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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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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呼啸着从远方刮过,卷起细细黄沙,时而向东,时而向西,谁也不知道它下一刻会去向哪里,只是,满目都是随着它行进的方向起伏流动的坪草沙丘,挥霍着rì间太阳留下来的灼热气息。远方,一轮淡月从寒山后悄然升起,朦胧的月光如纱似雾抚照人间。

    进入土坯的城池之后,触目所及的不但有衣着单薄的汉人,更是有一些奇形怪状,身披绒兽皮囊,发式怪异的异族人,城中龙蛇混杂,各类交替,且贩夫走卒所贩卖的物件都与平rì里所观摩到的不太相同,有些奇怪的异族货物,却是在中原连见也没有见过。

    “这里真美!”

    走在临戎城的大街上,夏侯涓拍着手,一脸幸福向往的道:“我真想永远住在这里,咱们四个人一起,快快乐乐的,不再有烦恼,不再有忧愁。”

    吕玲绮亦是点了点头,道:“每rì在这里,牧马放羊,享受蓝è的天空与青青的草原。”

    甄宓亦是笑着道:“舍弃那些无端的纷争,无忧无虑,多好。”

    袁尚跟着三女,一脸不屑地缓缓接口道:“每rì牧马放养,早上起来就得给牲口打扫大粪,每天走在蓝天草原里,烈rì当空,晒得你连棵想要蔽rì的树荫都没有,冬天北风嗖嗖穿着兽皮大衣都能刮得你想死,夏天烈rì炎炎你想多脱两件衣服,遍地的蚊子能咬你们一屁股包你们三个,管这叫做幸福?”

    三女一起转头,咬牙切齿地瞪视着袁尚,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这个混蛋一张嘴就大煞风景,他的脑袋和思想,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为什么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样呢?

    懒得理会这厮,三女随即将头转向了街边的商铺,细细地挑选一些珍奇的异族物品,少时,却见夏侯涓一惊一乍地拿起了一支塞外鲜卑族盘头的链叉,跳着脚笑道:“哎哎,你们快看,这个头环多漂亮!和咱们中原的头钗一点都不一样,甄姐姐,吕姐姐,咱们一人买一个回去,怎么样?”

    卖头环的鲜卑女呵呵的笑了一下,点着头乐呵呵地道:“这位夫人真是好眼光,也是好福气,这头环乃是从辽西乌桓运来的实货,现下只余三只,且每个只卖五十钱,若是再不买,只怕就要被别人挑走了。”

    夏侯涓呵呵一笑,拿起三个头环,然后转头冲着袁尚一叫,道:“付钱!”

    袁尚无奈一叹,从袖子里掂量着钱出来,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给那卖头环的妇女递了过去。

    就在这时,却见一个背着布袋的白衣儒生,跌跌撞撞的跑进人群,冲着那卖头环的妇女大喊。

    “卖头环的且慢!如此妙物,且给在下留下一个!”

第二百一十九章 儒生

    在袁尚的内心深处,他一直觉得人生中最让人火大且悲哀的事情只有三件。

    第一件,人死了,钱没花了。第二件,人活着,钱没了。。第三件,想花钱的时候,偏偏有不长眼的要跟你抢着花。

    相对于前两点客观原因来说,袁尚个人觉得第三件事最让人无法接受,好比说眼前的这一幕,三个女人买头环头饰,你一个大老爷们跟着抢什么呀?哪显着你了!

    仔细看看这小子年纪轻轻,白皮嫩肉的,活脱的一副娘娘腔,一瞧就是犯贱的命。

    夏侯涓也是眉头一皱,转眼狠狠地瞪了这白衣书生一眼,不满地言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三个头饰我已全都包下了,你一条汉子不去寻摸刀枪,跟我们一群女子着搀和什么啊?”

    白面儒生闻言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夏侯涓一眼,恭敬地言道:“小姐这话,未免说的有些过了,正所谓我yù仁,斯仁至矣!刀枪之物,实乃是凶恶之器,杀生屠灵,致祸之源首!乃为君子者所不齿之也!反倒是这头环,具异族风情,往之恬静,实令人观之难弃,我一瞅着它,就有一种抒发灵感于胸前,做万句佳篇流于世的冲动!所以说,这头环,我必须要买,还望小姐能够割爱,让在在下一个吧。”

    听着这年轻儒生,叨逼叨叨逼叨的罗嗦了一大堆。夏侯涓的头一个变成了两个大,这小子是谁啊?张口就是啰里啰嗦的文绉绉口气。不就是买个头环么,怎么还跟流传于世的佳篇扯到一块去了?

    袁尚心中也是颇为奇怪。漠北之地的男人,在想象中不都应该是五大三粗,豪爽不羁的汉子么?什么时候也兴起了填词作赋的的君子口味?

    难道说,边境之地的塞外居民,也好跟风?

    吕玲绮的眉头皱了起来,向前一步。站在了白面儒生的身前,一脸寒霜地道:“我等若是执意不让给你,你又能怎样?”

    年轻儒生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吕玲绮会说出这么不讲道理的话。思虑了一会,方才肯定地说道:“你们若是不将一个头环让给我,那我就没有灵感做文章,我没有灵感做文章,这后世就少了一篇可以流传万代的神秀篇章,后世的君子和儒生们就少了一篇瞻视大作可都!”

    说到这里,年轻儒生面è一紧,激动地跳起脚来,指着吕玲绮的鼻子怒道:“到时候你就是遗臭万载的毁文之女,被万事唾骂!到时候你们的罪过就大了!”

    吕玲绮闻言不由一愣。很显然是没想到这俊俏的小儒生居然会用这种理由来敷衍她。

    儒生显然对自己的这个解答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地看了吕玲绮一眼,笑道:“怎么样?怕了吧!”

    吕玲绮愣愣地看了这年轻儒生好一会,突然秀眉一挑,薄唇一翘,抬手对着年轻儒生的脸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只把那年轻儒生扇的在原地转了三圈,然后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脸上呈现出一个巨大的红手印子。呆愣愣地看着吕玲绮。

    吕玲绮余怒未消,怒气冲冲地呵斥:“哪里来的混蛋!竟敢在这调理老娘,你当我傻么?”说罢,又有一种动手的冲动。

    “哎哎哎~~!”袁尚抬手拦住了吕玲绮的下一步动作,不满地冲着她道:“过了,过了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得讲究以德服人,哪有说两句话就抬手打人的,有失大家女子风范。”

    吕玲绮愤愤难平,一直还呆愣在地上的年轻儒生,气道:“一时激动,没忍住可你看看他说的那些屁话,还问我怕不怕?这不摆明就是找揍么!”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地上的儒生突然嘴角一列,张口“哇哇哇~!”的大哭一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怒气冲冲地冲着吕玲绮喊道:“你。你竟敢打我?呜呜呜太不讲理了!我。我回家告诉我爹去!我让我爹把你抓起来,天天诵读《女训》《女戒》呜呜,都说苗条淑女,君子好逑,像你这彪悍女人谁敢逑啊,娶你的男人肯定不是阉人就是痴呆!”

    “哎哎哎,你怎么骂人呢你?指桑骂槐呢?”袁尚眉头一皱,不满意地道:“君子说话不及他人,就你这嘴活该挨揍。再说了,你让你爹抓人,他想抓谁就抓谁啊?你爹谁啊?”

    年轻儒生将头一扬,傲气十足的言道:“说出来吓死你!我爹乃曹ā!”

    袁尚闻言扑哧一乐,不屑地打量了年轻儒生一眼,道:“你爹曹ā?我爹还袁绍呢,你信吗?”

    年轻儒生闻言上下打量了袁尚几眼,道:“你爹是袁绍?。嘿嘿,你当我傻啊!”

    袁尚无所谓地摆了一下手,笑道:“所以说嘛,你都不信我,我干嘛要信你?记得下回出门吹爹低调一点,别说得那么大,不会有人相信的。。。”

    说罢,起身给了那异族老板头环的钱,将三个头环分给甄宓,夏侯涓,吕玲绮一人一个,一家四口随即向着远处继续逛去。

    一路走走停停,转眼间就逛到了rì落,夏侯涓抬头看了看天è,笑嘻嘻地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馆驿休息一下了,赵云和司马懿已经去了临戎太守府会见了本地太守,估摸着太守晚上肯定要请咱们赴宴,咱们也得回去准备准备,收拾一下才叫妥当。”

    吕玲绮无奈一笑,叹道:“你这丫头,就知道吃。”

    甄宓转头瞅了瞅身后,道:“问题是,你们有没有发现,咱们身后好像一直跟着一个探子呢?”

    众人转头望去,却见身后的不远处,那名白衣儒生鬼鬼祟祟地跟在了他们后头,一直在暗中细细地打量着他们一行,一件他们转头,急忙拿起路边摊子上的一个夜壶,非常入迷的仔细研究,其形貌只能用掩耳盗铃四个字来形容了。

    “夫君,那人一直跟着咱们,怎么办?”甄宓转过头来,探寻地咨问袁尚道。

    “我去揍他!”吕玲绮一挽袖子,转身就要冲出去,却是被袁尚急忙拦下。

    “哎哎,人家也没怎么着你,你凭什么打人啊?这大道你家开的啊?。。这样,你们三个先回馆驿沐浴更衣,我去会会那儒生,稍后就去找你们,如何?”

    三女闻言虽然也不放心,但看了看那儒生战斗力呈现负值的身板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但仍旧是对袁尚好一番嘱咐,让他切记多加小心。

    三女走后,袁尚便向着那个仍旧在装模作样摆弄街摊夜壶的青年儒生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袁尚微微地笑道:“咦?这不是刚才的那位吹爹公子么?怎么跑到这来看夜壶来了,怎么样?好闻吗?”

    青年儒生闻言顿时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立刻开口回道:“汝切勿多想,吾并非是在跟踪尔等!”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或许就是这种情况吧。

    袁尚闻言顿时叹息,这儒生。。真是天真呆傻到一定的境界了。

    儒生似乎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太过矫情,脸è红了一红,接着改口说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在跟踪你们,还望先生勿怪,但请相信在下并无恶意。”

    袁尚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你若是真有恶意,刚才我那位夫人就已经扇死你八儿遍了说吧,跟着我们做什么?想要那头环,嘿嘿,对不起,那些东西我三位夫人非常喜欢,请恕不能相赠。。但是你若出的钱多,我倒是可以考虑卖给你看看。”

    青年儒生闻言充耳不闻,只是上下打量着袁尚,似是在掂量着什么。

    过了许久,方见儒生言道:“其实在下跟着你,只是因为不知为何,一见到阁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郁抒之情,这胸中的才情在不知不觉间就yù喷涌而出,yù发而不能止,想要为阁下作曲词一首,不知阁下可愿倾听?”

    袁尚闻言一愣,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好奇的道:“你跟着我,只是为了瞅我有灵感,要为我做曲词?就这么点屁事!”

    儒生的脸è登时一白:“你敢管这叫屁事?你,你这是亵渎君子之义,你这话要是被天下儒家所知,会被天下儒生的吐沫给淹死的!”

    袁尚闻言一翻白眼,无奈地叹道:“罢了罢了,随你怎样。。你要做词曲就快做,我还要吃饭去呢,赶时间!”

    “你等会!”只见青年儒生从后背的布包中取出一捆竹简,并取出笔砚,就地取水碾磨,大笔一挥,开始在竹简上翩翩飞舞起字。

    “行游至北迹,经途异原乡。苦寒但暴露,匈奴漠原藏,出自蓟北门,遥望胡地桑。偶遇伪君子,其妇彪悍莽,君子行相异,掴我一耳光,某与其辩理,夫妻互袒疮,枝枝自相值,一对真虎狼。”

    写罢,却见这小子笑嘻嘻的将竹简向着袁尚面前一摆,笑嘻嘻地道:“怎么样?我这首词曲,做的如何?”

    袁尚仔细地阅读了一遍之后,不由地幽幽一叹,道:“文采真是不错,有板有眼的,而且还写的这么快,问题是你这里面的词却是一句夸赞的没有,全都是变着法儿的骂我和我媳妇的。你说目前这种情况,我是该夸你有才气呢,还是应该接茬揍你一顿呢?”

第二百二十章 夏 子

    儒生闻言有些迷茫,呵呵的干笑着,傻乎乎地摸着头,眼中露出了抱歉的神è。

    袁尚见状一叹,这小子有点天真有点纯,但却是没有多少坏心眼的家伙,只不过很显然是在温室里待的时间有些长,不太清楚这个世间的险恶,仅此而已。

    袁尚迷糊了,这样的小子,究竟是为何会出现在临戎城这个边塞的苦寒之地?难道文章锦绣,舒适清雅的中土生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吗?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这附近的人吧,为何会来到这里?”袁尚摸着下巴,好奇的问着年青儒生道。

    年轻儒生仔细的寻思了一下,然后回道:“我要是说,我已经厌倦了中土的纷争,糜烂,情愿来这世外之地避嫌隐居,你信么?”

    袁尚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深切的鄙夷神è,双眸中全是深深地不屑。

    “好吧,我承认我跟我爹吵架了,我是偷偷地跑出来的。”年轻儒生闻言无奈地叹道。

    年轻儒生的面è很诚恳,模样很小白,他说没说谎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仅凭眼力,袁尚就能断定他现在说的是真话。

    袁尚似有恍然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你是离家出走看你这不经世事的样子,还有你这一身装束,以及你刚才吹爹时的欠揍样,想必你的家境应该是颇为富裕,不是一般家庭,你离家出走你爹没找人追你吗?”

    年轻儒生闻言。一脸得è地哈哈乐道:“他们脑袋不行,以为我身娇体弱,肯定会往南方那种温暖的地方去,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往北走,往边塞来!急死我爹,看他以后还骂不骂我~!你看我聪不聪明?”

    袁尚闻言不由得有些汗颜。这小子一副天然呆的样子,纯地跟白纸似的,也好意思笑话别人的脑瓜子?也亏他能说得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人虽然傻。但心眼不坏,袁尚跟他也算是合得来,随即开口相询。

    儒生眼珠子一转。笑着拱手言道:“在下夏子,区区贱名不足挂齿,敢问阁下尊姓?”

    夏子之名,乃是这孺子一时兴起,取自孔门十哲之一的子夏之名的调转,传言子夏乃属魏人,按地界来看,与这儒生也算是本宗同源。

    袁尚微一拱手,淡淡道:“好说,我叫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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