受他所累,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传了出去。
就算袁五哥不哭,他也会内疚的。
所以,尽管他十分想要装傻充愣一回,但理智却还是将他的双眸唤醒。
九王看到袁五嫂略带了几分焦虑的表情。心里微微一动,却仍旧说道,“我无事。”
他勉强转过头去。对着袁五郎说道,“阿浚。你把夫人送回雅情小筑吧,夜里风凉,莫要在外头待太久,恐惹风寒。”
崔翎皱了皱眉,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虽然生了副她厌恶的外表,却还有这样的体贴。
她的恶感一下子消退不少,刚想要说。他受了伤,她这个做妻子的怎么能不在一旁照看?
但九王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目光凌厉地盯视着见月,声音虚弱却十分坚定地说道,“见月。你过来!”
见月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袁五郎。
但袁五郎丝毫没有反应。
她无法,只好依言来到九王身边,“不知将军有什么吩咐?”
九王勉强撑起身子,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朵魅惑微笑。
他紧紧握住见月的手,“我没有什么吩咐。只是想你在这里陪我。”
崔翎见状,一阵失望。
她心中想道,果然如她所料,见月和袁五郎之间并不简单。
只是,都说袁五郎为人谨慎自持。但他在这等关口,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毫不掩饰他和见月的关系。
这令她一时吃不透他的想法。
是简单鲜明地表达了他情感上的立场?好叫她知难而退,不要做那等不识趣之人。
还是惺惺作态,故意为之,是对她先前的言语伤害进行残酷的反击?
崔翎目光微垂,眸中便多了几分冷意。
好在,她原本就对这个男人就没有太多好感,现下面对此等艰难困窘的境地,好似也并不觉得有多么难过,反而
反而,她心底还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轻松。
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
崔翎自不必再多言语,她轻言浅笑,脸上看不出来一丝伤心难过的痕迹,“既如此,那我便先带着瑀哥儿回去了,他还小,禁不得风寒。”
她转身对着袁五郎福了一福,“麻烦了!”
瑀哥儿从她身侧探出小小的脑袋,轻声唤道,“五叔”
他觉得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要不是他自作聪明建议五叔将错就错,五婶婶也不会一直被蒙在鼓里,然后错上加错了。
她显然再一次认错了人。
而且这回,事情还越高越复杂了。
瑀哥儿看着袁五郎,无声地和他对着口型,“五叔,要不您就招了吧!”
袁五郎狠狠地瞪了这小破孩一眼,也和他用唇语交流,“都是你惹的祸,好了好了,这里人多,回去再说!”
说完,他便扶着手臂起身,牵着瑀哥儿的小手替崔翎开路。
袁五郎一路上的心情很复杂。
先前同意小破孩将错就错的建议时,他其实没有考虑太多。
只是觉得也许瑀哥儿说得对,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确实可以看清楚对方的真实品性。
他也的确这样地做了。
将他看成是袁五郎护卫的崔翎很自然,一点都不矫揉做作。
她的善良和美好,与新婚夜停留在袁五郎脑海中的那个坏女人形象,截然不同。
而他发现,这才是真的她。
这令他怦然心动。
原本,他想要等她也对他了解更多的时候,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揭晓自己的身份。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等不了了。
这座府邸,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
有些误会如果不澄清,会千丝万缕地缠绕在一起,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到最后却成了一桩大麻烦。
就好像现在这样,他想要亲自送他的妻子回雅情小筑,却还得九王牺牲形象和色相来助他一把。
所以,袁五郎决定要和崔翎好好地谈一谈,解开先前的误会,将彼此心里的想法都告诉对方,然后再尝试着像别的夫妻那样生活。
或许,一开始不会像兄嫂们那样恩爱和谐,但他不着急。
感情的事,可以慢慢来的,没关系,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
ps:
因为最近严打,所以白天没有时间更文,拖到现在,请大家原谅。明天周一,我的时间又正常了,所以会有两更给大家补偿的,抱歉!
072 绑架
那柔然人冷笑一声,“急什么?等到柔然攻破了沐州城,你弟弟自然会还给你的。”
柳见月脸色一下子煞白,“你答应过我的!”
她抱着那人手臂不肯撒开,“是你说,只要我帮你把袁五将军的夫人从这里弄出去,你就将弟弟还给我,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令尹府的守备严密,寻常人等没有办法轻易混入。
她头一次见这柔然人,是在东街的集市上。
那时她正跟着府里的采办出来置办一些年轻女子日常所需。
那人以她兄弟威胁,她脑海中不知道经过多少斗争,才终于选择做这不得好死昧良心的事儿。
她从浣衣处偷了与那人身量差不多的护卫衣裳。
告诉他府内的地形。
还特意将西墙的一处狗洞打宽,好叫他能顺利进来。
方才趁着看火之际,又将能将人迷倒的蒙汗药混在了牛肉汤中
她连将袁五奶奶五花大绑这种事都亲手做了,可这个人现在告诉她,要等柔然攻破了沐州城,才会将弟弟还给她。
这岂不是在玩弄她于鼓掌之中?
柳见月眼看这人不是想要信守承诺的模样,说不定连她弟弟还活着的事也是假的,只不过是骗她帮他们掳劫袁五奶奶的一个借口,心中又急又怒。
她为了自己的弟弟,去伤害恩人的妻子,已经是天理不容。
如今才恍然大悟,自己是个多么大的蠢货,竟然任由杀父灭族的贼子三言两语就牵着鼻子走了!
她一时激愤,心中便存了几分死志。
眼瞅到旁边挂着的菜刀,捞起一把,便奋力向柔然人砍去。
柔然人力大无穷。对这样不关痛痒的小打小闹都没有放在眼里,只是伸手用力往柳见月的肩膀上劈下去,那可悲的姑娘就应声落地。
菜刀掉落。走势不巧,恰正插到了她腿上。一时血流如注。
那柔然猛汗啐了一口,“不自量力!”
扛起趴在桌几上昏迷不醒的崔翎,便大踏步地离开。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人经过。
因为令尹府里所有的兵力,此刻都集中在了两个地方。
一处是戒堂,伏击石修谨的那队柔然骑兵中,还余下了两个活口。
袁五郎正在对这两人突击审讯。想要知道柔然人是如何知晓石修谨押送着御寒的衣物恰正那时从那处经过。
另一处则是医堂,这次柔然骑兵的伏击,虽然顺利地被跟随的护卫队击破,赢了个漂亮的仗。
但是柔然铁骑彪悍凶猛。杀伤力十分惊人,护卫队中也有不少兵士受了伤挂了彩。
每到这种时候,医堂里总是忙得人声鼎沸。
帮护的人忙不过来,便也要从内院调集些人手过去。
雅情小筑离外院有些距离,不论是医堂还是戒堂。都比较遥远。
所以,柔然人可以轻易躲过稀疏的卫队,毫不费力地扛着崔翎出去,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西墙处的狗洞。
狗洞外有人问道,“纪都大人。得手了吗?”
那叫纪都的柔然人冷笑一声,“那是自然,咱们快走,莫叫里头的人发现了,功亏一篑。”
狗洞外的人也十分得意,“这回将袁世韬的儿媳妇捉住了,若他们再来战时,便那将女人扒。光了挂在车顶,看袁家军还嚣张不嚣张!”
纪都先将崔翎送了出去,然后自己再猫着身子从狗洞里钻出。
他警告似地对自己同伙说道,“这娘们怎么处置,是头领的事,咱们听命行事就好,莫要犯了口舌之诫,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别的幺蛾子,你我,都担当不起。”
话音刚落,院里好似有巡夜的卫兵经过,问了声,“什么人?”
纪都反映敏捷,立时学了一声猫叫。
巡夜的卫兵侧耳倾听一番,嘟囔了去,“大冷天的,这里竟还有猫子。”
纪都屏住呼吸,直到脚步声远离了,这才低声呼了口气,“还不快走?”
雅情小筑的厨房门前,槐书满面震惊地望着狼藉一片的地面。
再走得近一些,他看到了躺在地上鲜血直流的柳见月。
他慌得手脚都颤抖了,连忙上前去探见月姑娘的鼻息,“见月姑娘,见月姑娘,见月,你醒醒!醒醒!”
一边撕下自己的衣襟,用力地将她腿上的菜刀给拔了出来,然后替她止血。
一面扯开嗓子用力嘶喊,“快来人,快来人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见月悠悠转醒,满脸哀伤痛悔地望着槐书,“对对不起!”
她眼角流落无声的眼泪,气若游丝地说道,“是柔然人!柔然人将袁五奶奶掳劫走了,往往那个方向!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槐书浑身一震,“什么?五奶奶被柔然人绑走了?”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沐州城一共有四座城门,固若金汤。
东门和西门都已关闭。
南门留给从中原而来的官商百姓,进出都需要凭通行文书,验明正身后才能放入。
北门连通战场,附近百姓早已经疏散到了城中,所以只给西北大军的将士们开启城门。
柔然人,相貌长得与盛朝人不同,是一眼就能够辨别出来的。
守门的将士火眼金睛,绝不可能错放进一个柔然人。
柳见月竭力伸出手来,摊开手掌,赫然是一颗雕刻着异族花纹的金扣。
她颤抖地说道,“这是我从那人袖口扯下来的,你看,这纹饰是柔然人的图样。那人那人将五奶奶带走了,快点,快点叫人去追!”
顿了顿,她忽然又想起了瑀哥儿来。
便忙指了指厨房的矮柜,“我将小公子藏在了那里。快,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再一次地陷入了昏迷。
槐书连忙从矮柜里将瑀哥儿抱了出来,还好。那孩子虽然脸色有些微红,但鼻息却是均匀的。
恰正这时,袁五郎和九王都收到了回禀,知道了雅情小筑发生的变故赶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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