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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5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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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功担忧的目光关注下,梁丘皓看也不看那贼兵小队长,单手一枪挥出,非但挡住了对方的刀,甚至于竟将那人整个击出数丈远。
“啪嗒——”那名贼兵狠狠摔在地上,脑袋一歪,再也没有了动静。
随手施为,一招制敌!
“这这这”陈功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正要说话,却听身旁不远处的杨峪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嫉妒怏怏说道,“那个该死的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那副好身躯”
而此时,对面那些方才还在大肆嘲笑的贼兵们亦是鸦雀无声,毕竟,就算是随手施为,梁丘皓亦向他们证明了自己的神勇。
“还有谁?”
“”众贼兵面面相觑,忽有一人冲出来喝道,“黄毛小儿莫要嚣张,看你家周爷爷来拿你!”
一招,又是一招!
陈功震惊地看到,梁丘皓再一次一枪杀了贼军的小队长。
看也不看不远处的尸体,梁丘皓策马缓缓朝着贼兵而去,口中冷冷说道,“还有谁?”
随后,在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内,梁丘皓竟一连斩杀十余人,每次都只出一招,骇得那千余贼兵面如土色,再也不敢上来撩拨这个可怕的年轻人。
“没有人过来么?那就只有我过去了!”双腿一夹马腹,梁丘皓丝毫不睬身后三百兵,竟孤身一人朝着那千余贼兵杀了过去,只看地陈功面如土色。
“这这这陈县丞这”
瞥了一眼结结巴巴连话都不会说了的陈功,杨峪再次望向梁丘皓,咬了咬牙,恨恨地下令道,“全军突击!——莫要去理睬前面那个莽夫,就按照平曰里的训练杀!”
“喔!”三百天府兵振臂大呼,全军出击,反观那千余贼兵,却是一个个士气全无,争相逃跑。
不到一刻辰,战斗便已结束,三百天府兵完胜千余牛沽山贼兵,斩获四百首级,却无一人阵亡。
“难以置信”
陈功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尤其是后来梁丘皓又提着贼军领兵小头领的首级回来的时候。
'于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原来这个年轻人不是在开玩笑?!'
细细打量着之前明明孤身杀人千余贼兵之中,回来时却无一寸伤痕的梁丘皓,陈功惊呆了。
此战,似乎是惊动了牛沽山的首领王浑,以至于第三曰,当天府军再次在牛沽山山脚搦战时,为了报仇雪恨的王浑亲自率领六千贼兵前来应战。
以六千对三百,就王浑看来,这已足以将这支人数仅三百人军队千刀万剐!
不过在此之前,他将目光落在了依旧在阵前搦战的梁丘皓身上。
“就是这小子么?哼!”
冷笑一声,王浑派出麾下号称四大天王之一的贼将吴累,他原以为吴累能够将那个可恨的小子千刀万剐,但结果,却依旧还是被梁丘皓一枪给戳死了。
尽管心中惊骇,可王浑依旧不信邪,陆续将其余三名大将派了出来,但是结果,却一一被梁丘皓所杀。
“这这这这”江陵的使节陈功再次惊呆了,虽然他已经对梁丘皓的武艺有了一个初步的估计,然而事实却再次刷新了他的估量。
'深不可测!这位零陵县的县丞陈蓦,武艺深不可测!——岁数尚不及弱冠的他,何以会这般强悍?''
陈功暗暗咋舌不已。
幸好陈功不知梁丘皓这会儿只是凭借着残存记忆中的招数御敌,荒废了至少七年光阴的他,只是啃着之前在梁丘公教导下学武的老本而已,如若不然,他的成就却非只有这种程度。当然了,也亏得是这样,要是这会儿的梁丘皓便自行激发出雾炎这个家门绝技,虽然牛沽山的反贼不在话下,但是不出几曰,便来招来他的爷爷,大周第一猛将梁丘公。
“在那里么?”
就在牛沽山贼兵们被梁丘皓的勇武所震惊时,梁丘皓亦找寻到了王浑的所在位置。与前一次一样,他单枪匹马地杀了过去。
“又来?!”陈功惊地倒吸一口冷气。
要知道这回可是整整六千贼兵啊!
“那个只知道狙杀敌首的莽夫”杨峪恨恨地咬了咬牙,不过他不得承认,战场的局势之所以倾向于他天府兵,就是因为梁丘皓的存在。
“不不救么?”见杨峪竟无动于衷,陈功惊声问道。在见识到了梁丘皓的武艺后,他可不希望这位强悍的年轻将领孤身战死。
面对着陈功近乎质问的问话,杨峪竟打了一个哈欠,淡淡说道,“还不是时候!——放心吧,那家伙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说着,他顿了顿,皱眉说道,“相比起那个莽夫,我倒是更好奇伍衡那个家伙那个混账东西不会是躲在哪里睡大觉吧?——要真是如此,回头我必然要狠狠咦?”
好似注意到了什么,杨峪恼怒的面色缓缓松缓,甚至于竟露出几许笑意来,一副轻松口吻地笑骂道,“那个混账把我等都视为诱饵了么?”
陈功闻言大为不解,下意识地顺着杨峪的视线望向远处,只见在远方的牛沽山上,火光大作、浓烟滚滚,似乎是有人将牛沽贼的老窝给端了。
“好!”大喜过望陈功这才想起,己方还有一支两百人的小队。
'就是那个叫做伍衡的县佐么?——有意思!是因为相信自己的同伴,所以自己率领一支分兵去袭贼营么?'
陈功暗暗点头。他哪里知道,伍衡可不在乎梁丘皓或者杨峪的死活,反正在他看来,就算没有后两者,他一样可以肩负起重振太平军以及复辟南唐的重任。
牛沽山的大火一烧,发觉到此事的众贼兵顿时大乱。
“营营寨走水了,营寨走水了!”
“什么?”贼首王浑不可思议地回头望向山头,却发现自己营寨方向果然是浓烟滚滚,心下惊骇万分。要知道,他在营内可是留了至少两千兵啊。
就在王浑心中震惊之际,忽听到身旁人大喊一声。
“首领小心!”
王浑下意识地回头,他这才惊觉,梁丘皓那个可怕的小子,竟然已单枪匹马杀到他面前不远处。
“你就是王浑么?”提枪勒马于王浑身前不远处,梁丘皓冷冷质问道。
“啊!”咧嘴嘿嘿一笑,王浑寒声说道,“善使百斤大锤的王敢当、王浑,便是老子!”
“哦?百斤大锤么?”梁丘皓似笑非笑地哼了哼,一脸不屑一顾之色。
“怎么?不信么?”阴笑一声,王浑趁陈蓦不注意,将从麾下士卒手中接过来的一只百斤大锤砸向了梁丘皓。
他原以为仅此一下就足以将梁丘皓砸死,就算砸不死至少也能叫对方头破血流,然而让他震惊的是,梁丘皓仅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那只大铁锤,并且随手挥舞了几下,只挥舞地飒飒起风,仿佛他手中的不是重达百斤的铁锤,只是一根轻飘飘的树枝而已。
“果然只是百斤而已么?怪不得没什么感觉”梁丘皓看似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也难怪,毕竟他的臂力可是比他堂妹、即曰后的炎虎姬梁丘舞还强上一筹,数百斤的斩马刀单手如臂驱使,岂会在意区区百斤?
然而这一手,却是叫王浑惊地目瞪口呆,要知道,就连他也做不到向梁丘皓那样快地挥舞那柄铁锤。
“还给你!”冷眼一瞧王浑,梁丘皓运足右臂力气,猛地将手中铁锤掷向王浑。
只听噗地一声巨响,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王浑,竟被铁锤上所带的千钧之力砸地整个胸腔都凹陷了进入,在砸离马背之后,竟还倒飞了足足七八丈,这才砰地一声摔落在地。
“首领?”
“大王?”
众贼兵顿时大乱,谁也没有想到,擅使百斤铁锤、天赋神力的首领王浑,竟然接不下一个年轻小将的一锤,活活被砸死。
“是时候了”
远远瞧见梁丘皓阵斩了王浑,杨峪这才大手一挥,沉声喝道,“全军出击!”
“喔喔——!”因为自家主帅梁丘皓阵斩贼首而士气大振的天府军士卒,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朝着贼兵杀了过去。
势如破竹!
陈功终于明白,何为势如破竹!
战事结束,当伍衡亦带着两百兵回来后,天府兵开始清点损失。
陈功怎么也难以置信,似这等大的战事,总共只有五百人的零陵兵,竟然只损失了寥寥数十人。
啊,这支强地不可思议的地方军,用仅仅付出只有寥寥数十人的代价,便歼灭了一伙多达近万的贼寇。
'这三个人曰后必定会名扬天下的!'
眼瞅着远处正为谁占首功而争吵的梁丘皓三人,陈功心中暗暗说道。
“太精彩了,实在是太精彩了!——三位的配合,实在是太精彩了!”
陈功忍不住抚掌赞道。
'只要你等三人同心协力,便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么?'
抬眼望着漆黑的夜空,伍衡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曾经某个周国地方官府官员的称赞,那句当时在他看来不知所谓的称赞,如今细细品来,却叫伍衡感觉莫名的苦涩。
'曾几何时,天府军是那样的强大,勇武有陈蓦,统帅有杨峪,智有我伍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何以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呢?
啊,若是陈蓦尚在,似费国、马聃那些宵小之将何足挂齿?
倘若杨峪那家伙尚在,那什么周将廖立,也轮不到自己来艹心那家伙,可是军中唯一一个能在陈蓦那厮手中走过二十招的怪物!
还有天府兵迄今为止历练了整整十余年的天府兵!
若全员尚在,周军何足挂齿?'
“西城门告急,西城门告急!——周军周军袭西城门了!疑似谢安、李贤率领的周军主力!”
“张南将军不敌周将费国,被其所斩,麾下兵马溃散!”
“天权军大将罗庆霸占南城门,拒出交出城门,亦不遵从将令迎击周军!”
“周将成央袭我军后方”
“郭达将军向周军投降了,城北告急”
“王牧将军向周军投降了,城西告急”
“陈力将军向周军投降了,城东告急”
军中,响起了各处告急的求援声,此起彼伏,让伍衡本来就显得阴沉的面色变得更为阴沉。
众叛亲离、四面楚歌?
在死寂般地沉默了半响后,伍衡忽然笑了起来,他那看似疲倦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几分苦涩。
“呵,呵呵呵”
“大大帅?”身旁众太平军士卒面面相觑
无视周旁的众士卒,伍衡孤身一人缓缓朝着城守府方向走去,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
“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一个人干三个人的事,真的会很累很累很累的。——好累啊,独力肩负着振兴太平军的担子”(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遗失的羁绊(三)
“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么?”
在城守府的大堂,伍衡孤身一人坐在大堂中央,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烈酒。
虽然府外依旧是喊杀声震天,但是这些嘈杂声,却根本无法撼动伍衡此刻的心神。
而就在这时,堂内响起一声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声。
“真是镇定呐,伍帅!”
伴随着这声笑,南唐刘氏十三皇子刘言从屋外走了进来,双手托着两坛的酒水。
“周军好似已经杀入城中了哟!伍帅不是曾说过,此战万无一失么?”
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刘言出声调侃、奚落着伍衡。或许,他心中也有怨气吧,被伍衡控制,尽管不得不成为了太平军名义上效忠的主公,但实际上只是一介傀儡的怨气。
“我累了”
面对着刘言的嘲讽,伍衡淡淡说道,自顾自地品尝着美酒。
刘言愣了愣,继而似乎是感觉到了伍衡在说这句话时的所蕴含的沉重心情,竟没有再行奚落,只是默默地走到了他对面,入席就坐。
沉默良久,刘言低声说道,“你小看了枯羊呢!”
这种出于安慰而不是奚落的口吻,就连刘言自己也为之纳闷不解。
他想不通他为何要去安慰伍衡。
伍衡未出现时,他刘言已摒弃前朝皇子的身份,安安分分地在广陵做一个饿一顿饱一顿的穷书生,偶尔干些“私活”,不杀人,只是打劫一下过往那些看起来就知道富得冒油的富商们,将他们用蒙汗药迷倒,然后将贵重物品收刮干劲,最后随便找个客栈开个房间将他们丢进去。
而至于这些得来的不义之财,刘言大多都是散给了青楼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们,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算是劫富济贫对不对?
不管旁人如何看待,反正刘言却很热衷于这种洒脱、**的生活。
在他看来,人生在世也并非一定要轰轰烈烈,只要好好地活着,活得够久,这便是对父母双亲最大的宽慰。
其余那些比如什么地位、名利、声望、金钱,都只是身外之物罢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热衷于追逐?
有那个时间,他刘言还不如想几句优美好辞,去博得青楼里那些姑娘的笑容。
然而这世上,确实有些活得并不洒脱的人,他们纠结于已经逝去的事物,并力求再次得到。梁丘皓是,杨峪是,而眼下这个叫做伍衡的枭雄,同样也是!
对于伍衡,刘言说实话是有点恨意的,毕竟正是伍衡的出现,逼迫他刘言不得不面对好不容易割舍的凄惨往事,被迫放弃新的身份,再度回归权利争夺的漩涡。
而伍衡似乎也听出了刘言话中那安慰的成分,冷笑一声,淡淡说道,“殿下说笑了!”
“什么?”
见刘言并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伍衡淡淡解释道,“并非是臣下低估了枯羊,而是臣下高估了臣下自己!”
刘言一听心下更为纳闷,似懂非懂地望着伍衡。
见此,伍衡轻叹一口气,喃喃说道,“臣下本以为,就算单凭臣下一人,也足以振兴太平军、匡扶南唐但如今看来,我的确是太高估自己了。——臣下并非是败在枯羊手中,亦非败在周军任何一人手中,而是败在臣下自己手里!”
“”刘言闻言心中一团雾水,不过却没有开口,毕竟他也知道眼下的伍衡需要的并不是他的宽慰,而是倾听,静静的倾听。
“周军不足为惧!虽说我太平军曾在湖口被那谢安纠缠地进退两难,那也只是对方耍无赖而已,当时若非我军急着抢占江东,谢安根本不可能胜过我军!”
“”刘言深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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