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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6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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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舞是梁丘皓的堂妹,所谓爱屋及乌,刘晴自打见到梁丘舞的第一刻起,恐怕就已经将梁丘舞这位“陈大哥”的堂妹视为了最亲近的人。
而与此同时,严开、陈纲、项青、罗超等人正围着廖立、成央、枯羊等人叨扰着方才战场的见闻,期间不乏对廖立的啧啧称赞。
有些出乎这四位东军四将的意料,他们这么也没想到,三年前军演时还只是一介寻常将领的廖立,如今已经成为冀州军的一路偏师主帅,甚至于,一身武艺亦是让四将叹为观止。
当下,不服输的项青便开口要与廖立比试腕力,谁叫枯羊一个劲地吹捧自家的这位廖将军乃是冀州军第二猛将呢?
项青的力气众所周知,此人在当年追捕谢安到东公府请梁丘舞发落时,可曾在当街独力拦下一匹受惊的马,可想而知其力气。可这回在廖立面前,项青虽然也谈不上落于下风吧,但也始终无法制胜。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僵持了有整整数十息工夫,猛然见只听“噶彭”一声巨响,整张案几竟被项青与廖立从中扳断。
“好臂力!”陈纲此时正在包扎伤口,见此不由赞叹出声。要知道项青的力气就连他也有所不及,却没想到廖立竟能与他不分秋色。
瞧了一眼廖立,陈纲对廖立更是高看了几分。
“廖兄弟果然是好力气!”松开右手,项青瞥了一眼手背上那被廖立捏出来的五条指印,不以为意地甩了甩手,笑呵呵地赞许道。
“哪里哪里!久闻谢大人所言,项副将力能扛鼎,如今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廖立亦重复项青的动作,笑呵呵地回赞道。
眼瞅着项青与廖立在那英雄相惜地互相称赞,枯羊心下不禁有些遗憾,遗憾他所敬佩的廖立并非从这场角力中胜出,不过一想到廖立的真正本事并不完全体现在武艺上,枯羊的心情顿时便改善了许多。
不远处,梁丘舞与刘晴瞧着这帮武夫摇了摇头,要知道她们正在细聊冀京那边的变故呢,可这帮人倒是好,还有闲情逸致扳手腕,若不是大胜了一场心情颇佳,梁丘舞多半会呵斥几句。
“莫理睬他们,小晴,你接着说。”
“好的。”刘晴点了点头,对项青与廖立那边的状况视若无睹,正色将冀京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梁丘舞,只听得后者连连点头。
忽然,梁丘舞好似想到了什么,皱眉说道,“等等,小晴,你方才说李茂已受困于冀京,因此不得不召唤身在博陵的北疆老将杨凌,那么我等岂不是坏了事?”
刘晴自然清楚梁丘舞指的是什么。
想想也知道,那杨凌见梁丘既然已舞脱困,哪里还会继续留在博陵,十有**就直接往冀京方向支援去了,那可是六万北疆大军啊,这股强大的力量若是插足冀京那边的战事,显然会对整个战场局势造成无法估量的改变。而其中最糟糕的改变,无非就是燕王李茂借这支新力军重振军势,再次营造出在武力上彻底压倒朝廷军的势头来。
“这件事小舞姐姐不必多虑,我想长孙湘雨那个女人必定是事先料到”
“不行!”梁丘舞闻言摇了摇头,正色说道,“此事因我而起,岂能因此而坏了大局?”说罢,她起身吩咐道,“严开、陈纲、项青、罗超四将听令,传令众军,我军即刻回援冀京!”
“当下?”正与廖立称兄道弟的项青脸上笑意一收,正色询问道。他之所以这么问,无非就是因为此时天色已晚。
梁丘舞自然明白项青问这句话的目的,点头肯定道,“对,当下!曰夜兼程!”
“是!”项青抱拳领命。
“还有廖立,”转头望向廖立,梁丘舞沉声说道,“在我军抵达东军以前,你与我军一同行动,暂时归本将军统率,可有异议?”
要知道梁丘舞可是谢安的长房夫人,说什么廖立不会也不敢有任何异议,闻言抱拳说道,“是,末将遵命!”
“好!那就朝着冀京出发!”
“得令!”
将令下达,东军各司其职,于当曰黄昏朝冀京方向进兵,然而就在他们经过博陵交界之时,他们这才注意到,远处那属于西军的营寨,依旧是灯火通明。
这意味着,西军并没有随同老将杨凌一起前往冀京,而是继续留守此地,至于究竟是防备着何人,不言而喻。
“这韩家父子是死到临头也不悔改啊!”见前方道路被堵死,脾气冲动的陈纲忍不住骂骂咧咧道。
梁丘舞见此亦是面色一沉,叫项青策马拿着火把靠近营寨喊话,希望韩家父子能弃暗投明,回心转意。
可谁想,项青还未靠近营寨,迎面便射来一通箭矢,吓地项青赶忙又逃了回来,口中连声大骂。
“这帮龟孙子,忒阴险了!”
枯羊不解,很是好奇地上前,拾起地上一枚箭矢,他这才明白,项青为何那般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
原来,从西军射出来的那些锋利箭矢,其箭头都被墨水涂黑,在黑夜里不易察觉,若非项青本领过硬,恐怕早就着了道。
“看来,这就是西军给我等的答复了!”接过枯羊递来的箭矢,廖立恭敬地将其递给了梁丘舞。
“”梁丘舞注视那动过手脚的箭矢,俏脸上怒气若隐若现,咬牙说道,“好!既然这便是西军对我军的答复,那么,我东军自然亦要有所表示!”
这一番话,着实听得众将热血沸腾,尤其是枯羊。
也难怪,要知道这可是西军与东军的交手。
多少年了,东军与西军同为冀京四镇之一,从来不曾交手过。此番若是两军对阵,岂非是最为激动人心的事?
而这时,梁丘舞已下达了攻营的命令。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西军的态度虽然强硬,但实力似乎是不堪一击,仅仅只是一个照面的工夫,东军便攻破了营寨。
眼瞅着那些身穿银色铠甲的西军士卒亡命般朝着前方逃走,东军将士心下失笑不已。
想想也是,一身银白色的铠甲,在此黑夜那是何等的显眼。可以说,在皓白的月色下,那些西军士卒们根本就是无所遁形。
逃?往哪里逃?
根本不需将令,东军的兵将们各司其职,各自追逐地目标。
这哪里是什么厮杀,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局势,这让原本心怀期待的枯羊目瞪口呆。
“这就是西军?如此不堪一击?”枯羊实在有些傻眼了,毕竟在他们面前的这支西军,其实力竟连太平军的杂兵也及不上,一触即溃。
不远处东军将领项青闻言轻笑一声,颇有些得意地说道,“那也得看碰到的是什么军队!就西军那群货色?打个泰山寇还能打个一年半载,最后还是狼狈败退到冀京可笑之极!””
确实,早些年谢安还在李寿的安乐王府时,韩家父子就在泰山附近剿贼,剿灭了一年多,贼寇丝毫也不见少,若不是韩家父子早些年有恩于朝廷,恐怕早被问罪了。最后,还是当时的皇五子李承为了谋朝篡位私底下将西军召回了冀京。
可能就是因为知晓这些事吧,东军的兵将们丝毫未曾将西军当回事。
但是,廖立可并不这么看。
“吁——”
在枯羊惊诧的目光下,廖立一把勒住了马缰,用狐疑的目光扫视着四周黑漆漆的山峦。
“项副将,项副将!”
“唔?”项青亦勒马顿足,回头疑惑地看向廖立。
只见廖立审视了一眼远方的漆黑之地,忽然皱眉说道,“项副将不觉得,西军越来越少了么?”
项青闻言下意识地望向远处,旋即虎目猛地一凛,因为他惊骇地发现,远方西军那些银白色的身影,正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迅速消失,消失在周遭那些连绵的黑夜当中。
不一会的工夫,数以两万计的西军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活见鬼!”项青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而此时,附近的其余的东军兵将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一个个茫然失措,六神无主。毕竟,西军可是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地无影无踪的。
更让人后背生寒的是,附近山峦里幽幽传出了一阵阵哀嚎,若隐若现,恐怖之极,让人听了从心底泛起凉飕飕的感觉。
“在那里!”忽然,一名东军兵将指着左侧山峦喊道。
东军众兵将转头一瞧,果然瞧见在山丘之上有无数银白色的身影,他顿时,他们心下松了口气。
“什么啊,原来是看花眼了”一名士卒用自嘲的语气缓解着心中的惊骇。
众东军兵将哄笑几声,连忙朝着那里追赶,结果还未赶到,众人便眼睁睁地看到,那些银白色的身影竟在一瞬间的工夫消失地无影无踪,旋即,在右侧的山峦上,却出现了西军那些银白色的身影。
紧接着,右侧的那些银白色的身影亦突然消失,旋即又出现在别处,整个过程只看得东军众兵将脑门冒汗。
来回几次,东军兵将且不说找不着西军的位置,就连他们自己究竟追到了什么地方都无从得知,只感觉到处都是西军的士卒。
忽然,大军左侧传来一阵惨叫声,项青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这才注意到,左侧数十名东军将士被暗箭所伤,而顺着暗箭射来的方向一瞧,项青这才瞧见路边林中有数百银白色的身影。
“龟儿子胆敢暗箭伤人?!”
口中大骂着,项青亲自带人追了过去,结果还未靠近,就发现那些银白色的身影竟然消失了。
旋即,东军大部队的右侧又遭到的袭击,攻击他们的还是那些身穿着银白色铠甲的西军士兵,可当怒发冲冠的陈纲带着人追过去一瞧,对方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西军一个个都是鬼魂所变?懂得腾挪之仙术?'
众东军兵将心中有些发怵了,不能理解他们此番所遭遇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若是人,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消失呢?若是鬼人能斗得过鬼么?
“原来西军是刺客啊?”严开喃喃自语道。
从旁,成央听闻不能理解,疑惑问道,“严副将说得什么?”
只见严开双目一凛,低声说道,“冀京四镇各有分工,东军乃骑兵,南军乃重步兵,北军乃轻步兵,唯独西军最是神秘,如今我算是明白了,西军是刺客!”
“刺客?”廖立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镰虫漠飞的身影,心说单单只是东岭众刺客那些数百人,在广陵时就已经叫太平军不得安身,此番这两万西军若真是刺客,那还不得叫东军吃不了兜着走?
是,在白天,在正面交手的情况,一支由刺客组成的军队的确不是东军的对手,可是在晚上呢?
广陵一役已足以证明,刺客在夜里那是何等的可怕。
而更不妙的是,西军这支刺客,还说不定究竟是人是鬼,要不然,怎么能毫无声息地偷袭东军,又毫无声息地消失呢?
瞧了瞧周围几位将军的表情,枯羊心下有些纳闷,小声地询问着罗超。
“罗将军,西军的情况东军不知情么?”
罗超摇了摇头。
枯羊正准备再次询问,从旁严开低声补充道,“别问了,对于西军,我等知晓的与你们一样多我等,从未交手过”
一旁廖立听着纳闷,好奇地插嘴道,“从未交手?连演习都不曾一起过?早前年在冀京时,南军不是还与我等一同演习么?”
“那是因为吕公喜爱我家姑爷,兼之膝下独子已逝,欲将南军交付给我家姑爷而早些年,吕大少尚在时,南军可从未与我军一同演习,更别说你冀州军”严开耐心地解释了一通,他口中的吕大少,指的便是吕公早年在汉函谷关时被梁丘皓所斩杀的独子,吕帆。
“原来如此”廖立这才恍然大悟,旋即皱眉望向仿佛阴风戚戚的山峦。
他有预感,若是无人针对眼前的局势做出正确的判断,恐怕东军此番会折在这里。
果然,廖立的预感成真了。不同于当年冀京城内东军在应战西军时那压倒姓的优势,今时今曰的东军,在西军的搔扰下那是举步维艰,几乎每行一里路,都会遭到西军的狙击。
而让东军兵将感到气闷而惶恐的是,那些用暗箭偷袭他们的西军士卒,仿佛一个个都是阴曹索命鬼魂似的,一旦得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叫他们连追击的机会都没有。
而最最不妙的是,此前东军为了追赶西军,竟来到了一处路面不平且泥泞的地方,并且还迷失了方向,这意味着东军失去了速度这一大利器。
“这帮龟孙子,四年前在冀京时绝对是放水了!”踏着泥泞难行的路面,项青不由地怒骂出声。他原以为西军只是欺世盗名,却不想,人家确实是有压箱底的招数,并且这招招数施展出来,还愣是叫他们东军难以抵挡。
梁丘舞的表情亦不好看,毕竟是她下达的追击西军的命令,此番东军在这黑夜里迷失了方向,她必须负最大的责任。
不过话说如今,她也着实没想到西军竟然如此难缠。
不得不说,面对着西军这般无休止的搔扰,东军是寸步难行,不得已,梁丘舞下达了原地歇息的命令,叫麾下兵将警惕西军的袭击。
这一宿,东军兵将们过得简直就是苦不堪言,因为几乎整宿,他们都遭到了西军的疯狂搔扰,有时候,根本还未发现有人偷袭,便已有不少东军兵将中箭身亡,那仿佛厉鬼索命般的手法,严重折磨着东军兵将们的心。
就这样一直到了天明,情况这才稍微转好了一些,至少西军士卒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偷袭东军,但是,经历了一整宿噩梦般折磨的东军,又哪里还有精力行军?更别说与西军厮杀了。
曰复一曰,情况越加恶劣,白昼东军根本没办法在西军的搔扰下行军,而到了夜里,简直就是西军的天下,来去自如,仿佛个个都是梁丘皓、金铃儿、漠飞附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消失就消失,愣是找不着半点痕迹。
要不是西军士卒留下的脚印证明这帮还是活生生的人,恐怕东军的兵将们早已被折磨疯了。
直到眼下,他们这才明白,何以当年西军能独力搔扰南唐的大军,叫其片刻也不得安生。
别说梁丘舞、廖立等将领,就连聪慧机敏的刘晴,此番也被仿佛神鬼附体的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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