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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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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回来见了分别几个月的女人,张问没有表现得很热情,或许是在朝堂里呆久了,养成了这么一些习惯,但是他心里面还是有她们的,否则也不会忙着就找曹安要买院子。张问作为男主人,首先想到的是给自己的女人们一个好的生活条件。
    曹安想了想,说道:“前兵部尚书崔呈秀的那个院子被籍没国库,要卖成现银,但是少爷是做官的人,住罪臣的宅子有点忌讳,如果是商贾买下倒也没什么。”
    张问点点头道:“崔呈秀的死和我有关系,他的宅子咱们不能住。”
    曹安又道:“听说礼部左侍郎快回乡养老了,他那处院子肯定要卖出来,而且老奴认识他们家的老管家,听他说侍郎本身是浙江人,对园林格局很有研究,所以他们家那处院子深得园林之妙,那处院子肯定不错。”
    张问听说宅子主人对南方园林很有研究,顿时来了兴致,因为他的女人多数是南方人,如果让她们住在南方式的园林里,应该很高兴吧。
    “那你和他们家的管家说说”张问突然想到在京师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修建的园林,得要多少银子啊,便又说道,“讲讲价,能便宜点就便宜点。对了,现在咱们帐上还有多少银子?”
    曹安道:“老奴瞧着一些地段好的商铺,就用别人的名头投资了一些,现在帐上能立刻提出的现银,还有八万两左右。”
    上次张问从温州回京,底下的官员们凑了二十万多两银子,他回京办事花去了一大半,现在剩下的银子,基本上都是那次的收入。张问又刚刚当上内阁大臣,地方官的礼金那些收入也无从说起。这时候他过问起钱的事情来,才发现家里并不是那么宽裕,现在要买新宅子,就曹安说的那处园林,全部家当八万两银子还不一定能拿得下来还有一大家子的花销,那也是流水一样的花花直流,就是满院子侍候人的奴仆和丫鬟,不给例钱和赏银怎么成呢?
    锦衣玉食的生活,没点能耐是负担不起的。张问只得说道:“你先问问价钱,如果太贵了,只好选别处。几万两银子的宅子,怎么也够咱们一家人住的。”
    张问过问了这件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和绣姑一起吃了晚饭,现在厢房都分给了其他女人,绣姑只好住在张问屋子里。
    吃过晚饭,张问和绣姑两人对坐了一会儿,绣姑打开面朝院子的窗户,看了一眼廊道上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她默不作声,很明显今晚上其他女人都在等着张问,绣姑只能一个人在这房里睡了。
    张问今天赶回来,也就是想和重逢的女人们缠绵,分别之后重逢肯定别有一番滋味。他端起杯子漱了口,然后回头对绣姑说道:“你今天早些休息,我去陪陪她们。”
    绣姑作出一副勉强的笑容道:“相公注意点身子。”
    张问笑道:“别担心,你知道我的。”
    他从房里走出来,走在挂着灯笼的屋檐下,早春的风还有些寒意,让他的头脑一冷,突然意识到那些女人分别住在哪里,他还没弄清楚此时要返回去问绣姑,有点不太好。张问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片刻工夫,突然心里生出一股快感来,既然不清楚谁在哪里,那就乱选一间,碰到谁就是谁,和皇帝翻牌子有相似之处
    冷风并没有吹散张问的热情,他现在已经十分兴奋了。要说男人还真是有些奇怪,本来张问是很喜欢绣姑的,绣姑的好身段也没得说,所以他这几个月来基本上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但是才几个月工夫,他就有些厌倦了,或许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所以大明的官员们一旦有钱有势之后,几乎没有例外地拥有许多侍妾。
    如今又可以尝到相对新鲜的感觉,张问迫不及待地选了东厢这边最近的房间,他伸手一推,本来以为她们都会为自己虚掩着房门的,结果推了个结实,这房门居然闩着。
    难道是她这几天正好来月事,不方便?张问心里面想着,但是又有些恼怒,越是没推开房门,越是想要这个。这种心态大概也是男人的本性,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好。
    “咚咚咚。”张问敲了敲房门。
    “是张大人么?”过了一会,里面才应了一句。张问一听,是秦玉莲的声音,顿时明白了过来:怪不得她把门闩了,按理秦玉莲还不是张问的女人,她当然要闩门休息了。
    张问站了一会,突然想到,秦玉莲的姑姑是秦良玉,据张问所知,秦玉莲并不是秦良玉的嫡亲侄女,但是却被秦良玉当成是亲女儿一般看待秦良玉是山海关总兵,手握几乎是大明朝现在最精锐的军队,而且她和张问私交还不错,更紧密的关系是她的侄女秦玉莲现在对张问一片痴心。张问现在不拿下秦玉莲,更待何时?
    把秦玉莲当成了政治需要,张问的良心上受到了谴责,但是他完全不顾这点谴责,因为他并没有想着主动去伤害这个女人。再说用女人联姻作为联盟需要,张问又不是第一次干,那个白莲教的圣姑韩阿妹,张问对她基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不也是一种同盟需要?
    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秦玉莲又问道:“门外是谁?”
    敲了门又半天不说话,确实不太好,张问忙答道:“嗯,是我。”
    听见秦玉莲舒了一口气,她很快就打开了房门,她的脸色红扑扑的,胸口起伏,显然天都黑了,接待张问有些紧张,毕竟她还没和张问发生过什么。张问见到她这副表情,原来很随意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便随口说道:“秦姑娘住得还习惯吗?”
    “去年我就是住的这间房,今天我还特意给绣姑说要住这里呢,也不是第一次住,都习惯了。”秦玉莲笑了笑,“张大人里边坐。”
    张问轻轻提起长袍下摆,跨进门去,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那个去年在灯市上买来送给秦玉莲的琉璃灯。
    秦玉莲看见张问的目光,脸上的红晕颜色更鲜,低着头坐到一旁。
    “今年京师的灯市你没有来我以为这盏灯真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没有想到今年在灯市上又看见一个一模一样的。”张问随口说道。
    秦玉莲听罢怔了怔,说道:“是吗?”
    张问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才就这盏宫灯有感而发,又好像在隐?射什么东西一样,大概是让秦玉莲不高兴了。
    不过张问也没有解释,他并不想甜言蜜语来哄秦玉莲,本来这个世上不可取代的人有几个呢?张问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两人因此陷入了沉默,张问看了一眼秦玉莲,她和大部分姑娘不同,许多女子都是小脚,她大手大脚,特别是那双使白杆枪的大手还有她的皮肤也不是白皙那种,小麦色有点偏暗,不过很健康的样子,别有一番感觉,还有胸前那对饱涨的丰满的乳?房,加上她高大的身材,可以这么说,秦玉莲是一个强壮的女人。
    不过她身上没有赘肉,健康地散发着野玫瑰一般的野性风情。她大概已经过了二十岁了,就大明朝来说,这个年龄已经老大不小,既然她喜欢张问,张问也不想这么耗下去浪费她的青春。
    张问站起身,走向门口,秦玉莲立刻抬起头来,很是失落地说道:“你要走了么?”
    他当然不是要走,而是去把门闩闩上了。
    秦玉莲的脸顿时唰地一下红了,她意识到刚才自己表露的情绪太过明显,急忙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或许是气氛没有调节到位,又或许是明朝的女性都比较婉约,秦玉莲虽然多年行伍,照样不能免去这样的传统,主动向男人暗示索取不是很好的行为。
    张问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既不能太粗俗地说我想推倒你,也不想道貌岸然,于是他什么也没说,走回来坐到秦玉莲的对面,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抓住秦玉莲的大手。
    秦玉莲低着头,没有反抗,张问便坐了过去,坐到她的身边,抱住了她的肩膀。
    张问的主动,缓缓地进行着,没有让秦玉莲有一丝反感,她的脑子里顿时晕乎乎的,紧张得厉害,只觉得胸口扑通扑通的就像是在打雷一般。但是又感觉到张问手指上的那丝温暖,像一股暖流一般在她的肌肤上渐渐扩散,流到心里。
    在秦玉莲的心里,张问好像是一个神秘的人,他的许多思想秦玉莲无法理解,但正是因为那些在她看来深邃的东西,让她迷恋不已。或许,当他进入秦玉莲的身体,合二为一的时候,会感受到他的内心吗?
    身子强壮的秦玉莲期待着张问压在她的身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和姿势来诠释爱的内涵。!~!
    ..
段七 票拟
    张问主持内阁以后,大小事务都要他过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有什么事都管一管,才能把权力抓在手里,渐渐地让朝臣明白:没有我张问首肯什么事儿都别想办成。wWW。
    这样导致的结果是他很忙、很劳累。雪上加霜的是家里那些女人,张问每晚上都要卖力工作,因为她们不太愿意出门逛街恐遭人闲言碎语,院子又太小,张问生怕女人们过得不好、只得天天陪着她们不到半个月,张问就急迫地需要买一处大院子安顿女人们,让她们生活丰富一些。
    原礼部侍郎的那处园子在纱帽胡同后面,占地极广,里面的格局是有山有水,风景秀丽。而且地处纱帽胡同,在内城里面,作为大臣的居住地,离上班的地方紫禁城又近,实在是块好地。不过价格肯定不菲。
    张问让曹安去了解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卖出去了张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卖出去了,如果真的卖出去了,他也没有办法;也很有可能是害怕张问的权势,不敢收取他太多银子,但是那园子价值本来就很高,所以不愿意卖给张问。总之,张问也不能倚仗权势为所欲为,何况礼部侍郎都要回乡养老了,更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
    于是曹安按照张问的意思,只得另寻其他宅子,一来二去到了四月间了,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四月间,四川总督朱燮元押解战犯已经到了京师地界,如何封赏朱燮元的事儿不能再拖了。皇帝下旨内阁尽快把票拟的结果报上去。张问想把朝廷整合在一起好办事,当然不愿意看到四分五裂、凡事争执不断的局面,于是对于朱燮元的态度是尽力打压。
    很多人在立功之后都会抱怨朝局复杂,自己为朝廷作出了多少多少贡献,结果因为奸臣当道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云云。实际上朝廷为了一些大政刚略,只能这么做?元还有几天才进京呢。”
    张问从值房出来,穿过游廊和堂厅,走进首辅的值房时在开着的门板上敲了敲。顾秉镰听到咚咚的敲门声,抬起头来,见是张问,便说道:“是张阁老啊,快请坐。”
    张问在顾秉镰的对面坐下,把手里的折子放到书案上,说道:“皇上把咱们的折子还回来了,要重新票拟。”
    票拟便是代皇帝草拟各种文书,大量是关于六部、百司各类政务奏请文书的批答。它可以是先与皇帝共同讨论,作出决定后再草拟成文字,更多的是内阁先拟好批答文字,连同原奏请文书一起送皇帝审批。
    由于政务繁杂,大部分票拟都会不出意外地批红,票拟几乎就等于是“圣旨”,所以内阁的权力极大,明朝没有宰相,但是内阁首辅的权力已经远超宰相。同时也形成了“君逸臣劳”的局面,实际上负责朝廷运作的是内阁和六部,皇帝如果不想管政事,把内阁和司礼监的人安排好,叫司礼监批红就是;而内阁必须详尽地批阅各种奏章,完全不能偷懒,所以要做阁臣,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要有充沛的精力,而有做阁臣资格的人很多都已经老了,又老又有充沛的精力,这样的人实在是人才啊后世一句话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诚不我欺。
    但是,如果票拟不批红的话,一般是不能颁布下去的,君权就体现在这种地方。朱燮元的任命决定,皇帝就干涉了。
    内阁首辅顾秉镰看着书案上的折子,原封不动地弄了出来,便若有所思地说道:“挂着九叠柳叶篆文银印的人打了胜仗,回来起码得做九卿啊,太常寺卿是小九卿,是合乎常例的。既然皇上不同意,恐怕是嫌给朱燮元的封赏小了。”
    张问沉声道:“兵部尚书的位置空着,元辅看让朱燮元补兵部尚书的缺如何?”
    顾秉镰愕然看着张问,过了好一回,才回过神来,顾秉镰毕竟年龄大了,反应速度比不上张问,不过他心里是明白的。他顿了顿,说道:“既然张阁老觉得让朱燮元补兵部尚书一职妥当,老夫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顾秉镰一向的态度就是让张问决策一切事务,他不过就是在张问忙不过来的时候,处理一些不是很敏感的政务。
    “元辅没有意见,那我就重新写了。借用您的笔墨一用。”张问拿起砚台上的毛笔,仿佛不假思索地在纸上写了起来。
    不足半炷香功夫,一篇言简意赅又用语得体的短文就一挥而就,张问写完递给顾秉镰说道:“元辅看看,这样写有没有问题?”
    顾秉镰拿起墨水还没干的折子,轻轻吹了吹,仔细看了一遍,抬头说道:“佩服佩服,张阁老才思敏捷,连老夫也自愧不如。”
    张问心道我十八岁中进士,没有靠任何关系,用一支笔硬敲的科举大门,难道是浪得虚名?
    像这种文章,发出去是当圣旨用的,很多人都会看到,如果没有点才华写得漏洞百出用语不当,那这个国家的政务还像什么话?所以在体制完善的大明朝,用科举出来的文人治国,不是没有道理,假如朝臣连文章都不会写、还要找人代笔,一来二去的行政效率就更低了。
    万历朝以前,内阁大臣必须要在翰林院呆过,很多都做过庶吉士,专门为皇帝写圣旨,然后再慢慢锻炼,进入内阁。所以以前进翰林院这样的清水衙门是进入内阁的一个必要步骤,进士们通过在翰林院了解各种书面信息和数据来掌握整个国家的状况,从而进入治理国家的阶层。很多内阁大臣都没有做过地方官,光是解读书面信息就花去了半辈子时间,这样还不敢说完全理解这个国家,更没有时间去地方上锻炼了。张问这样的既没有在翰林院干过,还经常在地方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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