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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罗马-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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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牢头!”
被关进地牢十几天了,现在终于有机会见到了太阳。秦东双臂被粗大的铁链捆绑着,脚上还铐着铁链,他站在监狱的空地上抬头仰望着天空。贪婪地呼吸着炙热的空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取更多阳光,只有这样才能驱散侵入身体的寒气。
他迈动着步子在几百个士兵的监视下快步走动着,以此来活动身体。随后渐渐跑动起来。他不停地围着空地跑圈,直到跑得满头大汗才停止跑步,不过他并没有休息,而是舒展了一下身躯之后开始做俯卧撑,不停地做,做到连帮他数数的狱卒都忘记是多少个了,做完俯卧撑之后又开始做仰卧起坐,后来又做蛙跳。不停地做,直到所有的士兵都打哈欠才算完。
从此以后。每天三个小时的放风时间雷打不动,过了三天,秦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侵入身体的寒气在这几天时间的大量运动和日晒下被彻底驱除出去。
在牢房里的时间呆长了之后,秦东发现自己竟然长了虱子,被咬得浑身上下其痒无比,虱子这东西是靠吸血为生的,而且只有长期不洗澡,皮肤和衣物都很脏的情况下才会长。
为了清理掉虱子,秦东不得不找人帮忙,刚刚在监狱的空地上活动完,就看见牢头提着食盒走过来,他便喊道:“牢头,过来过来,我都长虱子了,你快帮我找找虱子!”
牢头对于秦东的一些要求很是无语,秦东的要求对于牢头来说简直是痴心妄想,但又不是特别过分,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上面对于秦东的处置却一直没有下来,这让牢头一直不敢对秦东怎么样,说不好到最后真的如秦东所说的那样,皇帝很欣赏他,要不然他杀了那么多人,皇帝为什么不立即斩了他?
实际上不是马尔西安真的很欣赏秦东,实则是因为马尔西安和皇后普尔喀丽亚、阿尔帕斯这几个大佬都没有空理他,现在这几个人正在斗得热火朝天,哪有空处理他的事情?
对于秦东要求他给自己找虱子的要求,牢头直接拒绝道:“我说你有完没完?你能出来晒太阳就不错了,还想要求这要求那?行了,等会我让你给冲个澡,然后把你的头发剃掉,剃成光头,再把身上的衣服换掉,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样总可以吧?”
秦东揣着铁链接过食盒,一边吃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这还差不多!”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接触,牢头也发现其实秦东并不难相处,并非如外界传言的那样凶神恶煞,怒则杀人,在他看来,秦东杀了八百士兵,打伤五百多人是事出有因,绝对不是秦东无故发疯而为。
看着秦东一个劲地吃东西,牢头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杀了八百人?”
秦东也不停下,一边吃一边说:“这个事情,全世界都知道!”
“真看不出来,你为什么有这么厉害,我看你也只是比别人强壮一点点而已嘛!怎么可能杀得了八百人呢?那可是八百人呢,不是八百只山鸡,就算是八百只山鸡一个人杀,恐怕也不止一个小时吧?”牢头见秦东并不排斥这个问题,也就放开胆子说了起来。
秦东三下五除二将食物吃得干干净净,抹了一把嘴巴,用手比划着说:“这么粗的狼牙棒,我一棒子一次扫翻十几个,你算算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干掉八百人?”
牢头瞪大了眼睛,吃惊道:“噢,我的上帝,你一次扫翻十几个?这么粗的狼牙棒?难道那些人就站着不动让你扫?他们都傻了吗?”
秦东拍了拍肚皮躺在地上道:“他们当然没傻,也不可能站着让我杀,只是因为他们没有我快,我扫过去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跑!明白吗?”
牢头想了想点头道:“按照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是有可能!”
“对了,晚上能不能给我弄条羊腿啃啃,这么多天没吃肉了,嘴里一点味都没有,淡出个鸟来了!”秦东又厚着脸皮提条件了。
牢头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干嘛跟他闲扯?他当即道:“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以为我是你妻子啊?你想吃什么,我就得给你做什么?还羊腿?一条羊腿多少钱,你知道吗?你就做梦去吧!”
“哎,别走啊!”秦东叫住牢头道:“给我弄点肉吃,我保证一定会报答你的,真的,我敢发誓!晚上,记住啊,别忘了”。
牢头走了,秦东再次躺在地上休息,享受着一天之中难得的放风时间,要知道吃过食物之后只有很短的时间休息,接着就要进地牢呆着了。
这时一个狱卒推着粪车从他身边经过,一团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秦东的耳朵非常灵敏,他扭头一看,那是一个小布团,他心中一动,立即闪电般的伸手将那布团抓在了手心里。
等推着粪车的狱卒走后,他装作蜷缩着身体侧身躺着,将手心里的布团打开,只见上面用汉语隶书写着:“贤弟,吾等现在已经得知你之下落,正在想对策设法营救,勿要心急,弟之随从全都安好无恙,尽可放心,以后如有事要通知我等,可以告诉掏粪狱卒,他已被我等收买,家人也控制在吾等手上,不敢告密,贤弟尽请放心,兄,飞鸿”。
看到这些话,秦东所有的心都放下了,只要佩特乌斯和阿法尔德等人没事就好,而且刘扬也能在外面照应,一旦有机会,他们必定会设法营救。
趁人不注意,他将布条塞进了鞋底,不久就有狱卒得到牢头的指使前来给他剃头,为了安全,狱卒也不给他解开铁链,剃成光头之后,又有狱卒提着水桶过来给他冲澡,直到将他身上冲洗得干净才给他换上一身新粗布衣服。(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教会也插手
监狱的结构和防御情况,这些天秦东通过观察大致上有所了解,如果想要逃出去必须要从外面突破,从内部基本上不可能逃脱,而从外部突破必须要在一刻钟之内突破到地下牢房带走秦东,否则的话就会被大批军队堵在监狱内,因为附近不远处就是近卫军一处军营,一刻钟之内绝对能赶到。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秦东很是失望,按照监狱的结构来说,他手下的人想要在一刻钟之内突破到地牢基本上不可能,监狱内部的结构适合于防守,几张弓就能守住通往地牢的长廊,而且整座监狱的士兵大约有三百人,这里毕竟关押着整个君士坦丁堡的大部分囚犯,这三百士兵可不是死人。
即使有外面的人策应,秦东通过研究之后发现短时间之内想要逃脱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削弱了监狱的防御力量才有可能逃脱。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之后,秦东很沮丧,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消沉,既然从地面上不能逃走,从地下想办法也是可以的,那就是挖地道。
不过挖地道存在着很大的风险,虽然君士坦丁堡滨临海边,但是这里的土质并不松散,海滨能修筑城墙,它的土质可能松散吗?因为土质坚硬,所以从外面挖地道进入监狱内部或者直接挖到地牢所需要的时间很长,秦东粗略估计了一下,按照工程量来计算,最少也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才能挖通。可这段时间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呢?如果在这中间君士坦丁堡官方要杀自己怎么办?那么之前挖地道的工作不是白干了吗?
这一夜秦东整夜没睡,就盘腿坐在高出地牢水面的椅子上思考这个问题,权衡了许多他才下定决心还是用挖地道的办法。难道别人没有想到过挖地道的办法吗?肯定有人想到过用挖地道的办法帮助监狱里面的人逃脱,关键是一般人没有那么多人手,而秦东有人手,不说隐藏在城外的一百弓骑兵,就是城内的七十多个护卫就能完成这项工作,而且这个工作并不是需要很多很多人,但也不能只有几个人。就这七十多人可以轮流挖,这样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别的囚犯即使在外面有同党。能有多少人?顶多两三个,两三个人要挖到什么时候?谁有那么好的耐心?
决定之后,秦东开始做准备,他要通知在外面的自己的结拜大哥刘扬和自己的手下佩特乌斯、阿法尔德。还有曹查理这个牛鼻子。
他撕下衣服上一块布料。没有笔墨,就只能咬破手指用血写下一些楷书繁体汉字,这片布会被掏粪的狱卒送到刘扬的手上,也只有刘扬能够看得懂汉字,即使监狱方面或者官方得到了这片布,想要将这上面的文字认出来后再翻译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在君士坦丁堡能读懂汉语的人不多,别人还不一定知道上面写的是汉语呢。
在君士坦丁堡和整个东罗马帝国。官方语言为拉丁语,但是希腊语的使用范围更广。到了中世纪之后,希腊语更是作为进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如果一个贵族不懂希腊语,那是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到了下午,秦东在放风时间的最后一刻钟躺在监狱的空地上晒太阳,掏粪狱卒依旧推着粪便车从他身边经过,他突然起身以极快的速度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布团塞进了掏粪狱卒的口袋里,掏粪狱卒好似有所察觉,但没有任何表示,如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推着粪车走了。
这之后,秦东就一直等消息,终于到了第二天下午,掏粪狱卒同样从他身边经过丢下一个布团,秦东不动声色地将布团收好,回到地牢之后将布团展开,只见布团上写着:“贤弟,汝之来信,兄已收到,兄已然告知汝之属下,让其一干人等全力挖掘地道,以期早日使贤弟脱离牢笼,重见天日,一切都好,贤弟勿要挂念,另要保重,兄等期待早日与贤弟相聚,兄,飞鸿!”
看完这封密信,秦东松了一口气,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密信不能送到刘扬手上,现在收到刘扬的回信,他提起的心总算落地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秦东在监狱这边稳定了下来,每天几乎都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在外面放风,这让他的身体没有因为长期处于阴暗潮湿的环境而变坏,反而因为有足够的时间进行训练而变得逐渐好起来,由于监狱的伙食不怎么好,使得他的身体不能彻底恢复以前的状态,这让他有些着急,他有时候在地牢里不停的喊: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这种一直没有肉吃的日子很快就到头了,这是因为一个人的缘故。
“哈哈哈,神父,几年没见您,想不到您已经当上了君士坦丁堡教区的牧首了,太好了,那我以后岂不是可以在君士坦丁堡横着走?”在君士坦丁堡呆了这么久的索玛终于在今天见到了从耶路撒冷归来的亚纳多留斯神父,见面即高兴的叫囔起来。
亚纳多留斯神父是索玛的教父,索玛在修道院学习期间经常跟着亚纳多留斯学习,两人几乎无话不谈,关系好得比亲生父女还要好,亚那多留斯也是极为疼爱索玛。
亚纳多留斯见到索玛也很高兴,不过也经常为她的调皮捣蛋而头疼不已,听了索玛说了这番话之后,他紧张道:“噢,我亲爱的索玛教女,你可千万别给教父拖后腿!你看看教父的胡子都白了,经不起你再像以前那样折腾了!来,让教父看看,我亲爱的索玛长大了,长得比以前更漂亮迷人了!”
索玛罕见地露出了羞意,但很快没有了这种表情,转换话题道:“教父。您就别取笑我了,对了,您知道‘八百屠’的事情吗?”
“当然。我想现在整个帝国不知道‘八百屠’的人已经不多了吧?你为这么干什么?”亚纳多留斯不解道。
索玛神秘一笑:“因为我认识他,而且跟他在一起相处了半个多月!”
“噢,是吗?”亚纳多留斯闻言兴趣大增,连忙拉着索玛坐下,又拿来葡萄酒倒了两杯,将一杯放在索玛的面前说道:“快给教父说说这个人,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亚纳多留斯对秦东太好奇了。他是四年前升任君士坦丁堡教区牧首的,牧首就是一个教区的最高神职人员,亦被承认为正教会名义上地位最高的神职人员。他是正教会的精神领袖和主要发言人。但是并无任何凌驾于其他牧首或另外14个自主教会之上的权威。
这个时期的君士坦丁堡牧首(或被称为普世牧首)的职位还不是由拜占庭皇帝任命,而是由下面的神职人员选举产生的,不过此前几任皇帝都对君士坦丁堡牧首非常支持,这就使得君士坦丁堡牧首的地位与日俱增。直到在公元451年的加尔西顿公会议上正式确立了君士坦丁堡牧首的辖区(包括小亚细亚和色雷斯)。也确立了君士坦丁堡在各地教会中的地位仅次于罗马。
但是到了中世纪,君士坦丁堡牧首们就完全受制于拜占庭帝国的皇帝,这使得他们的地位最终变得无足轻重。历任皇帝经常干预教会事务,他们实际上可以任意废立牧首。许多皇帝甚至任命宦官担当牧首之位。相比之下,罗马教廷却成为一支独立和不受世俗统治者控制的强大力量。在俄罗斯正教会成为东正教世界最大的教会之后,东正教最重要的人物就是莫斯科牧首了。
亚纳多留斯是神职人员,他当然知道神和人类的区别,一个正常人能够在一个小时之内干掉八百人。造成五百多人受伤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因此他肯定秦东必定不是一个正常人。这世上究竟真的有神吗?这个问题大概只有天知道,出了秦东这样的人,他认为他要好好研究一下秦东这个人,在索玛说自己认识秦东后他的心思就活络了。
索玛随即用她那伶俐的口齿将她与秦东这段时间在一起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得惊险连连,精彩不断,高。潮迭起,引起了亚那多留斯的极大兴趣。
索玛讲完后说道:“神父,像秦东这样的人,难道您不认为他是上帝的杰作吗?又或者说他是上帝派下凡间的人?难道您不想亲自跟他交谈一番?”
亚纳多留斯听后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心说:对啊,不管秦东这个人是人还是神,我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大肆宣扬,扩大教派的影响力,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名望。
想到利用秦东作为自己扩大教派影响力,为自己的宝座添砖加瓦的点子之后,亚纳多留斯点头道:“嗯,索玛你说的很对,他肯定是上帝的杰作,也只有上帝才能让一个凡人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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