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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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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文华殿。今天大明皇帝很意外的来到文华殿,只因为南京这边送来了三份奏本。三份奏本讲的是一件事情。就是福建布政司的弹劾案。三份奏本分别来自王翱、南京六部联名,以及白名鹤单独奏本。三份奏本的内容,前两份大致相同,而白名鹤的弹劾与前两份,有着质的区别。“前两份的内容雷同,些许小差异都是些小事。重点的几条弹劾臣以为极是有理,其中这一条,私设码头,其利入私库。臣以为。这私库的银子纵然没有分到谁手上,却也是为分而私,否则为何不上报户部。”陈循这话说到朱祁钰心里去了。这扣下的是税,白名鹤也扣,但这是大明皇帝允许的,所扣下的部分为发展海外所用,也是为了给大明挣更多的银子。无论再多,都是合法的。但福建布政司暗中扣下。这就截流税金有什么区别。朱祁钰的脸上不好看,非常的不好看。何文渊这时也说了一句:“万岁。臣以为这一条也是重罪。请万岁过目。”何文渊将那奏本捧到了大明皇帝朱祁钰的面前,指着其中一条说道:“收留倭人流民未上报,却委以重任,行私航之事。”“万岁,私建船厂也是重罪。”“万岁,臣以为收留倭人流民是罪名。但更大的罪名却是收流南洋流民。要知道南洋那些人这些年封了麻六甲,大明的船只被他们抢了多少,就是万岁的家臣也被暗伤。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细作!”王文更狠,这一条明说就是私通敌邦呀。朱祁钰翻看着那些奏本,依上面所写。几个在背后经商,并且与布政司有所联系的宗室,可以直接赐死了。而福建布政司上下,杀上十几个人都不算多。“于爱卿?”朱祁钰把视线转移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于谦身上。这是内阁小会议,于谦作为内阁重臣一直不发言,朱祁钰就很想听到于谦怎么看。于谦说道:“万岁,白名鹤的奏本却不同,他在意的几件事情是克扣码头工人的工钱,官府之力与地痞勾结欺压码头上的客商与役工。最重的弹劾是私开矿区,私炼生铁。而这一条其弹劾的要点是,大力建造那些过时的生铁工坊,浪费的材料,浪费的人力,更是破坏了福建许多风景秀丽的山川。”白名鹤的奏本在坐的都看过了。朱祁钰甚至想过,白名鹤这算什么,难道让别人出头自己只是作个样子吗。于谦又接着说道:“万岁,白名鹤与南京六部弹劾内容相同的只有一条,就是禁设小金库。而对南京六部弹劾之那两条重罪,建设码头与私建船厂,反而是支持的,但加了条件,就是码头要大,船厂要有规模。”“白名鹤这是在胡闹!”朱祁钰有些生气。他依然是认为,白名鹤鼓动了南京六部出头,自己却躲在后面。“老臣有不同的意见!”胡濙开口了。朱祁钰自然是要让胡濙说下去,毕竟是老臣子,纵然是说错了听听也没有坏处。胡濙说道:“臣在南京有过几个月,也在倭岛去过。臣了解白名鹤,他虽然作事很邪但却是一个心胸大气的人。他支持多建码头,多建船厂,事实上也是为了大明发展。一个小码头,就可以带动码头周边二百里的发展。因为白名鹤的理论就是,运输能力决定了地区的富饶程度,臣以为这话有理。”“似乎有些道理!”朱祁钰缓缓的点了点头。于谦说道:“万岁,码头上这些地痞帮派不能有,欺压良善不能容。白名鹤靠的就是无数百姓对大明的忠贞。南京股市上亿两白银,怕是大部分都来自几十两,几百两的小额银两堆积而成,这些银两源于百姓对朝廷的信任。”“你的意思是,私建船厂不是罪,私开码头不是罪了?”朱祁钰追问。“臣没有这个意思。不但有罪,而且是重罪。”“怎么讲?”“万岁,臣以为。建可以,但没有工部的文书,户部的核准,兵部的防卫勘察,刑部的码头规矩,码头建成就是对大明的危害。一个不在朝廷记录的码头,难道不能成为敌细作潜入的大门吗?”于谦当下就给定了一个重罪。可这还不算完。于谦又说道:“万岁,白名鹤所有的船只,那怕是秘密派到外海去的都有编号,从建造的时间到船只的特点大小等,一一记录在案。这些船都有案卷可查,那么船只调用,管理都有理有据。私建的船厂,没有记录在的船只进不了正规的码头,那么自然是作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其心可诛!”“朕听到众卿的话,甚是欣慰。一人智不如众智,各位爱卿辛苦了。”白名鹤摆了一个高姿态,让内阁的重臣们赶紧起身谢恩。“此事内阁拿个条陈出来吧,朕以为此案为典,当重办。”朱祁钰打算把这案例办成典型,重办就是要杀鸡给猴看了,随便动了朝廷的蛋糕,无视大明皇帝的威严,这些人该死!“万岁,那么设立码头之事?”于谦又问道,于谦看来多增加码头绝对是件好事。“沿海、沿江可上报,每年内阁安排六部能干之人数名,实地勘察后如可行,朕当批复可建。各种规矩定要依律而办,私建重责!”朱祁钰的态度很明确,码头看来不是坏事,但没有我这个皇帝的允许就敢建的,自然是不行的。更重要的是一个码头关系重大,特别是税金与防务,朱祁钰都是不可能放松的。说完后,朱祁钰又补充了一句:“涉及此案的宗室,无论爵位有多高,皆贬为庶民。如罪名过重者,抄没家产。”大明宗室,自然不好流放,或者是往教司坊送了,可变成普通百姓已经是极重的责罚了。再重,就是类似于圈禁了。于谦与内阁几位交流了一下眼神,陈循又拿出一份奏本:“万岁,南京六部与白名鹤联合奏本,保举南京礼部张凤入京为户部金大人副手,保举致仕臣子俞山出任南京礼部尚书。我等议过,认为可行。”金濂眼下也是有些力不从心。张凤这个人能力不错,德行不错。如果选萧镃的话金濂也认为更好,但南京那边管着四大码头,还有倭岛四码头的税金。这刚刚开始,肯定还有许多需要修正的地方,萧镃自然是不能离开了。所以张凤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俞山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正直的人,而且是因为换太子而辞官的,眼下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个人调到京城不好,但放在南京礼部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朱祁钰听到这个奏本,心里认为这是小事。“既然众卿都认同,那么就依此奏本办。朕也提一句,倭岛四港增加三位主官,分管安全、税收、律条。此事你们也议一议,看是否有增加的必要。如果有必要,议一个名单出来朕看看!”“臣等遵旨!”内阁众臣施礼,目送大明皇帝离开了文华殿。朱祁钰离开之后,王文开口说道:“万岁难道是想扩大在倭岛的力量?”(未完待续。。)
第429节 从重
大明皇帝朱祁钰回到南书房,提笔就写了一封信。
眼下大明的规矩,圣旨还是圣旨,但关系到国策级的圣旨是要经过内阁的,事实上关于圣旨的定级,大明皇帝与内阁也有过详细的讨论,算是约定了一个标准。
所以大明皇帝朱祁钰给白名鹤的是以私信的方式,不是圣旨,也不关系到国策。
信上的内容关键就在一句话,问白名鹤倭人的利用率,眼下到底算是一个什么程度。当然如果很低的话,大明皇帝建议,注意这里用的是建议,而不是朕要如何的意思,建议白名鹤可以再增加一些。
如果太狠了,也劝告白名鹤别激起倭岛民变。
当然,大明皇帝从来都不认为白名鹤是一个狠人,从白名鹤在大明朝堂的行事风格而言,至今没有谁和他有死仇,但也没有多少人怕白名鹤,就是因为白名鹤行事的原则,第一是不伤人性命,第二是不祸及家小。
白名鹤够不够狠,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不仅仅是在南京城,就是京城福建布政司贪黩一案都是惊天大案。
不是因为这些人贪了多少,而是人们动了海司的蛋糕,而且触动了白名鹤的禁忌,并且伤及了大明皇帝的颜面。
证据是足够的,布政司收卖的三流卫所根本别说是反抗了。福建都督都没有出面,仅是蓝海公开回福建修整舰队这一个消息。就让三流卫所全部倒戈,十几位指挥使,同知。佥事被卫所的老兵们联手绑了,就往福建送。
至于当地那些官,卫所倒是没有敢动手,但许多老兵却是把这些人的衙门,还有住的地方包围,只等上面来拿人了。
“老何,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五十年了。”被绑的福建一个卫所同知想不通。
“绑紧了些!”名为老保的百户先是吩咐手下人再加一道绳,然后才解释:“老子原本以为。你这老小子是受了上峰的命令才敢弄一个船厂。可你这事是让众位老兄弟陪你掉脑袋,这种事情我们赔不起!”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家三闺女年底就出嫁了,嫁的是皇家禁卫军老赵家的儿。暗香一个大副的位置还给我家三闺女留着呢,你说老子怎么知道你的事。”
不用再解释了。皇家禁卫军说起来就是英国公张懋的势力。
可暗香,知道内情的那个不知道这些就是白名鹤的私兵,暗香一个大副一年的收入比皇家禁卫军的船长还高三倍不止。
就算是女子,生了娃娃再出征军籍还是给留着的,而且可以转作码头管事。
福建上下都在抓人,两位布政使的家都给抄了,抄出白银七十万两,黄金五万两。不算其他的金银珠宝,这已经是灭家的死罪了。
无论是江南。还是京城,甚至是整个大明都在盯着呢。
“白大人,罪名已定。按大明律这是死罪。如何用刑,白大人给个意见吧。”
“不是斩首吗?”白名鹤不解。
南京刑部尚书给解释道:“这死罪,也分为几种。毒、绞、算是下刑,斩首、杖毙为中刑,凌迟、腰斩为上刑。其余的刑罚太残忍,已经几乎不在用了。”
白名鹤听着头皮发麻。心说废除的一些残忍的,难道这几种就不残忍吗?
“这个凌迟怕是用不上吧!”白名鹤又问了一句。
“用得上。按罪名私造海船,勾结南洋细作,这已经属于十大恶了。而其宠妾,心怀妒忌,残害良家女子三人,也属于十恶之一。”
说是良家,这其中白名鹤倒是清楚,一个是寡妇,和左布政司有染。被他的宠妾给弄死了,另一个是海女,却是宠妾出游的时候,似乎因为脏了她的衣服,让家丁给打死的。最后一个,是因为左布政吏有心纳妾,所以被他的宠妾妒忌之下,还没进门就给对女方家中把人打死了。
这就是属于十恶之中,危害社会的类型了。
“毕竟也是士大夫,凌迟这种刑罚多年都没有用过了,轻一些吧。”白名鹤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当下,南京刑部尚书就在案卷写道,腰斩弃市。
白名鹤不懂这些刑,至少没有亲眼见过。在他看来,反正是一刀砍,砍了脑袋与斩成两半反正都是死,差别不大。
可腰斩却不同,斩过之后,人还能活几个时辰,绝对是在极度痛苦之中死掉的。
“那么,其宠妾呢。发配到军中为奴,估计三五天也就死掉了。”南京刑部尚书的话说的很隐晦,军中为奴,人数无上限真的是活活给整死的。
好在白名鹤听得懂这条,摇了摇头:“这种贱人,不要脏了我大明军士。”
“说的好。”张凤拍手称赞,在他眼中这种贱妇就应该骑木驴,或者扒光了戴重枷游街。
“这样吧,既然是女子给留个全尸!”
“不好,依大明律这种贱妇至少也是中刑。女子刑全尸,无非就是毒药与白菱,太便宜这贱妇了。乱杖打死,打断手脚也好给苦主一个交待。”南京刑部尚书认为用刑太轻了,毕竟是三条人命,而且还是十恶重罪。
白名鹤想了想,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时,南京工部尚书却说道:“老夫倒有一个建议,用电!”
电椅吗?白名鹤还真的吓了跳。
白名鹤懂这些,其他人未必懂。工部尚书解释道:“前些天,工匠们在试验那个火花线圈的时候,白大人倒是提前交待过电量大了有危险。有一个工匠还是不小心碰到了,手臂麻了一整天,这才是轻轻的碰了一下。”
“这能把人电死?”刑部尚书问道。
“能,老夫亲眼所见,一只老鼠钻入那线圈桶中,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活活电死了。为了警示工匠们小心注意,领班的匠师找了一只羊,照样电死了。人怕是比羊撑得久不了多少,所以工匠们近来倒是格外的小心了。老夫以为,电为神物,原本为天上雷电,白大人使用妙法引为人间使用,此物当有敬畏之心。为将来大用处,也要让百姓有敬畏之心的好些。”
“那就订下了,用电!”
一个人用了电,结果几个老家伙一商量,总共给加了四个电刑。
这么人当中,只有两人是赐死。用的是毒药,因为他们是宗室,其余的宗室贬为庶民。
依大明律宗室处刑,男丁可为庶民,但女子却不能。那怕是庶女,那也是高祖之后,岂能受平民欺辱。所以宗室之女会被送到京城,进入皇宫为奴。
至于说布政司等官员一家的女眷,那么就是官奴了,这个可以随意处置。
那怕没有罪,那怕从来没有作过坏事,这就是大罪的牵连。大明律法就是这么规定的,南京六部来找白名鹤商量,其实就是在选一种定罪的标准,罪名已经定下了。
“最后一条,白大人。旁支参与者,如果界定!”
这个问题把白名鹤难住了,说白了就是受牵连者有多少,划一条线出来,过了线的就或为奴,或有婢。没过线的,就放一马。这也是大明这个时代的惯例。
白名鹤回答不上来了。
众人也没有催他,只是等着白名鹤作决定,白名鹤此时也不好说,让你们作主罢。这是展示羽毛的机会,白名鹤是不能够选择放弃了。
一个半眯着眼打瞌睡的徐承宗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口喊了一句:“小白,你也不用在那里想大明律条是什么样,这东西你想也想不明白。你只用说,轻,中,重。你选一条吧!”徐承宗倒是给白名鹤面子,没有提白名鹤左右为难。
白名鹤一咬牙:“重!”
“这不就是得了,既然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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