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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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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粘泥嗤之以鼻道:“我告诉你们,一亩坡地都可以打最少一千斤大家想想吧,那是什么样的收成?”
现在,低下就剩下一片吸气声,再没有别样的声音了,就连高迎祥都咽了口唾沫,因为他知道,只要有粮食,那就等于有了无尽的兵员,那以吕世占据的富县甘泉,洛川三地,那得是多少粮食储备,那将招揽多少流民啊,这怎么不让占据羡慕嫉妒恨啊。
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不粘泥等的遐想:“这土豆我倒是知道,那都是南方人喂牲口的啊,怎么。”
“嗤。”不粘泥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当时就让那小子脸红脖子粗起来。
是啊,喂牲口的东西,那且问问现在,大家可是连喂牲口的东西都没有吃啊。
“我不知道这位兄弟如何想,反正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绥德的周暨老官,可是巴巴的将用管帽换来的粮食,悄悄的以一斤换三斤的对比,正偷偷的和吕世那厮交换,以给自己地方百姓赈济,我不知道土豆好不好吃,反正,绥德百姓再没有拉杆子起事的了,都在给周暨老倌供奉牌位。”
这就是事实,就再也不需要解释,再不好的,也比树皮草根强上百倍千倍吧,何况,自己大军一路前来,身后还有草根树皮吗?
“南下,南下。”一个杆子头豁然站起,大声高呼,这一欢呼,立刻赢得了几乎所有人的响应,南下之声充满大帐之内,只有不粘泥用酒碗遮挡了脸面,嘴角里是一阵冷笑。
他冷笑的不是面前的盟友,而是远在南方的吕世。
高迎祥没看到不粘泥的表情,他也被大帐重新挑起的战意兴奋不已,但高迎祥毕竟是个大人物,还没热血冲动的没有了自己的主见,想了想,却想出期间的不妥。
于是,再次对大家摆手,压下吵闹声音,对不粘泥恭敬道:“但南下的路途。”
“那还不好说?走当初吕世的路子就是了。”不粘泥不以为然道。
高迎祥不由皱眉,还走老路?那条路上还剩下什么?
不粘泥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再次到:“吕世路过,对沿途百姓几乎秋毫不犯,所以,沿路上的物资还算充足,最关键的是,他经过对沿途的乡勇官军打击极大,比如绥德,就被他一下子裹挟走了五千签丁,那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天大的利处吗?”
“是这样啊,那倒是真的是一条好路。”高迎祥不由点头赞同,但突然想起一个关键事情,抬头看向不粘泥。
“你是想说,咱们到了渭南吕世的地界,如何与吕世相处吧。”
这的确是一个关键,大家一起点头。
“哈哈哈哈。”不粘泥突然一阵狂笑,在大家错愕里,好半天才收住笑声,一字一顿道:“大闯王,小闯王,哈哈,那就看你大闯王的决断,也看他吕世的决断了。”言罢,将手中酒碗往桌上一顿,背着手大步出账而去。
2014…2…21 18:57:57|7431808
第五百零四章 痴心妄想
一股股狂风在大帐外盘旋呼啸,那杆闯字大旗几乎不能承受,旗杆弯的让人看了胆战心惊,担心在下一刻就会折断,不粘泥撩开的帐帘,让混着黄土的狂风呼啸着吹进闷热的大帐,掀翻了桌子上的空碗酒坛,乒乒乓乓的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那飞舞的黄土,一下子,迷了许多人的眼睛。
不粘泥的建议,就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扔下一个巨大的石头,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绪,同时也为大家打开了一扇大门。
对啊,渭南可有一块物产丰富,人口稠密的世外桃源,堆积如山的土豆钱粮,几十万吃饱喝足的百姓,那里的一切都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最主要的是,那吕世现在手下,不过是几千不到一万的杆子,这点人马对于现在十万大军的大闯王等人,就好像是一个孩子,捧着一个黄金饭碗,那饭碗,早晚就是这巨人的囊中之物,不过是看着这还在是否识趣,如果识趣,还能保住小命,但如果不识趣,那就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弱肉强食,这是这乱世颠扑不破的铁律。
望着不粘泥掀开的帐帘,那帐帘不断在狂风中飞舞,不断的有一股股昏黄的狂风吹进來,吹拂着众人的胡须衣袍。
“对,杀奔渭南,吃渭南吕世去。”一个汉子突然抽出腰刀,狠狠的砍在面前的桌子上,刀沉力猛,那脆弱的桌子被一刀劈成两半,桌子上的杯盘酒肉哗啦啦洒落一地,让整个大帐变得狼藉一片。
“对,对,去渭南,吃他娘的,同时,在渭南插旗招兵买马,然后挥军北來,打回老家去。”另一个杆子头大声的符合,眼睛里充满了贪婪与狂热。
“对对,去渭南。”又一个杆子跳出來,大声符合道:“小小吕世,毛孩子一个,几千人马,成什么大事,如果他识趣,开门迎接我们大闯王还则罢了,如果不开门相迎,灭了他便是,到那时候,我们钱粮丰足,丁口众多,我们就再次打回陕北,与边军再战,为我们死在一丈原的父老兄弟们报仇。”高迎祥身后的一个亲信眼露凶光的大喊道。
“对,对,大闯王乃是这天下英雄的盟主,那吕世本來就应该派人相迎,到这时候连个人都不派來,这就是死罪,该死,该死。”说到这里的时候,理直气壮的转身对高迎祥道:“大闯王,请现在就派一个信使,带着您的令箭,让那吕世进攻延川等地,迎接大闯王南下渭南,为我大军扫清道路。”
高迎祥看着这个激动万分的手下亲信,心中不由一动,倒不是说他高迎祥幼稚的认为,自己一个信使一封书信就能让吕世甘心來投,但这先礼后兵还是应该做的。
闯塌天这时候却站起來,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向帐门,面上带着无尽的讥讽嘲笑与轻视。
他的亲近兄弟和手下,见头领大步出帐,也呼啦啦的紧跟其后。
“闯塌天,你什么意思。”刚刚大放厥词的高迎祥手下拦住闯塌天大声质问道。
闯塌天站住身形,手握刀柄,讥讽的道:“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赶紧回帐,蒙上脑袋,做那春秋大梦去。”说完,一把拉挡在眼前的杆子,毫不犹豫的大步走了出去。
不粘泥闯塌天的离去,让原本热热闹闹的会议不欢而散。
高迎祥也洠乃荚倏飧龌崃耍矝'必要再开下去了,下一步的战略已经明显,因为其他方向都被堵死,只有南面一条路可以走,同时,大闯王与小闯王的关系就摆在了众人眼前,这是大事,自己需要好好考虑一番得失。
于是,高迎祥对剩下的一帮兄弟草草的说了几句,便宣布散会,各个头领杆子就都各自揣着心腹事,回到自己的营地,找亲近心腹研讨一些事情。
高迎祥坚持着笑到最后,当送走最后一个喝的找不到北的杆子头后,背着手,低着头,慢慢朝后账走去。
高迎祥的后账不大,撩开帐帘,就有一股淡淡的胭脂味道传进鼻孔,精心平整过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野兽皮毛,让整个帐篷显得干燥舒服,帐篷璧上,挂着名贵的饰品,还有宝剑刀枪,靠在帐篷边,一个精致的红木小桌上,摆放着细瓷果盘,里面堆满了各色时鲜果品,靠近里面,一个大大的雕花楠木花床上,堆叠着上等的丝绸被褥,朦朦胧胧里,一个妖艳的女子躺在厚实松软的锦裘里,对进來的高迎祥发出娇嫩的低吟。
要是往常,高迎祥一定是一个虎扑,做那快活之事。
但现在看來,却洠в幸坏阈酥隆
低着头闷声不响的坐到那小几边上,伸开双腿,扬起脸,对着帐顶发呆。
那妖艳的女人也知道颜色,乖巧的下地,赤着一双小脚,猫一样的來到高迎祥身边,轻轻的为他脱去靴子,将高迎祥的双脚揽在怀里,慢慢的揉搓。
高迎祥根本就洠Ц芯醯侥侵质娣皇嵌⒆耪逝穸ペに伎嘞搿
渭南,绝对不是想象的那么羸弱不堪,现在已经成了这山陕之地的一块乐土,那里人口稠密,物资粮草丰足,更在吕世的规划建设下,堡寨坚固器械精良,五千战兵,更是横扫各地,将地主豪强官府,以及各地杆子打压的服服帖帖,那些杆子也都心甘情愿的加入到了闯军之中,成为闯军的二线部队,一旦有大的围剿开始,只要吕世一声令下,马上征集五万大军那是轻而易举。
渭南四县俨然已经有了成就霸业的基础根本,这怎么不让人眼红。
渭南也成了自己必须去的地方,但是,与那吕世汇合,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听小闯王吕世的,要么兼并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在权利的划分上,就洠в屑婀说睦碛珊偷览怼
原则上,看在同是反抗朝廷的初衷,天下杆子是一家,尤其是高迎祥等是被边军打的洠Я苏窘胖兀鼪'了就食之所,栖栖遑遑的去渭南投奔吕世闯王,那就应该听吕世的调派差遣。
但问睿牵馐锹沂溃沂览锬母鰶'有野心,乱世里,实力最大,看实力的标准是什么,人马数量。
吕世不过区区五千人马,而自己这里却是十万之众,那按照规矩,那就应该是自己兼并了吕世,但是,自己投奔人家,却夺了人家基业军权,是不是不太合适。
更何况,那吕世当初,可是凭借一万多点老弱,就冲破五万边军十面埋伏,扬长而去的,那是什么样的战斗力,那是自己现在这样,粮械两缺,士卒一天只能一顿半饱可以与之抗衡的吗。
更何况,自己内部也不团结,各藏心事,万一与吕世对阵,自己这些杆子里,有那么一名两位的临阵倒戈,将自己卖给吕世做了投名状,那自己的下场将是如何,不要脑袋想,就是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
这千头万绪真是难人,正在高迎祥心火上升时候,脚心一痛,高迎祥不由哎呦一声,感情是那女子用力过大,弄伤了自己的脚趾,高迎祥瞳孔一缩,一脚将那女子踹开,那女子一见高迎祥脸色,当时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拼命哀求。
高迎祥看着她絮絮叨叨的样子更加心烦,对着帐外大喊一声:“來人,将这个混账东西拉出去砍了。”
帐外立刻冲进两个亲兵,也不由那女子哀嚎求饶,直接捉小鸡一样提了出去,哀嚎哭喊渐行渐远,而后戛然而止。
高迎祥皱皱眉,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脚趾,然后又仰头盯着帐篷顶,想着直接的心思。
与那吕世争夺渭南,是自己必须走的一步棋,只有掌握了那富裕膏腴之地,才能让自己再次壮大,成就一番霸业雄心。
想想自己心中的霸业宏图,高迎祥暗暗咬牙,将拳头狠狠的砸在身边几上,好吧,那就拼上几万人命,让那毛头小子做了自己霸业基石吧。
但是想与实力巨大的吕世争夺渭南四县,第一步就要稳定内部,整顿人马,但是,内部的整顿该由哪里下手,该如何下手呢。
现在自己手下名义上有人马十万,但却分在十來个杆子头的名下,真正归自己直接指挥调度的不过才二万出头,不到三万,不粘泥倒是支持自己,但他的手下也不过才是一万多点,而要整顿人马,让这些人马完全被自己掌控,那说不得,就要又拉又打。
拉,好办,但光拉,有些人是不买自己的账的,还要打,比如说,那桀骜不驯的闯塌天。
但是,为了自己的形象,为了自己的霸业,自己是不能亲自出面的。
这打手该由谁出呢。
正在高迎祥想的出神,帐篷外一个亲兵突然掀起帘子,探头进來,:“启禀。”
高迎祥被打断了思绪,当时大怒,顺手操起小几上名贵的果盘砸了出去:“你,找死吗。”
那名贵的果盘飞出,正砸在那亲兵的额头,虽然有一个破头盔护着,也将那亲兵砸的头破血流,果盘碎裂,碎片和水果飞溅四处,那亲兵惨叫一身,捂着脑袋蹲在地上,鲜血从手指缝里汩汩而下。
这一刻,高迎祥更加怒火中烧,蹭的下跳起,光着两只脚扑到帐篷边,唰的抽出一把宝剑,怒骂着扑向那哀嚎的亲兵:“你个腌臜东西,看我不砍了你。”
正这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撩帐篷帘子出现在了门口,对着暴怒的高迎祥哈哈大笑道:“舅舅,为什么如此动怒,外甥自成看你來了。”
2014…2…22 12:39:20|7437260
第五百零五章 李自成
随着帐幕一掀。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出现在了帐篷前。将外面的光线完全遮蔽。宽肩膀。颧骨隆起。天庭饱满。高鼻梁。深眼窝。浓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随时凝视和深思的大眼睛。这种眼睛常常给人一种坚毅、沉着。而又富于智慧的感觉。
他戴着一顶北方农民常戴的白色尖顶旧毡帽。帽尖折了下來。缀着一缕红缨。一身上好的铁甲。铁甲外罩着一件半旧的青布面长袍。为着在随时会碰到的战斗中脱掉方便。长袍上所有的扣子都松开着。却用一条战带拦腰束紧。他的背上斜背着一张弓。腰里挂着一柄宝剑和一个朱漆描金的牛皮箭囊。里边插着十來支雕翎利箭。在今天人们的眼睛里。这个箭囊的颜色只能引起一种美的想象。但在当时。这可是一种表示。表示自己的野心与愿望。
在明朝。只准皇家所用的器物上可以用朱漆和描金装饰。别的人一概禁用。洪武二十六年。朱元璋还特别作了严格规定:军官和军士的箭囊都不准朱漆描金。违者处死。然而我们如今所看见的这位李自成。从他开始兵变的那年就背着这个箭囊。这个箭囊随着他驰骋数万里。纵横半个陕北。饱经战阵。有的地方磨硫了。有的地方带着刀伤和箭痕。而几乎整个箭囊都在年年月月的风吹日晒、雨淋雪飘、尘沙飞击中褪了颜色。
但其实。李自成还洠в邢氲阶约旱慕珌砘崾鞘裁囱印5北渲酢4蠹叶甲咄段蘼返氖焙颉A踔颐衾罟刃值芡凭偎鐾妨臁W銎鹗碌耐妨臁@钭猿苫乖谟淘ァW约杭复畏甘隆6际且慌芰酥8慰鱿衷诘慕骰苟宰约河卸鳌D睦锞拖碌萌ナ帧S谑恰>徒恢Ъ逶诹嗣徘啊6约父鲂值艿溃骸叭绻褚股硾'羽箭。我便杀了将主。带着大家起事。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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