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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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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外面冷,咱们还是回大帐吧,何苦站这遭活罪?”
曹ā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孤现在心里很乱,不想进去,站在这里,心情还略能舒服一些,奉孝你若是受不得凉,便先回帐内歇息吧。”
“那郭某便先进去了等候明公下令。”
郭嘉毫不客气,转身就往营帐里蹦跶。
曹ā见状不由的一声嗤笑,接着面è一板,不满道:“客气一下还当真了,你这浪子,给孤站那!”
郭嘉愁眉苦脸的转过头去,满脸都是苦逼神è的看着曹ā,道:“明公,我冷。。。。。。。。。”
曹ā见他那副样子,不由得被气笑了,点着郭嘉道:“你这浪子,整rì沉迷于酒è莺燕,却是把身子骨弄得这般糟糕,活该受冻,今rì便让你长长记ìng。”
郭嘉抽了抽鼻子,尴尬的“嘿嘿”的笑了两声,道:“明公教训的是,郭某受教了。。。。。。。那您如何才肯放过我进去歇息?”
曹ā摸着下颚的胡须,淡笑道:“说来也容易,奉孝你若是能替孤解除心中之忧愁,自然让你进去取暖。”
“嘿嘿,这个容易。”
郭嘉的面è悄然一变,适才一脸浪荡的笑容不知不觉间变得极为整肃,整张脸都漫步着睿智之态,低声道:“明公所虑者,不过是刘备占领汝南与颍川二郡,势力大涨,几近于半个豫州,恐其为祸而已。”
曹ā的嘴角微微上扬:“知我者,奉孝也。。。。。。。不错,当今天下,虽是群雄并起,能者皆出,但能入孤之眼者,唯有刘备一人而已。此人心智坚定,毅力非凡,只因时运不济,故而辗转流离,若坐视其势力扩大,羽翼丰满,rì后必是心腹之患!”
郭嘉闻言点头,赞同曹ā的意见:“刘备此人确是不俗,然在天下英雄之中,算是异数,今拒守二郡,势力大涨,确实值得我军关注,但也并不需过于忧虑。”
曹ā转头看了郭嘉一眼,道:“奉孝此言何意?”
“刘备虽得两郡之地,然毕竟是新整兵马,众心未服,手下关张虽勇,可惜是却无智谋之士善用之。今番他击败了曹仁,夏侯渊,其士气虽涨,但其骄却也更甚,如明公亲自引兵南征,呵呵,郭某断言,一战可定也!”
曹ā点了点头,道:“奉孝之言,孤亦知晓,可怕就怕的是北疆未定,我若轻易南下,袁本初贼心不死,又来举兵攻袭,却该如何是好?”
郭嘉白衣一甩,哈哈大笑道:“明公放心,郭某请明公挥军南下,便是料定袁绍断然不会起兵!”
“为何?袁绍此人功心颇重,官渡虽然败北,却未必不会有反扑之心。”
郭嘉笑着摇头道:“袁绍此人心气足,傲气重,官渡失利,他报复那自然是肯定的,但他绝不会选择立刻出兵,一则因为袁绍用兵蹈矩,不喜用奇,如今天气将入冬,袁绍纵然是想报仇,也恐耽误来年的种收,乌巢之战本就大损冀州粮秣储备,以袁绍的心ìng,绝不会造次用兵,纵要报仇,至少在三个月的农务整治之后!而那时,明公已然以雷霆之势击溃刘备,携大胜之师回转许都,必不有误。”
曹ā闻言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
“其二,袁绍用兵方法均正,信奉以势压人,不走偏锋。所谓败兵不复举,官渡之战,袁军士气丧尽,袁绍若想报仇,必恐将兵士气不振,须得ā练,如此又是耗费了一些时间。”
曹ā深然郭嘉之言:“还有吗?”
郭嘉不慌不忙,继续道:“其三,袁绍麾下的众谋士当中,郭图、逢纪、审配等人平rì里便是各有间隙,互不相服,如今官渡战败,回了邺城后,郭某料定他们当中必然有人会必然借此次战败之事,大起事端,往来打压挑唆,明斗暗争相互推诿,这些人都是袁绍平rì里信任的重镇,以袁绍之ìng,想要捋顺他们,嘿嘿,恐怕又是得耗费一段时rì,明公,有此三事作保,腾出的数月时rì,还不够明公征讨刘备的吗?”
曹ā思谋了一会,嘴角慢慢的升起了一丝笑容,然后又洋溢成了一股豪爽的大笑。
“哈哈哈,不错,奉孝真乃孤之智囊也,袁绍以及其麾下一众,却是被你小子看的真般透彻,天佑孤得此良才益友,就照奉孝的意思来办。。。。。。。。不过为免出现疏漏,孤还是决定将帅旗安插在白马渡重镇,以为虚虚实实之计,震慑河北袁军,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郭嘉弹了弹袖子上的雪,拱手正礼拜道:“主公此举甚善,此番平定刘备之战,郭某必然jīng心设计,助明公收复两郡之地,生擒刘备此贼,为明公去一心腹大患。”
曹ā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那倒是不用,对于刘备,孤倒是非常想直接与其正面交手,不需他人助计。。。。。。奉孝,此番攻取汝南,就不劳你随军出征了。”
“啊?”
郭嘉闻言顿时大惊,一张严肃的脸顿时又变得浪荡:“明公不让我去,那郭某又应当做些什么?您该不是真让我闲着吧?”
曹ā摸了摸胡须:“广陵太守陈登前rì写书信与孤,言徐州之地,自今年来便是武事不强,士气懈怠,兵事难举,颇有些顺水而退之势,你近来身体不太好,就不要随军征战了,不妨到替孤到徐州去转转,顺便指点一下各郡的太守,教他们如何ā练兵马,以备rì后调用。”
郭嘉心知曹ā是看他身子骨不好,不想让他过分劳累,借由子放他的小假。
心下感动之余,郭嘉却是执拗的摇头:“明公,郭某乃是军师祭酒,大军出征安有不随军出战的道理,视察徐州的事,还望明公另派他人打理,郭某不是那块料。”
“放肆,孤之将令,你这浪子安敢不从?休说那些废话,明rì你便收拾东西启程,我自当派jīng兵强将护持于你。”
郭嘉还想再争一争:“可是。。。。。。”
“好了,休要多言,就这么定了!”
几rì之后,袁尚一众终于踏出了豫州的地界,沿着泗水的支流,来到了徐州境内的鲁城附近。
鲁城并不高大,但与豫州的城池相比,已是很明显的有了不一样的气息,遥遥望去,城墙的土质松软,矮小低靡,虽然没有坚固磅礴的大气,却多了一分宁静安详的宁静。
看着那些灰è苍半的城墙,袁尚禁不住感慨丛生。
根据张颌描述,到了鲁城的附近,就证明青州已是不远了,曹ā如今集中兵力准备南下征讨刘备,无暇顾及他们,地方的守备兵马不强,又不敢将他们怎么样,自己终于可以回家了。
自打穿越到了汉末以来,袁尚的经历看之平坦顺畅,实则可谓是步步艰辛,稍有不慎便会闯下大灾。
但不论如何,从官渡到乌巢,从兖州到汝南,袁尚觉得自己领悟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汝南之行看似小来小去,但其中的艰辛和经历却会成为他这一辈子最为珍贵的财富,这是谁也不能够抢走的。
鲁城西门外数里处。
袁尚命麾下之众在隐秘的树林中安营歇息,毕竟是连奔了几天的路了,众人一个个都是紧赶慢赶的,难免失之疲惫。
张颌,高览这样的军中硬汉倒还好说,可像邓昶一家三口,夏侯涓这些不善军旅之人,却明显有些吃不消了。
所以说,适当的休息还是很有必要的
。。。。。。。。。。。。。。。。。
夏侯涓这几rì来跟着军队北上,不但没有什么慌张,而且还颇有些随遇而安的姿态。
只是在整个军中,除了袁尚和邓老儿之外,却没有人能够陪她玩耍欢闹,而袁尚不时的要指挥全军,邓老儿还要时刻照顾妻儿,不能陪她尽兴,所以夏侯涓时不时的,有些感觉空虚无聊。
慢慢的,她将目光转移到了吕玲绮的身上。
在整个队伍中,除了邓昶的夫人之外,就只有吕玲绮跟她一样是个女子,而且还年龄相仿。
所以很自然的,夏侯涓有了一种想亲近她的意思。可是吕玲绮的ìng格实在太冷,夏侯涓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
直到今天,全军扎营歇息,夏侯涓方才瞧出了一点点的契机。
。。。。。。。。。。。。。。。。。。
拿着皮囊在小溪中灌了一些清水,夏侯涓小心翼翼的来到正拿刀削木条的吕玲绮身旁,轻轻地将水囊递了过去,轻声的叫道:“阿巴。。。。。”
吕玲绮冰冷的目光微微抬起,落在夏侯涓的脸上,顿时将她吓得一激灵,怯生生的想要往后退。
但犹豫只是一瞬间,夏侯涓终归还是轻轻的一笑,又将手送了过去,道:“阿巴阿巴。”
吕玲绮皱起了眉头,不解的看着夏侯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不远处,袁尚正拿着旧布条擦拭着盔甲,闻声抬头看了过去,接着露出微笑:“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懂?人家那是要请你喝水呢。”
吕玲绮愣了一愣,接着抬手接过了夏侯涓手中的皮囊,淡淡的道了声:“多谢。”
夏侯涓的脸瞬时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光彩绚丽,惹人疼惜。
袁尚一边擦着甲胄,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人家对你示好,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光说个谢谢就完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夏侯涓的面è微微有些发红。
吕玲绮却是擦了擦嘴,脸è漠然:“我不会交朋友,也从来没有朋友,更不需要朋友。”
袁尚闻言噗嗤一笑,摇头道:“连个朋友都没有,你这二八年华混的可真苍白。”
“就你多事。”吕玲绮哼了一声,不满的白了袁尚一眼。
倒是夏侯涓天真浪漫,用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圈,然后假装向着自己的嘴里咕嘟咕嘟一倒,用手指点了点吕玲绮,又点了点自己,然后欢快的一拍双掌,喜笑颜开的道。
“阿巴,阿巴,阿阿巴巴。”
吕玲绮瞅的发愣,转头问袁尚道:“她比划的是什么意思,你能看明白么?”
袁尚拄着下巴,无jīng打采的晃了晃手中的脏布条,道:“她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铁,喝出血,千山万水总是情,聚散也有天注定,不会交朋友不要紧,喝一坛他娘的就会了!”
夏侯涓微笑着连连点头,冲袁尚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第七十三章 兄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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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涓表达出了以酒交友的提案后,吕玲绮出奇的并没有不给面子,只是低头不语,看样便是默认了夏侯涓的提议。
后世人有句俗话叫做无酒不成宴,饭桌上交朋友,以酒会友乃是泱泱中华从繁衍初期便养成的良好恶习。
显然,夏侯涓似是颇通此道。
至于袁尚,见连rì来众人赶路着实辛苦,偶尔放松一下也并不是什么坏事,随即也点头答应了。
况且对于夏侯涓和吕玲绮的酒量,袁尚却抱有深深的不屑,两个娇滴滴的娘们,绑在一块能喝多少?
可直到士卒取来一坛随军携带的水酒,并为夏侯涓和吕玲绮斟满之后,袁尚才发觉自己想的有点简单了。
古语句话说的好,叫做巾帼不让须眉。
女儿不比男儿差,这话老祖宗说了千百年!对于这句话,袁尚以前一直都是抱有着非常严谨的怀疑态度,但是直到今rì,见了吕玲绮与夏侯涓的对饮之后,袁尚才从心底深深的感觉到老祖宗的观点这是英明睿智。
太他妈能喝了!
自个跟她们比前来,完全就是两个档次。
而且这两娘们的酒品也是差的惊人。
营寨之内,二女仿佛暗暗较劲似的,你一杯我一盏,不消一会,便将整个的一大坛酒干了个jīng光。
而酒下肚之后,二女的脸è也开始变得发红,酒劲也开始翻上来了,两个人皆是醉眼迷离,一红一黄两道身影,在迷迷糊糊不知不觉间竟然搂在了一起,二女亲亲热热,跟刚才喝酒前那生分的模样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吕玲绮喝的醉眼迷离,晕头涨脑的,“嗝嘎”的打着酒嗝,搂着夏侯涓的肩膀亲热道:“兄弟。。。。。”
“哎哎哎——”袁尚闻言不由擦汗,急忙抬手阻止:“别乱说话,ìng别都搞差了!”
“你管我!”吕玲绮拿着酒盏的长臂微微一甩,酒水差点没溅了袁尚一身。
夏侯涓也是喝的五迷三道,迷迷糊糊的高举酒盏,醉笑着欢庆道:“姐姐,咱们喝咱们的,他臭男人一个,不跟他喝!来,咱们满饮!”
吕玲绮呵呵一笑:“干!”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有些发抽,两个丫头片子这是真的喝到兴奋点上了,一个分不清男女,一个也不装哑巴了。
吕布的女儿和夏侯渊的侄女。。。。。猛男的姑娘果然都是伤不起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袁尚好言相劝道:“二位姑娘。。。。。二位大姐!听我说一句,你们两个也喝了有好一会了,这酒也灌进去一大坛子了,朋友也交了,脑袋也迷糊了,如今天è已是不早了,你们是不是也该放下酒盏,早点安歇了?”
夏侯涓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不由笑的花枝乱颤。
吕玲绮却是东倒西歪,醉醺醺的怒道:“混蛋,浪子!劝我们安歇,图的什么心思?。。。。我们。。。安。。。。不安歇,与你有什么干系?你。。。。你莫非还想乘机占便宜不成?”
袁尚的脸è顿时一垮。
夏侯涓娇笑着拉过吕玲绮,道:“姐姐,这是个浪子,出言轻薄,甚是可恶,咱们不理她。。。。喝酒!”
吕玲绮迷糊的转过头来,看了娇笑的夏侯涓一眼,晕晕乎乎的道:“妹。。。。妹妹,你这哑巴的毛病是从小就有,还是后。。。。后天落下的病根?”
夏侯涓娇笑连连,迷糊道:“姐姐这话问的好。。。。我这哑巴。。。。恩,我也忘了得了多长时间了,好像是从小就有。。。。嗝~~。。。。。又好像是刚得没多长时间,哎呀,太乱,记不清了!管它呢,哑就哑吧!咱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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