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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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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一口气不顺差点痰厥。再然后气势汹汹的二少爷就派云清当钦差过来拿人过堂了。
“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很有教主派头的二少爷一拍桌子给我吓得直哆嗦。我暗道,凶什么凶你不过是个代嘛。
“刚来不到一天就惹出这么多麻烦。”凌霄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云清,说说外头都在传什么!”
云清犹豫地环顾一番,低声说道。“说表小姐与二少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话没错啊,不是一家人他能长得这么顺眼吗?还不都托我地福。”
“他们还……”云清长叹一声,“属下不方便说。”
“没关系,尽管说,你家小姐我胆大如鼠还没什么能吓得着。”
“他们还说小姐是因为败坏门风才被赶出来的。”云清飞快地说完便躲到一边去了。显然这句话凌霄也是初次听,整个人跟石化了一样,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莫言,不知该说什么,好不难堪。
“说地没错。我就是被赶出来的,不过不是因为什么门风。”我很严肃地纠正道,“而是由于……一到月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到时我的耳朵会越长越大、牙齿越长越尖。”我灵巧地窜到莫言身边,十指利爪般钳住他的脖子。“然后嗷的一声把你们吃了。”
“哼。怕你咯着牙。”凌霄指指他院子里地其他几个房间,“你们俩搬过来住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
“等等,我有个问题。”我挡在他身前问道,“我们一开始住的院子是不是死过人?”
“是。”他毫不隐瞒,也毫无愧色,“那又如何,这建了几百年,哪没死过人?”
他说的倒轻松,虽然生老病死是正常规律,那我害怕一下就不行吗?“建了几百年就
该到处死人吗,为什么不能死前先知会一下,都抬一地死去,难道没想过活着的人会不舒服吗?”我愤懑地一跺脚,“那院子里是不是有人淹死过还有人吊死过?”
“那是大约一百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知道?”凌霄惊叫道,“听我父亲说,当年仇家有位名叫若水的女孩,不仅人长得好,学问也好,一位年轻的将军听说后便上门求亲,而家里也正想和朝廷的大吏联姻,就答应了。但谁也没想到她喜欢的居然是自己地侍卫,二人私奔未遂,被她父亲也就是我的太爷爷给抓了回去,结果两人当晚双双殉情……”凌霄眼神一扫周围的人齐刷刷全退了。
房门一闭气氛登时紧张起来,他地眼珠子一直绕着我打量,盯得我浑身发麻。又不是我逼死你家若水奶奶的,你看我干嘛?他猛拉起我地手,急促地呼吸吓得我浑身发抖。天啊,他要扑上来我该怎么办?先喊救命还是先揍他?要揍的话揍哪?打脸不忍心,人家积了三辈子德才长出张顺眼地脸,打坏了不好;殴打小波得更不忍心,无后是大不孝,真要害他生不出孩子我就罪过了。
“明珠。”
“什么?”
“你是不是经常能感觉到那些东西?”他那句别有意味的“那些东西”听得我周身一凉,好像空气都凝固了。光感觉到还嫌不够晦气,还得经常感觉到……兄台可是怕我胆子大吓不死?
“不经常,不经常,也就偶尔人品爆发下。”
他紧紧握住我的双肩,无比深沉地问道,“你最近可再见过那女人?”
我不记得他交代过要帮忙留意谁,“什么女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指指自己的肩膀。我心领神会,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这家伙太有魅力,连女鬼都不放过他,人家真真忌妒死了。他一屁股瘫在椅子上,不住地揉太阳穴,嘴里还碎碎念着“我真的不认识她,可怎么又觉得眼熟呢?”
“别费神了,人家喜欢你是好事,说明你可人疼。”我这话颇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要有个男鬼天天追着我,甭管长多帅,我都得找人做法给他轰走。不过转念一想《聊斋》里那些热衷于人与兽、人与鬼的书生小伙,又觉得男人胆子大没事,来点新鲜的权当为自己瑰丽的人生添上最美的一笔。
“明珠,”他把我叫到身边,再次深沉地说道,“我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留下。可我也知道你喜欢莫言,我不会逼你,是我大哥没福分。舅舅那边我去说,你就放心吧。”他咬了咬嘴唇,“哼,大不了你再走远些,反正天下之大总有你安身立命的地方。总之嫁谁也不能嫁那姓罗的混蛋。”
听前面我还挺感动,听到最后一句差点一头磕死。“您二位有过节?”
“过节说不上,看不惯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德行罢了。”凌霄袖着手,说起那段去年发生在京华烟云中的往事。“当时我的飞天将军一个箭步杀出重围,正落在那小子身前,结果……”凌霄气不过,喝了口茶润嗓子。
“结果怎么着,他把你那什么将军给抢了?”乖乖呀,这世道还有点王法没有,当街聚众械斗不算,还能仗着家庭背景强抢民男?
凌霄哼了一声,“抢了倒好,他居然把飞天将军一脚踩死了,还说我们不务正业枉为男
“哦,是他不对,人各有志,咱们不和他计较……”妈妈的,闹半天那什么将军是个蛐蛐啊。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1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1 就在我和凌霄闲扯的工夫外面已然翻了天。正如莫言猜的,凌霄一回来就先查账。老老实实没做亏心事的当然可以大方呈上来,问题是这种老实人的数量实在少得让人心寒。虽然代教主并没说今天不交就死拉死拉滴,但无奈心狠手辣、乖戾无情的光辉形相早已在正太时节就被大家所熟知。于是这点说话的工夫里,抹脖子挂了三个、上吊挂了三个、服毒挂了两个。数字还挺吉利。
“二少爷刚一回来就大开杀戒,不觉得有些过份了吗?”一个怨气横生的男子从外面进了院子,眼睛冷冷地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我的脸上。
他看起来并没比我大多少,但人家就是成熟,就是比我有气势。嗯,这一定就是那种传说中叫做精英的生物吧,眼神冷淡、思维怪诞,说不定日后还能再加条为人混蛋。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他看我一眼我就看他两眼。不过还是我比较吃亏,谁叫我是桃李年华美少女呢?唉,没办法,就当便宜他吧。
“这不是祁贤弟吗,咱们可有些年头没见了。”凌霄分开众人,信步上前,嘴角含笑,却毫不掩饰眼中的阴寒。一个穿着细绢单衣的身影猛地插到那二人之间。状元郎到底是状元郎,这上过朝堂的人对察言观色、揣心度意的研究总比我们这小百姓多些。“凌兄,哦不,现在该改口叫仇兄了,这一晚上连个影子都不见,害我藏了好酒都打发不出去。”谢依梦照例摇着那柄风流的纸扇。他看似不经意地将祁某人向身后拉了一下,“祁轩,你今晚喝太多了。回去休息吧。”
“是啊,他的酒量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凌霄的笑容变得恬淡自然。“不如咱们到你那重新开宴?”他又看着莫言问道,“一起去?”
莫言看看我,同意了。“早听闻谢大人有子建之才,只苦于无缘得见,今日总算了了莫某一桩心愿。。1*6*K小说网更新最快。”谢依梦也没过多谦虚。只是淡淡地见了个礼。
“困了就自己先睡,要是闲得无聊就去我床边柜子里找点好玩的。”凌霄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到处乱跑。”
全都走了,就这么结束了,还以为能上演全武行呢,真地好无聊。凌霄的柜子里堆满了那些被禁的全无意义地出版物,书面用语过于文雅,我颠过来倒过去也没弄明白某些所谓淫诗到底淫湿在哪了。至于插画嘛,不说了不说了。我的泪如潮水……
我在书本下找到了一只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都是信件,看字迹是出自女子之手。偷看别人隐私是无耻地、是不道德的、是欠TJ的……可我的罪恶之爪还是迅猛地伸出了。乖乖。别怪我,是你叫我来找精神食粮的。你大概忘记这些信了吧。没关系。我不会提醒你地。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扎在信件上的红绳,然后兴奋地抽出一封。仔细研究了好一会才敢完全展开,生怕待会塞错了方向引起怀疑。在看过两行后,我的嘴角终于从成功转变为
完全没有我关注的内容,大家都太文明太形而上了,和大家一比我就是连衣冠都不穿的禽兽。这是一个缠绵催侧的爱情故事,尽管有很多话我看不懂,有好几个字我不认识,但都不足以妨碍我为自己插上想象的翅膀。
这个女孩似乎出身不怎么清白,结合凌某人的爱好差不多能猜出她的身份。她第一封信地意思大约是想和这位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哥哥划清界限,当然人家用词比较委婉;第二封信仍然以划清界限为主旨,不过更多地夹杂了自己的矛盾之情,由此可见凌某人之前地回信一定是“老子要定你了”,而姑娘其实也并非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意愿;第三封信姑娘开始痛陈相思之苦,并表达了自己对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地厌恶,至此二人已勾搭成奸,鉴定完毕。
第四封信转折比较大,我愣是看了三遍才看明白。姑娘先说自己过得很好,没有什么人去打扰她,后强调只是那个叫王X(不认识地字用X代替)的人老去找她,没事还用些淫艳地诗词轻薄她,不管她暗示还是明示都不肯滚蛋,最后特别叮嘱小情人别把人家教训得太过火。想来那个时候姑娘已经被小情郎赎出来养在了外面,否则别人很难不去烦她,除非凌某人已经把她的客人都宰干净了。至于那个王X,我想也许是个有点权势或利用价值的人吧。
我迫不及待地抽出第五封继续关注事态发展,于是我的下巴掉了,我的假牙掉了,我的眼珠也掉了……姑娘说,他走后,王X没有再去骚扰过自己(估计被教训了),之后又用惋惜的语气提到,前些日子王X在树下避雨,结果被雷劈死了……莫装B,装B被雷劈,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啊!同时我还要夸姑娘一声厚道,居然说希望那厮投个好胎。这信要让我写肯定是幸灾乐祸到满地打滚,“亲爱滴哥哥,乃听说否,那只觊觎本宫美貌的猪头被雷劈死啦,灭哈哈哈!”
当然惊悚还在继续,在第五封信里姑娘幸福地说,自己有身孕了。有身孕有身孕有身孕……我颤抖着合上信,苍天呀,剧情发展太快了,我还想多看点两人的爱恨纠葛呢,怎么一眨眼爱情剧就改家庭剧了。我把信收好,学着原本的样子给红绳打结,却怎么也打不好。
我开始紧张,我的鼻子在冒汗,那个结看起来挺简单的,可为什么我一打就是歪的?我越着急,打出来的结就越丑。做贼心虚的我,一点动静都能听成有人回来,差点吓出心脏病。我无意中用余光瞄到了斜后方的黑影,我明明检查过门的,干偷鸡摸狗的事我一向很小心,绝不可能让门开着。
阴影越来越长,它就像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然后会趁我不备扼住我的咽喉。
我抱着信假装继续研究打结的方法,其实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影子上,当它快到脚边时,我立刻转身跳起。“谁?!”
门开着,月光照在大树上的影子顺着缝隙映到房里。我跑到门口,只看见冰轮般的月亮挂在天幕正中,别说没有人,连只狗都没有。
我安慰自己只是刮风,没什么……即便我清楚地知道,根本没有风。
“你站在这干什么?”
我听到莫言的声音,马上恢复了精神,“快帮我把结打上!”
“你不许我看你的日记,你却在这偷看别人的信。”莫言促狭地笑道,“真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好了,别笑话我了,先把信收好。”我看看左右,低声说道,“刚刚门莫名其妙地开了,说不定是有人偷看我。”
“嗯,先不要告诉别人。”莫言扎好信,又在院子里故意教训了我一通,说人家情情爱爱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我问莫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说不放心我,还说祁轩看我的眼神有问题。至于什么叫有问题呢?就是非正常非欣赏非爱慕。
他又问我为什么与祁轩对视,我告诉他,“不看白不看。”
“他要长了张鞋拔子脸呢?”
我本着占尽天下便宜的理念,答道,“只要不打马赛克,就是长成马桶揣子我也看。”
莫言认为自己有必要讨好凌霄一下,于是我便把那什么将军的事告诉了他。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2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2 我告诉了他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信息,不过人家非但不兴奋,反而诋毁我,说我是流言家。
“孩子,我是说孩子!”我揪着他耳朵强调,“他已经为人父了。”
“为人父有什么奇怪的,难道叫他为人母?”莫言摸摸我微软的肚皮,“如果不是怕带着麻烦,真想叫你也给我生一个。”
莫言的镇定令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神经质,一个不缺零件的成年男人做了父亲的确不值得奇怪。我的意思是,他,他那种人能给孩子带来安全感吗,不把孩子吓出个好歹就算万幸了。为他的孩子默哀。
“你干什么去?”
“上厕所。”
“我陪你。”
“谢谢,我一个人不怕。”
“不客气,我怕。”
莫言不顾我楚楚可怜的哀求,狠心地从我手里抽回衣袖。无情的人啊,就这样抛弃了我。“真的不带我去?”我哀怨地用袖子捂着半张脸?
“真的……真的不方便。”
“那,一路走好,恕不远送。”我倚在门边,挥舞着下午刚擤过鼻涕的手绢,目送他俏丽的身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拐角处。
想象力太丰富真的不好,在莫言方便的几分钟里,我设想出了好几种曼妙的情景,例如:
1他刚一站定,工具还没掏出来,就被人从后面用绳子勒住,然后挣扎几下,断气了。
2他刚进厕所。说时迟那时快,一只被坏人收买的蚂蚁悄悄伸出脚,绊得他一跟头栽地上。磕死了。3他刚一拐过去,一只神奇的麻袋从天而降。随后被人拖到阴暗的角落一顿暴打,呜呼了。
当然这只是前戏,把他做掉不是目的,而是手段,真正地高潮还得在我。坏人不是外星人。不会把他带回去做研究标本,他们残忍地扒下他的皮,做了副逼真的人皮面具……那皮上地血迹还未洗净就已附上了另一张陌生的脸。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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