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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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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洋文名字。” “洋文名字?”顺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像今天的公爵,他叫乔治,公主呢,叫索菲,对咱们按理说都是洋文名字。” “你叫‘爱拉油’,顺治指着自己兴奋地道:“那我呢?” “什么叫爱拉油,”我瞪着他,直叫他将I LOVE YOU说的标准无比,我才满意地道:“你叫‘ME TOO’。” “‘密兔’?”顺治念叨了两遍,不可心地道:“这个名字不好,怎么能取个兔子名?能不能换一个?” “没有了。” “‘没有了’,也是洋文名?” 饿地神呐,我瞪着他,好笑地道:“我是说没有别的名儿了,要不要随便你。” 顺治脸上红了红,“那就‘密兔’吧。” 我指着自己问:“我叫什么?” “I LOVE YOU。”他说得极为认真。 “再叫一次。” “I LOVE YOU。” “再叫。”我的眼睛有一点热热的。 “I LOVE”他的话消失在我主动奉上的双唇中,那一夜,听着他在我耳边低诉爱语,我与他抵死缠绵,直至我们精疲力竭,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句话的真正含义5
第九十七章 原来如此 
4    第二日,顺治一早便脚下虚浮的赶去上朝,我也浑身酸疼,日将近午才起来,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慈宁宫将来喜叫来,我一直想不通,这个臭小子,昨天一定是吃了兴奋剂了。 不想着一叫可要我好等,直到日落西山,来喜才姗姗而来,我一见到他便赏他一个爆栗,吼道:“臭小子,接颗子弹了不起了?让我等了一天!” 来喜扁着嘴,委屈地道:“主子别生气,要不是主子的面子,奴才现在还出不来呢。” 我不禁疑惑:“什么事?” 来喜娓娓而述,我这才明白个大概。 原来昨日张德海比过头一场后,乔治毁约,又提出比第二场,追星潜在暗处大概猜到我想要他出场,可他自认一代“高手”,不愿穿着太监的衣服自毁形象,就悄悄与张德海以什么“传音入密”的方式沟通,张德海这才有让来喜上场这么一说,本来以来喜的实力,想躲过那颗子弹也并非什么难事,况且还他追星张德海在旁协助,听起来喜说,张德海有没有这么神,我还是抱着怀疑态度,但不管怎么说吧,事情就按这样发展着,可来喜偏偏不知死活地也想试着去接子弹,我想到昨日来喜有过一个伸手的动作,但伸到一半又缩回去,问了问才知道,是追星发现来喜的意图不知发了什么“暗器”,打在了来喜的手上,这一切只在瞬间完成。而那颗子弹最终是擦着来喜地手掌过去的,将来喜的手烧灼了一大片,我才明白来喜最后为何负手而立。他不是在装酷,而是他地那只手根本不能见人。 “那你咬住的那颗” 来喜抓了抓头道:“是师傅偷偷塞给奴才地。” 这下谜底解开了。张德海知道用过的弹丸和新弹丸的差异,特别交待来喜如有必要,就将那颗弹丸在众人面前晃一下。然后丢弃,来喜也很好地完成了任务。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张德海回去后狠狠地责罚了来喜。说他自不量力,“丢了性命是小,失了国体事大”这是原话。若不是我差人将他叫来,恐怕他到现在还得在屋里继续拿大顶呢。 我伸手拉住他胳膊。他刚往回缩,在我“炯炯有神”地目光下乖乖地摊开手掌。这一看,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哪里像他说的只是“擦”过?来喜的手心处一条长长烧灼痕迹,中间处地皮肉隐隐翻起,伤口狰狞。 我挣了一下他的耳朵,吼道:“说地轻描淡写的,都快见了骨头了。” 叫袭人翻出当初顺治拿给我“疗伤”的那盒“碧萝” 凝露,给来喜细细的涂了,来喜低着头嗫嗫地道:“主子别生气,奴才以后再也不敢逞能了。”  我又白了他一眼,将“碧萝”塞到他手中,气道:“你师傅只罚你拿大顶是太轻了,若是我,就给你上老虎凳、辣椒水。” 来喜嬉皮笑脸地道:“那主子又该心疼了。”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即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又失笑出声,来喜见我脸色好了些,趁机问道:“主子,奴才最近在慈宁宫经常见到容嫔对在和宫人颐气指使的,又不见太后出面制止,主子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嫔?我摇了摇头,有关她的事情我也问过顺治,顺治只说是什么权宜之策,具体的事情也不肯多说,我那时又心情欠佳,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也就没有深问 ,现在想想,或许有什么事情朝庭需要倚仗娜拉的娘家吧,但是也说不通,娜拉也是科尔沁人,她的娘家能比太后跟科尔沁的关系更紧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四五六,我摇头叹道:“管她呢,只要她不来惹我就好。” 袭人笑道:“现时宫中还有谁敢惹主子?皇上第一个饶不了她!” 我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顺治这一个多月来对我的宠爱,谁都看得出来,可偏偏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不安,越是疲惫,或许从没得到会更好一些,得到了,就更怕失去。 顺治在宫门落琐前匆匆赶至,他看起来十分疲倦,眼前甚至看得出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这该不会是昨夜“操劳”的结果吧? 简单的梳洗过后,顺治由常喜伺候着褪去外衣,连靴子都没脱就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我摒退了常喜等人,做到床边,轻轻的替他脱去靴子,他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我扯过棉被为他盖上,自己也换了睡衣,拉下幔帐,钻进被窝里,室内虽有暖炉火盆,但被窝里仍是冰冰的,我打了个寒战,一双结实的臂膀伸过来,将我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睡?”窝在他怀中我轻声问。 “呵呵,”他的笑声中有着浓浓的倦意,“佳人在侧,让我如何入睡?” “都倦成这样了还贫嘴,”我将他垫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出来,“该麻了,快睡吧。” 他摇摇头又重新抱住我:“不要,我冷。”  “那叫常喜再那个暖炉进来。” 我刚要招呼常喜,顺治的手顺着我的睡衣伸了进来,摸着我光环的脊背, 呢喃地道:“你就是最好的暖炉。”  我瞪了他一眼:“你的手这么暖,还说冷!分明就是”“就是什么?”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将他的双手抽出,没好气地道:“做什么都不知节制,身子这么倦,还不安分。”  顺治低笑道:“若不是你,我哪能这么倦?”  我涨红着脸道;“昨晚人家一直说不要了,你还还”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你怪得谁去!”说着我微嗔地转过身。不再理他。  “我是真的冷,不信你摸。”他拉过我地手放在他肚子上,果然。他肚子凉凉的,顺治委屈地道:“我怕自个手凉激着你。特地在肚子上捂热了,谁曾想平白的挨了顿埋怨。”   “我”我又重新投进他怀中,没底气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担心你地身子。”  “那你要补偿我”他笑得像个贼。“据说肌肤相亲是最好的取暖方法。”说着话,他已麻利地将我睡  衣拉开。又解开自己的。这个“据说”果然是正确的,不一会,我地身子便暖了许多。  “惠儿。”他轻声唤我。 “嗯?” “I LOVE YOU。”他的声音微哑,几近呢喃。 我受用至极,低声笑道“ME TOO。”  他也闷闷地笑出声来:“再多教我两句。”  “想学什么?”  “我想要你,怎么说?”他地声音饱含着无边的暧昧。 我红着脸垂下眼帘,羞臊地轻声说:“T NEED YOU。”  他俯到我耳边:“I LOVE YOU。I NEED YOU。”  我察觉到他的变话,连忙推住他:“不行,NO!”我瞪着他:“从今日起,禁欲十日。”  “为什么?”他不满地大叫。  “你说呢?”我眯起双眼,小声嘀咕道:“小身板子”  顺治“怒视”了我一下,翻过身背冲着我,嘿嘿,还跟我来劲了!谁理你,我也转过身。 “一天!”身后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十天!”  “一天半!” 我哭笑不得地转过头:“哪有算半天地?” “怎么没有?”他理直气壮地道:“早上就算半天,咱们又不是没试过在早上唔”  我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地道:“不准狡辩!”  他抓下我地手,用被子重新将我裹好,“两天!” “十一天。”我悠闲地说。   “不带多的。”他有点急。 我眨着眼道;“你再讲啊,再讲我还多。”  顺治瞪了我半天,挫败地叹道:“我身子好得紧,就是今天再来也没问题。” 我又红了脸,啐道:“还想?找别人去,多的是人排队等着你呢,何必在我这受气。” 顺治脸色一沉,:“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说着他将头偏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碰了碰他,不理我?平时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种态度?我气得踹了他一脚,还是不理我?难道真的生气了? 我探过头去看了看他的脸色,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阴沉沉的,我伸手挠了挠他的腋下,没反应?怎么可能有人不怕痒?我不放弃的加大了动作,结果  “哼!”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你一点都不疼我!”职责完毕,我翻身钻回被窝再不理他。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你搭理他,他拿腔作凋,你不理他,他反而上杆子巴结你。  “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他声音中充满疑惑。 我“怒视”着他:“人家说,越怕痒的男人越疼娘子,你都不怕痒!” 顺治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这是谁说的?”他又摸了摸刚刚我挠他的地方:“何况我不是不怕 痒,我只是能忍住笑而已。” “哼!”  “那我以后更疼你一点,好不好?”他像在哄小孩子。 “真的?”我斜睨着他,“那刚刚我说的事”   他扁了扁嘴:“三天。”  “九天!”也不能逼人太甚不是?   他使了个大劲:“五天。” “七天!”我打了个折:“不能再少了。” “成交!”他咬牙切齿。“哎?”他回过味来,“不对啊,明明是我在生气,为什么会变成我哄你 ?”我耸了耸肩:“那谁知道!”   他极度郁闷地从后面拥住我,不停地对我上下其手,直到把我逗弄得娇喘不已,他才一脸得色的看 着我,哼!你休想得逞!我忍!5
第九十八章 定不负,相思意
4    “惠儿。”
    “嗯?”我专心的站在顺治身后替他编着辫子。
    “今儿是第五天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
    “是啊。”我心中偷笑,故做不明的回答。
    其实皇家自有一套养生之法,哪用歇那么长时间了?
    “哦?是么?”我用红线细心将他的发梢绑好,又坠上一个装了两枚铜钱的明黄色小布袋,左右看了看,嗯,油光水滑的,发质好的让人羡慕,“多歇歇总没坏处。”
    “你真的变成‘贤后’了。”他无奈的说完,又自觉有些失言,偷偷的瞄了我一眼。
    我有些好笑的对视着他,莫非我平时的醋劲真的那么大?一个“贤”字而已嘛,看来我真得要好好检讨一下。  我笑道:“哪来的贤后?闲人就有一个。”
    他勾了勾嘴角,“我这几天都表现得很好。”口气异常诚恳。
    “嗯,”我转身从常喜手中接过朝服,替他穿上,“我知道。”
    “那是不是该有些奖励?”他又撇撇嘴:“而且,过不了几天,你的信期又要到了。”  呃我自个都记不住的日子,他倒记得清楚。
    我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常喜和袭人,微红着脸道:“看你今天的表现吧。”
    “真的?”声音中充满欣喜。
    哎哟!能不能别这么明目张胆的讨论这个问题啊?没见这旁边还有一堆人呢吗?  送走了顺治,我伸了伸腰,吩咐袭人替我梳洗。袭人一脸不赞同的道:“主子还是再回去睡一会。”
    “不用了,”我摆摆手,“再睡,一天都没精神,到了晚上还睡不着。”
    “就是这样才好。”袭人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晚上精神一点,好好看看皇上的‘表现’。”  我横了她一眼,啐道:“死丫头,敢取笑我。”
    袭人道了个万福,笑道:“女婢不敢,主子。”她的眼睛弯弯的,“您的脸好红哦。”
    我连忙捂住脸,转身朝镜子里一看,还好嘛,只是有一点点红而已。
    我回头呵着她的痒道:“还敢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奴婢不敢啦!”
    笑闹了一阵。袭人忽然问道:“主子,奴婢见皇上身上挂着一件玉佩。主子是不是也有块一模一样的?”
    嗯, 想起那块佩,我的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主子为何不戴呢?”袭人问道:“奴婢瞧皇上很紧张那块玉佩呢。”
    我轻轻摇了摇头,我是很想戴的,但是,更怕不知什么时候又要将它摘下来,与其如此,不如不戴。
    袭人见我的样子,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奴婢多嘴了。”
    我笑了笑,说道:“好啦,不是要我睡觉吗?我这就去睡啰。”  迷迷糊糊的一觉睡到日上三杆,待我醒来,乌云珠早已候在那里,见我出来,恭恭敬敬的请安行礼。  这些天坤宁宫可以称得上是“门庭若市”,宫妃们每日请安是必不可少的,连佟妃都来了两回,与我亲亲热热的,看不出一点嫌隙。更有朝中大臣托着自家的命妇们变着法的给我送礼,最花心思的,就数湛恩带来的鳌拜的礼物,那是一盆牡丹花,数十根银制花枝上,穿着用纸折的牡丹,湛恩说这盆花有个名堂,叫“内里乾坤”,趁着没人的时候拆开一朵,我不禁哑然,当真“内里”大有“乾坤”,鳌拜出手,果然大方,每朵牡丹,都是一张盖着红戳的千两银票。  虽然我已渐渐习惯宫妃们的请安,但今日乌云珠显然又有些不同,她总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最终她看了看天色,笑道:“再有两个月就是娘娘的寿辰,臣妾拿不出什么精巧的寿礼,就想着绣一床被面儿献给娘娘。”  我笑了笑,“这还不算精巧么?得花多少心思?”  乌云珠笑着说:“只是臣妾选了好些个图样,不知哪种更合娘娘心意。”  “鄂姐姐选的图样,肯定差不了,鄂姐姐拿主意就好。”  乌云珠不同意的道:“是要送给娘娘的,当然得娘娘最中意才行,不如请娘娘移架承乾宫,亲自去瞧一瞧,免得臣妾总是拿不定主意。”  她说得恳切,我也正好无事,便允了她,刚出殿门,一阵冷风吹来,让我缩了缩脖子,袭人连忙为我取来披肩,原来不知不觉间,天气竟已凉成这样,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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