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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驰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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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变得孤独,他恨着端木初,却也爱着端木初。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如今,他已在文丞相与礼部尚书的帮助下,坐上了皇位。坐拥万里江山,难敌寂寞徜徉。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内心真正要的是一个能陪他坐拥天下的人。而这个人,便是那是桌前的女子。
他缓缓迈着步子过去,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可是在端木初看来,那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面对一个杀母仇人,谁能笑得出来,他只不过想从她手里平安拿到藏宝图罢了。
“你终究是来了!”那人走近,撩起衣摆在她对面坐下。
端木初将目光轻轻落到他身上,眼波流转,似是星汉灿烂。
“我来了,也把藏宝图带来了。现在,你可以放任了吧!”她浅浅一笑,目光微冷。
傅清夜打量着她,依旧如往日那般貌美,甚至更为好看:“你近日来,过得还好吗?”
端木初冷笑了一声,嘲讽的看向他:“皇上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这个刺客了?”
“别再提那件事了。”傅清夜的脸色变了变,似是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要讲眼前的人想成那个杀死自己母后的人。
端木初却不这样觉得,她本以为此番傅清夜让她亲自来,不过就是想替母报仇,杀了她罢了。
“我人也来了,藏宝图也带来了,肖夫人呢?”她抬眸,冷漠的扫了他一眼。
傅清夜这才收起了一腔愁绪,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她道:“藏宝图呢?”
“呵!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她似是讽刺的低眉,从袖中摸出半张藏宝图拍在桌上:“这是半张藏宝图,等你把肖夫人放了,我自然会给你另外半张。”
男子含笑接过,满怀赞许的看向端木初的道:“聪明!阿初果然是聪明人!”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却是不是一般女子。
“彼此彼此,皇上用人质相要挟,才是高招啊!”她别开脸去,漫不经心的四下看了看。
傅清夜瞧着她,一脸不满的样子,不禁站起身来:“你在这里等等,我去让宫人备些酒菜。”他说完便举步就走,连让端木初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她愣愣的坐在石桌前,似是顿悟了一般。傅清夜不是想要她偿命,又或者他是想在酒菜里下毒?
这偌大的皇宫,在这深沉的夜色里,失去了往日的辉煌,变得一片死寂,像是一座牢,而这宫里的所有人,早已被判了死刑。
她的神色略显哀伤,想起方才撞破别人的好事,顿时又脸色微红。
身后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十几名宫女,手捧着佳肴款款而来。随后傅清夜也回来了,手中拎着一坛好酒,含笑而来。
入座后,他便道:“你我相识一场,今日不如抛开恩怨,好好喝一杯!”
“我现在只想见到肖夫人!”端木初面色恳切的道。
傅清夜看着她,不禁一笑,“我已经叫人送她出城了!”他说着,起身为端木初斟了一杯清酒:“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决不食言。”
酒已经送到了端木初眼前,她只看了一眼,并不打算接过。
“怎么?你不信我?”傅清夜收手,自斟自酌。嘴角扬着一抹自嘲的笑意,尔后道:“我要的东西你已经拿来了,我将她留在宫中也无大用。”
端木初这才放下心来,站起身:“那好,待我平安出城,便将另一半藏宝图给你。”
男子抬目看了她一眼,静静斟酒,淡淡一笑:“阿初,你还不明白吗?”
月色下,那淌下的酒水晶莹剔透,十分好看。端木初蹙了蹙眉,不悦的道:“明白什么?”
“我既然指名要你来,便是想见你。既然我能放下仇恨不杀你,便不会让你轻易离开。”这句话,早在他心间千回百转。无数次想告诉她,总是找不到机会。如今,她就在自己身边,看得见,触得到,他怎么能轻易放她离开。
端木初面色微变,眉头蹙得更紧:“你什么意思?”
傅清夜含笑,缓缓站起身,道:“你今日既然来了这里,我便不会放你走了。”
“笑话,你以为皇宫困得住我?”她挑眉,冷笑一声,转身便要走。
“皇宫兴许能困你一时,但我知道困不了你一世。”身后陈换来傅清夜悠然的声音,她的脚步并没有停顿,继续向着殿外走。
直到,那人说:“要不要跟我赌一把?我赌你回去过不了三天,便会再来找我。”
她顿脚,蓦然回身,冷漠的语气道:“你说什么?”
傅清夜笑着落座,凄清的月光却不及他的笑凄凉:“你以为我只是把那女人送回去那么简单?她身上被我下了蛊,三日后便会首次发作。”说着,举起酒杯饮了一杯。
端木初却是一阵心怵,他的话说得那么肯定,她相信那不是欺骗她的谎言。倘若三日后注定还要再往这里跑,那她还回去做什么?
她犹豫了片刻,提步便往回走,落落大方的在石桌旁坐下:“你想怎么样?”
傅清夜满意的一笑,将酒杯推到她面前,用极其温柔的声音道:“先喝了这杯酒,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极其温柔。端木初看得一愣,随后接过那杯酒,举杯向他:“好,那我就陪你喝一杯!”说罢,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傅清夜勾了勾唇角,缓缓放下酒杯,眼见着对面的那人放下酒杯,然后醉眼朦胧的看了他最后一眼,便倒在了桌上。
“睡吧!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呆在我身边就好。”他低语,低下眼帘饮尽杯中的美酒。
夜风拂过那人的青发,一缕浅淡的幽香灌进他的鼻中,如此美好。
——
一抹朝阳,缓缓从东山升起。山风拂着男子的衣襟,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此刻,他一人坐下那株长在悬崖边上的老树上,底下是万丈深渊,对面的山藏进云雾里,天地空旷,他身边没有人陪,实在寂寥。
“少当家!”身后传来唐言的唤声。
男子头也不回的问道:“怎么了?”
唐言瞧着他落寞的身影,不禁宽慰道:“阿初姑娘是个聪慧的女子,不会有事的。”
那人不答,他才将正事说与他听:“夫人回来了,今日一早宫里派人送回来的。”
肖慕叶这才动容,他轻轻一跃,稳稳落地。回身便问道:“阿初呢?阿初可回来了?”他的神情那般焦急,唐言实在不知当不当告诉他实情。
看见唐言这幅模样,他就知道,他的阿初没有回来:“我娘没事吧!”他的神色落寞了些,却比之前好了许多。阿初把人救出来了,他其实早该猜到她会去皇宫的,他其实应该寸步不离她的。
“夫人没事,但是今日京城贴出皇榜,皇帝要立文丞相之女为后!”
“他立后与我无关,我只要阿初的消息。”端木初杀了前皇后,而前皇后乃是傅清夜的嫡母,此番傅清夜指名要阿初进宫,只怕会对她不利:“不行,我要去皇宫。”
唐言拦住了他,摇了摇头:“少当家,属下知道你担心阿初姑娘,但是你若去了,只怕难以逃出皇宫啊!况且、、、、云修前辈说,夫人身上被下了蛊。”他低下头去,实在不忍心告诉他。
肖慕叶微愣,目光闪了闪,不禁苦苦一笑:“傅清夜什么意思?他想将阿初留在皇宫里!”
“阿初姑娘若是要回来,只怕昨日便与夫人一同回来了。只怕,她是知道夫人被下了蛊,所以、、、、”后面的话他不再说,只怕肖慕叶会更愧疚悲伤。
朝阳的光辉,倾洒大地。肖慕叶回身面向群山,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倘若他现在杀进皇宫去,见不见得到阿初便不说了,就算见到阿初,只怕她也不会与他回来。
第四十四回:伊人红妆
一缕朝晖从窗棂照进,不偏不倚落在端木初的脸上。她动了动身体,只觉十分无力,头微微犯晕。
缓缓睁眼,淡粉色的帐顶便落入她的眼帘。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淡粉,粉色的纱帐,粉色的床帏,粉色的锦被。
她缓缓起身,身上还穿着那件艳红的裙衫,屋里一个人没有,静得吓人。
身体微微有些不适,她试着运功调节,却猛地愣住。竟然提不起气来,无法运功、、、、、、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
端木初循着声源看去,只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步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暗红色太监服的公公。她目视着傅清夜走近,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那人倒是自觉地在红木桌旁坐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向床上的端木初,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端木初微恼,浅淡的目光稳稳落到那人身上,冷声道:“叫那些奴才滚出去!”
方公公一脸愕然的看向端木初,“放肆”二字还没说出口,便见那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扬了扬手,他便生生吞下了那两个字,默默退出门去。
屋里少了那些碍眼的人,端木初斜目看向桌边的男子,徐徐道:“你昨晚给我喝的酒里惨了什么?”
桌上茶烟袅袅,那人正在斟茶,轻捻着青花瓷的茶盖,悠哉品着。尔后,不缓不急的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化功散而已!”
“你!”端木初恨恨的看着他,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那人浅浅一笑,轻轻放下茶盏,道:“想留住你便也只能用这种下等手段了!否则,我只怕是留得住你一时,留不住你一世。”他起身,昂首过去。
端木初只觉一股愤恨端在心间,如今她却奈何他不得。
一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傅清夜在床边坐了下来,温柔的道:“阿初,如今你武功全失,便安心呆在宫里。朕会对你好,比任何人对你更好!”
端木初别开头去,不想看见那张卑鄙无耻下流的脸,如今她能说什么,完完全全落在傅清夜的手里,什么也不能说。她心中悲愤的是,此人化去了她的功力,她曾经辛苦练功,如今却被他一杯酒化去了。
见她不吭声,傅清夜站起身来,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笑道:“你且好生休息,朕去将朝中之事处理好,再过来看你。”他说着,深深看她一眼,便转身出门去了。
端木初回头,只听见门外傅清夜吩咐宫人的声音:“从今以后,里面那位姑娘便是你们的主子。好生照顾你们主子,若有不妥之处,你们应当知道后果。”
端木初嘲讽的勾唇,靠着床栏将目光投向窗外。也不知道肖慕叶会不会生气,气她悄悄跑到皇宫来,一声招呼也不打。她凝眸,眉头蹙起。眼下她没了武功,无法逃出这深宫,再者解蛊的药还没拿到。
她的目光十分悠长,看着那片水蓝的天空,不禁陷入沉思。
——
在宫中安然度过了几日,一日清晨。
“阿初姑娘,文小姐来访!”宫人来报,端木初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仰望晴空。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般柔弱无力,只是被化去的功力,只怕再也恢复不了了。
宫人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似是发呆,不由得又上前两步,碰了碰她的肩膀:“阿初姑娘!”
端木初这才回神,看了一眼身前的宫婢,不悦的道:“什么事?”
那位宫女急忙垂下头去,小声道:“丞相大人的千金,文小姐求见!”
“文清浅?”
“正是。”宫婢颔首。
端木初轻轻晃荡着身体,宫婢急忙退开,只听她道:“把她带到这里来吧!”
“是,奴婢这就去。”宫婢转身便往外走。端木初挑了挑眉,一想到文清浅,便忍不住想起那晚被自己撞破她的好事,此番,莫不是上门报仇来的吧?
不消片刻,便见那名宫婢领着一名身着鹅黄衣裙的女子过来。端木初自顾自的荡着秋千,衣袂翩然着,快活似神仙。文清浅含恨的目光直直落到她的身上,宫婢将她带到秋千架前,颔首向端木初道:“阿初姑娘,文小姐来了。”
端木初扬手,那宫婢便识趣的退了下去。余下端木初与文清浅两人,端木初侧目看了她一眼,道:“不知文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文清浅四下看了看,自行步到石桌前坐下,方才含笑道:“昔日你委身丞相府,仰仗我爹之名得以被先皇赐婚,可你不知好歹,竟敢行刺,可是把我们丞相府害惨了。”
端木初顿住脚,稳住了秋千,淡淡看她一眼:“那又如何?”
“你为何不逃命,却还要回到这里,不怕死吗?”文清浅的目光顿时变得狠厉。
不过端木初看来,她只不过虚张声势罢了:“怕呀!死谁不怕?莫非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皇宫受死,还不是你那个二表哥,使了卑鄙下流的手段,让我不得不留在这里。”
听她这么说,文清浅的目光闪了闪:“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那就是两日后,便是我与皇上大婚的日子。念在曾经同住一个屋檐的情分上,特来讨你一声贺喜听听。”
“哦?你终于要如愿以偿了!文小姐,你嫁给那个无耻之徒,就这么自豪么?”端木初含笑,眉目浅淡的看向远方。不理会一旁某女发沉的脸色,接着道:“你今天便是来这里告诉我这么无聊的事?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请便了。”
文清浅站起身,目光看向她时,渐转悲凉:“文初,你要怎样才肯离开?”
她的语气接近哀求,端木初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禁心生一计,向她招了招手。文清浅狐疑的看了看她,却还是将将头伸了过去。
只听端木初轻细的声音道:“我们做个交易,你若是能从傅清夜手里拿到解蛊的毒,在安排马车送我出城,我便答应你,永生永世不再回来,也再不出现在傅清夜和你的眼前。如何?”
她站直身体,又狐疑的看了看端木初,犹豫了片刻,亦然点头。
——
两日后,一纸诏书公告天下。新皇立后,普天同庆。
皇宫中一派喜庆,乍一看,倒是有昔日两位皇子成亲的气派。端木初端坐在屋里,无聊的玩弄着桌上的额青花瓷杯盏,琢磨着与文清浅的这笔生意,谈不谈得成。如今,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文清浅身上,倘若她真能助她平安脱险,她一定会重谢。
眼见太阳升到了正空,这临近夏日的季节,真真让人烦躁。
今日乃是皇帝立后的大日子,她这院子里冷清的紧,宫人大都被她打发去看热闹了。当下她就等着文清浅派人来,送她出宫。
——
眼见已过了数日,尚且没有端木初的消息。肖慕叶便开始着急了,前几日宫里来人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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