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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帝女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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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女子美好、浪漫的爱情故事给大家看。
其次,晓月还想写除了情爱以外的一些东西。因为除了情爱以外,人生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责任。
大到天下,小到对任何人的一个承诺。
何子矜的理由,不是晓月在吊大家的胃口,因为这个理由牵扯很多很多。。。何子矜不是不想说,只是碍于豆豆的身份,想说不能说。所以才会痛苦,才会拉豆豆祭拜自己的父母。
随着故事的发展,所有的谜团都会一一交待。届时大家就会立刻理解何子矜之前的所有表现。
豆豆最后情归何处,还请大家继续关注本文的发展。
另外,和大家请两天假,周一恢复更新。
欢迎大家前来讨论剧情,只要是亲们看文后的真实感受,都会对这个文有所帮助。
他的事情 父皇的安排
何子衿直起身,扳过我的肩膀,让我看着他:“我要做一件事,等我做完之后,你自然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
他看着我迷茫的表情,忽然凄然一笑:“豆儿,谢谢你对我父母说的那些话,他们在天有灵,一定会高兴的。”
我刚要追问,可他已经转身又独自向小楼走去,再也未曾回头。
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只留给我这样一个远去的背影。
“他要去做一件事。”这短短的一句话,竟然就是他给我全部的解释。
。。。。。。。。。。。。。。。。。。。。。。。。
回到了宫里,已是华灯初上。
一进瑶华殿,秋芬等人就连忙跟上来道:“公主,你可算回来了,陛下差人来请公主,公主换了衣裳,快过去吧。”
我心中不由一惊,这次我是偷着溜出宫去的。难道。。。
匆匆的赶到父皇的养心殿,迎面就看见太子哥哥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我走过去见礼。却被他一把拉住。双手是那样用力,我的胳膊微微有点发疼。
“出什么事了?”一向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太子哥哥怎么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豆儿,父皇一直在等你,你快些进去吧。”
“哦。。”我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去看他,“太子哥哥,你不进去吗?”
“豆儿,你先去吧,我随后就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是在回避我。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进了父皇的寝宫,便听见里面传来父皇威严的声音:“把这些都给朕拿走,朕再也不要吃这些药,一点用也没有。”
“是。”再次传来的是宫人颤抖的声音。
父皇自从上次大病过一次后,身体就一直不好。而我的那些皇兄们却总是偏要在这时候做些不安分的事情,好像怕晚一步就没有机会似的。上次的正德门兵变,我早就已经大开眼见,莫非这次又出了大事?
这天下谁来做,都是姓齐,为什么非要这样骨肉相残?
我穿过明黄色的帐幕,走到父皇的龙榻前。却发现原来母后也坐在榻前的软椅上。
我上前一一行礼。
“过来,坐到父皇身边来。”父皇的声音,夹杂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
我依言坐过去。
“怎么才来?”
“我。。”我觉得不想说的事情可以不说,但是最好不要撒谎。于是我避开父皇的眼睛,低下头。
“陛下,也该歇下了;有话还是早些对公主说吧。”
“皇儿,父皇想让你提前随完颜烈回草原祭祖,你觉得可好?”
我惊得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父皇。原来叫我来为的竟是这件事。
“咳咳…”,父皇剧烈的咳嗽起来,用手边一方丝帕,掩住口鼻。
我赶忙帮父皇捶背。
等咳嗽渐渐平息之后,父皇的嘴角上竟有一丝血迹。我惊呆了,不顾礼数的一把抢过父皇手中的丝帕来看。果然,上面也咳满了血迹。
红白相衬,触目惊心。
可是父皇却并不紧张。包括坐在身旁的母后,除了满脸的愁容外,也并没有同我一样慌张。显然,父皇这个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父皇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早些看着皇儿成亲而已。”
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明白了父皇的苦心,此去草原,路途遥远,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让我提前动身。
望着父皇苍老的容颜,我强挤出一个微笑:“好!孩儿一定早去早回。”
父皇听后向我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不知父皇希望孩儿何时动身?”
“下月初八。”
那不就是十天之后?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竟是这样的早。
这十天里,我还有几件事情要去做,应该还来的急。
作者题外话:亲亲们,文中不足之处请及时指正,欢迎大家留言。没看到一条新增留言,都会让晓月激动很久。
豆豆提前离开,远不止是因为父皇的身体这么简单,请大家继续关注
绣帕
临行之前,突然变得忙碌起来。除了一场接一场的酒宴外,每日前来瑶华殿看我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竟无一日闲暇。
这天清晨,终于等来了我盼望的人。
随着宫人的长声送传。太子侧妃季盛芳娉婷袅袅的缓步走进殿来。
没有寒暄,她便急切地问道:“不是说要等到明年春天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起程了?”
我让了座,轻笑道:“早去才能早回,父皇如此安排,倒是正合我意。”
“可是公主就要在路上过年了。”
是呀,父皇这样安排,我恐怕就要与完颜烈在路上过年了。
“此去草原,天气寒冷,我备了一份薄礼略表心意。”说完她身旁的侍女递上来一件白狐皮的披肩。
我细看那披肩,毛色纯白,没有一丝杂质。恐怕这世上很难再找出第二件与它媲美。
我略一摆手,笑着直言道:“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很少穿这些,尤其是这么珍贵的白狐皮,总觉得好像是穿了尸体似的。”
季盛芳的脸上表情有点尴尬。
我屏退了四下的宫人,见殿内只剩下我与她,我这才走到她的身旁。拉着她的手说:“姐姐的心意,我领了,与其送我东西,还不如回答我几个问题更让我受用。”
“公主对盛芳有救命之恩,公主想问什么,我一定直言相告。”
“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我师兄假扮成云南王的样子,到底想找姐姐要什么东西?”
我虽然尽量说得平静。可是季盛芳的脸上还是变了颜色。想当初我三师兄假冒何子矜与她私会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尴尬,外人只当是谣传,可是我与她确是再清楚不过了。
自己并非是想揭她的伤疤,只是此次再赴草原,我一定要寻找出匈奴惨案真凶的真相或者是线索,帮助师娘完成心愿。所以在临行之前,我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更何况是我的两位皇兄与何子矜都感兴趣的东西。
季盛芳双颊绯红,盈弱的身姿微微颤抖。
我有些无奈:“姐姐,对不起。”
季盛芳还是落下泪来:“公主对我有再生之恩,那件事公主未曾向太子吐露半个字,否则今天我哪还能站在这。”
其实,他们找我要的是几幅绣帕。”
“绣帕?什么绣帕?”
“是我无意间在祖母的遗物中发现的。已经很旧了。上面绣了一写字,我却一个也不认得。以前我未嫁入东宫时。有一次王爷来相府,无意间提及他在研究匈奴的文字,我便顺口说了看到的绣帕上有我没见过的字。
谁知道,事情过了许久,他却向我再次问及。。。。”
后面季盛芳有些说不下去了。可是几句话我就已经全明白了。
何子矜一直是他倾慕之人,得知何子矜在研究匈奴文字,就立刻联想到了自己看到的那些不懂的字迹。想找机会与何子矜一起研究。可是后来自己就嫁入了东宫为妃。
只是,季盛芳祖母的遗物绣着的那些她不认识的文字是什么呢?难道也是匈奴文字?
如果是,她的祖母又怎会有这些绣帕呢?
。。。。。。。。。
季盛芳起身告辞,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连忙对她说:“姐姐,你的事我未曾向太子哥哥提起,并非单纯是想替姐姐隐瞒,我更怕让太子哥哥为难。”
“公主放心,盛芳不会再错了。”
“还有一句话,请代我转告兵部侍郎和夫人。”
季盛芳一愣,秋水明眸之中写满了诧异。
“上次宰相府中,他们因为我痛失孩儿,一直没有机会说声抱歉。就请姐姐帮我转达吧。”
哪知季盛芳微微一笑,摇头说到:“冠霖与我从来都是无话不谈,这件事父亲可能不知,可是他却并未瞒我。”
什么意思?
“其实,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孩子,冠霖没有揭穿丽萍的谎言,只不过是为了隐瞒父亲,好放你走。”
“可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说孩子没有了。”
季盛芳长叹了一声,接着说:“冠霖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你心生愧疚,好重新接纳他。哪知道,没过几天,竟发现他的师妹居然是陵国的长公主。真是天意弄人。”
作者题外话:亲们,谜团会一一揭开。不要着急。就用投票和留言砸我吧。累死我了,爬走。。。
他来送我
十日,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恍如一梦,回宫半年后,我又再次踏上了西去之路。上次在草原发生的林林总总还仿佛就在眼前,而这次等待着我的不知道又会是什么。
回想临行前的这几日,数位皇兄来看我,竞像是颇有默契一样,竟然没有一个人问我临时去草原的原因。这种情景一度让我非常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即将发生。
车队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放眼望去,繁华远去,山峦起伏。满目的秋色,连绵不绝。
匈奴有信使前来,完颜烈与他们在前面的马车里议事,此时我一个人脑海中浮想联翩,不知不觉竟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有马蹄声渐渐的临近。
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外面的吵嚷之声也渐渐清晰。
“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殿下,从我们尚未离开京城起,就有一个人骑马一直远远的跟着我们。现在他竟然追了上来。
“完颜烈知道吗?”
“回禀公主殿下,王子知道,事先说不用管,可是现在……。。”
为什么不用管,难道完颜烈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的心好像漏跳了半拍,立刻撩开车帘,向外望去。
果然不远处,一个男子骑马正向车队赶来。因为跑得太急,身后扬起了阵阵烟尘。
待我仔细看清那人的脸,心中虽然有些失望,可仍然觉得心头一顿。对外面喊道:“停车。”
秋芬、月桂扶着我走下马车。后面的车队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个人翻身下马,走至我的跟前,白色的长袍沾满了灰尘,脸上也布满了汗渍。
这个人是季冠霖。
“你怎么来了?”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
“我来送送你。”他居然也没有称呼我,更没有与我行礼。
他对我微笑,而我却想掉眼泪。
生了太多的事情,此时我对他的感觉无关情爱,只是单纯的怀念凤凰山那段纯洁、美好的岁月。
他来送我,我很高兴。
不知道这次去草原会不会遇见师傅。其实,我真的很想大家。
季冠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眉宇间似是笼罩着淡淡的失落与无奈:“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由着完颜烈把你带去了草原。
所以这一次,竟不知不觉跟着你走了这么远…。。”
我笑着摇摇头。
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连忙从衣襟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
低声说道:“这个东西据说很珍贵,真的不能放在我这了,正好还给你。”
季冠霖看了看我递给他的碧寒珠,却没有伸手去接:“我说过,我送给你的,不要再还给我。”
我拉起他的手,他一推却,碧寒珠掉在了地上,向前滚至一个人的脚下。
竟是完颜烈。他低头捡起碧寒珠看了很久,忽然厉声说道:“我匈奴王庭多年前遗失的圣物,侍郎大人是从何处得来的?”
季冠霖和我同时一惊。
“用得着向你解释吗?”季冠霖不屑的回答他。
完颜烈冷冷哼一声道:“此珠乃是几十年前,匈奴公主嫁与丽国皇子的陪嫁。当年公主未到丽国就遭人杀害,凶手一直未曾找到,你为何有此珠,今日若是说不清楚,就休想离开,就算面见陵皇陛下,你也要给我个说法。”
季冠霖不解的看向完颜烈,脸上顷刻间失去了血色。
完颜烈说话间,就有几个匈奴高手将季冠霖围住。纷纷抽出弯刀指着他。
完颜烈也抽出了钢刀。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朝我们走了过来,对着完颜烈说道:“王子,这个人伤不得。”
我抬头向那人望去,不由大吃一惊。
作者题外话:快睡着了。亲们,留下你们的足迹吧。让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看。快到第一个高潮了。
爱情是什么?
顿时所有的人都向说话的这个人看去。然后所有的人又同时惊呆了。
包括完颜烈。
“国师,你怎么会在这?”完颜烈好像预感到了什么,面色颇为不悦。
刚才说话之人正是匈奴国师。
上次草原一别,想过肯定要和这些人再次见面,可是却想不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他瘦弱精干的身材足足矮了完颜烈一头,可是锐利的眼神却让人觉得深不见底。
“见过王子殿下。”
“国师,可知道我为何要拿下此人?”我第一次看见完颜烈如此威严的神情,一瞬间,我竟有点不认得他了。
“老臣知道。”
“那为何还要阻拦?”
那国师走上前来,在完颜烈耳边耳语了几句,完颜烈立刻神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向季冠霖。
“放他走。”完颜烈说完这句话,众人立刻收回弯刀。
季冠霖翻身上马,对着完颜烈说道:“完颜烈,豆儿肯随你回草原,你若是不能护她周全,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说完之后,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
我们所到之处的州府,无不远道相迎。今晚我们就宿在了五鹿城的州府之内。
季冠霖走后,完颜烈一直与他们的国师在一起。等到我已用过晚饭,他才步入我的房间来看我。
我等的早就有些不耐烦,他还没坐稳,就急着问到:“国师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完颜烈眸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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