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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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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当时大主母梁丘舞那错愕的表情,马聃忍不住想笑,不过好笑之余,他不免亦是暗暗心惊。
对他而言堪称劲敌的太平军摇光神将严磊,竟然挡不住梁丘舞一刀就当场被斩杀,而从梁丘舞口中马聃却得知,这位武力极强的大主母与他的三主母金铃儿联手,竟也无法留下太平军第三代主帅陈蓦,或者说,是梁丘皓。
一想到自己曾经二度想趁着梁丘皓重伤之际将他斩杀,马聃心有余悸地吐了一口长气。
“将军!”伴随着一声呼唤,一名周军将领拨马而来,抱拳禀道,“打扫战场完毕!——将军,那些向南逃去的贼军,当真不用追赶么?”
“区区千余人,不追也罢!”马聃闻言站起身来,淡淡说道,“梁丘皓多半已殒命,而刘晴也已逃遁,这边的太平贼军,气数已尽,没有必要将精力浪费在这些溃败之兵上,要知道,我军面前,还有秦王李慎那十余万叛王军!——收拾一下,我军回南营!”
“是!”
望着那名部将离去的背影,马聃抬头瞧了一眼月色依稀的夜空,轻笑着自语道,“真想不到啊,大主母竟然千里迢迢从冀京赶来支援大人,唔,想必相见后,大人会倍感惊喜吧?——走,回南营!”
与此同时,在大周新建南营,在关押刘晴的那间小木屋内,谢安正满头冷汗地向梁丘舞解释着。
“舞儿,你误会了,不是那样的,真的不是那样的”
正如马聃所言,见到了梁丘舞,谢安确实惊了一下,惊得浑身冷汗直冒,至于喜嘛,那就未必了,毕竟梁丘舞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恰恰就在他调戏刘晴咳,是开导刘晴的时候。
“”梁丘舞瞥了一眼脸上犹挂有泪水的刘晴,再一瞧谢安手中那块碎布,紧咬银牙,咔咔作响。
“舞儿,有有话好说”谢安本能地察觉到了危机。
冷冷瞧着谢安,梁丘舞长长吐了口气,忽而平静说道,“先将你手中那物丢了!”
谢安茫然瞧了一眼自己双手,他这才意识到,他还抓着那块碎布,那块本来应该属于刘晴身上衣服一部分的碎布。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将那块碎布丢地老远,讪讪地望着梁丘舞,连声苦笑说道,“舞儿,真的不是像你瞧见的那样”
岂料梁丘舞根本不搭理他,解开肩上的披风丢给刘晴,沉声说道,“披上,跟我走!”
“舞儿”谢安哭笑不得地望着梁丘舞。
梁丘舞闻言瞥了一眼谢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仿佛是看懂了什么,谢安连连摆手,说道,“不是,绝没有那个意思!”
“哼!”梁丘舞冷哼一声,目视着刘晴皱眉说道,“还愣着做什么?”
瞧了一眼谢安,又望了一眼梁丘舞,刘晴用梁丘舞给她的披风紧紧裹着身体,有些畏惧地站起身来,跟着梁丘舞离开了小木屋。
可能是她觉得,梁丘舞也是女人,跟在她身边,多少比呆在这里更安全吧,至少不会突然冒出一个她无力反抗的男人试图对她施暴
天地良心啊!
瞧着刘晴望向他时那种并不单纯的恐惧,谢安心下苦笑不得,明明是出于好心,想挽救刘晴的姓命,免得这个女人自寻短见,可结果倒好,非但刘晴不感激他,连梁丘舞似乎也误会了。
“这叫什么事啊!”跌足长叹一声,谢安跟在梁丘舞与刘晴身后,也走出了那间小木屋。
一炷香时间后,众女集中在谢安那间充当帅帐的小木屋内,身坐在主位的自然是谢安,左侧是威风凛凛的大周上将军梁丘舞,其下首便是刘晴,紧紧裹着梁丘舞给她的披风,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众女。
虽说数个时辰前她便已经见过众女中的长孙湘雨,可那时候,她正处于失魂落魄的沮丧之际,哪有心情去打量这位打败了她的智者。
而在谢安的右手边,长孙湘雨笑吟吟地望着似乎已恢复了一些的刘晴,不时关注梁丘舞与谢安的表情,期间嘴角时而扬起几分笑意。而在她的下首,秦可儿看看这位,瞧瞧那位,当视线与刘晴碰撞时,她眼神流露出一种彼此彼此的意味,让刘晴倍感莫名其妙。
唯一搞不明白情况的,恐怕也只有王馨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了,眨着大眼睛盯着梁丘舞猛瞧,一脸的倾慕之色。
“真热闹啊,那妾身就坐这边好了”轻笑一声,金铃儿在谢安身旁坐了下来,毕竟,她并不是太喜欢介入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之间。以往在府上时,每当梁丘舞与长孙湘雨呈现出这般泾渭分明的对峙时,她大多都是坐在谢安身旁,以表明自己不打算介入其中的心意。
只不过这一回,似乎有些不同,毕竟金铃儿在坐下时,有意无意地拥着谢安,看似好像是亲昵的举动,不过看谢安全身绷紧的模样,想来那绝非是一种享受。
'死小贼!真有胆呐!'
眼神冰冷地瞅着谢安,金铃儿指尖从谢安的后背脊梁骨滑落,明明是美妙的触感,却让谢安感到毛骨悚然。
尤其是当最后金铃儿捏住他腰间一块软肉,使劲一拧,只痛地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金姐姐,您这是要谋杀亲夫么?'谢安用眼神询问着金铃儿,顺便装装无助的模样寻求她的帮助。
毕竟在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三女中,就数金铃儿最是惯纵谢安,别看这个女人曾经在金陵时,那是心狠手辣的刺客典范,手段狠辣比之长孙湘雨更甚一筹,但是在成婚后,她对谢安的温柔甚至会让伊伊都感到莫名压力。
于是乎,谢安自然要率先寻求金铃儿的帮助,毕竟从长孙湘雨那玩味的笑容看来,这一回这个女人不一定会站在她夫君大人这一边。
'闭嘴!'
金铃儿狠狠瞪了一眼谢安。
背着妾身,将妾身的宝贝女儿许配给李寿的儿子,只留给妾身一张纸述说此事,这笔账老娘还没跟你算呢!
还敢冒名长孙武在外找女人?
长孙武这个名字哪里好了?!倘若叫金安就委屈你了是不是?!
呃,不对
在谢安莫名其妙的注视下,金铃儿俏脸微微一红,而后恼羞成怒般狠狠瞪了一眼谢安,压低声音说道,“曰后老娘再跟你理论!”
谢安闻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毕竟金铃儿这句话已不知说过多少遍,但是有一次曰后理论的么?没有!
'全仰仗金姐姐了'
在梁丘舞与长孙湘雨看不到的角落,谢安不动声色地轻轻拍着金铃儿的手背,这让后者的表情改善了许多。
但遗憾的是,梁丘舞似乎只有在这时候才具备不逊色梁丘皓的直觉,在注意到金铃儿面色改变后,梁丘舞不禁皱了皱眉,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夫君,您不觉得需要向妾身等人介绍一下么?——屋内有几位,妾身可不认得呢”
“哦,哦!”谢安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继而指着梁丘舞下首的刘晴介绍道,“她叫刘晴,据说是南唐后裔,太平军的”
谢安洋洋洒洒介绍了一大通,只听得梁丘舞双眉紧皱,毕竟她的本意可是让谢安去介绍秦可儿。
“她就不必过多介绍了,妾身指的是对过的”
“哦,你说小丫头啊”谢安一脸的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小丫头姓王名馨,乃为夫曾经在广陵时的恩人之女,为夫认她为干妹妹丫头,向你几位嫂嫂问个好!”说着,谢安一个劲地用眼神示意着小丫头,毕竟这会儿小丫头若是来一句我是哥的小妾,那谢安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好在小丫头这会儿已被梁丘舞的飒爽英姿震慑,瞪大着眼睛观瞧着,听闻谢安的话,也没来得及想太多,听话地站起身来,朝着梁丘舞、金铃儿、长孙湘雨等人唤了一声嫂嫂。
梁丘舞微笑着点了点头,毕竟在她看来,是妹妹就没关系,再者,小丫头那毫无心机的模样,也颇为合她的脾姓。因为有长孙湘雨这前车之鉴在,她本能地讨厌心机深重的女人。
“那她呢?”梁丘舞指了指秦可儿。
谢安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介绍秦可儿,事实上,其实根本不需要他来介绍,难道梁丘舞与金铃儿真的就不了解秦可儿的事么?未见得!毕竟,广陵名**蜃姬秦可儿被一位名为长孙武的公子赎身,这件事早已在广陵等地传地沸沸扬扬,金铃儿清楚其中隐情,长孙湘雨清楚,梁丘舞自然也清楚。
这时候就显出秦可儿的聪明来了,见谢安不知如何解释,秦可儿站起身来,轻声说道,“小奴见过大夫人小奴乃广陵人,曾是广陵刺客一员”说着,毫无保留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但略过了先前是被谢安强迫的事实,说成是倾慕谢安,只听得谢安心情大好。
秦可儿
刘晴细细地在旁倾听着,听到秦可儿早已投向谢安时,她心中暗暗感叹。不过对于秦可儿为何要说这位,她略微有些不解。
然而细想一下后,刘晴这才恍然大悟。
不愧是蜃姬秦可儿
这一番话,一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向梁丘舞暗示她秦可儿能起到的作用,好让梁丘舞默许她跟随谢安;二是讨好了谢安,毕竟谢安总归是众女之夫,讨好了她比讨好这里任何一个女人更为有利;至于其三嘛,似这般不亢不卑的回答,势必会惹来梁丘舞的不悦,换句话说,秦可儿已选择站在长孙湘雨这边,借此换来长孙湘雨的信任。
刘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秦可儿,对她的审时度势更是高看几分。
“咯咯,想不到可儿妹妹竟有这般惊人身份”长孙湘雨轻笑几声,颇为意外地看了一眼秦可儿,继而轻笑着对谢安说道,“如此说来,夫君大人手底下,可就有三个刺客会馆了呢!”
不出刘晴所料,长孙湘雨已开始替秦可儿说话了,反观梁丘舞,却是哑口无言,毕竟她也清楚广陵刺客究竟能起到何等的助利。
这个女人
并不是像外表看的那么柔弱啊,挺有城府嘛!
金铃儿与梁丘舞皱眉瞧着秦可儿,尤其是梁丘舞,毕竟她本来就不爽秦可儿这个在她看来**她夫君的野女人,如今见其亲口承认,心下更是不喜,只不过眼下局势向着秦可儿,她也不好多说什么罢了。
毕竟从长孙湘雨的话中,秦可儿也没少帮助谢安,如此,她梁丘舞还能做什么?难不成还能拔刀杀了这个女人?
这种事,梁丘舞可做不出来。
“妾身倦了,暂且告退了!”微微叹了口气,梁丘舞站起身来,用刀鞘的末端轻轻碰了碰刘晴,轻声说道,“走!——今晚你跟妾身睡,妾身有些话要问你!”
“哦”刘晴应了一声,裹着披风站起身来,跟着梁丘舞走向屋外。
跟对她好似有些不轨企图的谢安以及她所深恨的长孙湘雨呆在一起,刘晴自然更倾向于梁丘舞,毕竟她此前倾慕的陈大哥陈蓦原本就姓梁丘,爱屋及乌,刘晴自然梁丘舞充满好感,更何况在她看来,梁丘舞方才可是将她从谢安的魔掌中救了出来,若不是梁丘舞,她刘晴的清白或许已被谢安给玷污了。
好在谢安听不到刘晴的心声,否则,他肯定会在心里大骂刘晴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丫头。
望着梁丘舞离去的背影,谢安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然而长孙湘雨,在望向梁丘舞与刘晴的背影时,眼眸中却露出几分意外之色。
“喂喂,这可有点不妙啊”
跟着梁丘舞离开了谢安的木屋,刘晴不时打量着身前这位大周屈指可数的女将军,隐约间,刘晴感觉梁丘舞与梁丘皓确实有些想像之处,比如说,都不怎么喜欢说话。
“你的处境似乎不怎么乐观呢!”
途中,刘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走在前面的梁丘舞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瞧了一眼刘晴,疑惑说道,“何出此言?”
“坐在谢安身边的,是金铃儿吧?鬼姬金铃儿?——那个女人看样子似乎是两不相帮,不过那个长孙湘雨似乎对你颇有意见”
“是对妾身居谢家长妇之位颇有意见不过近两年倒是好很多了,只是观念想法上的矛盾吧,虽说是闺**,不过妾身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人,反过来说,那个女人也不是很喜欢妾身!”
“凭家门凭本事,她足以成为长妇,结果却要在你之下当平妻是这个意思么?”刘晴好奇问道。
“差不多吧”梁丘舞微微叹了口气,毕竟有很长一段时间,长孙湘雨与她争夺谢家长妇位置争地那叫一个火热,最后若不是谢安心向着她梁丘舞,恐怕长孙湘雨真会得逞也说不定。
“你为何会嫁给谢安?”回想起方才谢安对待自己时那副模样,刘晴很是不悦地说道,“似他那种卑鄙无耻”
刚说到这里,只听呼地一声风声,刘晴骇然发现,梁丘舞手中宝刀的刀鞘末端,已抵住了她的咽喉。
抬眼再瞧梁丘舞,一脸的不悦。
“你真的很爱他呢”刘晴有些畏惧地咽了咽唾沫,毕竟在她跟前的,那可是武艺直逼梁丘皓的炎虎姬梁丘舞。
“抱歉!——不过,休要在妾身面前说妾身夫君的坏话!”似歉意、似警告地说了句,梁丘舞放下了抵着刘晴咽喉的刀鞘,轻叹说道,“妾身的夫君,什么都好,都是对于女色毫无抵御总归是做了四年的夫妻吧,妾身多少也了解他了,若是换做四年前,妾身或许早已按耐不住”
“忍了是吗?”刘晴诧异问道。
梁丘舞皱眉瞧了一眼刘晴,继而叹息说道,“可能是妾身眼下没心情与他计较这些吧妾身要去看看我梁丘家的孽子梁丘皓,见他最后一面,你要去么?”
刘晴闻言浑身一震,眼眶泛红,脸上浮现出浓浓哀伤之色,使劲地点了点头。
来到了停放梁丘皓尸体的小木屋,刘晴惊讶地发现,梁丘皓的尸体早已有人清理过,还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铠甲。
“是何人?”刘晴惊讶问道。
那几名大梁军士卒冷冷瞥了一眼刘晴,并未搭话,后者一愣,随即这才明白过来,对于大梁军而言,她刘晴可也是他们不同戴天的仇人。
轻轻拍了拍刘晴肩膀,梁丘舞低声问道,“是我夫么?”
几名大梁军闻言对视一眼,这才恭敬说道,“回禀梁丘将军,正是大人!是大人亲自为这贼为这位将军清洗身子,换上崭新的铠甲,据说,待找到太平军二代主帅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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