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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你愿意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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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耐人寻味的故事,虽然是短短的却蕴满了长久的发人深省的哲理。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真的被感动了。现在想来却觉得可笑,只是一个劝人向善的故事而已,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傻的家伙。很明显这是以圣人的标准去要求凡人,所以他只能是一个故事,根本就没有在现实社会的可行性。
我不是圣人自然不会有那么宽广的胸怀,赵京说我太善良,那是因为他没有碰到我的底线。我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说过很多遍了。否则我也不可能做下这个骗乔羽鸿上钩的套子。但是,为什么此刻看着面前的那个曾经骗的我好苦的女人,我却硬是狠不下心来呢?蓦地想起在医院时齐朗曾经说过的话,心下一凛,我会……陷进去吗?
“想什么呢?呆呆的不说话。”乔羽鸿伸手拍了我一下,微蹙着眉头瞪我。
我怔了怔,苦笑了一下“没有,就是觉得好像做梦一样。真希望这梦就这么做下去,永远也不用醒来。”
乔羽鸿听我说完露齿一笑,“可别,我可是希望你的梦里面别有我,有我不就成噩梦了吗?”
我有些无奈,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面前的西瓜,明明知道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就是没办法说破。
“你信不信我知道你刚刚在琢磨什么。”她举起高脚杯向我示意了一下,浅浅地喝了一口。然后淡定地看着我,一对眸子在跳跃的烛火后面闪着熠熠的光。
“不信,那你说说我想的是什么?”我皱着眉头把口中的酒咽下,不知道什么破酒,苦涩辛甜,乱七八糟的味道。
“那我可说啦!”乔羽鸿嫣然一笑,然后又加了一条备注,“如果说中你的心事可不带恼羞成怒的。”
“说吧说吧!我还没那么不堪。”我心说你又不是神仙,你还以为你真能猜中怎么地。
“你在为一件事情而困扰,是不是?”
“对,这个我也能猜到,谁还没有几件烦心事。”我撇撇嘴说道。
“这个事情已经困扰了你很久,而且你不知道你究竟做的对还是错。”她一边说一边伸手理了理额前的乱发。
“嗯,也对,你继续说。”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弄头发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她似乎在那一瞬间美得令人窒息。
“这个问题是感情方面的。”她突然加快了语气,目光咄咄地逼视着我。
“呃——对。”我觉得心里面有一股凉意陡地升起,顷刻之间涌到了全身的每个部位。
“其实你一直在自欺欺人,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却要勉强,你知道你的选择会伤害到彼此却仍然不知悔悟。”她冷冷地说,语若寒冰,眼神锐利的如同闪着锋芒的刺。
听到这里,我猛地坐起身来,手中的叉子一下掉在盘子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我操,她知道了,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知道呢?”我心中惊疑莫定,就这短短的一瞬,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背的冷汗涔涔而下。
“怎么样?我猜的对不对?”她突然笑了起来,满脸的冰霜霎时褪尽,然后眯着眼睛看着我,语带嘲讽。
我觉得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有意思,肯定就像是川剧的变脸一样,短短的时间变化了好几种表情。我讪笑,哑着嗓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准,没有一个是对的。”这么说的时候,就觉得嘴里面像是含了一把沙子,硌的舌头疼。
“算了算了,急什么啊?和你闹着玩的。”乔羽鸿陡地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地在说:“怎么样,被我猜对了吧!”
我不知道她真的是光靠猜的还是已经知道了我的阴谋。按说她不可能知道啊!这事儿我就和齐朗说过,齐朗和她又不熟。要真是前一种可能的话那就太恐怖了,谁还能制住她,智而近妖,就是说她这种人吧。我发现我面对乔羽鸿时总是会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也许是因为以前留下的阴影,也许她本来就是这么强悍。
我沉默不语,坐在椅子上运气,然后低着头观察格子桌布上的纹理,努力平复心中震惊,双手在下面互相攥着,手心里面滑腻腻的都是冷汗。
“南风。”她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正把手伸向桌子中间放着的烛台。我以为她要挪动那烛台的位置,没想到她却径直把手伸向那正燃烧着的烛火。
“你干嘛?”我一把夺过那烛台,蕴满烛泪的蜡烛一下子倾斜到我的手上,烫的我大叫了一声。
“疼吗?”她漠然地问。
我捂着手疼得直吸气,她却还问我疼不疼,我真是被气死了。
“你傻啊?你以为你那是猪蹄子啊!我操,烫死我了。”我冲她大吼,跳着脚骂她,但她却蹙着眉头看着我笑,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真是无语了。
我气得不行,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一边瞪她一边鼓着腮帮子冲她吹气。她却低着头,用手里的两柄刀叉丧心病狂地摧残一片生菜叶子。本来还想继续说她几句,再看她的时候我硬生生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两道泪痕,在烛光下闪着白亮的光。那一瞬间我觉得心在胸腔里面猛地抽紧。
“谢谢你,”她莫名其妙地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怔怔地看着她,目瞪口呆地不知如何是好。我发现我一直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乔羽鸿也有柔弱的一面。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她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强悍与硬气。于是我不停地刺激她,每一次铩羽而归的时候都会在下一次更加地变本加厉,但却不曾料到这么做的时候就像把一柄有着锋利双刃的剑握在手里面,在刺伤她的同时也把自己割得鲜血淋漓。
“为什么要谢我?我从来就没对你好过。”我叹了口气,再次怀疑我这么做究竟应不应该。
她任由那些泪水静静滑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说:“因为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乎我;因为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我,因为你让我知道我还存在这个世界之中。”
“你知道吗?有多少个像今天这样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寒风呼呼地吹过。我会感到好冷好冷,就像那些风都吹进了我的身体里,都吹进了我的灵魂中,连带着我的所有都冻成一块坚硬的冰。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是鬼魂吗?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吗?是不是如果我站在风中,如果那些风吹的够猛烈些!是不是会就把我吹散呢?”
她叙叙地说着,眼神惊慌的像一个在茫茫的荒野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我不知道如何来安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那么一边流着泪一边形如呓语地说着,然后一口一口地喝干杯子里面的酒,倒满之后继续喝掉,如此反复,直到那半瓶多洋酒都被她喝光。
那酒很难喝,她把那半瓶都干掉了我杯子里面还剩一半,不知道那酒的度数怎么样,可能是因为我喝的很少没什么感觉,反观乔羽鸿已经是两颊酡红、醉眼朦胧了。
“你过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忽地站起身来,眯着眼睛,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我额头,迷迷糊糊地说。看来她真是喝多了,朝我说话的时候扑面而来的都是浓郁的酒气。
我心里暗笑,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以来还真没看到过她喝多了之后撒酒疯的模样。
“干嘛?”我问她。我和她之间就隔了一张宽不到一米的桌子,伸出手来都能摸到对方的脸,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事还需要我过去说。
“你过不过来?”乔羽鸿见我坐在那儿不动,本来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定定地瞪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刚想说话,她却猛然把我抱住。我怔了一下,愣愣地看着她眯着眼环着双臂吊在我的脖子上,这么近的距离我能够如此清晰地看到她白皙清秀的脸,能够如此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声,能够如此清晰地嗅到她头发上的清香,但更多的是酒的味道。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我张开手臂把她抱在怀里。
当我抱着乔羽鸿的时候我开始有些糊涂了,为什么没什么感觉呢?我问我自己,这不是我一直都在想的么?可为什么现在我却感觉不到如何的快乐呢?
“抱我上楼好吗?”她低低地在我耳边说,如同蚊呐。
我立刻石化,木立在哪儿。说实话我现在挺佩服我自己的,这么暧昧的时候都能保证清醒的头脑,后来想想这可能得益于我的数次被骗,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也该学的聪明点了。
“这不是你一直在想的吗?”乔羽鸿仰着头看我,眉梢嘴角都是讥诮的笑,“你在害怕?放心吧!这不是什么陷阱,我不是和你说了么,今天我是你的情人。”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心里恚怒,妈的,怎么又被她看透了我的想法。我发现我身边这些家伙都是些很厉害的角色,惯会察言观色,例如齐朗,例如黄月,例如我面前这位让我手足无措、让我既爱且恨的女人,而我则是最傻逼的那个小白。
第二节
乔羽鸿的店我也算来过几次了,可是却一次都没进过她在二楼的起居室。我打横着抱起她,每上一步台阶都觉得心跳的频率比前一次快了半拍。我低头看着乔羽鸿环着手搂着我的腰,双眼微微地阖着,眼珠子在里面骨碌碌地滚动,长长的睫毛仿若两柄扑扑扰扰的小扇子。这个时侯,我突然有一种恍恍惚惚的虚幻感觉,便如同唐传奇中的那个枕着游梦仙枕的书生,梦中身为南柯太守,一世浮浮沉沉,历尽世事万千,再睁眼睛时店中的黄粱米饭尚未煮熟。我现在是不是也在梦中呢?或许是我的梦,或许——是别人的梦。说不上何时这梦就醒了,所有的一切便都要烟消云散了。
转过两段楼梯便上了二楼,出乎我的意料,看她下面花店的格局本来以为上面也会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没想到却很狭小,甚至已经显得有些逼仄了。屋子的面积最多20坪,向阳的方向开了扇窄窄的窗子,靠墙的位置放了一张大床,旁边是一个深褐色的木制长衣柜,连着一张梳妆台。正对床的位置放着一个黑色的电视柜,上面有一台老式的彩色电视机,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我走到床前,拉开被子把她放到床上,然后顺手脱掉她的鞋子。之后我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本想着是不是也帮她把外衣脱掉,想来想去还是算了,好像咱趁人之危占人便宜似的。正要转身离开,没想到乔羽鸿却突然翻身起来一把扯住我的手。
“不要走,我有话和你说。”她满脸哀求地看着我。
我站住,有些无可奈何,说实话不是不想和她亲近亲近,而且正好相反,不知道有多少次幻想和她……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和她在一起心里总是有点犯怵,总是有那种不安全不踏实的感觉。妈的,我这心理阴影还真是顽固啊!
“有话明天说吧!好好休息。”我多少有些违心地对她说。
“求你……别走,就几句话还不行吗?”她又开始流泪了,那些泪水从眼睛中汹涌地冲出来,沿着她的面庞满面横流。
我觉得她今天有些异乎寻常的脆弱,或许她的本来面目就是如此,就如同一直胆小的龟,身上披着厚厚的甲,把自己最柔软的部分都隐藏在里面,不让任何人去碰触,只把最坚硬的位置显示在人前。
我走到她近前,坐到床头的位置,伸手拭去她脸上正滑落的泪水,低低地叹了口气,心里面一抽一抽地阵痛,难以抑制,“说吧!我听着呢!”
“你还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的话吗?”她挪动了一下位置把上身靠到我的怀中,仰着脸问我。
“什么话?”我迷糊了,这么长的时间,和她说过的话无数了,让我如何能记得曾经和她说过什么啊?
“就是关于这个的,”她边说边露出手臂,正有一条红色的手链系在她的手腕上,末端的璎珞处悬着几颗青翠色的玉珠。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说我曾经送给她的那根叫做“姻缘锁”的手链。
“当然记得,”我有些恨恨地说,“一分钱不值的便宜货,不是被某人给扔了吗?怎么想起这个了?”
她却不理我的话茬,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你知不知道其实想要追一个女孩子是很容易的,只要你能让她感动一次,那她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我撇了撇嘴,不置一词,心里暗付说得容易,有句话说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人和人毕竟不同,也许这一个一句关心的话就可以感动,也许下一个即便你把整个世界都放在她面前,她依然不会满足。
“你把你当时说的那些话再重新说一次好吗?我好想听。”她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一顺不瞬地盯着我,满脸都是期待。
我看着她,苦笑不已,“对不起,我早已经忘记了。”
我又怎么会忘记呢!编了一夜的手链,想了好久的故事,背的滚瓜烂熟的肉麻台词……我如何会忘记呢?可是那又有什么用,终究不过是一场令人啼笑皆非令我哭笑不得的闹剧而已。
她听我说完脸色立时黯淡下来,本来炯炯的双眸也失去了光泽,怅然说道:“是啊!那么长时间了,谁又会记得呢?”
“即便记得又有谁会在乎呢?”我继续我的苦笑。
她诧异地看我一眼,继而坚定而又急切地说:“我会,我在乎。你信不信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表情。”
我笑了笑,“我都忘记了,你还记它干嘛!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
她不理我刚刚说的话,目光迷离地回忆着若干年前的那个夜晚中发生的事。
“记得那个夜晚有很多的闪闪发光的星,天上有大大月亮,草地上满是冰凉的清辉。你让我闭上眼睛伸出手,然后就把那根手链系到我的手腕上。你太坏啦,系的竟然是死结,回去的时候人家拆了好久才解开。”她顿了一下,横了我一眼,“当时你说:‘知道吗?这个叫做姻缘锁,又叫七世牵,是当初主管人间姻缘的那个叫做月老的老头为了牛郎和织女特别制作的,所以即便是法力无边的西王母也没办法拆散他们,今天我把这个宝贝系在你的手上,你就只能属于我,一直到来生再来生再再来生,要满七个轮回才能离开。’”
乔羽鸿惟妙惟肖地学我说话的声音,没想到她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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