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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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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第二次的时候,她突然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烛泪顿时滴到了被子上。张问说道:“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方素宛急忙摇摇头,下了床在衣柜里翻找一阵,很快找出几块布料,对张问说道:“把我绑起来,我就躲不开了!”
张问愕然,他有些纳闷,原本以为方素宛的感觉有问题,原本疼痛的感受她错觉为快乐,现在很明显她是既痛苦又害怕,居然也不罢休,要强迫自己绑起来体验!张问不禁问道:“这烛泪很烫,你是觉得很疼吧?”
方素宛点点头道:“疼得受不了,所以要你绑起来!一会开始的时候如果我讨饶,你千万别罢手!”
张问:“”
在方素宛的强烈要求下,张问只得将其手足都绑在床掾上,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拿起了红烛不一会,她就惨叫了一声,牙齿咯咯直响,胸口那两个白兔微?颤颤地自己就抽?搐起来,那颗受伤的红豆也是轻轻地颤?动。
张问继续的时候,方素宛咬着牙并没有讨饶,但是当他拿着红烛靠近的时候,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瞪大了双眼,十分害怕的样子。
面对这么一个模样还像小女孩的人,张问这样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恍惚中,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场景:一朵娇?嫩的桃花落在他的手里,他使劲地将它揉碎好像香味更加浓了。
张问已经有了某种异样的好感,他甚至担心自己长期这样的话,心理会不会突变,会不会一直想着残害美丽的东西?
方素宛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张问又忍不住说道:“这种干法有点太过了吧,你又不是犯人。”
方素宛摇摇头道:“不行,疼得不够!我现在都没什么事,相公,你帮我,让我达到昏死的程度”她越说越兴奋,“最好是马上真的死掉的前夕,是最好的!”
张问吃惊道:“这样太危险了,万一真的死了怎么办?”
方素宛急切地说道:“不会的,人哪有这么容易死。相公,求你了,再狠一点!”
“还有什么法子?”张问皱眉思索着,“不瞒你说,我对刑罚的具体方式不甚了解或许玄月能有更多的办法,她逼供细作的时候,总是能让人说出实话。”
“玄月是谁?她真的那么厉害?”方素宛忙问道。
张问道:“就是咱们家的人,我的近身女侍卫。要不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明儿我让玄月抽空陪你。”
方素宛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今天再来会吧这样,相公把燃着的蜡烛杵到我的下边,玉门上方有一颗小小的纽扣,很敏?感的,就对着它用蜡烛烫,行么?”
“不滴了?直接把烛芯杵在你身上?”
方素宛点点头,期待地看着张问:“我们最后一次,行吗?”
张问犹豫了片刻,还是依了她,张问和女人相处的方式只有一个:她要什么给什么,满足她。
他拿起蜡烛,分开她的双腿烛火慢慢靠近的时候,方素宛感觉到了炙热的火光,拼命挣扎起来,但是张问没有停下来。方素宛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满眼的恐惧道:“别!还是算了!”
张问心道真要面对极度痛苦的时候,人都会恐慌,讨饶这只是正常反应。想罢他并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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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十六 怀柔
山海关边报,建虏欲用兵朝鲜、联盟蒙古诸部的消息,引起了明朝廷核心的一阵恐慌。wWw、对于魏忠贤来说,恐慌的原因是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因为这样迹象很明显地表明建虏要想劫掠关中。联盟蒙古,既可以“合纵”,又可以打通与关中连接的道路,为借道攻击创造条件;意图征服朝鲜,既可以取得更多的粮食供应,又可以消除后患。
魏忠贤急冲冲地来到内阁,找首辅顾秉镰出谋划策。却见内阁值房里,除了顾秉镰,几个部堂大人也在,他们也在商量这事儿。
这些权力核心的官员,有的是完全投靠了魏忠贤、如兵部尚书崔呈秀,其他的虽然没有维忠贤马首是瞻、但也表示了对魏忠贤的尊敬之意,这才有机会上位。所以当魏忠贤走进来的时候,官员们纷纷见礼,礼节上恭敬不已。做太监能做到魏忠贤这个份上,也算是牛人了。
魏忠贤也顾不上装笔,焦急的心情在脸上表露无遗,“照这样下去,咱家瞧着建虏还真有胆儿到京师来,大伙议出什么法子没有?”
部堂官员都看向顾秉镰,顾秉镰皱着眉头,眉间三道竖纹给人严肃稳重的感觉,他有些勉为其难地说道:“魏公说得不错,照这样的迹象看,建虏极可能入关劫掠。咱们几个人议出了些法子,现在派兵支援朝鲜已经来不及了,关键是对蒙古方面的态度,强硬还是怀柔,咱们有些分歧。”
魏忠贤道:“都有些什么法子?”
顾秉镰道:“户部尚书田大人觉得东夷和蒙古早已眉来眼去,而且在北边建虏已经有了优势,蒙古为了生存不会诚意与我大明为盟,行款是肉包子打狗”
这时崔呈秀迫不及待地就把话头接了过去,“干爹,咱们可不能坐视建虏这么折腾。您想想,要是让蒙古人和建虏撮合到了一块儿,建虏骑兵绕道蒙古攻击关内,可不是省事多了?”
崔呈秀口不择言当着这么多朝廷重臣、厚颜无耻地直呼魏忠贤干爹,顿时引来了几道鄙夷的眼光。大伙投靠魏忠贤那是没办法的事儿,可也别做得太过分了不是,读书人的风度完全给这厮践踏了!
但是魏忠贤不这么认为,他听了崔呈秀的话,觉得这么多大臣,还是崔呈秀最忠心,凡事最先想到的还是咱家。
魏忠贤便说道:“崔呈秀说得不错啊,要是建虏打到京师来了,张问一党不得往死里栽赃咱们?到时候弹劾的奏章都能把咱们给淹了!”
户部尚书田吉摇摇头道:“魏公,这会儿不论建虏是不是要打京师,咱们都没有办法了,只能把心思用到抵御敌兵、减少损失上才是明智的法子。下官觉得,对蒙古议款毫无用处,反而会增加户部的财政负担,不如把钱用到边防和军备上去。”
崔呈秀一脸不爽道:“田大人!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魏公公?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只要建虏一到京师地界,对咱们就非常不利!这点你没看到?”
崔呈秀个子矮小,其貌不扬,可说起话来倒是掷地有声、振振有词。
相比之下,内阁首辅顾秉镰却是个老油条,一开始说了几句废话,根本不表明自己的立场,或许他已经有了立场,但也要借田吉的观点来表达。反正不对蒙古行款,是田吉说出来的,并不是他顾秉镰的主张。
田吉和崔呈秀这些人比起来,看样子要正直一些,当然也要傻得多,冠冕堂皇地说这样的话,好像只有他自己心里想着国家、别人都在谋私似的,完全是得罪人的干法。果然田吉和崔呈秀几个回合的交锋,就说了几句话,魏忠贤立刻就觉得崔呈秀忠心、田吉忠心不够。
田吉四十多岁的样子,饱读诗书,很年轻的时候就中了进士、满腹经纶,当初还做过庶吉士。由于前边的路走得很好,他心里自然就多少有些抱负,又不太圆滑,当然就犯了一点毛病,给魏忠贤等人留下了装笔的印象。
“你哪知眼睛看见老夫心里没有魏公了?老夫可不像有些人,专门顾着拍马溜须,一点有用的建议都没有!谁都知道建虏打到京师来不好,但是对蒙古行款就有用了吗?没有用的事儿,做它干甚?”田吉瞪眼吹胡子地大声说道。
崔呈秀冷笑道:“我看你不是不想拍马溜须,而是有异心!”
“崔呈秀,你休得血口喷人!”
崔呈秀指着田吉的鼻子骂道:“你户部拿不出钱,就不顾魏公的大计?那你还占着户部堂官的位置干甚,拿你有什么用?”
田吉气得满脸通红,怒道:“你说我没资格做户部尚书?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够了!”魏忠贤拉长马脸,生气地说道,“吵吵吵!吵来吵去管什么用?你们倒是拿出好点的法子出来呀!”
顾秉镰这时才说道:“是老夫无能,不能调谐各部堂官,老夫有责任。”
魏忠贤看向顾秉镰:“顾阁老觉得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顾秉镰愣了愣,要是心里话,他的看法和田吉相同,争取蒙古,大明对建虏根本没有优势,拿钱粮去浪费是无用功。可刚才顾秉镰已经看出来魏忠贤的态度了,魏忠贤不想建虏从蒙古那边绕过来,所以要想尽办法阻止。更有甚者,崔呈秀竟然把田吉相同的意见说成是有异心!
于是顾秉镰也不太想表明真实态度了,一则根本没有用,想当初他坚决主张把张问捧上去,魏忠贤还不是不同意;二则可能产生有异心的嫌疑。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顾秉镰不太想干。
见魏忠贤逼问,顾秉镰只好说道:“就咱们现在的处境来说,自然应该拉拢蒙古,尽可能地阻止建虏的攻势。可这样的办法有些困难,朝廷财政紧张咱们不说,行款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肯定会遭来非议站在蒙古的立场上看,咱们大明眼下武力不济,连吃败仗,从萨尔浒之战后,再没有采取过攻势,所以对蒙古没有多大的威胁;相反,女真人气势汹汹,吞并了辽东大片土地,攻势之下,蒙古既可能屈从,所以这事办起来也有难度。”顾秉镰话锋一转,又说道,“当然,难处是难处,只能这样才对我们最有利,就得先想想法子了。”
顾秉镰的一番话,其实就是废得不能再废的废话,没有一个字有用,但是让人听起来很是实心,魏忠贤听罢就觉得还是内阁首辅有见识,对什么事儿都看得透彻。他便说道:“顾阁老说的才是实在的话,你们争吵那些有什么用?赶紧拿出个章程来,如何订出方略。”
顾秉镰又说道:“魏公,订出章程还不到时候。这事儿得让皇上首肯之后才能办。”
魏忠贤恍然大悟,立刻点点头。说了半天,怎么把皇上给忘了?在咱们大明朝,皇上经常被骂、被质疑,但是皇权的地位那是没得说,什么事皇帝不同意就别想办成。
于是一通争吵不欢而散,魏忠贤把山海关的消息呈报皇帝去。让魏忠贤没意料到的是,这次皇上下旨说要廷议。这种情况真是不容易,朱由校这皇帝当了快三年了,平日里都只顾玩他的,他亲自关注过的廷议没超过三次!
阴历五月十五,端午节刚刚过去十天,皇帝诏京师四品以上京官到文华殿廷议。张问是三品官,虽然眼下没有什么实际的职权,但这种朝会也是要参加的。他换上了大红色的官袍,在家里收拾一新,因为面容俊朗,穿上这种颜色的衣服,看起来更加俊俏,像个新郎官似的。他的身体还没有发福,腰上无多累肉,所以这种官袍的腰带更显宽松,松垮垮地掉在腰上晃很影响行动,张问平时是不太喜欢穿这身衣服的。
张问坐着轿子,由一众男女侍卫护卫出门,一行仪仗从偏僻冷清的胡同出来,向北走,越来越热闹。走到棋盘街的时候,更是人山人海繁华之极。棋盘街在灯市旁边,挨着紫禁城,恐怕是京师最繁华的商业街了,这地方的店铺简直是寸土寸金。
从棋盘街出来,东华门就不远了。东华门就在紫禁城的东南角,文武百官平日里上朝一般就从这里进去,并不是走午门。进入东华门,入眼处就是一条河,称为玉河,玉河上有一道汉白玉的桥梁,就是望恩桥。张问是步行过的望恩桥,禁城行轿行马,那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事儿魏忠贤好像在宫里就是坐轿。
文华殿离望恩桥不远,过桥走一会就到了。从文华门进去,只见大殿中已经站了许多官儿,红通通的一片,煞是喜庆。两京的官员是上万人,在京师的四品以上的官员上百人,于是今天这个廷议,倒是十分热闹。
廷议一般是分部堂进行,不过这种关系整个朝廷政略的事,也就在禁城中集体讨论。皇帝是不用参加廷议的,只需要等待廷议结果,有分歧才让皇上裁决。不过今天的廷议,算是朝会了,朱由校也有到场。
有司太监唱词之后,朱由校登上御座,众官按礼行朝礼,三叩九拜之后,按秩序站位。刚才朝礼的时候,魏忠贤回避的远远的,不然会被弹劾故意接受百官朝拜,等大伙都站起来了,魏忠贤才跑回朱由校的身边,侍立在御座之旁。
魏忠贤附耳过去,听朱由校说了几句话,然后对百官朗声说道:“皇上说,前些日子张问上书言建虏威胁京师,布呈方略,皇上已下旨照办,问内阁和各部堂官,办得如何了?”
这时顾秉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因为他是内阁首辅,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会被赐座。这个情况从嘉靖时就有了,不过内阁的实际状况却和嘉靖时已经完全不同:嘉靖、万历前期时内阁权力极大,统率百官,现在的内阁
顾秉镰奏道:“禀皇上,臣等正在全力照办,只是鉴于朝廷实情,进展不甚顺利。今年的税银还未收齐,许多年前预算都未有银子到位,这种突发事件,更是无处抽调钱粮;边关多事,西南、东南、各地叛乱也还未完全解决,抽调大军困难;具体如何布置,也分歧颇多。请皇上明鉴,这件事绝非短时间之内可以办妥的。”
张问听罢立刻说道:“臣有话要说。”
得到朱由校同意之后,张问便从中间的人群里挪步走出队列,抱着象牙牌说道:“元辅所说的办法,微臣不敢苟同。牵制建虏后方,为什么非要耗费巨大实调朝廷兵马?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办成的事,为何要这样麻烦?”
开玩笑,什么理由都让他们说了,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有这么轻巧的事吗?
张问一说话,立刻就有一些苏杭书院派的文官表示附议。
这样的状况让魏忠贤一党的人十分愤怒,崔呈秀第一个站出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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