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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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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逄公之法虽然符合时势,但未必就是完全之策,我有一法,可速退敌兵!令此战不至于影响到我河北根骨,保全实力。”
说话者,乃是谋主荀谌!
“哦?荀公有什么法子?”
荀谌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如今张颌在青州,有田丰辅佐,冀州有高览将军为首的诸位河北名将,以及我等股肱为辅,实力颇强,主公不妨让二公子领幽州兵前来此处,与我等会和,挡住曹ā,不求有功,但求拖延无过,而主公则是留下自己的帅旗。以为虚虚实实之计,自己亲率一jīng锐。前往并州会和高干,火速败走关中军!破了曹ā的两路夹击之法。如此,则中原之兵在河北必然难以为继。。。。。。若是令二公子领兵去并州河东,其不善用谋,只怕未必能速胜,如此拖延下去,空费兵马钱粮。反为不智,诚不可取也。”
袁尚闻言一愣,道:“你的意思是,由二哥和你们替我挡着曹ā。而我则是去并州速速破了钟繇等人,再回来与你们会师?”
“正是!若论用奇之法,我等皆不如主公,如今之计,非此法不能速退两路!”
袁尚闻言恍然,点着头喃喃道:“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方式,只是万一我不能够取胜,或是没有速破关中军回来会和你们,那我军又会怎么样呢?”
荀谌将眼一闭。长叹了口气,模样很是凄苦的道出一句。
“那咱们就废了。”
袁尚却说关中的钟繇,仿效古人联纵之策,派遣杨阜、傅干,张既等jīng明人士,联合关中十余路诸侯,北上河东,兴兵讨袁。
这十余路诸侯除却马腾之外,尚还有远在西凉的金城韩遂。阅乡侯段煨,河东人马玩,张衡,程银,梁兴、成宜等众,众诸侯相邀聚集于河东与关中交界以南,合兵之后,再北上一同反袁。
当是时,诸侯皆已纷至,唯有那槐里侯马腾麾下所部与金城韩遂不曾到来。
韩遂也就罢了,毕竟金城地处偏远,实处凉州之境,而马腾兵屯槐里,就在三辅之边,竟然也来的这么慢,不由是有些摆架子的嫌疑。
联合军大帐篷之内,众诸侯都是西北豪放之人,七嘴八舌,你说一句,我唠一语,话里话外,却是将马腾从头到脚,埋汰个遍。
“哼!”诸侯之一的梁兴重重的一拍桌案,不满之è溢于言表:“好一个马腾,好一个槐里侯!以一人之尊让我等十余路在此空等于,真个好大的架子!”
那边马玩亦是冷笑一声,道:“这也难怪,人家可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汉室名门,铮铮虎将,又焉能和咱们这些山野村夫同rì而言?等就等了吧!届时也好一观那伏兵之后的风采,过了这村可是没这店了!”
众诸侯上首主位处是钟繇,她身为身负有朝廷实职相任的官员,理当坐于此处。
此刻,钟繇闻了众人之言,也不夹杠,摸着胡须摇头笑了笑,道:“诸公何必着急?想是那槐里侯有琐事耽搁了,故而迟些,毕竟是出兵的大事,咱们也得容人家好好的置办置办不是?大家稍安勿躁,静侯其来便是了。”
诸侯段煨闻言冷笑一声,道:“钟仆hè,你倒是当老好人,将这好话说了个干净!殊不知,此次出兵,我等乃是为的你家曹司空啊!我们急也是帮曹司空急,骂也是帮曹司空骂,你可倒好,两只袖子一甩,凭空推了个干净?”
钟繇闻言也不着恼,只是微微一笑,道:“阅乡侯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曹司空和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是为朝廷办事,为天子分忧,何得说什么为了自己?袁氏逆贼攒越,不尊朝廷号令,我得奉天命伐罪,乃是为了天下!说什么帮曹司空,却是不美,这等忤逆话今后却是不可再说了。”
“你。。。。。。”段煨出口想反驳两句,偏偏人家钟繇乃是正道博言,在情在理,就算是虚套,但你总不能真的跟他较真去犟吧?
段煨没办法,只得愤愤的咽下了这个哑巴亏,恼羞成怒的盯着钟繇生闷气。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帐外想起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稀稀落落的脚步响,却见一个浑身白银甲胄的年轻英俊男人当先而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满脸虬须胡子的大汉,二人一白一黑,一俊朗一豪迈,且都是英气逼人,显得非常扎眼。
“钟仆hè说得好,比在场的每一个人说的都好,都是为朝廷办事,为天下谋福,何必那么矫ìng,连等个把子人都等不了,这样的人又能干成什么大事?”
说话之人,正是那银甲的俊朗男子,一双如星的眸子中,正包含深意的扫视着在场众人,目光中有一股明显的讥讽和深深的蔑视。
在座众人虽然都只是关中的小股诸侯,比不得称霸一州的大势力,但也都是血ìng之人,平rì里眼高于顶,谁也不服谁,如今猛然被人用话挤兑了,又焉能不怒,皆是将头一转,目视来人怒吼道:“谁!刚才那话谁说的?”
钟繇不认识来者,却也是不敢托大,起身拱手见礼道:“尊下是?”
银甲男子面容带笑,也不理会一众诸侯的问话,轻轻的冲着钟繇一拱手,朗声道:“在下马超,乃是槐里侯膝下长子,今rì奉父亲,特率本部兵将前来相助钟仆hè攻打河东,因粮草筹办之事耽误了些rì子,还望钟仆hè海涵。”
其时马超虽有些薄名,然却未曾大噪,且年纪又轻,在场诸人皆是在诸侯圈里混了多年的老油子,此刻见马超一进帐就牛逼哄哄,分明不把众人放在眼里,焉能服他?
唯有钟繇听得马超之名,想起昔rì曾听过的一些传言,心中不由得起了一些波澜。
却见段煨怪笑一声,用刺耳的声音道:“槐里侯真是好大的派头,此番集结出征,却是动也未动,只遣长子过来助阵,伏波将军之后却是了得,段某人佩服,佩服!”
马超闻言,微微哂笑,白了段煨一眼道:“天下当中,佩服我祖我父的人太多,不知凡几,你好歹也算是一路诸侯,大可不必来凑这个热闹。”
段煨闻言,脸è登时变绿了。(未完待续)RQ
第一百六十六章 北上攻河
混到段煨这种身份的人,身为一方诸侯,地界一霸,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金钱,不是美女,亦不是享受,而是面子!面子才是他们最重要的东西。
丢了面子,可谓比要了他们的命好要难受。
试想一个地方领导,身后有着一大帮的二五仔小弟天天跟在屁股后面瞎转悠捧臭脚,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说一不二,那是何等的威风无两?牛逼哄哄?
可如今,却是当着一众外人的面,被马超点着鼻子给羞辱了,别说是段煨,但凡是有点血ìng的,换成谁也是受不了的。
泥人还有三分土ìng,特别是段煨这个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的主。
“姓马的!安敢辱我?欺人太甚!给我把话收回去!”
听了马超的调侃,段煨勃然大怒,起身“闶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恍如一头暴怒的雄狮,只待在有点刺激火花,他就会扑上去将马超撕成碎片,剁成肉泥。
随着段煨的爆发,整个帅帐内便即鸦雀无声,众诸侯皆是三缄其口,各怀心思,默默的看着暴怒的段煨与一脸讥讽神è的马超。
但见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焦灼碰撞,产生出一道道不能为肉眼所看见的电机,似有劈啪作响之意。
人的眼神若是能喷火,只怕现在整个大帐都会因为两人的眼神,而火海熏天,化为飞灰了。
段煨翻了脸皮,马超却是傲骨依旧。毫无动作,只是一脸的讥讽神è的瞅着他,缓缓道:“阅乡侯真是好大的脾气,却不知是不是真有些斤两?刚才的话,超已是说了,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你看这事想怎么解决吧?只管划下道来。我马超接着便是!”
段煨见马超那副欠揍样,冲天之怒火更甚,将剑向着帐外一指。怒道:“姓马的,单挑!你敢吗?”
马超闻言,脸è顿时一变。不敢相信的看了段煨好久,喃喃道:“单。。。。单挑?你要跟我单挑?”
段煨重重的点头,道:“不错!”
“哈哈哈哈~~~”
马超回过神来,情不自禁的仰天大笑,先是傲慢的拿手指点了点段煨,方才回头冲着庞德道:“单挑?他居然要找我单挑?令明,你说这事好不好笑?”
庞德见了马超的表情,心中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马超身为主公的长子,本领那自然是不必说的,虽然在中土之内声名暂且不显。但庞德相信,以马超的雄烈和本领,放眼天下,除却那已是身陨的飞将吕布,天下基本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段煨这无知之徒。若真是交上手了,只怕走三个回合不到,他就得被马超活活揍死。。。。。。。。
只是这马大公子的秉ìng却是有些雄烈的大劲了,不但天ìng骄傲嚣张,且还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特别对于关中的这十几路诸侯。马超早就是看不顺眼,今rì出言欺压凌辱,只怕并非是逞一时之气。
如此秉ìng,对待以强者为尊的羌人尚还犹可震慑,但对待最好勾心斗角,狡诈多谋的中土人士。。。。。唉,却是早晚要吃大亏的!
想到这里,庞德先是向不远处满面愤恨,意yù平吞了马超的段煨致歉的拱了拱手,接着又低声劝谏马超道:“大公子,还记得主公派你来时,曾对你说过什么吗?此番联军,各路诸侯都是地位平等,互为犄角,合则所向披靡,分则为他人所隙,公子你身为伏波之后,理当与人和善,有礼待人,不可由着ìng子擅妄言之,会有事端的。”
主位上的钟繇也反应过劲来,亦是起身当起了和事佬,先对段煨道:“阅乡侯,咱们现在乃是盟友了,何必因一两句言语上的不痛快而自起干戈,如此岂不让并州的高干等人看了笑话,诚不可取!况且马将军不过是戏谑之言,随意说两句玩笑话而已,阅乡侯与槐里侯乃属同辈,何得跟后辈置气?却是丧了身份。”
段煨闻言,嘴角微微的抽了一抽,虽然不曾回答,但手中的长剑终究是缓缓的落下。
钟繇乘热打铁,转头又对马超笑道:“适才阁下一进帐,老夫却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马少将军可是昔rì曾随槐里侯一同大破苏氏坞,立下赫赫战功,被羌人尊称之为神威天将军的青年英雄?”
马超听了钟繇之语,心中不由得意,少有的收起了傲è,冲着钟繇拱了拱手,道:“然也!”
“哦!难怪如此霸气威武!”钟繇做恍然大悟状,急忙拱手见礼,道:“老夫不甚,适才没有认出神将英雄,言辞怠慢,惹马将军不悦,还望将军勿要怪罪才是。( )”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钟繇如此给马超面子,任凭马超ìng子再傲,脾气再烈,也不能再过于的放肆了,更何况人家钟繇乃是朝廷钦命的尚书仆hè,堂堂的长安守主,论地位论爵位,都不是马超一个毛头小子所能比拟的。
“钟仆hè此言过了,超惭愧。”
马超身后,庞德心下不由暗自感慨,钟繇果然老儿弥坚,短短几句话,连消带打,直勾勾的将马超和段煨两个人弄得都没有了脾气,难怪在关中这么乱套的地方,人家却能立足于魁首之地而号令众诸侯,果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钟繇劝谏了马超和段煨,随后安排诸人坐下,便一同商议进取河东之策。
其时的河东之地,一直处于并州和关中的交界之处,原先一直并不属于河北的管辖范围,只是自打袁尚即位河北之主后,力图休养生息,整备军务,故而在西北的战线方面。想将边境的势力向外延伸一下,因而便让高干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偷偷的派遣郭援率领兵将,不经朝廷诏令,上任河东太守,单以行为而论,却是属于悖逆之举了。
但在这个时代。众诸侯每rì所行,每rì所做,哪一件又不是悖逆之举?就看你想不想找这个茬子。若是想找茬子,谁身上都得被泼上好几桶的狗粪,不带有人是干净的。
如今。钟繇领十余路诸侯北上,就是借着袁尚私任河东太守的举动,要往他身上泼两勺大粪了。
“诸位,此番征讨河东,谁愿做那前部先锋?试探彼军虚实?”
听得钟繇发问,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却是谁也不愿意去冒这个头,犯这个险。
众人虽不是猴jīng,但也都不是傻子。毕竟对手仍旧是这天下最强的诸侯,纵然是合纵联兵,也是势有不及,没谁愿意犯贱去点这第一炮。
殊不知,在两方旗鼓相当的时候。点炮的人往往都是被揍的鼻青脸肿最惨的一个。
马超坐在钟繇的右手边,冷冷的扫视着一众犹犹豫豫的诸侯,不屑一笑,道:“一群鼠辈而已,也敢妄称一方诸侯?”
“你。。。。你什么意思?”诸侯李堪转头怒视马超,满面怨毒之è。
“没什么意思。”马超瞅都不瞅李堪一眼。拱手道:“钟仆hè,马超不才,愿为前部先锋,助公攻下河东,你我两部合力生擒高干,荡平并州,可也!至于其他那些只会窝里横,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之徒,还是赶紧遣散,打发回家算了,省得他们在这里摆一副女子态,惹人腻歪。”
“马儿安敢!”众诸侯勃然大怒。
但见李堪当先起身,冲着钟繇拱手言道:“钟仆hè,在下不才,愿为前部先锋,攻打河东之地,为天子分忧,还望钟仆hè应允!”
李堪身后,候选亦是起身,道:“我愿与李将军同往!”
段煨适才与马超对着干,险些火并,如今见马超言辞嚣张,暗道若真让他拿下前部先锋之职,立了功勋,这关中之地,rì后还能有自己的地方呆么?随意亦是起身,道:“段煨亦yù同往。”
马超见段煨起身,不由的微微一笑,奚落道:“呦,看不出来,阅乡侯,还是个雄烈之人啊,倒是不乘你这幅长相。”
“你。。。。。。”
“好啦好啦!”钟繇出言劝阻,心中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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