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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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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在朱瞻基出生的那天晚上,他的皇祖当时还是燕王的朱棣曾经作了一个梦,他梦见太祖皇帝将一个大圭赐给了他,大圭上镌着“传之子孙,永世其昌”八个大字。
这大圭在古时象征着权利,这个梦就意味着太祖要把这大明江山赐给他,惊醒过来的朱棣,当还在回味梦境的时候,忽然一个内侍跑进来,禀告说王孙降生了。
隐隐感觉到这梦和降生的孩子有关,难道那梦中的预示是要印证在孙子身上?朱棣赶紧赶到儿子院子中,当看到小朱瞻基长的很像自己,婴儿小脸有股子英气,顿时大为高兴,后来起兵南下,此事也是朱棣下定决心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以后,对于孙子朱瞻基,朱棣自是格外喜爱,无论走到哪,都要带着他,爷孙俩之间的感情最好,朱瞻基也不负皇爷爷溺爱,从小就显露出与众不同的聪慧,不但勤练武艺,身手敏捷,还熟读诗书,攻读儒家典籍和为政之道,长的也比较象朱棣,更是深得皇帝欢心。
以至于永乐二年时,朱棣为了立哪个儿子为太子时,很是犹豫不决,其中武将们都是倾向于汉王朱高熙,朱棣召解缙入宫,磋商立太子之事。当时他的意思是想立次子高煦为太子,但解缙仍直言说:“为长,古来如此。皇太子仁孝,天下归附,若弃之立次,必兴争端。先例一开,怕难有宁日,历代事可为前车之鉴。”朱棣听后面色不悦,对此议犹豫不决。解缙为说服皇上;只说了一句话:“好圣孙!”两人相视而笑。最后同意立长子高炽为太子,次子高煦为汉王,并令解缙撰写立储诏书,以告天下。
从此,朱高煦深恨解缙。汉王自以为有战功,又深得朱棣宠爱,常存夺嫡之心。见此情形;解缙上疏劝阻说:“启争也;不可。”朱棣认为这是离间他们的父子关系,对解缙很有意见。
永乐四年,朱棣赐黄淮等人二品纱罗衣,而独不给解缙。淇国公邱福将朝廷机密“传达延外”,朱高煦却嫁祸解缙“禁中语”,意思就是说,这机密是解缙说的。
永乐五年,解缙又被朱高熙诬为“试阅卷不公”被朱棣贬为广西布政司参议。临行前,礼部郎中李至刚因与解缙有宿怨,又诬陷他,故即改贬交趾(今越南),命督饷化州。
一边想着这些事,张灏一边微笑,眼瞅着走进大帐之中,也不敢在私底下继续谈话,朱瞻基意味深长的使了个眼色,径直走向朱棣身边。
站在御座之前,朱棣刚想继续询问,但眼光挨个扫过远处三个少年时,却犹豫了下,遂改口道:“朱勇邱义,你们且退下,瞻基,你也下去休息,朕要单独和张灏说话。”
“是,陛下。”朱勇和邱义赶紧跪下磕头,其中邱义起身之时,神色怨毒的看了张灏一眼,当先转身而去,看的朱棣眼皮一跳,神色顿时阴沉下来。
随着朱棣朝左右挥手,所有内侍全都恭敬的慢慢后退,一直到退到大帐口,才敢转身离去,一直偷着观察朱棣神色的张灏,此时才明白为何刚才他神色不悦,原来邱义的不当举止,惹他生气了。
心中暗暗提醒自己,这伴君如伴虎,要时时刻刻谨慎小心,可别一时不慎,种下大祸。
“张灏,你今年应该是7,8岁吧,记得你母亲生下你时,朕刚刚取得北平大胜不久。”
当单独和张灏这个孩子在一起时,朱棣并没有如人前那般,时刻保持着皇帝威仪,反而如一个亲厚长辈一样,微笑着对张灏说话。
“是,陛下,那年因母亲跟随在皇后身边,身子受了寒,导致小产,结果。”
张灏恭恭敬敬的答话,却很有技巧的提醒面前的皇帝当年往事,果然朱棣脸色露出怀念的神色,叹息道:“唉,你母亲乃是一个奇女子啊,难怪生下如此出色的孩儿,不愧是张家之后,张玉算是后继有人了。”
嘻嘻一笑,张灏天真的道:“这些年多亏了母亲和姐姐日夜照顾我,要不然我早就夭折了。”
也许是朱棣正沉浸在往事回忆中,也许是并没在意一个孩子的话,对于张灏张口就是我我的,并没放在心上,反而微笑道:“你姐姐?呵呵,你奶奶还有意和朕结成亲家呢。”
张灏心中一喜,果然绕到正题上了,赶紧皱眉道:“不妥,太子殿下年纪比姐姐大多了,再说,我姐姐乃是国公家的大小姐,怎能嫁给太子做个妾室,刚才兄长殿下还和我平辈称呼呢,这岂不是乱套了。”
“哈哈,真是个孩子,胡说八道。”朱棣被张灏孩子般的胡话说的大笑,故意为难的笑道:“可是,你奶奶好不容易求朕一回,总不能让她老人家失望吧。”
忽然看到面前小人诡秘的笑容,并说出让他异常动容的话,顿时神色大变,紧盯着张灏。
“陛下,我愿以今后立下的三件大功,换回我姐姐自由选择夫婿的权利,还请陛下亲自写成诏书,马上昭告天下,我保证那三件大功,皆能为国为民,功在千秋社稷。”
第一卷 豪门世家 第029章 胡说八道
“小小年纪如此狂妄,念你还小,朕也不怪罪于你,至于你姐姐的亲事,更是与你无关,自有朕和你长辈做主。”
刚才还神色略微惊讶,直视张灏双眼的永乐皇帝朱棣,此时却表情平静,平和的让人心悸。
早就预料到会是如此,张灏也未气馁,毕竟自己外表过于单薄,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胡话,更何况面前还是位九五之尊的皇帝,能做到如此平易近人,已经是拜自家长辈的恩赐了。
学着皇帝模样,张灏后背双手,高昂着小脑袋,双眉紧皱,尽量让自己很精神,很英气勃勃,似乎皇帝喜欢刚强坚毅的孩子,那就表现出威武一面,何况自己身上还顶盔贯甲,多少能在加上几分。
很高森莫测的朗声道:“人虽小,志气高,还请陛下赐我虎符,愿提三千营五千铁骑,疾驰千里,如若邱福十万大军安然无事,自当横刀自刎,只怕将军他年纪以老,固执不听人劝,身死事小,连累我十万汉家儿郎魂灭大漠,十万户家庭支离破碎,大明天威就此蒙羞啊!”
“够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诅咒朕的大军,真是岂有此理,今日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即使你年纪幼小,长辈又和朕渊源颇深,恐怕也容不得你放肆,真当朕不敢诛你吗?”
暴怒的朱棣伸手指着张灏,显得有些气急败坏,近乎咆哮般的喊声,听的大帐外的众人吓得胆战心惊,这天子一怒,可不是说笑的。
但朱棣越是如此失态,张灏心里反而越发惊喜,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痛了皇帝内心,这永乐皇帝一生都在征战中度过,可以说,现在的大明朝,论打仗的指挥才能,几乎无人能强过他,原本就担心邱福轻敌,以至于遭遇不测,出征前就郑重告诫过一席话,这几日又是亲笔写信,命人飞马传书,这根本就是,他自己都有不详的预感。
自己的话,恰恰反应出他最担心的事,所以才如此暴跳如雷,假如真被自己料中,损失十万大军事小,这皇帝的面子却要丢得一干二净,起码一个知人不明是跑不掉的。
但自己的记忆能不出错吗?被一个孩子随口羞辱,身为帝王之尊能不记恨吗?这位历史上少有的伟大帝王,能否有那容人雅量,自承过失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灏的冷汗霎那间浸湿衣衫,这一刻,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天威难测,什么叫身不由己。
“陛下,以往出边征伐,由于北方都是一望无际的荒原草场,要寻到敌人踪迹,无非是需要当地牧民引路,抓到敌军小股游骑严刑拷打或是动之以利,如此才能得到确切情报,好据此判断出敌人之主力所在,只因时间才是我大军的天敌,粮草不断是获胜的关键。”
说到这,不禁有些停顿,张灏顿时急得满头大汗,忽然瞅到皇帝身后那一幅巨大的白缎子地图,其中在北方位置,四个黑色大字格外触目惊心,因为被朱砂在上面画了个大叉,就是想不注意到都难。
电光火石,模糊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瞬间记起一些东西,张灏心中狂喜,继续说道:“那本雅失里今年才被瓦刺部击败,刚刚逃到胪朐河一带居住,就敢杀害我大明使臣,其统治的不过是北元其中的鞑靼部族,虽号称可汗,实际上力量并不强大,但还是斗胆挑衅我大明朝廷,那只能说明,其人胆大心细,已经提前做好准备,并设下计策。这敌在暗,大军在明处,老将军邱福为人刚愎自用,生平用兵只知道奋勇冲杀,缺乏谋略,几个副将虽都是老臣,看似稳重,可都是邱福多年属下,进言能否被将军采纳,还是两可之间。大将军邱福又自持兵多将广,很可能俘获鞑靼重臣后,轻信其言,以至立刻挥军猛进,进入绝地,被鞑靼铁骑以逸待劳,其结局。”
急促的说完这番话后,张灏赶紧低下头,心中苦笑不已,这下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自己身上的怪异之处,看来只能先搪塞一番,马上去找那道衍大师,寻求帮助了。
“本雅失里,邱福,刚愎自用。”喃喃自语,朱棣神色有些沉重,张灏一番合情合理的分析,实际上以和他自己的判断不谋而合,三番四次的提醒邱福,就怕他犯下致命大错,可要是真的如这孩子所言,那可如何是好?邱福今年已经64岁,他一生在沙场上都英勇无畏,绝对会珍惜这也许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战,还是其戎马生涯最辉煌的一战,他能事事谨慎,宁肯徒劳无功,也不会轻易犯险吗?
“邱福误朕啊!”朱棣此时真是万分后悔,当初张辅一力求战,都被自己压下去了,可事已至此,只希望还能来得及挽救,希望邱福没有被看似唾手可得的大胜冲昏了头脑。
双手情不自禁的紧握,朱棣朝大帐外喝道:“来人,宣朱勇觐见。”
大帐的帘布猛地被人掀开,还是一身甲胄的朱勇大步走了进来,迅速单膝跪地,抱拳叫道:“臣朱勇拜见吾皇。”
“朕封你为禁卫军都指挥使,马上率领三千营所部骑兵,星夜赶往河北宣府,找到向导后,马上出塞,一直朝西北赶往胪朐河方向,追上邱福将军后,命他就地驻守,等待朕的命令,如果大军被鞑靼人包围,那你,唉,随机应变吧。”
“遵命!”朱勇本是一员武将,也没有那么多的废话,何况此时事急从权,也顾不得礼仪,起身就朝帐外走去,张灏刚想喊住他,提醒他带些神机营的将士,但一想到时间紧迫,而此时的火枪一类的武器,没有大军掩护,并摆开阵势,就是去了也于事无补,只得轻叹一声,只希望三千营由北方游牧民族组成的精锐骑兵,还是一如继往,乃是大明朝最强骑兵。
虽然担心大军安危,不过朱棣到底是一国之君,马上放下心事,在不去自寻烦恼,反而笑意盈盈的背着双手,因长年在军营中生活,以至于背部挺得跟标枪一般,整个人气势沉凝,举手投足间风采迷人,自有一股王者风范,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崇拜,甘愿效忠在皇帝的慑人魅力之下。
张灏心中暗叹,不愧是名传千古的帝王,确实有其超越常人的一面,据说永乐皇帝乃是一个天生的工作狂,和他父亲一模一样,在位这些年,几乎从不浪费一点时间,每天巨细无遗的处理全国报上来的奏章,不过比起太祖朱元璋,朱棣明显更喜欢打仗,更是五次亲自带兵北伐,对于繁重的国事有些不太喜欢,所以才成立内阁,由几位大学士替他分担压力。
“张灏,你为何知道北方之事,难道是你父亲和姐姐说与你听的?”好像自问自答般的问话,朱棣神色平和的说着,不过看向张灏的目光,却非常复杂,既有三分警惕又有几分欣赏。
“这,朱伯伯,我告诉您,您可得替我保密,拉钩。”同样,张灏对他也是警惕的很,一边装作天真无邪,更多的是故意弄出老成一面,显得表情滑稽,单纯而又聪慧机灵。
“哈哈,好,这声朱伯伯叫得好,七年了啊!”朱棣明显一愣,随即感慨万千,毕竟他才当上皇帝七年而已,孤家寡人的日子还没有完全习惯,一听到如此平民化的称呼,不禁想起当年还是燕王时,偶尔就会有冒失的孩子如此称呼他。
这张灏又是张家的孩子,按辈分和彼此的密切关系,一声伯伯倒也贴切,何况又是一个8岁的孩子,朱棣一时童心大发,笑呵呵的伸手,这一大一小就在营帐中拉钩玩耍,逗得朱棣沉闷心情被吹散了些,不时放声大笑。
“伯伯,这北方的事大多是听姐姐说与我听的,她小时候在北平居住,对于北方的事一直很关心,常命家人打听朝廷之事。”
“嗯,你姐姐自小就喜欢舞刀弄枪,当年在小儿辈中,那可是大名鼎鼎啊,哈哈,不奇怪,不奇怪。”
“还有,我一生下来别看神志痴呆,可时不时睡觉时,就能梦见一个白头发老头,没事就哄着我玩,还告诉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咦,什么样的白头发老头,仔细说与朕听。”
“好像穿的文士衣衫,只是很破旧,看起来很邋遢的样子,和街上的酸秀才一个样子。”
“哦,看起来是个先贤文士了,嗯,很好,继续说。”
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妥善的说辞,张灏干脆开始睁着眼睛大说瞎话,反正这古时候类似的奇闻怪事就多,信不信的也顾不得了。
“就是说了些类似山海经之类的话,都是除了咱大明朝以外的大千世界。”
眯着眼睛看着张灏,朱棣不置可否的笑道:“嗯,看来那老头还是个陆地散仙般的人物,那大明朝之外都有什么有趣的事?”
清清嗓子,张灏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胡说道:“也记不清多少了,反正我只记得那老头说,在南方乘着大船,就能到达许多的地方,那里有许多的小国家,四季炎热,当地人非常矮小,皮肤很黑,盛产许多香料宝石。而北方则寒冷的很,一直往西,那里有个叫欧罗巴的大陆,和当年春秋战国时一样,十几个国家上千年来,一直互相征战不休,不过如今开始抢着建造大船,船上布满火炮,到处进行海上交易,抢夺其他国家的人口财富,使这些国家越来越强大,又建造更多的大船,又派出去当强盗。”
一时间顺着张灏的话,朱棣频频点头,这番似是而非的话语,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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