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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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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没有人开口,白名鹤只好继续往下讲。
“臣曾经让各船在训练的时候,多方向考虑如果面对敌军火炮应该如何处理。可倭人连一门炮都没有,而且那些船根本就不算是海船,臣当时吃惊的问了一句:难道倭人没有炮。广东水师的陈阿大很意外,反问臣:倭人怎么可能有炮!”
白名鹤的话在座的听明白了,那就是白名鹤高估了敌人。
“万岁,臣以为猛虎搏兔,所以白名鹤有考虑不周之处,但不为过。”于谦帮白名鹤说了一句。其意思也是支持白名鹤的。
王文也说道:“倭人没有炮,不代表大明其他的敌人没有炮。莫龙就是炮击伤的,而且对方的炮也不弱,所以训练面对炮战是上上之选。”
白名鹤又说道:“万岁,臣以为。低估敌人会带来可怕的后果,但过于高估敌人也会让大军浪费许多的作战机会。那一战之后。许多将军都表示,这就象是一位高手为决斗准备了几个月时间,可上了擂台却发现敌人弱不轻风。”
“有理!”朱祁钰终于开口,心中也多少有些赞赏。
能反思,就是好事。
“臣没有接触过瓦刺,没有真正的生死相搏过。而且臣晕血,所以臣推荐于大人为帅。于大人与瓦刺打过大战,对瓦刺的排兵布阵非常的了解。最重要的是于大人出任主帅可以服众,百万大军上上下下。万一有谁心中有半点怀疑就会影响大军作战。”
“臣以为,臣坐镇京师更好。”
于谦不想去,因为此次大战最难道不是面对敌军,而是保障后勤。
正因为于谦与瓦刺交过手,所以于谦非常清楚就以白名鹤那种重骑铠甲,站在那里让瓦刺人砍,射,也拿重骑军没有办法。所以只要后勤有保障,前军不是糊涂到可笑。这一场不会输,而且铁定会大胜。
“后勤有我户部撑着,而且张凤此人有才。”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金濂开口了。
金濂是支持于谦作主帅的,于谦论资历,论才能绝对远胜于白名鹤,这一点任何人也不怀疑。不选于谦为主帅。就是害怕他金濂撑不到最后,撑不到这场战争的结束。不是怀疑其他人的能力,而是中途接手必然会有乱子。
前方大军经不起后方不稳。
眼下内阁十三臣之中,至少有九个人支持白名鹤为主帅,让于谦留在京城。
不是因为白名鹤权势足够了。也不是因为白名鹤推动了这次北征。
有许多原因都让众臣愿意选择白名鹤为主帅,其中最主要的两个原因就是,那种天音神器真的很神奇,京城这边的参谋院才是起到战争决定性指挥权的。而于谦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于谦不在,就怕有人乱指挥。
当然,这个有人不排除年轻的大明皇帝朱祁钰。
另一个原因就是,白名鹤在阵前为帅,于谦的话他会听,换个人就未必了。依大明以往的战事,主帅统领一切。后方的命令可以不接受,不是小事,就怕大事上一个任性,可能就会造成极大的损失。
所以,白名鹤为帅就没有这些麻烦了。
“臣以为,于大人为帅才是百万大军军心所指。土木堡之变这个话题在京城已经是禁忌,百姓为什么不敢提,只敢说京城保卫战呢?因为这是大明的耻辱,知耻而勇。土木堡之变,是大明之耻,眼下可以让百姓不敢言,但十年,一百看呢,千年之后呢?难道让千年之后的人在点评这一段历史的时候,我大明无数英雄竟然不敢面对吗?我们用手中刀,掌中剑,用瓦刺的血来洗刷这次耻辱。”
白名鹤说的很激动,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就是运足气在喊了。
在皇帝面前过于高声是失礼,会被定罪的。
可大明却也有些许不同,还有直臣在金殿之上殴打皇亲,而皇帝却只是劝阻拉开的。
白名鹤情绪激动之下吼几声算什么。
白名鹤的声音很大,大明朝的房子还没有什么高明的隔音设施,普通的声音说话外面自然是听不到的,可白名鹤却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喊。门外隐约可以听到以兵来洗刷耻辱。
大明有什么耻辱,为什么用血来洗。
土木堡之变!
一直捧着那大明皇帝手书的朱谦突然高声念道:去年战桑干源,今年战葱河道。洗兵条支海上波,放马天山雪中草。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匈奴以杀戮为耕作,古来唯见白骨黄沙田
最初是他一个人,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将军也跟着他念了起来。
从武官再到文臣,最终连守卫在四周的禁军也在高声念着。
朱祁钰听到了,他感受到大明上下对这一战的期待,他可以听到万民的声音。大步走下御座,猛的拉开武英殿大门站了门外。
广场上瞬间的安静了下来,殿内在议的是出征大事,外面的人算是惊扰吗。
“朕心意已决,着兵部尚书于谦为帅,东厂都督白名鹤为监军,兴兵百万!”
“万岁,万岁”数千人的高呼之声。
很快,京城的街道上有许多人飞奔着,在街上高喊:“于谦为帅,白名鹤为监军!”这样的事情不需要保密,大明已经是铁了心要去瓦刺一战了,而且还要在入秋之前,因为秋天就是瓦刺人南下抢劫的季节。
瓦刺人是不是知道大明的反击,不重要了。
英武殿的大门重新关上,朱祁钰就站在门内没有坐回御座上:“朕以为,土木堡之战让瓦刺人会轻视我大明,或许有大决战的机会。朕认为大决战对我大明是有利的,但具体怎么布局还须用心思量!”
十三个中年的,老年的重臣相互看看,陈循说道:“最年轻的先开口。”
谁最年轻,自然是白名鹤了。
这里除他之外最年轻的商辂也差不多是他两倍的年龄了。
“我年轻,我说错了各位前辈提点。我认为,灭瓦刺不可能,所以我心中的战略目标是,将瓦刺控制下的东蒙古拿下,稳稳的掌握在手中。然后想办法抓住也先就够本了。自古名将出战,得到目标利益就会收入,无休止的打下去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故的。”
“老夫支持那一句,得到即将目标就收入的话。但”胡濙也跟着开口:“但是,亦集乃是最低的目标。而且居延海必得新控制在大明手中。”说到这里,胡濙给大明皇帝朱祁钰跪下了:“那怕让老臣埋骨塞外,也恳请万岁明鉴!”
于谦站了起来:“万岁,臣会拿下亦集乃的!”
朱祁钰没表态,只是问了一句:“谁反对?”
反对个球,在场的老臣子那个不知道亦集乃,这是在永乐朝时放弃的。可太祖时期,却是大将冯胜镇守,按洗刷耻辱这一说,这个城是必须拿下的。
白名鹤心说,打得太多了吧,这可不是一点点地皮呀。
算起来,就是把大明北方边界往北走几百里,将那一块缺少的给补出来。最重要的是这块地方没什么油水,现在占回来是净支出。
看到白名鹤似乎想说话,于谦压低了声音:“别反对,回头给你理由。”
“恩!”白名鹤还能说什么,这是庙算,就是出征前的战略思想统一大会,自然是以多数人的意见为准,大明已经背负了许多,或许有许多政治目的自己不了解,于谦都说给自己解释了,还多什么嘴呀。
“那就定了。”朱祁钰也说不准这些战略上的大事。
不过所有的臣子都表示要拿下,那么他这个皇帝也没什么意见。
“那么,决战之地选在何处?”朱祁钰又问道。
这次,许多大臣都给予了意见,论到白名鹤的时候,白名鹤却说道:“其实,土木堡这地方不错!”
白名鹤的提议让无数人心动,因为这里补给足够近,而且又是血耻之战,绝对是一个顶好的地点。于谦笑着用手中的玉板在白名鹤头上敲了一记,笑骂道:“莫胡言。如果选择在土木堡,你敢放弃在大同、宣府的工坊吗?”
“不敢!”白名鹤用力的摇了摇头,那里的工坊值多少银子呀。(未完待续。。)
第437节 论耻(惊喜加更)
土木堡决战不错,打掉瓦刺主力之后再北进,是上上之选。可于谦讲的也没有错,大同、宣府无论是农田,还是工坊,那是几千万两银子的价值,不可能为这一场战争而放弃,所以只能将决战之地再往外放。
于谦没有细说,因为战况不可能由着大明决定。
不过也算是选出了几个可能决战的地点,比如河套、三大受降城、亦集乃都是好地方。
武英殿内的会议开了一天,大殿之外的臣子也等了一天,结论肯定是出来的,中军主帅于谦,监军白名鹤。左军、右军副帅,前锋,后勤等主将的名单也列了出来,可以说大明这一次绝对是精锐尽出。
就连原本在云南这么远地方的优秀中层武官都调来了几十人。
象是河南、山东等几省,可以说将军一级几乎被抽空,大明这一战绝对是决定国运的一战,倾其所有!
第二次祭天问卜的日子也定下了,同样在承天门外,而且这次允许万民围观。
这一天,整个京城万人空巷,承天门外广场上人头攒动。不用大明军队维持,这里都是以大约一百人为一个方阵,然后与另一个方阵有一步的间隙。大明这个时候已经有了防范踩踏事件的意识了。
这一天,注定是载入史册的。
这一天,承天门外震惊了整个大明天下。
两位穿着皇袍的人,长像也极相识,皇袍更是一模一样。一人从左,一人从右,双双登上了祭天高台。
蒙了,不止是百姓蒙了。就是大明百官也蒙了。
一位是大明太上皇朱祁镇,一位自然就是当今万岁朱祁钰。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包含着太多的内容。在出来之前,朱祁钰见到了自己的皇兄,原本只是问策,可因为朱祁镇的一句话让他下决心带皇兄一起走了出来。
兄弟两人在太庙跪了一夜。别说是交谈的内容,就是朱祁镇离开南宫的事情整个大明不超过五个人知道,就是白名鹤都不知道。
朱祁镇当时对朱祁钰说:土木堡之变损失最大的不是军队,不是钱财,不是土地。而是平衡,原本大明皇权、武勋贵、文官集团保持着一种三足之势,可土木堡之变后,却变成了皇权与文官之前的交锋。
这样的变化是非常危险的,一但之后的子孙出现一个废物。那么就会国之不国。
眼下北征就是一个机会,而白名鹤这种疯狂的对外夸张的心思更是一种动力,让大明重新回到三足之势,这样才稳定,皇权一家独大不可能,秦始皇就是例子。文臣独大更可怕,想了想大宋。
而武官独大的话,看看强汉最后的乱战到三国。
平衡才是皇道。
朱祁镇离开皇宫了。在太庙自己的父亲灵位前主动立下誓言,自己的余生只会为大明付出。不争权,不争位。当场朱祁钰也立下誓言,三年之内自己无子,重立朱见深为太子,三年之约,在朱祁镇知道朱祁钰的身体已经受到毒害之后。这三年确实是诚意十足。
两位皇帝同时出现在高台之上。
自古国无二主,天无二日,这两位年龄相近,一位是皇兄,一位是弟弟。一位是太上皇。一位是当今万岁。他们同时出现在祭天台上,这个举动让人无法理解。
“朕既不德!朕愧对万民,亦愧对列祖列宗!”朱祁镇一开口更是震惊了天下。
一份长达万字的罪已诏,细述了朱祁镇土木堡之变的错误。
华夏大地最早的一份罪已诏是汉文帝所书,开头第一句就是:朕既不德。
历史上华夏自第一位皇帝开始,二千多年来,有罪已诏皇帝无数,一般而言罪已诏多出现在三种情况下,第一种君臣错位的时候,比如唐太宗李世民,用人不善,后此人获罪又免了死罪。
之后李世民虽然没有公开,但还是召见了重臣下了一份罪已诏。承认自己有三大过错:有三大过错:一是知人不明,错用了党仁弘;二是以私乱法,包庇了党仁弘;三是奖罚不明,处理得不公正。
而第二种罪已诏的却是多于天灾,有时候发生灾难了全部是由皇帝来承担的。
所以皇帝下罪已诏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发生了灾祸都应该我来承担,这是上天对我的谴告,我必须真心诚意让上天知道,我愿意把事情做好,愿意对人民负责,也愿意对你们负责。
第三种就是无奈形的,属于巨大的政治危难之时。
比如在唐代唐德宗,几个节度使选择,连长安都失守了,他自然是痛定思痛写了下了《罪已大赦诏》。还有象明代崇祯皇帝,也写过类似的。不过却也在其中大骂官场之类,可以说把自己心中的不满也写进去了。
眼下大明虽然有了土木堡之变这样的大耻辱,可国本没伤,大明国力亦在。
这样的罪已诏可以划归第一类,但也不同于第一类。一个皇帝主动承认自己的大过失,愿意在北征之时在太庙静思,每日只需要早中晚各一块块饼以及清水度日。一来是对自己的过失诚心悔过,另一个原因就是希望大明的列祖列宗保佑出征将士。
当着无数人的面,朱祁镇脱去了皇袍,去冠,然后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迈步走下祭天台。往太庙去了。
承天门前,跪伏着数万百姓,满朝文武,许多老臣子泪流满面呀。
“战,血耻!”白名鹤抓住时机,用那个花了他无数精力与金钱制造出来的扩音喇叭大喊了一句。
京城,战之声连绵起伏。
“军心可用,士气可用!”于谦很是感慨呀,这次大战大明真的是赌上了一切。
连太上皇都出了南宫,上下齐心战瓦刺,怎么有不胜的理由呢。
大明皇帝往前走了两步,白名鹤赶紧退到一旁让开了那电喇叭。朱祁钰深吸一口气:“今年乡试加两题,名为《论耻》《论土木堡之战》
土木堡之战是大明的禁忌,这已经三年过去了,可依然没有人敢谈论这个话题。
大明皇帝站出来让乡试之中加了这两道考题,就代表着官方已经不再认为土木堡是禁忌,代表着大明血耻之决心。
三天之后,大明正式出兵,选黄道吉日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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