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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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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道士坦然承认。
秦连点点头,眼里有些佩服,“那两人不是做戏,你该如何?”
“尽力。”
前后短短三个字,让秦连笑了出来,声音不大,那双肩膀却抖得厉害。
易之扬有些不明,“你笑甚?”话出口便明了些,“要笑便笑,贫道一向如此,只愿日后不曾有悔罢。”
还以为是笑他痴傻。
双肩停了抖动,那脸上笑意还挂着。秦连眼珠转了转,道:“我怕你今晚就悔。”
易之扬蹙眉,“为何?”
“不如做个赌?五两银子,今晚见分晓。”秦连买着关子。
赌?易之扬眉头皱得更深。这生平二十三年,从未与人赌过什么。曾也不少见过那些师兄弟拿些事来做赌,最多也只是两三个铜板,况且,五两都能供平凡人家好几个月的生活。
再说了别说五两,他现在就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自被他们所救,吃住都是靠的他们。便觉有些不妥。
秦连知道他心思,道:“只此一次,若是道长赢了,白得五两银子,省着点花也够道长回纯阳。若道长还是不愿……那就算啦~”
易之扬咬咬牙,那被秦连吊着的胃口着实难受。狠下心道:“好!”
“那便成。今晚亥时三刻,还请道长去隔壁走一遭。”
“什么?”易之扬瞪大眼睛。隔壁房间便是木烟和司徒妄所在,亥时三刻,那都快半夜了,不说自己睡没睡,隔壁肯定睡了,莫不是让他去做贼?
秦连笑得贼,“到时道长只需破门而入一瞧便知。”
“破门而入??”不是做贼是去做强盗??易之扬连忙摇头,“不可!贫道绝不做这等不入流之事。”
“那就偷偷瞧一眼也行。”
“……”结果还是做贼?易之扬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让自己看什么,只认定绝对不能做出这种有违道德之事。
秦连耸耸肩,伸手道:“道长不愿便作罢,赌约方才已经成了,拿上五两银子来就行。”
“……”这是拐着弯在匡他呢!自己还傻愣的着了道。易之扬负气一哼,“秦将军就只管拿贫道戏耍吧。”
秦连轻叹,道:“我完全是为道长着想啊!反正今晚我给你弄个机会出来,时间也还早,道长要不要做,就好好想想吧。”
话说完,秦连下了床慢悠悠走出房间,留那道士一个人好好琢磨琢磨。
亥时,司徒妄正与木烟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疼不痒的话,房门便被人叩响。
吱呀一声开了门,抬眼便看见秦连那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何事?”
秦连晃了晃提在手中的两坛酒,道:“司徒将军,赏个脸不?”
司徒妄沉默一瞬,对着房里的木烟道:“过会儿小二抬了水来,你洗洗早些睡。”
“嗯,你去吧。”木烟淡淡应着。
等那两人告别完,秦连带着司徒妄晃上了屋顶。
坐在瓦片上,秦连将一坛酒塞到司徒妄手里,不喝也不说话,呆呆望着眼下模糊的院子。
司徒妄瞧他一眼,戏谑道:“和那道士呆久了,也变傻了?”
“一直都很傻。”
被秦连的回答噎了一下,司徒妄不知道要怎么把话接下去,干脆托起酒坛揭了盖子嗅了嗅,就着喝了一口,酒不烈很是香醇。
那边秦连也喝上了,一口接着一口,喝得不急也没见停下。
有秦连在的地方几乎不会因无话而沉默,现下却安静的司徒妄都觉得有些异常。
这段时间相处来,秦连这个人虽话不多,却不安分。时常含笑打趣,却也不过。更是把别人的心思拿捏的准,每每将人招惹到气急,下一刻又能让人将这股子气压在心里发不得。
当时司徒妄的确对他怀有疑心,不管谁碰上个突然出现便示好的人,都难免心存怀疑。
最初以为他是对木烟起了心思,后来只单单对他说了两句,就与人划清界限以示清白,说不准他是以退为进又打着什么主意,偏偏到了现在也不见什么动静,平白让自己觉得是以小心之人渡君子之腹那般憋闷。
实在是难以摸透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绝对是一个难对付的主。
酒是好酒,味道不烈后劲可厉害着,这夜晚又带着些许凉风,等酒坛见了底,那风再一吹,脑袋便是一阵阵轻微的晕眩。
说来也是有些可笑,堂堂将军,哪个不是把酒当水一般喝,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两个不怎么擅长,秦连如此,司徒妄也是如此。
秦连依然看着前方,眼里已是有了些醉意。
司徒妄偏头看去,瞧着那人的侧脸也不去打扰。
高挑的鼻梁,含笑的双唇,眉似剑锋。说来也是怪,那双如女子般上挑着尾角的眼睛,按在这个人脸上竟是意外的合适,衬的人更是俊朗。这人永远都笑着,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若是仔细瞧过,他转转眼珠,或是微眯双眼,便是又要作怪了。
‘汪汪以后是我媳妇!你们谁都不准欺负他!’
脑袋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童声稚语说得无比认真。司徒妄蹙起眉头将视线从那人脸上移开,抬手揉着额头。
一定是喝多了,不知哪儿出现的幻觉。只是,汪汪……这个称呼感觉上太熟悉了,难道是叫的自己?谁那么大胆子敢唤狗一样唤他?
搭在曲起膝盖上的手背传来不属于自己的热度,司徒妄动作顿了顿,抬眼瞧了一会儿手背上的手,视线转到秦连脸上,那人正望着自己,月光刚好洒在他的脸上,将那笑意看了个一清二楚,心口便是传来一阵压不住的跳动。
两人本就挨得很近,司徒妄翻手将那手握住,不似木烟那般小巧滑嫩,同自己般糙得很。
不知应该怪酒,还是怪自己的定力。顺势将人往怀里一拉,两人体型相当,秦连自是没有窝进他的怀里,反而两张脸贴得极近,鼻尖对着鼻尖。
司徒妄鬼使神差地动了动下巴,触上那双笑得让人看着心烦的唇,蜻蜓点水般轻啄了几下,唇上传来点点滚热的湿意,便再是忍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w=不要问我90前的地图从洛阳到长安只有经过枫华谷一条路肿么绕又肿么会跑到成都去,认真你就输了!
第19章 挑拨离间(五)
司徒妄鬼使神差地动了动下巴,触上那双笑得让人看着心烦的唇,蜻蜓点水般轻啄了几下,唇上传来点点滚热的湿意,便再是忍不住。
抬手扣住那人的后脑,张嘴将那挑拨人的轻轻咬住一阵吮吸。
那舌头被吸了一会儿便开始不安分了,在这种事上司徒妄不喜欢被动,抵住那根在嘴里乱动的舌头,将它推回那人嘴中,放开交握的手,搂住那人的腰收紧了双臂,嘴里尽情的攻城略地。
秦连任他在自己口腔里搅动,配合着他将这个吻越渐加深。
似是撕咬,又满是柔情。
不知吻了多久,安静的夜里啧啧的水迹声撩动心弦,两人喘息越来越粗重,来不及咽下的口液顺着嘴角流下,在那月光下看不明显也着实色/情。
不知是谁情动得深了,喉咙里溢出一声似是按捺不住的低吟。就像是碰了干草的火星,瞬间就被点燃。
啧的一声分开了双唇,眼刚睁了一半,便被猛地推倒在瓦片上,后背被撞得疼了,皱皱眉想要起身,那人身体覆了上来将他压在身下,刚一抬头,滚热的唇又贴了上来,较之前的撕咬,此时放柔了力道,尽显缠绵挑拨。
两人腹部紧贴,自是感觉到了对方某处的变化。
那人离了唇,撑起身体与秦连分开些许,本以为就此打住,手却探上了秦连的腹部,越往越下。
秦连在被推倒时那一瞬疼痛就拉回了神智,此下这意料外的擦枪走火断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是不想,而是还没到时候。司徒妄心中还有木烟,他秦连还没有沦落到需要酒后乱性这种手段,更是不屑。
手停在离情动之物一指距离便停下,却是秦连将那只手死死抓住不让动弹。
司徒妄微有不满地皱起眉头,满是醉意和迷乱的眼神询问地看向秦连。
头是晕的厉害,疼痛拉回来情乱的理智,酒意却是未消。
两人一上一下单手半撑着身子僵持良久。
许是风吹得久了,司徒妄的眼神逐渐回了神,明了现下的情况,秦连分明从他眼里看过几丝悔意。
松开了他的手,司徒妄从他身上离开,深吸了一口气道:“抱歉。”
两个字而已,让秦连不禁一股怒意窜上胸口。狭长的双眼半垂着眼帘,面上若无其事般,道:“什么破酒!以后再不喝它。不早了,回房睡觉。”说完便转身跳下房顶没了人影。
秦连回房的时候已经过了有半个时辰,明明没有下雨却浑身湿淋淋的,一步一个水印。
进了屋子,里面漆黑一片,现在身上冷得厉害,几桶井水浇灭了情欲,那股晕得厉害的酒意却不见消,想着易之扬估计也睡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去过隔壁。
也懒得去点灯,只想着快些把身体弄干换了衣服去睡个昏天暗地。
没走几步,脚下就被动绊住,偏偏秦连就笨拙的没来得及闪开,暗叫一声不好,身子直愣愣得向前倒去,硬是摔了个面部朝地。
嘴里一边哎呦地叫着老子的鼻子,一边撑着被闪到的腰从地上爬起来。“谁这么缺德坐在地上挡路啊!”
说着,秦连眯起眼睛低头瞧去,就见一双发着幽光地眸子格外明显,秦连眼皮一挑,“道长?大半夜的,你坐这里作甚?”
易之扬没有回话,盯着秦连不放,那眼里透着深深地哀怨。
隔了一会儿,秦连恍悟,便蹲下身对着道士伸出手摆了两下,“五两银子拿来吧。”
“……”
“好吧。”秦连耸肩,双手往两边一摊,“道长现在拿不出来,等以后有了再给吧。”
“……”
“……”这么沉默的道士秦连还真有些不习惯,虽然这道士也不是没安静过,只是现在这状况实在有点,让秦连不忍心再欺负下去。
“你去跳河了?”秦连刚点了灯,易之扬便开口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啥?”
易之扬板着一张脸没有表情,却没有司徒妄的冰冷骇人,依旧是温文尔雅。也没立刻回话,起身从床头找到秦连的包袱,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再从客房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浴布递给秦连,“赶紧擦擦吧,会着凉。”
“啥?0_0”倒是秦连换成一脸木讷地接过衣服浴布,低声喃喃道:“难道我酒量就这么差?不对啊!还没醉多严重,怎就出现幻觉了?”
“……”一身酒气又浑身湿透。易之扬森森地看了他一眼,身形晃悠晃悠着要出房间。
走到门口时还特意转头对秦连认真地道:“虽然不知道你出什么事了要去投河自尽,既然没死成,早些歇息吧。”
正欲说些什么,那道士已经出了屋子。
看着紧闭的房门,秦连嘴角抽了抽,使劲甩了甩脑袋,一阵眩晕差点让他吐出来,干脆什么也不想了,把被打湿的衣服脱了个光,擦干身体上的水,也懒得再去穿衣服,倒在床上被子一拉,没一会儿就睡死过去了。
******
“……”
气氛尴尬的让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个,连隔壁桌的人都深受影响,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缓慢轻微,差点就憋不过气来。
四人坐在一张桌边用着早饭,除了秦连脸色还算好上一点,其余三人都一副像是整夜没睡的倦意。
不用说,司徒妄昨晚肯定是在屋顶上坐了整整一晚。
易之扬半夜出了屋子也是一夜没归,虽然不知道去了哪儿,肯定也是没睡。
而木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就不知道为何了。
秦连扫视了三人一眼,那摆在桌上的包子都快凉了,默默地伸手拿起一个,刚要张嘴去咬,秦连又闭上了嘴,抬眼便瞧见三人直刷刷地盯着他。
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开口道:“别光看着我啊!都要凉了,快吃吧。”
那三人这才一人手拿一个包子,埋头就着面前的粥吃起来。
“……”秦连颇有一种当人老大的感觉,不过这感觉让他更想扶额。
这种尴尬沉默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吃完了早饭才稍有缓和。
不过还是没有人要开口的迹象。
秦连只能再次打头阵,依旧先清了清嗓子道:“我上街去补补接下来路程需要的东西,道长你和我一起?”
易之扬拒绝道:“贫道想尽快疗好内伤。”也就是说今天一整天也打算宅房里运功疗伤。
好吧。秦连点点头,视线略过司徒妄放到木烟身上,用眼神询问要不要一起。
木烟也摇头,“昨晚没睡好,太困了。”
“……”秦连沉默一瞬,“那我就自己去吧。”说完就朝客栈外走去。
“我和你一起。”开口的是司徒妄。
秦连脚下一顿,结果走得更快。
见人走了,司徒妄抬脚就要追上去。
木烟伸手将人拉住。
司徒妄低头瞧了一眼胳膊上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道:“你没睡好就去再睡睡吧,趁这几日多休息一阵,剩下的路比不得前些日子那么容易。”
木烟看着他的脸,没说话,也没放开抓着他的手。
司徒妄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不再说话,回望着木烟的眼神里透着两个字,放手。
嘴唇抿成一条线,手抓得更紧,木烟第一次在这人明显心情不爽的时候和他杠上。
以往也是有不少时候和司徒妄对着干过,只是那时候他知道只要不把人惹恼了,也是适可而止就打着哈哈混过去。
可现在木烟表面镇定,心里却在害怕。眼前的人直勾勾盯着自己,眼里的不满加上冷漠的神情让人畏惧。
前几天和易之扬太多亲近的误会好不容易解开,木烟以为两个人的关系应该会再进一步才对,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解释?
木烟心头慌乱,抓着司徒妄手臂的手使了力道,关节突出的惨白。
胳膊上的疼痛对司徒妄来说不值一提,眉头却皱得更深,握住那只手腕将它拉开。
木烟闷哼一声,声音极轻没有传进司徒妄的耳朵。
易之扬瞧见木烟的脸色不对,向前踏了一步又将脚收了回来,闭唇不语。
最后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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