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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天-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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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墙壁上的一行行篆字熟悉无比,若无它,周继君亦无法取得今日的成就。
。。。。。。
“在人间曾有诗云‘沧海比落天,拂尘叹无涯’。意思就是沧海之大,仿佛是天穹在世间的倒影般,没有边际。这沧海不仅大,而且充满着危险和变数,一般的船队即便用铁链串成连环船,也不敢轻易驶往那沧海深处。不仅仅因为那里充斥着暴风雨和大漩涡,更是因为在传说中,沧海深处住着神仙、妖怪和凶兽。。。。。。”
“。。。。。。游历归墟足两年,心有感悟,融汇毕生所学,创《极墟天书》,留于有缘者。云某字。”
“。。。。。。玄道之玄不在乎变,而在人。人以己为燃碳,则玄道为烘炉,人以己为蝼蚁,则玄道为天地,然则人以己为天地烘炉,则玄道如微渺。宏于己,壮体魄,炼心神,视己为天地烘炉,尔后万千大道尽在指掌间。。。。。。”
“。。。。。。吾纵横天下上万载,得大道一千九百七十七,然则于归墟极底苦思一载,凝炼玄道,终成五道。”
。。。。。。
周继君轻声念叨着,心头升起莫名的情绪,有些感慨,亦有些古怪。
“莫非这《极墟天书》的著作者也被囚禁于离恨天上,若果真如此,为何平天会得到《极墟天书》。。。。。。云某。。。。。。”
脑海中浮起适才那团飘散的淡红云彩,周继君若有所思,就见《极墟天书》的功法后,还刻着几行篆字。
“天地诸所,唯有这离恨天上的大狱未曾游过,吾心已死,只求游遍天下以尽平生,于是化身反王大闹了一场。。。。。。想要出这大狱,需得斩断殿外的桂花树。。。。。。吾留下这套功法以待有缘者,如此先去也,倘若日后得闲暇,可来归墟一叙。”
来回读了几遍,周继君摇头苦笑,这自称云某的人绝对是天地间了不得的人物,视离恨天大狱为无物,来去自由,又算出日后定有人能得到《极墟天书》,这般本事可比先前的那些反王枭雄强上许多倍,也不知他如今又去哪逍遥了。。。。。。目光落到那个“缘”字上,周继君心头一动,喃喃自语道。
“留下这套功法以待有缘者。。。。。。可是就算得到这功法,修炼至大成,也只能困于离恨天上,又有何用。。。。。。云某先去也。。。。。。等等,莫非修炼了这套功法便能脱困?”
眉宇间涌出浓浓的喜色,可转眼后,周继君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这极墟天书他早已修炼完毕,诸般道法皆能娴熟施展,可并没发现有能让他脱困的法子。目光上移,周继君细细打量起刻在墙壁上的《极墟天书》,陡然间,目光落到《天音决》上,周继君心头一阵狂跳,这古殿墙壁上的《天音诀》和周继君之前所习的略有不同,却是在原先的功法后又添加了一段。
“天音者,上古天地浑噩之语,能为道法,亦能蛊惑人心,诚则灵,以心神君主,道意为臣辅,可破出封印,乱人神志。。。。。。原来如此。”
周继君面露了然之色,自称云某的那人定然施展了天音诀,蛊惑驻扎在离恨天外的天兵天将斩断桂花树,借此逃生,而一众反王枭雄并不知晓此事,因此只走了那个云某。
“我以心念为主君,君子道意为臣辅,或许也能召唤来天兵天将。”
嘴角微扬,周继君并不知道在天宫之乱后,离恨天外的守军已全部撤离,上三天,下三天,空荡荡一片。不过,就算他知道了,遇上这个绝处逢生的机会,他定也不会放弃。纵身而起,周继君以君子道意辅佐心念,长啸一声,古朴的音符回响在离恨天上,然而苦等良久,却迟迟没有回应,就在周继君渐生失望时,忽听得大狱外传来阵清朗的声音。
“在下玄都,敢问道友为何隐于离恨天,可否出来一会。”
只有一人?
周继君心头咯噔一下,眉宇间浮起凝重之色,转尔散去。
这人的声音能突破离恨天大狱的禁制,显然修为实力高绝,至少也有玄天,既然有一玄天境界的强者,又何需天兵天将来砍断桂花树。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情形,不知道自己正被囚禁于离恨天上,更不知道四十六年前的天宫之事。
“天助我也,今日逃出离恨天的机缘,全在此人身上。”
苦等四十六年,原本一心只欲劈出剑下世界,不料无心插柳柳成荫,周继君自然喜出望外,不及多想,君子道意流转而出,手捏印法,施展出天音诀,口吐古音。
“还不速速斩断那桂花树!”
古音传出,周继君满脸迫切地望向前方,只等桂花树折断殿门大开,一如四十六前他为救罗刹斩断那桂花树时般。
许久过去,不见半点动静。
周继君心中微生出几丝烦躁和不安,就在这时,只听隔着禁制传来疑问声。
“道友。。。。。。玄都实在不明。”
声音清澈明晰,没有半点受蛊惑之象,闻言,周继君面色一僵,心情瞬间降到谷底。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以心念为君主道意为臣辅施展出天音诀,和墙壁上所述无二样。。。。。。”
周继君踱着脚步,紧锁眉头,喃喃自语道,只听那人又道。
“不过道友适才话中传来的道意当真玄奥,和尊师所著的《道德经》倒有几分相似之处,莫非道友也是我道中人?”
尊师。。。。。。道德经。。。。。。
周继君嘴角泛起苦涩,怪不得无法蛊惑住那名自称玄都的修士,原来他竟是太上的弟子,自己虽创出君子道意,可又怎能和太上的道意相提并论,那人身怀《道德经》道意,修为也不弱,天音诀失效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道友不愿现身,那玄都只好衍算一番,看看道友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玄都兴致勃勃地说道,在离恨天呆了二十多年,苦读《道德经》,即便他耐性再好,可时不时也会觉得烦闷,不料近日竟遇上个道友,玄都心中自然欣喜。
他却不知,这番话落下,隔着重重禁制,在那方大狱内,他口中的“道友”面色陡然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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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用完了,每天抽空码字,更新时间可能会不太稳定,大伙见谅)
第五百八十五章诡计赚玄都(下)
一旦让他衍算出自己的身份和事迹,到那时,这离恨天上再没有能斩断桂花树之人。
不行,定要阻止他!
周继君阴沉着脸,在古殿前来回踱步,脑中不断浮起玄都推衍时的情景。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等玄都反应过来,今日之事败矣。
伪君子道意升腾而出,周继君眸中掠过一丝阴霾,尔后散去,神情不但恢复如初,反倒比之前更像一正人君子。
“玄都道兄,非是在下不愿出来相见,只不过。。。。。。此中牵扯太多,一时半会难以道清。”
悠扬的话音传入玄都耳中,虽不见其人,可声音中蕴含的道意却让玄都心生好感,不是道德经又似道德经,总之很是清正自然。
“那么可否告知玄都,道友究竟是何人,为何藏身在这离恨天上。”
玄都面露微笑,松开指间的印法,朗声问道。
等了许久,玄都只听从不远处的古殿中传来一阵叹息声,虽见不着那位“道友”的真面目,可玄都依稀能看到他忧心忡忡、欲言又止的神情。
“罢了罢了;能遇见师弟也算是一场机缘;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了。”
闻言,玄都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念叨起“师弟”二字,眸里浮起古怪之色,良久,沉吟着开口问道。
“道友称我师弟。。。。。。这又是为何缘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千多年前,经书尚未著出,可尊师已有所悟,而我亦另辟蹊径,创出另一番道意,和尊师所传之道虽近,却有些许不同。”
话音传来,携着浓浓的君子道意。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恰和《道德经》中“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相似,诸如此般不在少数。玄都对《道德经》痴迷如斯,自然对君子道意十分亲近,又听得周继君这番话,心中已信了大半。
“失敬失敬,原来道友也是太。。。。。。”
那个“太”字刚出口,玄都就听“师兄”微微焦急地唤道。
“师弟且助,尊师的名讳岂可乱提。”
“是极是极,师兄所言甚善,倒是玄都莽撞了。”
古殿中,银发化作大氅随风翻飞,周继君暗舒了口气,嘴角微扬。若被玄都道出太上的名号,即便太上远在万里之外,也定会有所察觉,玄天境界如周继君尚能如此,更别谈太上圣人了。自己这一番话,虽是满口胡言乱语,可君子道意确实和《道德经》有几分相似之处,兼之施展天音诀,不知不觉间,已然打消了玄都的戒心,可他修为实力高深,又是太上的亲传弟子,若是强行用天音诀来蛊惑他,却有适得其反之险,如此,倒要好好想个主意了。
宫殿外,玄都满脸掩饰不住的欣喜,一想到自己竟还有个师兄,千年前就已跟随老师修炼,想必对《道德经》的领悟十分高深,自己尚有许多不解之处,今日总算找到解惑之人了。转念一想,玄都的眉头不由得直蹙,师兄修为比自己高上许多,又创出他自己的道意,可为何躲在离恨天深处,不愿出来相见呢。
想了想,玄都朝着远方的宫殿规规矩矩地作了个揖,开口问道。
“究竟何事困扰师兄,让师兄无法出来相见。”
鸦雀无声,许久未有回应,玄都心中微微焦急,刚想再开口,就听叹息声又从远处传来。
“非是我不愿出来和师弟相见,只不过。。。。。。我在这里已困了百多年,百多年来未曾离开半步,纵然想,也是无能为力。”
话音落下,玄都面色微变,双拳拽紧,怔怔的盯着蒙在灰雾中的上百宫殿,眉头紧锁,良久幽幽一叹道。
“这又是为何?”
“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
玄都一愣,心中愈发好奇起来,不由得开口便问。
“那究竟为何?师兄莫非被女子所害?”
在离恨天上呆了二十余年,玄都虽已寂寞惯了,可只要是人,都无法真正习惯那种单调冷清的日子,更何况在数十年前,玄都还是那古洲上的一方枭雄,心底深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曾经的热血尚未完全冷凝。今日邂逅了这个神秘的师兄,隐隐约约间,玄都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将会发生,全在师兄的往事中,让他不觉有些兴奋。
“也罢,你我也不是外人,何况在百多年前,这件事虽算不上家喻户晓,可只要有点身份地位的强者,无不知晓。”
在玄都的等候中,他的“师兄”顿了顿,尔后娓娓道来。
“那时候,我随老师修行了已近千年,一身修为大成,也曾和几个成名强者战过,皆胜出,在这天地穹宇中也算小有名气。老师忙于它事,于是我便趁机偷偷逃出兜率宫,游遍穹宇各地,诸如地府、归墟、四大部洲等等。那一日,我驾云飞上九天,却在天河边遇到了一个女子,她自称太阴宫主,和我对弈三日不分胜负,论及诗书历史亦或天地间的秘事,颇有一番见识。起初我只把她当作一玩伴,共游穹宇,渐渐的,或许是日久生情,又或者是其他,总之,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身影印烙进我的心底,一想起她,只觉得整个人精神焕发,心情也变得奇好。。。。。。情之一物总会让人深陷如斯,玄都,你可曾遇到过这样的女子。”
迷离的眸子中浮起几分黯然,听得“师兄”的问话,玄都摇头苦笑道。
“师兄所言极是,纵然世间凡人称吾等为神仙,以为神仙便是无忧无虑逍遥自在,可神仙亦*凡人,只要陷入情事中,同样难以脱身。玄都也曾遇到过这样的女子,那时以为从此相伴朝朝暮暮厮守终生,却不料最后杀死她的,却是我。”
感慨唏嘘着,四十六年前,玄都是争霸天下的枭雄,而如今他已成为圣人的徒弟,可心里的往事却从未和人提起过,此时和“师兄”坦诚相待,玄都不由得升起惺惺相惜之情,心底深处最后一丝警惕也随之烟消云散。
“是啊,曾经做梦也想着厮守终生,可世情变幻无常,岁月如剑,总会残忍地将那些人那些事割裂得千疮百孔。。。。。。玄都,你可知我爱上的女子是谁?”
“她是谁?”
“明面上她是太阴宫主,可私下里,她却是另一个人的禁脔。她对我百依百顺,不惜欢好,只不过因为她偶尔的无聊寂寞罢了。”
“另一个人?”
玄都眸子中浮起几分愠怒,昔日的热血从心底涌出,即便《道德经》也难以再捆缚中。
“若我是师兄,大不了将那女子从那人手中抢来。。。。。。那人究竟是谁?”
“如果是寻常人,我定会如师弟所言那般,可他并非寻常人,他就是那天地至尊,手掌亿万生灵的天宫之主。”
玄都愕然,脸色时阴时阳,隐约间已猜到接下来所发生的故事。
“终于有一天,差不多是百年前,我和她的事被那人察觉,勃然大怒,派遣天兵天将前来捉拿我,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一怒战上九天。可终究寡不敌众,被天宫仙神擒下。。。。。。”
听得“师兄”悲惨的往事,玄都不由得回想起那些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欢离合,一时间感同身受,双手捏紧成拳,咬牙开口道。
“那接下来。。。。。。师兄为何会陷入这离恨天。。。。。。”
“那人想杀我,可顾忌尊师,因此将我流放到离恨天上,又在大狱外种下一颗桂花树,和我道,这树身系大狱禁制,若我能将它砍断,便能脱困。”
“砍断那颗桂花树。。。。。。”
玄都扭头看向身后那颗并不高大的桂花树,又看向灰雾缭绕中的上百宫殿,冷笑着道。
“那人倒是找的好借口,师兄困于此间,又如何能砍断那桂花树,他却是想困师兄一辈子!是了,尊师知道此事,莫非没有什么说法?”
“尊师自有他的苦衷,他虽名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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